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2章

如果一個女人不喜歡你,她不會大半夜不睡覺和你約會。

男人要是對一個女人大獻殷勤,其主要目的是把她哄到床上。床是非常忠誠的,你的女人可能會背叛你,而床永遠不會。全世界的床基本上都是一個樣兒,除非小龍女,她睡的床是繩子。小龍女和楊過睡的時候還用那根繩子嗎?根據經驗判斷,他們在繩子上睡的機率不怎麽可觀。

肖雨和我出去了很多次,我都很規矩,罪惡的雙手一直沒有伸向她崛起的胸脯,後來搞的很無奈,連肖雨都說你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我一直狡辯對她不怎麽感興趣。聽到她的那番話我心裏一陣竊喜,隻恨自己下手太晚,裝什麽B。她這不是擺明了為我敞開了那一扇通向她內衣深處的門。白天扮君子,晚上扒裙子,這是我一直以來的主要戰鬥特點。

肖雨說每次和你出來都特別希望你是170,聽的我相當鬱悶,我問她你是希望我能像170一樣和你進行有強度級別的濕吻還是水**融?

她紅著臉,沒有任何回答。我想了半天估計又被我猜對了。每次和她幽會完畢都覺得心裏缺少點什麽東西,反複思量自我修正之後才茅塞頓開。為什麽她每次和出去的時候都會說和170已經分手了,這不是很明顯讓我不要顧忌170的感覺盡情的享用她的身體?

我問她:你和170發生了那事兒了吧

什麽事兒?

就那事兒……

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那還差不多,你要不發生,我一定會認為你有問題,而且還很嚴重

這個答案你滿意吧

跟我沒什麽關係,我隻是想求證一下你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傲女子會不會發生像我們這樣的俗人幹那樣的俗事罷了

170的皮膚很好,我隻喜歡他白嫩的皮膚,他的皮膚比你的都好!

我心裏暗想,這個時候你應該喜歡170的不光隻是皮膚那麽簡單的吧,最起碼你喜歡他給你帶來狂野持久的**吧。

她見我遲遲沒有對她下手,一直表示很有疑問,並且她主動講她和初戀男友初次濕吻的過程,我問她你倆濕吻是什麽感覺。她整理了一下思緒,從嘴裏崩出了兩個字:惡心。

並一直強調初戀男友很有戰鬥經驗,當初她是個黃花處子對這些套路陌生又抗拒所以對那次的濕吻經曆隻能說惡心。

我估計現在她不抗拒了不惡心了,並且在一定程度上熱烈歡迎這些套路。

反正不知道為什麽我對這個女人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戒,從來不對她進行任何的猥瑣汙穢的思想工作教育。

她問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後悔藥?

後悔藥沒有,老鼠藥有,效果都一樣

你吃過?你怎麽能把後悔藥和老鼠藥混為一談?

有句話就後悔死了,所以吃後悔藥的最終目的還是要死,和吃老鼠藥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名稱叫的不一樣,都無副作用,效果顯著

你吃過?

我看別人吃過!

小潘說這麽晚了怎麽還不回去,她一個人在家害怕。我說有什麽怕的,抽屜裏有A片,沒事兒多研究一下,有好處。

她說那個片子太惡心了,強烈要求把那些東西燒掉。我覺得她這人特做作,做那事兒的時候和人家A片上表演的如出一轍,結果看別人做的時候嫌惡心。所以她這類型的女人是典型的裝模作樣。記得我上大三的時候和老楊他們在外邊租了一個房子,沒事的話放一些小電影,引來無數同學朋友的圍觀,他們一邊看一邊嘖嘖著嘴說:好是好,就是沒個女人!

