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3章

胡子有一句至理名言叫:女人總是平時怕男人色,上床又嫌男人不色;男人總是平時嫌女人騷,上床又怕女人不騷。

吃完飯,小柯和胡子坐著他那兩奧的A6絕塵而去了陳建說他們兩又不知道去哪裏深入研究色和騷的問題。我說管他呢,反正周娣是死定了。

回到酒店,單娟正在聊QQ,我用餘光掃描了一下,發現她和那個叫我愛一條蟲的網友聊天內容相當露骨尖刻,我笑著對單娟說:你一晚上沒有蟲侍候,你肯定睡不著!

單娟嬌哼了一聲:那就是個網名,你看你把人家想的壞的,你的網名兒叫什麽呀

那夜床很搖!

你看,你都開始搖床了還好意思笑人家是條蟲

一個人孤枕難眠,對著床發脾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也千萬別把我想成那種人!

單娟把電腦直接關了,撲上來就一句:今夜床很搖,而且你也不用對床發脾氣了!

我真沒想到她的個子不高力氣倒不小,我說我還沒準備好呢,她說她準備好了!我說他媽這事兒不也得講究個情調啊你情我願什麽的,咱兩第一次,你說你……

她不停我的廢話,隻是不停的扯拉我的衣服,我覺得這些動作和話語都似曾相識,哦原來是我對女人們的一貫政策和習慣。除了小潘,我又一次體驗到被女人強奸的感覺,心裏湧上一絲莫名的快感!

戰鬥結束後,單娟喘著粗氣埋怨道:你辦事不認真!

我早說了要講究情調的,沒有這麽生猛的!

看來並不像師父說的那樣你很威猛啊

別提師父,我發現他才是罪魁禍首!

她像一隻發了情的雌性瘋狗,不停在張牙舞爪。

沒過多久,我直接倒頭就睡,最近一直好像很困乏,沾著枕頭就想見周公,可能體能消耗的太厲害。

半夜裏單娟提出兩次戰役的請求但我馬上拒絕了,她一邊又失望又無奈的在我胸前蹭來蹭去,我想她真是一個風流的胚子,真受不了她老公什麽眼神,娶了這麽一個淫邪女人得戴多少次龜殼!至少我今天又給他戴了一次。

第二天上午,她回家後,我漫不經心在街上溜達,走到雅泰萊的時候就想起和蘭芷在這裏吃西餐的情景,心裏又一陣難過。我馬上就想找個人喝酒去,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索性去雅泰萊吃點東西。

我叫了一份黑胡椒牛排、一杯曼巴咖啡,又點了一杯王朝雅尊紅酒。服務員年紀看上去15.6歲的樣子,我問她:法律上不允許童工……

我已經20了!服務員笑笑的說,並問我:紅酒要開嗎?您是一個人嗎?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不要在我的咖啡裏加其它東西,糖都不要,我就要純的!

我仔細的觀察了在我麵前來回擺動的服務員女孩,頂多也就十六七歲,渾身透著四個字兒:發良不全!

紅酒開啟後,我正在回味這美美的第一杯酒的時候,蘭芷和一個男人優雅的走了進來,坐在離我不遠的情侶座上,她好像胖了一點,臉上笑的都起了褶子。那個男人40歲左右高個子略顯富態,長相俊美成熟又大氣,我心裏醋意橫生恨意乍起,蘭芷笑的那麽開心這個男人一定就是我的敵人,相對的,小潘是敵人的敵人,也就是我的同誌。我馬上撥通了小潘的電話說你馬上到雅泰萊,這裏有好戲看。

蘭芷並沒有看到我,她的眼神一直認真的注視著那個她所謂的優質男人,這個人不是那天在淩宵酒店的胖子,我估計是那個雷克薩斯E350的主人。

小潘今天一襲韓式風格,從上到下都是韓版的款式,完美的曲線躍躍欲試。整個形像就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我說都什麽時候還扮嬾。

她放下手裏包包問我:你不會是要送我結婚戒指吧!大早上這麽有情調

我說要送要送別人,咱們兩這麽熟了送戒指太俗。

小潘要了一分咖喱炒飯,她笑著對我說:很有品味啊,大早上吃西餐,開紅酒,讓外賓見笑的!我回頭看了一下蘭芷,對小潘說:看到沒?我的老婆和別的男人當著我的麵勾勾搭搭卿卿我我!小潘尋聲望去警覺的顫抖道:你這個人怎麽能這樣呢,她在你怎麽能叫我?

