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24章

和侯青來到醫院,胡子的病房裏好幾個兄弟,陳建看到我連忙站起來。胡子頭上包著紗布,嘴角淤青了,臉上也有不少的傷,腿上打著石膏。看來對方真的是下了狠手。

老大,我們去給胡子報仇。在這段地盤上我們還沒被這樣欺負過。一個兄弟站起來叫道。

仇肯定要報,但是要從長計議,來硬的我們是搞不過他們的,你知道他們是誰嘛?是黑幫的灰狼。看著胡子這個樣子我心裏比誰都難過,但是現在卻不能給他報仇,我這個大哥當得真的很沒用。

大哥,算了,是我不長眼惹上他們。沒想到那個小婊子還有這麽強的後台。你們別為我冒險,你們看我現在不是沒事嘛。胡子雖然都躺在病床上了,但是卻始終為兄弟們著想,不想大家為他的事情受傷。這讓我更加的內疚,恨不得馬上撕了那班打他的人。

我不相信周娣是那樣的人,裏麵肯定有誤會。你們等我,我問問她。幫你們探探虛實。侯青也被兄弟們的感情所感動。

侯青出去後病房裏很安靜,安靜的嚇人。直到侯青再次推開房門。

怎麽樣?陳建連忙迎了上去抓住侯青的手問道。

侯青連忙抽出了手看了我一眼,陳建連忙鬆開了手說了句抱歉,我能理解陳建的心情,他從小就是和胡子一起長大的現在胡子被打成這樣,最著急最緊張的就是他。

看了胡子一眼侯青才道

胡子調戲周娣的時候被老鼠看見了。老鼠是她大哥的一個得力手下,因為他一直喜歡周娣,所以就帶著他的兄弟把胡子打了。就這麽簡單。周娣還說她等下要過來看胡子。

誰要她假好心,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婊子,胡子怎麽會被打。陳建生氣的一拳砸在了牆上。而他卻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眼睛因為生氣而紅的嚇人,像一頭野獸隨時準備衝上去搏鬥一樣。

其實不能怪周娣,她剛開始並不知道這事也是後來才知道的。而且???侯青看了一眼胡子才繼續說道她挺關心胡子的,在電話裏一直問我胡子怎麽樣了,急的都快哭了。

不行,一定要找老鼠報仇,不能便宜了那龜孫子。我去召集兄弟,今晚就找那孫子去。光頭起身離開了病房不顧任何人的勸阻。

球哥,有沒有人手借我點。胡子被人整了。沒辦法我隻能給球哥打了個電話希望他能幫忙。早聽聞他和灰狼那班人不合。我想他應該會幫忙,果然不出所料他答應了。

阿建,你給光頭打個電話叫他召集好兄弟後到壩頭集合。晚上你們留幾個人在醫院陪胡子,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去。有球哥幫忙心裏也踏實多了。我看了看侯青道你今晚就回去好好睡覺,別跟著我去了。

不行,我和周娣是同學,灰狼他們應該會給我點麵子的。我陪你們去,不然我不放心。侯青急的眼眶都泛紅了。死拉著我的手生怕我丟下她。

突然良心有點過不去,對於侯青我隻是想玩玩而已,她卻如此為我。正因為如此才更不能帶著她去冒險。

你去了也隻會是我們的包袱,隻會拖累我們,還不如在家待著。我硬下心衝她吼道。

侯青看我生氣了雖然很想去但是卻不敢繼續糾纏了。

到了晚上我帶著兄弟們和球哥的人在壩頭會合後就開著車前往灰狼的酒吧。十幾輛麵包車來到了酒吧門口,一百來號兄弟紛紛下了車,我往酒吧裏麵一眼望去,灰狼的酒吧生意的確不錯,這也顯示出他的實力,但這卻更是激起我們所有人的憤怒。兄弟們,給我往死裏砸,為胡子報仇!我一聲命下,兄弟們像看到鮮血的餓狼一樣往酒吧裏麵衝了進去,抓起能砸的就砸了起來。