經過我們仔細研究決定,趁著晚上夜色撩人,哥幾個集體去找小姐,當時蘭芷回漢中老家去了,五一放假還沒來呢,我那個時候第一次找小姐,所以跟著老楊他們湊熱鬧,我的本意是看看那些小姐有什麽勾魂的秘術能讓我心甘情願的奉上白嘩嘩的人民幣。

我、老楊、張建峰、趙龍、還有一個比我們小一屆,但經常和我們混在一起的學弟,就是那個立誌要解放全校處女的好漢。龍哥很無職,在我們都不經意的時候他溜出去在掛著補腎壯陽牌子的生殖保健小店弄了七八個特效壯陽藥。大家每人一粒,商量好了,在找到自己滿意的小姐後找機會偷偷的服食,這個規矩我們還是懂得的,小姐大都不讓男人們嚼了藥後和她們開戰,小姐們會斥責這些混蛋們勝之不武。

晚上十一點,大家浩浩蕩蕩的出發了,組團找小姐,老楊還恬不知恥的問雞頭,我們這麽多人來捧場你們這裏也沒有優惠活動或者降價酬賓。雞頭幹笑著說我們都是小本經營,用身體交易的方式來獲得報酬,又不是大超市還打折呢,不二價,八十塊一次,一晚三百。老楊看著我對大家說:今天你們沒有帶貨的話,我還給你們這些混蛋墊支著,回去以後都還給我!大家說是一次還是一晚?

我們經過仔細的分析和考證,決定就幹一次,幹完回房子繼續看電影。

他們全都進了掛著美容美發招牌的紅色區域,我在馬路上死活不肯進去,老楊很惱火,他說:媽的,找小姐你是提的議,大家表的率,意見一致通過。你小子卻在大家欲火澎湃的關鍵時刻掉鏈子,這也太不像話了,我都說了我付錢你進來吧,如果你不習慣你帶一個回你房子解決,好歹也選一個啊,求你了!

我擰熄了煙頭,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邁進了那個紛擾的花花世界。

張建峰看到我進來了說了一句:早就知道你個王八蛋憋不住了!

結果還沒等我選,他們一個一個的都往小姐們身上蹭,老楊更是把那個最漂亮的摟在懷裏沾沾自喜,表情像足了一個幾天沒吃飯的餓鬼,貪婪又無恥。

好漢說他近視看不清,他要選個胸大的,結果龍哥把那個三十來歲麵目猙獰但前突後翹的小姐往他懷裏推過去。張建峰找了一個小個子,模樣甜美,說了一口廣東話嘰嘰喳喳個沒完。龍哥選了一個瘦高個兒,樣子沒看清,反正就是看一百次也不會讓人記得的大眾臉。

老楊還在和雞頭討價還價,分毛必爭。最後成交價,一次75塊,他很灑脫的付了375塊。老楊給了雞頭400,要求雞頭找回25塊,雞頭呢喃著說你就當心疼你的妹妹把它當成小費付給她吧,你看她那麽喜歡你。

老楊麵紅過耳,大叫:他媽的,她一天得喜歡多少人啊,你不打折,我也不饋贈!

雞頭悻悻的把錢找給了他,但剩下一個我,還有三個小姐在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老楊懷裏抱著個那個皮笑肉不笑的小姐對我說:怎麽個情況啊,你都磨蹭了老半天了,我看那個瓜子臉不錯,你就從了她吧

瓜子臉正在對我笑,綠色的短裙撥動著像我招展。我說沒我喜歡的,要不你們先戰鬥。

張建峰說:不行,老板你們這行當不是可以串連的嗎?去其它地方找一個漂亮的給他

老板打電話說一會兒就到,龍哥不耐煩的說:媽的,每次就你誤事兒

我大叫:我他媽就提了個議,沒想到你們的反映這麽熱烈

不一會兒,門裏進來一個粉裙低個兒的小姐,手裏拎著冰激淩,老楊他們都看呆了,都把自己手裏的小姐推出去,說要那個粉裙。

我看那小姐長的確實很清秀甜美,一把把她拉進懷裏大叫:剛才老子還沒選呢你們幾個王八蛋先上手了,現在給我叫來了你們又不要了?