我端起杯子裏的紅酒就衝著蘭芷走了過去,一路風雷大震。

蘭芷看到我後眼中出現了幾種矛盾的表情;先是驚詫,繼而是淡定,隨後又是憤怒最後變成哀怨。我走到那男人身邊看都沒看他一眼,目光直視蘭芷笑道:我就說有問題你還不信,逮著了吧

蘭芷平靜的說:你別胡說,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拉了一條椅子坐在他們中間道:我怎麽就不能來了?這雅泰萊是你家的啊,隻有你能來啊!蘭芷淡淡的說: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你這樣算是打擾了我們

你們?都住一起了啊?

男人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道:你是?我眼皮都沒抬一下道:我是她老公!

男人不在說話了,隻是輕輕的歎了口氣。蘭芷佯笑道:哪門子老公?

我把紅酒遞給男人道:你來一點兒吧,好歹咱們倆也是親戚男人不說話也不接受,隻是看著蘭芷。

我提高了嗓門道:這鞋吧,本來是我的,後來發現有點不適合腳,腳受了點罪倒沒什麽,問題是誰又去試穿了就不得而知了。這一隻鞋它就隻能容納一隻腳,你要再踏進來一隻腳的話硬擠兌的話,這鞋肯定要破……的字還沒有說完,蘭芷就把紅酒全潑到了我的臉上。

我僵直了幾秒後,笑了笑用紙巾吧臉上的酒漬擦幹。

蘭芷眼圈紅的像剛剛被貓撓過似的,臉上也紅一陣白一陣,氣的不能言語。

男人對蘭芷說:小蘭,你要是這樣的話,就顯得你沒什麽風度!

我一聽就來氣,**有風度你勾引別人的老婆?勾引別人的也倒算了,你勾引的是我的老婆,我是死活都不能容忍的。

我看著男人說:你就是那個雙碩士學曆,品味雷克薩斯?

他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是或者不是。我又問:你就是那個讓所有雌性動物見一麵就失眠,錢包裏永遠有刷不完人民幣的優質男人?

男人還是不說話,他揚了揚手叫服務員來一瓶XO。

蘭芷說我已經和你沒有關係了,我來這裏吃點東西你都要糾纏,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男人給我倒了一杯XO,給蘭芷倒了一杯,他自己喝的白開水。

我問男人:年紀一大把了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到處這害婦女怎麽說品質也一般啊

男人優雅的舉起水杯,笑意不絕卻不說話。我一口將XO喝完,杯子噹的一聲摔在桌子上起身說了聲:謝謝,祝你們幸福!

還沒走兩步,男人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姓馬,小馬老馬你隨便叫!首先糾正一下,我沒有為禍女人,我和蘭總隻是普通朋友;其二,我不優質,我甚至是個窮鬼,我也沒品味,學曆是買來的,女人們不一定都喜歡我!

我頭也沒回道:還有沒有第三了?

第三,這間雅泰萊雖然不是小蘭的,卻是我的!

他溫文爾雅的聲音讓我覺得全身都是恥辱。我回到位子上,蘭芷就看到了小潘。

我又喝了一下紅酒,蘭芷便輕飄飄的坐在我的身邊說道:你今天就是誠心來找事兒的!

我說我沒那個閑情逸致,我的時間是很多,但不會浪費在你身上。

蘭芷看著小潘道:原來和你睡的人是她啊,我就說她不簡單嘛!

小潘臉上一陣紅雲低著頭不敢說話。我吃著牛排道:再怎麽著也沒有被你逮到床上啊!

蘭芷平靜的說:我真沒想到你能說出剛剛那些話!

既是事實又是道理,雖然我們沒有什麽關係了,但我還是建議你選人的時候選個好的,別把什麽貓貓狗狗都當成真的,為色情貽害家庭,隻賠不賺啊

蘭芷沒說什麽看了看小潘道:祝你們也幸福!

她起身走了以後,我把刀子叉子扔到盤子裏,桌子上扔了五百塊錢,拉著小潘就走了。

剛出門,淚水有些不太爭氣的淌了下來,一發不可收拾。我想我是真的失去她了。

那個姓馬的說的很清楚,雖然他是笑意綿綿的說著刺耳又清楚的信息:這個雅泰萊是他的,他有理由讓我馬上滾蛋!

