正文_第2章

如果說老天真能給我一個實現理想的機會,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人民幣,有一個長的有些醜的掛相的女人說她不在乎自己的老公有多醜,她隻在乎她有多少錢,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暗暗的笑了,我心想實現你這個理想之前你應該明確一下自己的臉能不能值她老公的那麽多錢,一個女人追求物質上的享受是沒有錯的,無論美醜。通常我看到一些長相英俊的成功男人背後都有一個腦滿腸肥醜的驚動動國務院的女人,不知道是為了這個男人可惜還是為了女人難過。朋友說一個光看外表的男人首先就沒有享受愛情的權力,我想我基本上屬於這種人,我隻缺做,不缺愛。

周六,董事長讓我去西安出趟差,談西安一個大學城的項目,我回家收拾了一下告訴蘭芷我要去西安,她說你不會是去哪裏找個女人住幾天騙我說去出差吧,我說你猜對了,我還真打算帶一個,我問她要了五千塊錢,她說公司不是給報銷嗎你怎麽用自己的錢,我說報銷的是報銷,我一身正氣兩袖清風,不是我的我不要,說這話的時候我特像一個正義凜然的英雄。

本打算坐飛機,但鹹陽機場離西安還有幾十公裏,交通又不方便,我還是決定自己開車。

兩年沒有去西安了,那裏有我習慣的空氣,有我不可磨滅的記憶,要不是這次出差,我估計短時間沒法去,手上的項目本來就很繁雜,告之西安我已出發。上大學的時候其實還是有些女同學不停的對我秋波暗送,我那個時候隻知道拚命的想和蘭芷好,哪還顧的上其它的花花草草,不是惹的這個女生痛哭就是那個幽怨,有一段時間,蘭芷說很多女生對她特有敵意,我說你總算意識到了危險了。她說她不怕,她正愁哪天我來個紅杏出牆她正好解脫自己的罪惡生涯,幸好大學那四年裏,我表現一直良好。

剛出了榆靖路口,便看到一個提著行禮的女孩兒。但凡在高速路口等車的人,都很聰明,這一點我從不懷疑,我想著反正我也一個人,要是去西安,我順路帶一個人總也不會那麽無聊,我放慢了車速走到她身邊停下問:去西安?

她呆了一下道:多少錢?

我笑了笑:200塊。

我的速度快,安全係數高,全程高品質音樂或電影,再加上我長的這麽帥氣,一點都不貴。

就150,要麽我就等客車。

好吧,我吃點虧,就150。

然後幫她把行禮放在背廂裏,一路瀟灑的前行。其實我並沒打算收她錢,因為一旦我說我不收你錢,那別人一定以為我對人家有什麽企圖。當然,企圖那絕對或多或少是有一些,一路上野花香。

女孩不施粉黛依然清純可人,白嫩的臉伴著開朗和狡黠,她告訴她24歲,在榆林一家廣告公司上班,西安人,家裏有點事情要回去走一趟,我說6、7月沒什麽重大節日,一看就是回家相親的,她奇怪的表情裏透出一點置疑,我說我做心理研究的,能看的出來,沒事兒接個客什麽的賺些零用……

聽到接客她笑了,笑靨如花。她說:看你不像做心理研究的,心理醫生是沒那麽多話的,也不像做做專職司機的,因為我隻拉她一個客人。

我說其實我是一個醫生,外科的,去西安學習去,順路接客,她又格格的笑了,我側著臉發現了,這個女孩還真不是一般,總覺得與眾不同一些。

她說:家裏人給我介紹一個聽說條件不錯的男孩,想回去看看她告訴我她叫潘心言,我正喝的水都快噴了出來,她問怎麽了,我說沒什麽,其實心裏在暗暗發笑,怎麽叫個潘金蓮啊,她父母怎麽給取的名兒啊。