雞頭說這裏房子有限,供應不過來你們幾位。結果老楊和張建峰同在一間房裏進行戰鬥。

龍哥的藥在沒進房之前大家都吃了,感覺溫馨極了,心想著大戰在即,看我如何生吞活剝了這個女人。

張建峰是第一個出來的,他在昏暗的客廳裏吸煙,半個小時後,老楊的那個小姐哭著跑下來給她們老板說老楊的生意她不做了,太殘忍了。老楊提著半拉褲子罵罵咧咧的就下來了,說小姐的服務太差勁了,功能不行還要用來做生意,早點回家抱孩子去吧,店老板問他們怎麽回事,小姐對張建峰說你們同學太猛了,幾年沒睡女人了?都快一個多小時了還要折磨她。老楊喘著粗氣大吼:隻做了一半,老板,我也不幹了,我要退錢,我去別家

老板一慍道:錢呢不退,你要是不滿意我再給你找一個功夫好的!

老楊說:要漂亮的!

角落裏那個無奈又淒涼的小姐歎了口氣道:這他媽什麽社會啊,好歹我也服務了一個多小時,這錢怎麽算?不能白沾便宜吧

張建峰笑道:顧客是上帝,你的服務讓上帝很生氣,你還想要錢?職業操守你有吧,你要堅持到底就是勝利,說不定他正準備結束戰鬥呢你說你這麽草草收場

小姐說:那他要是結束不了呢?他要是再來一個多小時怎麽辦?我還不得把命豁出去?

老楊沒過多長時間就出來了,表情有一絲不悅,他覺得有些掃興。

龍哥沒過幾分鍾就出來了,好漢更不用說了,他和龍哥一起出來的。

我把那個小姐生生的蹂躪了一番,嘴裏嘖嘖的意猶未盡。

我出來的時候看到他們幾個正在等我,說我是不是屬驢的怎麽跑了這麽長時間。其實吧,我到房子裏先和那個小姐聊聊人生拉拉感情磨蹭了半個多小時才開工的,我沒有回答。大家很愉快的回到了我們的房子,那個時候正在熱播《我和僵屍有個約會》,剛看了沒幾分鍾,老楊大叫一聲:不對啊兄弟們,你們有沒有感覺到全身發燙啊

所有人都麵麵相覷,發現體內的熱量源源不斷的給下半身充滿勁力,張建峰驚叫了一聲:媽的,我們的壯陽藥才發生了效果!

好漢哭喪著臉說:怪不得幾分鍾就搞定了呢,我還是個處男。我竟然把我寶貴的第一次給了一個家禽

龍哥大笑:給誰不是給啊,你的那家禽叫起來還真有那麽點兒樣兒

好漢又說:那現在怎麽辦啊,我們又熱情高漲了

張建峰大罵:龍哥,我操你先人,我說別吃別吃,你慫恿大家吃你那破藥丸,弄的大家欲火焚身情難自禁,你要付全部責任,你再帶領大家去一趟,這次咱們真刀真槍。

龍哥大笑:老子還沒有問你們要藥費呢,好心當成驢肝肺啊,你自己解決

老楊說你們去不去,你們要不去的話我去。

然後他穿個大褂就跑了出去,好漢、龍哥、張建峰相應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老楊鬼頭鬼腦的跑了回來,衝著屋子裏張望,我說這裏沒有其它人,你進來吧。

老楊捧腹大笑,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對我說:那三個狗日的又去那個地方了,我剛剛跑下去藏到外麵看的一清二楚!

我也大笑:你怎麽知道他們三個混蛋一定會去?

他們還以為我去了呢,張建峰這次找的是陪你的小姐,龍哥找的是陪好漢的小姐,好漢倒好,他媽的找是我第一次那個小姐,你說他們不是有病麽?