小潘說如果你用我來滅她的威風你就錯了,你是個笨蛋,你就是個蠢豬,你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我猛踩油門,發動機的翁翁的吼叫,不一會兒就回到了小區門口。

回家後,小潘給我倒了一杯茶,她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眼淚吧嗒吧嗒的流。

我想小潘或者是無辜的,這件事情本來是與她無關的。

我點上一支煙,低聲的對小潘說了一句:對不起!小潘聽到後眼淚流的更歡,讓我一時手足無措。我成了失敗的典型男人,總讓女人哭無論怎麽說都是不成功的。

沉默了好一會兒,小潘跑到我身邊摟著我說不要再想了,如果你不願意和我結婚我也不糾纏你,在你沒有交往的女人之前,我還是會默默的支持你,可以做你背後的女人。

我心裏莫名的流露一絲感動,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道:去我車裏拿兩瓶酒上來,我想喝一點!小潘原是愣幾秒,遲疑了一會兒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把酒拿回來了。

沒用多長時間我就喝完了一整瓶白酒,腹火熱火朝天翻江倒海。我對小潘說:知道我和多少個女人有關係嗎?

小潘低下頭說不知道。我問她:如果我和你結婚了沒多久,你把我逮到別的女人

的床上,你還會繼續愛我嗎?

小潘想了想說:如果我和你結婚,你不可能會跑到別人的床上。我會對你很好!

我說如果!

我對你的好,你不可能不知道,如果你辜負了我的好,我會殺了你!

我倒在沙發上就睡著了,心裏抽的厲害,恥辱罐滿胸膛。

下午,胡子說自己昨晚被拘留了,幸虧早上陳建過去把他撈了出來,他要感謝陳建的仗義出手,晚上會人民大廈吃飯。

人民大廈是榆林唯一的五星級酒店,當然榆林現在還是有規劃的其它的同等級酒店,隻是落成的隻有它一個,它原本是政府的項目,後來被神木一煤老板給收購了。酒店內裏大氣磅礴,渾然天成,整體建築物的風格有些異樣,外形像榆林的標誌淩宵塔,窗戶起拱像陝北的窯洞,商鋪又像北京的水立方,樓頂的造型有點像雷鋒塔尖,所以榆林人民對這個建築物的統稱為四不像!說設計師的思想水準太過稠密,不通俗,有些變態。

這個四不像正對著榆林市政府,不知道誰說這是個鎮妖塔意思是說榆林市政府內妖孽橫生,要這麽一寶塔鎮壓,結果越鎮越糟糕,今天人民群眾到市政府鬧意見,明天搞上訪,後天說不準又去堵大門,一天紛亂不斷。還有人想這個人民大廈方位上偏了一點,打算拆了後重建。大廈內環境還真達到了國標星級酒店的服務和配套,缺點就是飯菜太貴。但凡能進這裏吃飯的人民群眾基本上都不是一般歹徒。

榆林人民這兩年富裕起來的一部分整天炫富比拚,愛麵子好鬥,經常在這個酒店裏看到或者聽聞大打出手的事件發生。對有錢人我又鄙視又嫉妒,我估計他們也這樣看我。

自從人民大廈聳立起來後,斜對麵的永昌國際從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默默的接受人民大廈對它的洗禮衝擊。兩個星級酒店的紛爭又開始了,永昌降價籌賓活動搞了半年,人民群眾的砝碼又開始像永昌傾斜。氣的人民大廈的老板說:人家他媽的物價都漲了,永昌他媽的死往下降,讓不讓人活了!永昌的老板是豬嗎?腦子被門扇擠了嗎?

這句話讓永昌老板知道後,他說人民大廈的老板是屬馬和驢的後代,自己沒客源就把帳算到別人頭上!

小潘在臥室裏睡的正香,我把她叫起來說胡子在人民大廈吃飯呢,收拾一下一起去。

小潘表現的很高興,至少說明我對她開始有些認真了。我個人覺得認真這是一種態度,通常我麵對這種態度的時候熱情不會超過幾分鍾。

到了人民大廈,胡子要接待國家元首一樣等待陳建的到來,他身邊的小柯迎著寒風招展,儼然像一對負罪的奸夫淫婦。

陳建帶著譚花風塵仆仆的走來了,譚花好像比原來能瘦一些,小潘脖子間的圍巾不停的往地下掉,用她的話說這是種會出意外的表現。

席間,胡子感激的話不溢言表,我問他:你怎麽會被搞進去了?