酒吧裏的客人像火鍋上的螞蟻紛紛往外逃……

你們哪裏來的?敢來這裏砸場子,難道

不知道我們老板是誰嗎。幾個保安拿著電棍衝了過來。

管你老板是誰,我今天要見老鼠,把老鼠給我叫出來,不然我今天就把這裏掀個底朝天。陳建對他們手裏的電棍視若無睹,手裏拿了把砍刀凶神惡煞的衝著保安吼到。

那幾個保安看我們的人這麽多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一個服務生拿起電話給老鼠打了個電話。沒一會老鼠就帶著一批人衝了進來,一看見酒吧裏的情形就火了。抓起桌上的一個酒瓶就朝在砸東西的光頭頭上砸去,光頭這時背對著門口根本就沒看見老鼠出現更不要說他的一舉一動。

隻聽啊.了一聲,光頭應聲倒下,雙手抱著頭,一股鮮紅色的**從他的指縫噴出,突然襲來的疼痛讓他雙眼緊閉、眉頭齊皺、臥身不起……

酒吧裏現在已經亂到了分不清你我,但這一情景卻被早已紅著眼的陳建看在了眼裏,此時此刻的陳建馬上衝到光頭身邊抱起光頭,指使幾個兄弟過來護住光頭。放下光頭的身體交給其他兄弟,但光頭的鮮血早已染紅陳建的雙手。陳建看到自己好兄弟光頭的鮮血布滿自己的雙手,心裏更是一陣抽蓄般的疼痛,眼睛紅得把手中的鮮血的紅色狠狠的比了下去,身體迅速彎下撿起地上的砍刀,向著老鼠衝了過去。但是途中卻被老鼠的幾個小弟阻攔住,殺紅了眼的陳建遇神殺神遇鬼殺鬼,沒幾下就殺到老鼠麵前,看著眼前如同地獄修羅般的陳建,老鼠沒有來的感覺到渾身汗毛直豎。

龜孫子,胡子還在醫院躺著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現在又傷了光頭,新仇舊恨今天我們就來好好的算算。陳建說完一刀便向著老鼠的頭砍去。老鼠退了一步,舉起左手擋著自己的頭,雖然退了一步,但是手還是沒能幸免的,那一刀還是砍在了手臂上。血瞬間像噴泉般噴了陳建一臉。看到隻是砍到老鼠的手臂,陳建舉起刀再度向著老鼠的頭砍去。眼看老鼠就沒得躲了,而自己也為在醫院的胡子和光頭泄憤了。這時隻聽一聲渾厚的聲音喊道:住手!!!!

陳建頓了一下,而老鼠也乘機跳離了陳建身邊。

酒吧頓時安靜了下來,所以人都朝著門口聲音的來源之處看去。隻見門口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留著平頭穿著一件花襯衫,敞開的領口露出結實、黝黑的胸肌,一張剛毅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老大,這些臭小子來鬧場。老鼠躲到來者身後道。

原來你就是灰狼啊。我走到了灰狼麵前,果然和周娣是倆兄妹,都是美女帥哥級別的人物。

我就是灰狼。你們帶這麽多人來我的場子鬧是什麽意思。還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沒想到灰狼的震撼力還蠻大的,兄弟們多數都被他的氣場所震懾到。

你們的兄弟把我兄弟胡子打到住院,才剛度過危險期,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完全沒有懼怕他的勢力目光堅定的看著他。

有這樣的事?灰狼沒有回頭問道。

老大,是那小子欺負小娣,我們才出手教訓他的。

誰要你多事,你哪隻眼睛看見胡子欺負我了,他是我男朋友你把他打成那樣,你怎麽給我交代,如果他有什麽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所有人都看過去,原來是周娣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門口。看老鼠的眼裏滿是厭惡。

小娣,過來。灰狼嚴厲的看著周娣。

周娣搖了搖頭,走到了我們這邊才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你不能傷害他們。老鼠傷了我男朋友必須給他個教訓。

灰狼掃了一眼周娣看樣子是拿她沒有辦法,又轉頭看著我道:你就是帶頭鬧事的人吧?胡子的事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你們傷了我這麽多兄弟,你們的人也傷的不少,這個我也不跟你們計較了。但是你們砸了我的店,趕走了我的客人,給我帶來的損失要怎麽

算?