這他媽不是**嘛,搞過一過也算是朋友妻,他們竟然還真不客氣

老楊大吼道:妻個屁,她們一天不知道睡多少人的老公呢,掙錢不上稅,享受了上半身又舒服了下半身。

蘭芷永遠也不會知道那件事情,因為沒有人願意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我一直搞不清老楊為什麽去找駱雪,難道老楊在我認識駱雪的時候就喜歡她?

這個問題我不打算再研究下去了,沒有必要了,況且我並沒有怪罪老楊把駱雪指引到我西安的住處。

我一直認為駱雪沒有給我計實話,那天晚上她本來是想告訴我蘭芷的那半年到底做了些什麽,不知道什麽原因把這件事情擱淺了下來,她給我寫的那份信我是一個字都不願意相信。

當然,我也不希望蘭芷在那半年裏發生了什麽,雖然我們已經離婚了,但並不意味著我會高興她過的不好。

哥們幾個找小姐的事情結束後,大家畢業了各奔東西,張建峰一開始就在延安起步,那幾天弄的很紅火,後來因為輸錢跑路了,隻聯絡了一回。老楊在西安還是幹著老本行,他在中天五建西安的項目部做技術支持,聽說還是很牛B;好漢一直沒有聯係到,傳聞說他去了天津搞傳銷,一時間讓我無法接受這個聰明到無比奸詐的人怎麽能陷入那個漩渦;龍哥畢業後很快就結婚了,在他們縣裏找了一個比他還要五大三粗的婆娘,聽說兩個人的感情並不是太好,天天在家幹仗,我和老楊曾力勸龍哥把心收一收,要養家糊口的,他沒有聽,06年結婚後不到兩個星期就跑去廈門見網友,他老婆知道後把那個網友罵的狗血淋頭。龍哥跑到廈門後網友並沒有見他,他氣敗的在廈門玩了幾天就回去了,回去後的第一件事情就和找他老婆幹仗。這幾年稍微還好一點,生了一個女兒,模樣可愛漂亮,老楊說龍哥老婆一定偷人了,要不然以龍哥的姿色,以龍哥的糟糕種子怎麽可能種植出那麽優質的下一代。

老楊和他們家人的關係並不怎麽好,他和他爸兩個水火不容,他爸比較拘謹並不多話。他們父子兩在對一件事情持不同意見的時候簡直是到了有你沒我的地步。老楊小的時候愛賭錢,他爸把他吊起來往死裏打。他都沒有喊一個慫字,後來他給他爸保證不再玩了,如果再玩的話就親自把五個手指剁了。

沒過多久,他們那裏的廟會上,他又忍不住和幾個朋友玩了起來,被他爸逮了個正著,他二話沒有,回家拿起菜刀就把左手的五個指頭剁了,簡單包紮一下後又像沒事兒人一樣去看戲。我問他你剁了以後疼不,他說沒感覺,就他媽的血止不住。

他的朋友們知道了後趕緊把他血糊刺啦的指頭和他一塊兒送進了醫院,終於還是接上了,現在他的小指還伸不直,手上有一道齊齊的疤痕。

原本以為我是這些人中最幸福的一個,在大學時期就和仙女般的蘭芷一起交往,畢業後幾經波折還是修成了正果,本來是羨煞旁人的好事,但並不意味著這段被人們看好的婚姻就一直能進行到天長地久。

晚上回家後,小潘做了一盤豐盛的川菜等我,隻是我的電話一直關機,她有些生氣。小潘生氣的模樣有點像蘭芷,還是很耐看的。

我說真沒想到你也會做菜,真是有些小瞧你了。她說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

吃完飯,電視都沒關,就把她拉到床上幹活。她一邊輕微抵抗一邊說:這種事情你不是都說了要講情調的嘛,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準備什麽啊,美妙的夜生活都是從粗暴中嘬取的!你要是願意嘬那就最好不過了!