胡子歎了一口氣道:昨晚月黑風高,我們去西部三辰後麵一個安靜的小沙漠上談心!出來幾個穿著警服的小子把我們從車裏拉起來,說我誘奸未成年,我說看小柯的樣兒當你們的姨都差不多了怎麽可能還是未成年。他們又說我把女同誌帶到荒山野外圖謀不軌,我說我要圖謀的話我早去酒店了,還用費這個勁?

我們在認真的聽。胡子的拍腦門又道:他們還說通奸在我國也算犯罪,它的罪惡程度和**易的概念一樣,我也就忍了,後來他們還說這個地方經常有像你們這樣老不正經年幼無知的的被搶劫,更有甚者被謀殺,這裏是凶殺案的高發區域。我說這是安全地帶,我經常來,他們就說我涉嫌謀殺、強奸、誘奸、拐帶少女,偷竊等十多項罪名,我問他們折騰了這麽長時間要多少錢,他們說我還多了一條賄賂!不一會兒不知道哪個混蛋又通知了交警,測我酒精含量超過了標準的70%

陳建笑著說:他馬上就被拘留了,拘留了後態度很不好,說要操所長的姥姥

胡子繼續陳述道:我死活沒有供出來是和你們兩個王八蛋喝的酒,陳建半夜才來,我都被訊問了四五回了

我仰慕的說了一句:人才啊

陳建看了看小潘對我道:今天我見你老婆了,哦不對,是前妻!

我心裏一陣抽搐,臉上一絲光亮道:在哪裏?

陳建看了一下小潘又對譚花說蘭芷去街上買鞋子!我問他你就沒有發現她是一個男人嗎?

陳建說沒有發現,本來想說有,又怕你吃醋。

胡子為了感謝陳建的救命之恩,讓他喝了半斤藍寶石,我仰手道:我沒救過你,我不喝!

胡子板著臉說:那怎麽能成,他救了喝半斤,你沒救喝一斤!

我說他媽的我不知道啊,我要是知道的話我肯定不讓警察把你帶走!

陳建說你是想讓警察把你帶走嗎?我說是的,我們敬愛的胡總一直是我仰慕和傾倒的對象,你們怎麽能容忍他赤**上身被萬惡的警察帶走!

大家捧腹大笑,我心裏想著蘭芷,那個讓我受了很重內傷的女人。這種傷害我一開始並不在意,時間越長,痕跡越大,折磨越深。

陳建說譚花的表妹要來榆林找個工作,讓我們給她介紹個對象,胡子不說話,小柯笑著說不如把她介紹給胡總,胡子表示強烈反對,不過胡子又低聲對我說:如果譚花的表妹比小柯還要漂亮的話,你就依小柯的意思辦!

我說去你大爺的,我還光棍棍光著呢,你都人老珠黃了,人家小妹妹未必看的上,咱們別讓人家當受害者了。

胡子板著臉問怎麽就成了受害者了,我說你年紀一大把了,萬一在活塞運動中閃了腰或者兩腿一蹬與世長辭了,你說她那麽一個小姑娘怎麽辦才好呢?你說我們是幫她還是不幫?

胡子說你才與世長辭呢!他那麽健康的身體去南斯拉夫打一仗都是衝的最快的!

我說是啊衝鋒號一響你往回衝是最快的確實有可能!

晚上喝的了四瓶藍寶石,大家爛醉如泥,譚花把陳建扶走了。胡子被小柯領走了,我搖搖晃晃在的人民大廈前呐喊,祖國我的母親!小潘也大聲喊,祖國,我的婆婆!我當時就崩潰了!

小潘說她開車把你送回去吧,我說胡子今天身淋淋的教訓你還沒有意識到?醉鬼開車頂多也就是拘留,新手開車我不放心,我還要命呢!

小潘說反正都是死,橫死豎死都是雙腿一蹬,就把我推到車上,當我有知覺的時候已經到了我們家小區!我醉酗酗的對她說:還真是有些小看你了啊

她驕傲的笑了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回到家裏又給小潘講曆史故事講我們蘭芷甜蜜的愛情故事講葷段子,直到我睡著了以後做夢還在講!