我說:這年頭還用介紹?都什麽世道了,滿天都是飛機,滿地都是手機,隨便研究一下視頻不就看了,還特地跑回去。

她沒說話,到了富縣的時候,高速路口封閉了,堵了好多車,一條長龍足有好幾公裏,我告訴她完了,這次死定了,我估計晚上都走不了,等了一個多小時,車開始緩緩啟動了,高速不能通行,發生了十幾個車不同程度的的肇事,高速清理完了還要等隧道危險路段檢修完了再能通行,好多車都打算繞二級道路穿過富縣段,我問她,我們怎麽辦,她毫不猶豫的說和其它人一起走。

從二級道路上去走了兩個多小時天就黑了,我說還是吃飯吧,還要一個小時才能繞的過富縣。她同意,看著有些疲倦的她,我們就在一家叫金福園的川菜館坐了下來。矮個子老板娘倒像是個正宗的四川人,飯菜還沒上來,挨個子老板娘說:去哪裏呀你們?

潘心言說是的,不知道還有多遠,老板娘說還得兩個多小時才能出富縣呢,她又開始置疑我的話,我趕快說我的GPS上顯示正常速度下,一個小時就可以出去了。吃完飯,我順便拎了兩瓶冰啤酒,順手放在車上,她笑著埋怨我:要不是搭你的車,我估計我這會兒到西安了。

我也笑著說:要不是載著你,我想可能趕在發生事故前我已衝過那該死的隧道了。

她說:那你也可以開快一點啊。

我說我本著安全的遵旨為顧客服務的,安全是我們至高無上的信仰,要是再快一點,說不定們也是那光榮肇事車堆兒裏的一員了。

晚上八點五十分了,我們還是沒有出去,不知怎麽回事,路好像越來越窄,再放大地圖,發現我們進入的是鄉村二級道路,一下子沒了主張,汽油也沒多少了,我告訴她,好像出了些問題,她說她現在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馬上調頭找最近的一家加油站,飛馳而過。

終於車還是抽搐了一下,就癱在路邊。那個時候心裏隻能叫苦,覺得好像是造了很大的孽,才遭此橫禍。

呆了幾分鍾,她說怎麽辦,我查了一下GPS告訴她最近的汽油站大概離這個地方有十公裏遠近,我隻能把背廂裏裝機油的桶子加滿機油,其餘的倒掉,再去買汽油。折騰了老半天,我說要麽今天不走了,去找個人家住一晚,要麽她坐車裏等我回來。她想了想說想和我一起去,我告訴她:美女,十公裏呢,帶著你回來都明天早上了。

你要走了,我又害怕,萬一有人劫財又劫色怎麽辦?

我無奈的一笑說:那你

隻好說要錢沒有,要色可以,我還正等著有人色我呢,他們保證沒人碰你。

考慮了幾秒鍾,我決定把她帶著,摸著手電筒一起出發,還沒走幾裏路,她就喊著不行了,高跟鞋咯吱的腳疼。沒法,隻好休息一下,我這才發現,這個時候我是多麽需要一輛車,哪怕是家用車都行,終於到了加油站,都快11點了,看到一個鄉村級的旅館,我終於看到了一絲希望,馬上衝過去,扔下手裏的桶子頭說:我想還是這裏住一晚吧。

潘心言很疲倦了,說了一句,看來隻有這樣了。

像所有的泡沫電視劇情節一樣,房子隻剩一間,門鎖還是壞的,單人床也倒罷了,鎢絲燈不到25瓦,亮度特有限,她說要住你住,她買個西瓜回房子裏在椅子上休息,我還哪顧的上禮儀廉恥,倒頭就睡,淩晨三點鍾的時候我才睜眼看著椅子上難過的潘心言,站起來輕輕的抱她到床上,她呼吸的很均勻,分明是睡的很沉,我就躺在她的身邊,哪還顧的上想那些齷齪的禽獸行徑,又呼呼的睡了。