享受完小潘婀娜的身體晚餐,我點了一支煙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靈台一片空明。

小潘幽幽的說我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說沒有,這個世上隻有一個詞兒叫你情我願,並不是犯罪。

她說害怕正在家裏的時候我父母或者弟弟突然造訪。她說的是事實,我爸媽比較傳統,他們是萬萬不能接受這種離譜的行為。

我專注的看了一會兒她,發現她的睫毛很長很彎,有點像蘭芷。她們兩個沒有可比性。

小潘問我我們以後會不會在一起。我沒有吭氣,她追問道: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的回答!我問她:如果給你一個選擇,你結婚的對象會選擇我?

會,如果你想和我結婚,我馬上回家拿戶口本!她字字鏗鏘的說。

我不會為她穿上嫁衣,但我卻輕易的解開了她內衣。如果我還要結一回婚,我想這個人絕對不是小潘。胡子和陳建一直強烈的表示小潘長的俊美有氣質,身體惹火聲音甜美,做好婆是最好的選擇。我覺得她不是我想要的女人。

到目前為止,蘭芷是我從以前一直想娶回家的女人,結果也娶到手了,又輕易的離別。

小潘紅著臉笑道:不要向我未婚,萬一一不小心我會答應的!

我說你已經勾引成功了。

含笑給我發的是一張相片,我都有些忘了,後來在翻看QQ郵箱的時候才發現她給我發了一張相片,一個小孩滿月時的相片,我看著那個在繈褓中的嬰兒好像在哪裏見過。

翻開家裏的老相片,一張黃色的四寸相片盤旋在我的腦海中,那是我一百天時候的相片,感覺很神似。以前我也問過我爸媽怎麽我沒有滿月的相片,我爸說滿月的時候沒有相機,沒有那個條件留住你滿月時候的樣子。

我感覺所有的小孩在小的時候基本上一樣,沒什麽大的區別,隻是心中微微一顫,問題是無論含笑是不是和我有什麽關係,但她怎麽會打聽到這個信息?這個信息並不是陳建給予她方便,而是她在找我之前,就是蓄意的,而且目的明確。

早上我還沒起床,胡子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晚上有個酒店裏進了一批酒,過來嚐嚐鮮!

我問他:是哪個生殖保健醫院的泌尿專科讚助的?

操你大爺,白酒,還有黃酒!

還說不是泌尿係統的?有白有黃,成色都很明顯啊!

掛了電話我繼續睡覺,小潘在客廳裏不知道擺弄什麽,我也沒有多理,埋頭苦睡。

小潘在客廳對我說:真沒想到你的書房裏那麽多書啊,很多都是絕版啊

我摸索著衣服道:我隻買舊的,不買新的

你愛好古典文學嗎?看你買了那麽多!

對,我唯一愛看的古典文學是金瓶梅,研究的很通透。

那是禁書!

細節刻畫的很到位,知道古人為什麽有那麽多子嗣嗎?

為什麽?

那個時候又沒有什麽運動項目,又沒電視,晚上又沒有避孕措施,而且鍛煉身體的唯一途徑就是造人,你說他們的子嗣能不多嘛?

歪理邪說!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你除了用下半身想事情還能有點別的追求嗎?

有,我用上半身想下半身的問題!

如果明天你就要死了,你有沒有什麽願望?

精囊不空,誓不做鬼!

……

女人有外遇,是出於無聊嗎?那男人呢?男人有外遇是不是出於衝動?

師父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在什麽地方,我說在家裏正準備去街上溜達一下,師父說你來二裏半吧,那裏有個狗肉館,我和李山在吃狗肉呢,過來談談關於項目合作的事情。我問是不是李山,師父說是,我說不去了,在街上轉一圈回老家,改天吧,李山的事情你們兩個先談。

一個建設項目的前期手續辦理、項目施工、後期銷售整個係統有十幾個參與單位,招標、議標、確定中標單位不是誰想能斡旋就能斡旋的。除了邀請招標內定的中標單位,其它的可操作性明顯但不好掌握,畢竟地產公司的各個職能部門又不是吃幹飯的。