胡子給交警隊的大隊長兩萬塊人民幣才擺平了那個事件,胡子聲稱第二天一定要把他的司機炒掉,我覺得他有點不講理。

早上,我一如既往的衝上一杯茶,打開電視看一會兒,尋找曾經幸福的感覺,小潘對昨天我帶她去雅泰萊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我說這是我這輩子最失敗的一次。

蘭芷的日子應該過的不錯吧,至少她不會再為一個人苦等一個晚上……

希望那個人不像我。

吃飯的時候,龍哥的老婆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問我龍哥是不是在我這裏,我考慮了幾秒鍾毅然的告訴她,龍哥確實在我這裏,隻是他現在去網吧上網了,我家裏沒有網。

龍哥老婆死活不信,在電話裏說你就好好騙我吧,我知道他又跑到外地哪裏見網友去了。我說這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你們還在為以前的那點破事兒斤斤計較?龍哥老婆掛了電話後,我馬上打給龍哥問她死到哪裏去了,龍哥說他在廣西,我就問他是不是見網友去了,他說你怎麽知道?我說**的孩子都多大了,還玩那個。龍哥沉默了一會兒,說了一句:被你的烏鴉嘴說中了,那個孩子真不是我的!

我說:扯你媽的蛋,你虧不虧心啊,你說不是就不是啊,這是離婚的借口嗎?

龍哥說他帶孩子去驗了DNA,證實孩子確實不是他的,是他老婆和別人生的。

我聽到以後有點發怵,但龍哥的話一般隻能聽一半,還是少一半的那種,但是他也沒有必要用這件事情和我們開玩笑。

掛了電話後我一直在想,那龍哥家的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呢?

侯青把電話打給我,又不說話,好像等我對她說什麽,我想了半天也沒崩出一個字兒,就說忙著呢,回頭聊。

不一會兒她發了一條短信給我,說她最近心情很不好,你如果有空的話,我請你吃飯。

我想,一個女人用心情不好或者無聊的借口來請一個男人吃飯的話,這種理由實在是有夠勉強,其實她就是很想見你而已。就像我上大學那會兒,和蘭芷陷入了不能自拔的熱戀中,真是一分一秒都想爭取見麵的機會,見麵倒也不是主要的,主要的還是商量著怎麽進行床上翻滾的問題。

我給侯青回複道:我心情也不好,特想睡女人!

她發了一條:那你睡去吧!

我笑了笑,把手機揣進兜裏,去二街上吃洋芋擦擦。

過了沒多久,她又回複了一條短信: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吃東西。

我馬不停蹄的殺向工地,侯青看到我的時候驚訝的眼睛都青了,她像我暗示不要讓她爸媽看到,我沒理會,拉著她把她扔進了副駕駛,連工地看都沒看一眼揚長而去。

她偷偷的看了我幾眼,眼神恢複了原來的高傲,冷冷的說:如果可以,你給我找個工作吧!

我說你這麽大的老板不當了你打什麽工呀,我是萬不得已你還有選擇的機會,好好享受你那輕鬆又有前途的老板工作吧。

她又冷冷的說:如果不行的話,你給我介紹個男朋友吧!

我把眉毛豎的老高,笑著對她說:不好出手啊,你!

她臉上的霜花馬上就浮現在臉上,而且青一陣白一陣。我說你不要誤會,我是說你和我都發一了超友誼關係,我怎麽好意思把你在推銷出去呢,打死我也舍不得。

她白了我一眼,嘴角浮現出一絲淺笑。

她說我和你沒什麽關係,隻是讓你占了便宜。我說我已經好久沒有那麽正經了。

其實我一直想找個傳統的女人生活,至少你不用擔心她給你的腦袋上抹上綠油油的色彩。

每當想起這件事情,胸口往下幾公分的地方隱隱傷痛。當了一回真真的活王八,而且還是特傷自尊。

其實那天並沒有把蘭芷逮到床上,就這樣我都認為她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如果真把她堵到別的男人的被窩裏,我真想不出會有什麽的危險舉動。

其實我一個人的時候也在暗暗的想,不如找幾個人把那個大腹便便的胖子給騸了!或者摸清楚狀況找個小姐勾引他,再叫陳建掃黃行動的時候專門把他掃了,拍幾張他和小姐的**照片,擴大彩印大街小巷四處張貼。再不行的話找幾個人直接把他做了!