太陽剛剛爬上山頭,我睜開眼,看著懷裏的潘心言,才後悔明後天錯失那麽大的良機,她像小貓一樣乖乖地躺在我的臂彎,一隻手還搭在我的腰上,小腿還架在我的大腿上,我覺得這個女孩平時應該就是這樣和她男朋友睡的。突然她睜開眼,看著我,馬上把手和腿縮了回去,我也連忙起身說昨晚看她睡的很痛苦就把她抱過來。她也沒說什麽臉紅的和蘋果一樣,我笑著說我又沒把你怎麽樣!洗完臉我們就買了20公升汽油,邊走邊等車把我們送回昨天停車的地方。

終於,還是有兩夏利迎著早上的第一米陽光,衝著我們過來了。

穿過富縣已經10點多了,我們又吃了一點東西,上了洛川高速,一路上她也沒多少話,靜靜的睡了過去。

快到西安的時候,她突然說:你的電話是多少,如果你回榆林的話我再搭你的車。

我告訴她電話後,馬上露出了恬不知恥的笑容:是不是還想著昨天晚上一起睡的事情啊,昨天沒完成的工作等著回來的時候完成啊。

她說:我才沒你那麽壞呢,但昨天晚上我真睡著了,我要不睡著,我絕對不和你……

到西安的時候已經快下午兩點了,我請他喝了點東西,把她送到北汽車站,她連忙掏出200塊錢說是路費,我笑著說:其實吧,我還真沒打算收你錢。

她說你拿著吧,把我害的也很慘,我也吭氣,擺擺手做了個打電話的姿勢自命瀟灑的走了。

我在西安上了4年學,5年班,很懷念這裏的任何氣息,愉快的不愉快的一下子湧上心頭,我並沒有去西安電子科技大學新校區的項目,而在南稍門外金海岸開了一間房,告知他們我到了,然後倒頭就睡。

晚上7點多,校方項目經理馬明敲開了我的房門,還帶著兩個工程師,聊了一些關於項目的合作問題還有具體的實施細節,我告訴他細節要做開發方案。相關的流程還需要根據西安現行的法規政策去實施,方案還得重新做,約好第二天一行去看擬建建築用地,公司已派李山和蔡剛也來了西安。

白經理好不容易來西安走一趟,今天晚上我代表公司歡迎你的到來,項目的事情基本上該談的都已經有的方向,今天晚上我約了幾個朋友去七號公館唱唱歌馬明遞來一支煙,對他的兩個工程師朋友說。不知道是什麽牌子的,據他說是從伊拉克走私回來的,確實不像國產煙草,我吸了幾口馬上說:伊拉克不是在和駐守美軍幹仗嗎?哪還有卷煙廠……和馬明經常電話聯係,感覺我和他很談的來,所以一般有什麽事情,不會太見外。

西安還是那麽的雍容華貴,靜謐又生機勃勃,繁華又不失高雅氣質,我很喜歡這個地方,以前我對那些朋友們說:要是有機會,我會選擇在西安定居,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建一棟屬於自己的八層樓,至少64個戶型,老子當房東,他媽的一天什麽都不幹,天天收房租……那個時候,就他媽的那麽點出息。

我也約了楊永強一起來七號公館,等我到的時候他已經站在那裏了,兩年沒見他明顯很發福,他很黑,不是純黑,不是黝黑,好像是天生的變態黑,我們都叫他大板磚,因為他腦袋很方,方的有點像正方體。

他是我的大學同學,以打架勇猛而著稱於全校,又以口無遮攔和永遠讓人混淆不清的陝北普通話讓所有人對他記憶深刻。性格直爽屬於彪悍型的魔鬼。打架未逢敵手而聞名與世,俠行義舉以為當時人民群眾所津津樂道。

寒暄完之後我們一同去了七號公館,我從沒來過這個地方,聽馬明說是一年前新開的,所有的小姐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曾一時轟動西安,雖說這幾年大紅大紫的選秀活動層出不窮,像什麽快樂男生,什麽超級女生,公館裏的選拔屬於規定範圍裏的角逐,可謂炙手可熱。