師父說你就過來一下,認識一下李總。我笑著說不用了,是李山讓你叫我過來的吧。師父沒有再說話,他說你要是忙的話就算了吧,你就一個和錢有深仇大恨的傻小子。

我說下午給師父介紹一漂亮姑娘,合作的事情老熊表了態,說明了立場,他現在沒有那個能力再去驅動這個盤了。

師父也知道我一定沒有給老熊說,李山接過電話說了聲:過來吧,我在呢

我就當作沒有聽見,掛了電話去中樓巷溜達。

榆林的中心廣場以前叫蓮花池,在九十年代這裏是榆林的地標性活動場所,2000年逐漸規劃布局,集水上樂園、亭台樓閣、畫廊、運動操場、休息區、假山竹林之類的附屬設施,缺點就是作為市中心的標誌性活動場所未免有些小氣。這個地方受區域局限,無法再延伸。廣場西靠明城牆,遺留下來不少古跡;北麵已經被拆的七零八落,高牆聳立,不知道市規劃局把這部分區域設計成什麽樣的麵貌。這個地方一晚上那些熱戀的、偷情的、幽會的、初次會麵的;濕吻的、跳舞的、說書的、牽手散步的相應成趣,別有一番風味。白天沒什麽意思,除了上下班高峰期,你在這裏麵看不到什麽人。

周圍有榆林著名的商業街,什麽普惠啊,百盛啊,喜洋洋野時超啊。名爵、上島咖啡都在這裏。一般沒什麽事兒的話也不逛這個地方,上班的時候白天忙工作,晚上忙女人沒什麽時間來這裏。

我給單娟發了一條短信問她有沒有空一直出來轉轉,她說她正在考慮要不要給我打電話呢一起吃飯呢。我的心裏

突然有一絲喜悅。

單娟長的很漂亮,眼睛很勾魂,個子有點低,眉間有一顆不大不小的美人痣,我想了半天,這不是美人痣,不分明是淫蕩痣啊。無論如何要把這個女人也擺平要不然還真對不起師父的一番美意。

不一會兒,單娟就打車到了中心廣場。她穿的黑尼龍坎肩,肉色絲襪讓我內心洶湧澎湃,我心裏暗想,穿成這樣哪是來做學術交流,完全是在引誘我這個久經考驗的色狼啊。

她的臉被凍的紅撲撲的,看到我後大方的笑了笑,師父說了,你是他最成功的弟子。我罷罷手道:師父也說了,你是他收的最漂亮最有惠根的女徒!她聽了以後笑的花枝招展,擺明了經不起任何一點的糖衣炮彈。我問她怎麽有空跑去山西的喬家大院,一個破地方有什麽好逛的,那天如果你在的話,一定會玩的很開心的。

她問我你們玩什麽呀,我說一男一女,月黑風高的晚上你說能玩什麽。我試探性的問,她邊走邊說,你還拽文啊,你說你想我不就完了?

她瘦的麻杆一樣,但整體來看還是很骨感的。我沒想到她一個人前文質彬彬的女人在獨處的時候這麽潑辣直白。我說師兄也沒有教你的,隻是和你溝通溝通,勾的好呢,自然是水到渠成了。她說隨便勾吧,最討厭你們這麽斯文人,直白一點比較痛快。

我打心裏覺得她就是一個典型的現代版開放的潘金蓮,心裏產生了一絲討厭,因為這樣的女人打我心眼裏還是覺得不太靠譜的。我還是喜歡那些拘謹膽小又傳統的女人,而不是這種一副久經沙場,挎馬揚鞭的類型。

抱著玩一玩的態度,她竟然說的這麽超塵脫俗,我在心裏也暗暗的想這麽容易就得手會不會有什麽麻煩。

看著她一臉執著,我就說:先開房吧,多說無益

她點了點頭,挎在我的臂彎,儼然一對熱戀的情人,我低聲問她:你這個樣子不怕你老公發現嗎?

我要是怕的話,怎麽可能跟你出來?我知道你一直對我賊眉溜眼的,明知道你不安份守已還是忍不住要出來。

我們算偷情嗎?