至於處置蘭芷的辦法也想了不少,後來覺得不靠譜,我真是忍不下心來殘酷,隻是有點恨意,不是太多,因為我覺得很多時候這些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我才是完全的誘因。

男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大多都會做出衝動的行為,後果不堪設想,我忍住了,是因為我覺得我還是想讓蘭芷回心轉意。

從離婚的那一刻起,我的果斷的堅決來印證她的不舍和柔情。結果讓我大失所望,從昨天的雅泰萊事件,她好像早就外邊有人了離婚時的戀戀不舍全是裝出來的。而我才是個徹頭徹尾的傻瓜。老婆背著自己在外邊胡作非為而不自知。

我還是選擇原諒她,其實這是一種示弱和沒本事的體現,我也不想再糾纏下去,如果能回到起跑線,我還是會選擇一路造反。

侯青說她想吃牛排,我說我戒了,這輩子也不吃牛排,不吃雅泰萊的牛排。雖然侯青沒有發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從我不悅的表情上,她同意了我的意見。

我們去西沙老機場旁邊吃的水煮魚。在榆林,水煮魚一般分為兩種;神木紅堿淖的水煮魚清淡爽口,油而不膩;十八墩的水煮魚火辣刺激,辛勁十足。人們有選擇口味的機會,做法基本上一樣,但味道卻相關甚遠。我們選擇的是十八墩的,她吃的香汗大振,粉頸通紅,不停的喝水,我隻吃了幾塊,我吃不了辣椒,喝了兩瓶勁酒。看著她不說話光顧著吃,模樣可愛極了,我對她說你慢一點,幾年沒吃東西了!侯青吃東西的樣子讓我馬上想到了在西安的駱雪,她們的吃相基本上一樣。隻是駱雪已經不是那個原來紮著馬尾,一臉清純的姑娘了。

勁酒一開始我還以為隻是普通的藥酒,根本就醉不了人,那天和浙江的鋼構公司葉總、藺總一起吃了4瓶250毫升後才發覺不對勁。不一會兒就醉的不省人事,聽藺總說那天晚上去KTV後我馬上由規矩人演變成了禽獸,叫了一個小姐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把人家胸罩扯下來當紅旗搖。

天黑後,我問侯青,你想去哪裏,她說去鴛鴦湖公園玩吧,我說那太低級了,我安排吧。

然後我就把她拉到了鎮北台。

鎮北台也是榆林的標誌,毛主席親筆題了萬裏長城第一台七個雄偉的大字,足可以證明這個曆史悠久的烽火台。早在西安的時候,飛將軍李廣曾在這裏鎮守了7年,出了漢長城的外圍,聽說就是匈奴的領地,現在都有很多地名是原來匈奴的稱謂,早在西漢榆林叫上郡隻是大漢帝國邊陲的一個州郡,現在已經看不到當年的烽煙,登上鎮北如,整個榆林一覽無餘,晚上的時候這個地方是沒人,因為離城點三四公裏,所以一般人沒事兒不到這裏來。

侯青說你每次都把人拉到黑七抹烏的地方,你見不得光嗎?我說是的,偷情這種事情本來就見不光,能見光的話,怎麽能叫偷呢!直接叫搶算了。

侯青臉上的青霜已經褪去了,整個臉龐充滿了期待和好奇,我們坐在車裏,看著一輪明月,沉默許久。我想都沒想就把她摟住濕吻,她還是像原來一樣,強烈的抗拒,接著輕微抵抗,再接著停止了她的無聊動作,再接著順從並接受,最後開始配合各種高難度動作。

不一會兒,她喘著粗氣說停停停,不要再這樣了,可惡的。

我沒理會,手腳規矩著呢,並沒有從她身上摸索,又一次攻勢得逞後,她閉上了那雙漂亮的眼睛,表示一切聽從組織的安排。我剛準備正行下一道工序,我的車門被敲的劈裏啪啦,侯青猛的把嘴巴移開,並且不停的像我這邊張望。我一看掃我興的是鎮北台的管理員,一個糟老頭,我把車窗搖下來道:你不好好收你的門票,這種事情你也管?

老頭恨恨的說:影響市容呢,要幹回家幹去,這裏是景區,不是你們激情的地方,再說了讓遊客看見說榆林太沒有人文素質了!

我說他媽的晚上一個人都沒有,你管的也太寬了吧。老頭古怪的說了一聲:我不是人嗎?

我對侯青說:看到了沒,讓咱們回家呢!