給你帶來的損失我賠。我眼神看了看老鼠我相信他懂我的意思。

老鼠,你自己動手吧。

老大……老鼠還想說什麽卻沒有說出口。隻是拿起地上的刀用最快的速度砍下了小拇指。但是他並沒有叫出來,隻是用怨恨歹毒的眼神看著我。

錢我明天就打到你賬戶裏去。我先走了。我帶著兄弟們走出酒吧灰狼一句話也沒有說。

周娣你跟來幹什麽?陳建看到周娣也跟來了惡狠狠的看著她。

阿建,別這樣,今天多虧了周娣。我說道。

我想跟你們去看看胡子。周娣懇求的看著我希望我答應她。

最後我還是答應了她帶著她一起回到了醫院。臨走之時她告訴我要小心老鼠,那是個陰險狡詐的人,今天我們害他斷了一指,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而灰狼那根本不用擔心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既然說了不追究就不會再找我們麻煩。

今天的天特別的陰鬱,我帶著蘭芷來到墓地,墳墓裏睡著一個女人。如果沒有她現在躺在這裏的應該是我,記得那天老鼠對著我開槍時我以為自己完了,沒想到關鍵時候侯青既然為我擋了那一槍,同時光頭也一槍打中了老鼠的腦袋,他也為侯青償了命。

蘭芷也知道了我和侯青的關係,但是她並沒有生氣反而要和我一起來看侯青,她說如果不是侯青那現在她根本就見不到我了,她肚子裏的寶寶也就沒爸爸了所有她不恨侯青。

除了侯青我們還失去了胡子,最周胡子還是走了,那次沒有要他的命可是沒想到老天還是沒放過他,肝癌奪走了他年輕的生命。胡子走後,陳建離開勒這個城市。而兄弟們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沒有再過問道上的事情。

而我也娶了蘭芷,充當著一個好丈夫好爸爸的角色,再也沒有出去找過女人。記得侯青死的時候對我說要好好和蘭芷過下去不要再出去花心亂來了。如果她活著一定要和蘭芷爭個高下,但是她不能了,所以她把我還給蘭芷。

我很對不起她,一開始我就沒愛過她直到她死我也沒能愛上她,但是我知道自己這輩子也忘不了她,她用這種方式讓我永遠的記得她,直到死我也必須抱著對她的愧疚和歉意去見她。今生無緣來世再見吧。

緊緊的抱著蘭芷和我們的寶寶,我愛他們,這輩子有這些兄弟這個女人,我很幸福。真的很幸福。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一輩子能夠有一個真正的愛她,疼她,想她,無時無刻的不為她所著想的男人,那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她的這一輩子就完全的足夠了,可是呢,這樣的一個法則,其實對於男人也是完全的通用的,別看有的男人是如此的風流,每個月都要換上好幾個的女人,其實隻不過是因為他們的內心是真正的寂寞了,還沒有找到真正的值得他們去愛,值得他們去疼,值得他們去想,值得他們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珍惜的女人罷了,一旦真的遇上了,這些原本風流成性的男人,也會因此而改變,變得真正的隻對一個女人鍾情了。

所以對於我來說,這一輩子,有了蘭芷這樣的一個溫柔賢惠,這樣的一個真正愛我的女人,自然的,我這一輩子也就夠了,真的夠了,更何況她還給我生了這樣的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呢,這樣我還有什麽可強求的,再加上我的那一幫兄弟,那才是真正的生死之交啊,在我最為的危難的時候,跟我不離不棄,有這樣的老婆和兄弟,孩子也有了,這一輩子,我是真的夠了,夠了,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要讓他們都幸福快樂開心,一輩子也就夠了。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些所追求的,都已經是得到了,自然也就變得無欲無求了,我敢這麽大聲的向天大叫:這一輩子,我沒有白活,沒有白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