不算,頂多就是溝通溝通,交流交流!

這兩個詞兒我絕對讚成!

單娟和小潘不同的是,她好像對男人有天生的吸附力,進了房迫不急待的就把包包扔到床上一張棱線分明的嘴巴直像你的唇邊靠攏。我低聲附和:我們至少先把門兒關了吧

關什麽呀,剛剛往過來的走時候你沒聽到那幾個房子裏炮聲隆隆春眠不覺曉?

沒想到你外表斯文內心狂野啊

你師父沒有告訴你我喜歡你嗎?

這個真沒有!

那天送我回來的時候是不是特想蹭到我家家坐坐啊

想是想,就怕被你老公捉奸在床

他不管的,他在學校有情人,是剛剛分配來的新老師

你們彼此不管各自的私生活?

隻要不被當場逮住,私下裏誰不也有點秘密?

太秘密了!

單娟屬於技術很嫻熟的女人,把人服侍的欲仙欲死,而且叫的很大聲,唯恐別的聽不見,我抗議過讓她小聲一點,她說她控製不住,而且這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是女人生理的正常反映。我說你反映的也太跑偏了,要是你的叫的這麽大聲把會客的市長給驚動了,你到底是讓人家會客啊還是會你啊

她說憑什麽其它人能叫她就不能叫。我說你叫的含蓄一點我沒意見。

她說:叫個床都要含蓄,那還有個屁勁!

沒扼製住她如狼似虎的叫聲,終於在刺激中結束戰鬥,我心裏想,這個女人是不是做過小姐啊,從了良的小姐。

完事兒後,她並沒有穿衣服,問我說她的身體像什麽。我說像地圖,她說為什麽。

我回答:我到現在都沒找到你還有沒有胸。

她說:別費勁了,我都找不到。

她從我的口袋裏抽出一支煙,趟在我懷裏點上了,深深的抽了一口,幽幽的說:師父說了,叫我陪你睡!

什麽?我大驚,問她:你搞錯了沒有?他搞錯了?

沒有,師父說你是個性情中人,以後多交流

師父也太成體統了

你要成體統的話不可能初次約會就把我壓在床上

我感覺是你把我壓在床上啊

不過,我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你,這是真的

你不會和師父發生了和我一樣的關係吧

你就直接點說師父有沒有睡我不就完了?

那睡了沒有?

沒有,我又不可能和誰都睡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久沒有男人睡你了

你不是男人?

在我之前

是的,我還真好久沒睡男人了!

師父安排徒弟兩睡覺?

我不介意

我有點介意

睡完了才介意?

也倒不是,主要是師父這事兒弄的有點過火,有點不道德

我又沒有和他睡,和你睡怎麽就不道德了?

看上去和一個男人睡在你的心裏好像很隨意啊

不是,前提是要喜歡的

那你得喜歡多少人……

下午天6點,天已經黑了,胡子不停的打電話讓我過他酒店嚐新進的酒,我和單娟吃了點東西,她依依不舍的說:要不別退房,我在房裏等你?

我說:這種事情還能上癮嗎?

她又恢複了一派斯文的麵目:我給老公說了我上夜班

你隻見過我一次就喜歡我?不光隻是這麽單純吧

不單純,不是喜歡你,隻是想和你睡!

要不改天?

你交了二百塊房費,今天和明天的概念一樣,不要太浪費了

你怎麽知道我平生最杜絕浪費?

男人一般都不願意吃虧,占女人的便宜,這種神便宜他們永遠占不夠

我又沒有經的起黨和人民對我的考驗,積極的投入到再戰一宿的陣營裏去了,我隻是一隻沒想明白,這到底是誰占誰的便宜?

胡子下午進的酒是西鳳係列的酒,叫什麽藍寶石,我說這個酒已經在市場上流竄了很多年了,你怎麽才記起喝這個啊,他說他們大堂經理一直對他匯報客人們需要這個牌子的酒水,我一看他身邊的一位長的沉魚落雁的姑娘。

我一呆,問胡子:這位是?