馬明拍了拍手,對漂亮的公關經理說:1V1,讓哥幾個自己選。

介紹完馬明的兩個同事和老楊之後,幾個小姐輕輕的走了過來,首先衝著各位掬了深深一躬,老楊喊著:爺爺的,這才叫素質啊。

我馬上來了一句:這裏沒你爺爺,奶奶不少,隨便找個。

他和摩挲雙手著和非洲大馬猴一樣,姿態輕浮的有些顯眼,姑娘們微笑著,他看來看去選了一個長裙黑發的小姐,我馬上對大家說:這小子自己長的黑,但對黑顏色的人或物體通通不排斥。

馬明找了個棗紅色頭發細腰肥臀的,他說有後座力,大家紛紛失笑,我說不喜歡這些,我隻想和大家喝幾杯,最近老槍生鏽,缺乏彈藥,老楊馬上對經理說,那就再來一批,那兩哥們早就挑好了兩個,不停的用手掌勾勒著小姐的大腿,上下齊手,打量著胴體藝術所表現出的張力,那股熱情勁好像是爹親娘親不如小姐親,千好萬好不如小姐的三點好一樣。

馬明說:白經理,自家兄弟,別太客氣,隨便選一個,今天鉚足了勁幹,明天才能有顯著成績。

我哈哈一笑,看著進來的五位絕色佳麗,突然,我發現靠門的那個女孩很眼熟,我叫了一聲,她看了我一眼,馬上低下了頭,老楊**的笑也戛然而止

,僵直的像一頭被噎住的驢。

馬明詭異的看了我們一眼,馬上說就她了。她用了2秒的時間,移動坐在了我的身邊。

我摟住她說了聲:喝一杯,今天感謝哥幾個,感謝貴公司感謝……

馬明說:兄弟,今天隻說風流,不談公事。

坐在我身邊的讓老楊僵直的女人叫駱雪,我的第二個真正意義上的女朋友。這件事情蘭芷知道個大概,她隻知道我和這個女人的關係絕對不是那麽的單純。而楊永強卻是清清楚楚我們駱雪的所有事情,但從他僵直的表情裏看的出,他驚愕的不是再次看到駱雪,而是看到了一個當著小姐的駱雪,而老楊知道,從前的駱雪,不是這個樣子。

駱雪是寧夏銀川人,比我小三歲,是我的7年前一個網友,當網絡初步鼎盛的2003年,我們在網上認識,那個時候,她才是個19歲的小姑娘,清純可人,如果說蘭芷是金庸筆下的王語嫣,那駱雪就是阿紫,充滿任性和囂張。在蘭芷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我和駱雪相好了一年半,駱雪不知道在她之前有個蘭芷,而蘭芷更是死都想不到她的世界裏還存在一個駱雪,不同的是駱雪長的很有女人味,全身注滿風情的種子,而蘭芷隻是一個傳統溫柔的女人。我那個時候深感自己特有感應感,能混淆與穿叉與兩個女人中間平衡、隱蔽這種關係,我覺得是種享受,很混蛋的享受。

駱雪平靜的坐在我的身邊。從我手裏抽出一支煙,輕輕的點上,遞到我的嘴裏,臉上的妝和發亮的唇彩是那天我對她的唯一認識,眼睫毛是補上去的,頭發向被剛剛用夾板拉過的離子燙。

我壓低聲音附在她附在他耳邊對她說:你什麽時候來這裏上的班。

她沒什麽表情,說了一句:這還有什麽關係嗎?