侯青羞的把頭低下,像一個犯了重大過失的罪犯。

我在北站旁邊有個老地方,叫和平商務酒店,這個酒店開業了很久了,內設一流,環境也不錯,我當年和蘭芷結婚的時候酒席就是在這裏辦的,對這個酒店是很有感情的,所以我一般帶女人來玩的時候除了開發區那些大的商務酒店之外,這個地方是我的根據地,老窩。其最主要的功能是安全,在這裏你永遠都不用害怕被蘭芷逮到。所以,在其它酒店都有些心驚膽戰,在這裏隻有寵辱不驚。

我開好房後,侯青一直不肯下車,我說**人之常情,用有限的生命去挑戰無限的女人,結果死定了!她白了我一眼說絕對不可能和我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想了半天說咱們不發生了,咱們隻親嘴,不越雷池一步。

她說你發誓,你要是騙我,你就天打雷劈!

我深沉的把手放在車門上道:我發誓,我要是對你做親嘴以外的越界行為,你就天打雷劈!

她笑了笑,然後款款的走下車來,舉止靦腆多了。她沒有明白我剛剛說的那句話。但她還是跟我直了酒店,在我們進入我的房間前,旁邊的幾間房裏不同程度的炮聲隆隆,侯青把頭抬的老高,充耳不聞。給我們開房間門的女服務員尷尬的笑笑道:隔音效果不好!

侯青警覺的看了看周圍,十足一個被發出的小偷,我說不用怕,我們光明正大的偷情,又不是殺人放火。

她看了看酒店的布置格局道:我從來沒來過酒店!

我十分吃驚,我問她:你還是處女?

她點了點頭,我考慮了十幾秒鍾後,麵上不露聲色,但心裏竊喜不已。這年頭,二十四五歲長的如花似玉的美女竟然還是個處女?打死我都不信!當然,隻是為了證明她是一個處女而要把我打死的話,那我還是願意選擇相信她。

她的包包一直在肩上挎著,不肯放在床上,我說安全著呢,掃黃大隊隊長是我哥們。趨勢把房間的燈關掉,連人帶包一起抱住,嘴巴相當敏捷的向她的唇邊靠攏。

把她壓到床的時候,她用力將我推開怒道:你說話不算話,你不是說隻親嗎?你這是在做什麽?

我狡辯道:站著親多累啊,趟著親省勁!我把力量都費光了,怎麽送你回家!我心裏暗想,都到酒店了還能讓你回去,我自信我這麽多年的高明套路絕對不會失效。

她半信半疑,正在猶豫的時候早被我拉到了床上,上下齊手……

終於把她內衣脫掉了,她還在不停的反抗,我的電話鈴聲又像發了情的貓叫一樣響起,我一手壓著她一手接起電話,陳建隻說了幾個字:胡子被人砍了,現在在星元醫院!

我說我馬上就去,我問他是誰幹的,他說情況不清楚,如果猜的不錯,是周娣吧

我相當吃驚,一個酒保姑娘還有**做後台?掛了電話後,我問侯青,你的同學周娣不是西安人嗎?她是不是有黑社會勢力?

侯青說周娣是榆林人啊,要不然我們怎麽是同學,你不知道嗎?她的哥哥就是榆林的一霸,灰狼。

聽到侯青這麽說,我趕緊從她身上起來,吃驚非小,灰狼在榆林很有名,他老家是橫山的,不過父輩的時候就來榆林定居了,十足的流氓,殺人越貨無惡不作,因為沒有確切證據陳建他們也沒有辦法,而且灰狼在勢力極大,榆林本地的黑社會勢力在五年被打擊了一次後,隻有灰狼的勢力猶存,灰狼有兩個酒店,這幾年表麵上在做正經生意,暗地裏可能還在做走私和毒品,陳建能猜的到周娣,但他永遠都猜不到周娣和灰狼的關係。

我把侯青的衣服給她道:穿上衣服和我走,周娣可能把胡子傷了!

侯青邊穿衣服邊道:周娣不是這樣的人!

我問她:你知不知道周娣所在的那間十八公裏酒吧裏有沒有什麽黑勢力的人摻和?

十八公裏?

對,膚施路的十八公裏酒吧!周娣上班的地方

那間酒吧是周娣哥哥的啊

灰狼?

是的,你不知道?

我什麽話也沒有說,把房卡裝在西服兜裏拉著周娣就往星元醫院趕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