姑娘大方的伸出外交式的基本套路一雙玉手道:你好我姓柯,白總你可以叫我小柯,我是西鳳藍寶石的銷售經理!

胡子衝著我邪惡的笑了笑,我再看到他的表情的時候,我就知道:周娣的美好日子不遠了!

我問她:你怎麽知道我姓白?

小柯微笑了一下道:胡子最多提起的兩個人裏,白總居其一,了解這個情況一點也不難

我搔了搔頭皮看著胡子。胡子他們隻是單純的業務來往,意思是他們已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主要也是強調這個女人已經是他的了,我不能再染指了。

我嘴裏嘖嘖稱奇,隻是心裏說:如此美女,若是早一些遇到,胡子隻有靠邊站了!

胡子說他的可愛的地方就是他有錢,他要沒錢的話估計沒有人願意理他。在胡子的酒店裏胡子的管理近似殘酷,動不動就扣他們員工的薪水,十足一個黃世仁。他說如果把我們三個放在一個起跑線上,所有的女人都讓我一個睡完了,他們兩隻有幹看的份兒。我說那也不盡然,我要像你這麽有錢,我就蓋個皇宮,整個三千佳麗的直到精盡人亡。

陳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他的眼睛略顯浮腫我們問他發生了什麽事情,他說沒休息好,胡子聽了後拍著陳建的胸膛道:誰和你的那個寶馬睡一晚上誰也肯定休息不好

我也來一句:工作壓力大,**強度高,很容易**早泄的

小柯在旁邊吃吃的笑,麵不紅,心不跳,一副悠閑自在,我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美的真是驚節駭俗。

胡子說今天喝酒是主要的,將要的是要扶持小妹妹的工作,以後多合作多交流實現共贏。陳建看了看小柯對胡子說:合作交流的是你,雙贏的是你們,沒我們兩個什麽事兒啊

胡子眉毛一挑道:誰說沒你們兩事兒?你們要支持她,一個女孩子初到榆林人人生地不熟的,在工作上要支持!

我說是不是還在生活上要幫助啊,胡子拍拍我的胸口道:孺子最可教!不過再可教你們也要買她的酒啊,這樣才做到了設身處地實實際際的支持,每個人一會兒搬四箱酒,現在就點錢!陳建說平時喝小五和小茅,一下子喝這個是不是有點彰顯不出胡總的財大氣粗啊

胡子板著臉說:必須支持,我是我,你們是你們,女人是女人,兄弟是兄弟!

我頓時明白了這句話的真諦,馬上對陳建說:幸好我今天帶錢了!

陳建包裏拿出一個報紙包的厚厚一撂,擱在桌子上道:我估計夠了吧我一看那至少五六萬。我對他們的大堂經理說:借你們的刷卡機一用!

結果他們的刷卡機死活刷不出來,我說我帶了卡了,沒帶現銀子,如果要賣的話,明天我來酒店拿。

胡子臉上笑的和花兒一樣,左手摟著我,右手摟著陳建低聲道:這他媽才叫兄弟呢

陳建問他:你買了多少?

胡子笑道:我買了一車!

陳建道:就為了一個女人?

陳隊長有所不知啊,此女子超塵脫俗,看一眼就讓人生津止渴,含一下入口即化,味道甘甜純美,效果不同凡響!

我道:你他大爺泡女人讓我們兩個頂缸?這也太他媽的不道德了?

其實我心裏也有些不忍,但沒有辦法,如何才能做到道德,而且還要對二位平衡?

我和陳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就找兩個像她一樣的,我們基本上也就安心了,平衡了!胡子踢了我們一腳低聲道:此等美女要是尋常,老子還和你們費什麽勁!

還沒到蓮花廳,就聽到了我的電話清脆的響了起來,鈴聲就像**的貓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