我問:你總得告訴我為什麽吧,為什麽要做這個:因為錢啊,工作不好找,待遇又低,我沒辦法生存,隻有用這種方式來回報我自己。

我聽了很心痛,那年她中專畢業以後本可以回寧夏一機關單位的,不是因為她沒回去,而是因為她做了一個小姐,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確確實實的講是做了一個妓女,一個我深愛的女人。

突然她笑著說今天你們是來玩的,你搞的大家好像都為太高興,這樣也影響我們的生意,搞不好,老太婆又要說了,你想唱什麽,我點給你。

我搖頭說我不會唱,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唱歌難聽,隻是害怕自己有些支持不住,我覺得自己抗擊打的能力還是很強的,但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想立刻回到酒店。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她總是在我們叫的小菜和零食裏挑些東西出來吃,是因為餓還是隻是一種習慣?我心疼的厲害,抄了她的電話對馬明說今天我想帶這個女人出去,我的費用我負責,你們先玩。老楊低聲對我說:你自己小心一點。

老楊的意思是指駱雪可能會有病,就是職業的那種,我也沒理會,馬明結清了所有的費用,然後給公關800塊說:這個女人我兄弟叫出去過夜,錢我付了。

我早拉著她走出了七號公館,我一直不覺得這個地方有多肮髒,那天會是一種烙印。

駱雪說讓我帶她去吃飯,她想吃火鍋,我們去友誼西路上的小天鵝吃的單鍋,我隻看見她吃的滿頭大汗,妝都快化了,我覺得她是好幾天沒有吃飯,或者是因為別的。

我在西安一家建築公司給做技術員的時候就認識了駱雪,見了幾次麵我們就睡了,當時她對我的表現很滿意,說如果再努力一下她就吃不消了,我喜歡這個女人,幾個月後,蘭芷回老家了,那天喝醉了,就讓駱雪把我送回了我和蘭芷租的房子,那天又住在了一起,後來我告訴她不要再來這個地方,不方便的,她說沒什麽不方便的,她可以幫我洗衣服。我們一直電話聯係著,通常我每個月都會給他幾百塊,想和她睡的時候就去住她家,然後告訴蘭芷我在工地加班。

有一天我去了工地,一個星期沒有和駱雪聯係,她找不到我以為我出了事或者生病了,然後就買了些零食和速食的東西到了我的房子,蘭芷正在洗衣服,她敲門叫我的名字,蘭芷問她:你找他做什麽?

駱雪說:我來看看他。

蘭芷又問:那你是他什麽人?

駱雪馬上回答:我是他女朋友啊。

蘭芷什麽都沒說,放下手裏的衣服對駱雪說:你是他女朋友那我又是誰?

那天下午在我回來的時候,蘭芷已收拾了行禮去了同學家住了,留了字讓我別去找她,她見到我會殺了我。

看著淩亂的屋子,我就躺在沙發上在沉醉中睡去,從此也沒有了駱雪的消息,蘭芷告訴我那天她什麽也沒說駱雪放下東西就走了,哭著走的。

後來東西被蘭芷丟了,和蘭芷本人一樣,丟出了我的視線,丟出了我的世界。

我想我這一生都不可能再會再到駱雪了,結果這次西安的不期而遇是不是為了讓我能夠補償她?看著她的樣子我心疼的要命,我注視著她很久,久的就要窒息。

那天晚上在酒店裏,她洗完澡從背後抱著我,哭了,我不知道這麽多年,到底發生了些什麽事情,這麽多年她應該將我遺忘了,今晚,我隻是一個過客,和他生命中每天輪回的其它過客一樣,就這樣抱著有十分鍾,她收起了淚眼,笑著解開我的衣服對我說我是胖了很多。我苦笑著說,一天光吃,不幹活,和豬一樣。

我攔住了她解我皮帶的手,隻是抱著她說:能講講那天以後的事情嗎?

她問我哪一天,我就說見到蘭芷的那一天,她說她從來不知道誰是蘭芷,也從沒有見過蘭芷,以後的事情她也不說,她隻是撫摸著我的全身,氣息平靜。

那天晚上好像又回到了從前,我還是和她做了,做了兩次,我不覺得自己是個嫖客,我覺得是她久未謀麵的老公,她沉沉睡去後,我偷偷的放進她包裏5000塊錢。第二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5000塊原封不動的躺在桌子上,電話沒有人接,我想試著晚上再過去找她。

我害怕她打擾我的生活,又害怕從此失去她,害怕從此一生無緣再見,我想我一定要找到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