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9章

胡子給周娣買了好多套衣服,我就對胡子說,女人買很多很多漂亮衣服穿,就是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但男人想看的,卻是不穿衣服的女人。

胡子說所有的女人把衣服脫了全都一個樣兒,衣服可以提升一些品味,可以掩蓋一些略微的不足之處。我不反對他的說法:衣服可以提升品味,卻不一定提升的了品質。

肖雨問我一個男人如果不愛一個女人,會有什麽樣的表示,我想了想說:在你麵前變得的越來越沒有話題可聊;他用不同借口減少和你見麵的機會;他臉上的笑容變少了,取而代之是無所謂的表情;他再沒有像從前那樣對你噓寒問暖心細如塵了。

肖雨說這個答案她很滿意,她說男人都這樣?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的一心一意。

我對她說:你一定接受了他的調戲吧

肖雨沒有明確表示,隻是問:你怎麽會這麽說?

我說通常女人在受到男人調戲時,總會說怎麽男人都這樣的。一方麵,這樣可以維護她們的淑女形象;另一方麵,這樣她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調戲了。

12月15日,我宣布停工,榆林的天氣能滴水成冰,工程不采取冬施措施,剩下的時間放假,我離婚的生活已經快一個月了,小潘隔幾天會來家裏收拾一下,每次她看到雜亂不堪的房子會鼓起腮梆子說誰做了我女人誰就能倒八輩子黴。

不知道什麽時候,小潘也學會了感歎,老說自己熟透了,卻無人采摘,白白的浪費了青春年華。我說青春就像衛生紙,看著挺長,用著用著就不夠了。

小潘問我:如果蘭芷現在又結婚了,請你去參加她的婚禮,你去還是不去?

我說婚禮不去,葬禮就去。她說這人太俗了,你自己得不到的幸福,還詛咒別人的美滿生活。

我從冰箱裏拿出一個蘋果,問她:13個小朋友分9個蘋果,如何分才公平?

她想了想又問我:你要分的絕對公平嗎?我點了點頭。她直接說了一句:掐死4個小朋友就公平了,而且還是絕對的

我就笑了,我說你爸要是國家主席也不能想掐死誰就掐死誰吧,還有沒有王法了?

肖雨發了一條短信給我,最近和一個男人交往,問那個男人對自己什麽印象,那男的憋了半天隻說了兩個字:可愛。她問我,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可愛又是怎麽樣判定這個女人呢?

我說:一個女人不漂亮,可以讚她有氣質;要是她連氣質都沒,還可以讚她有性格;如果她連性格也沒有,還可以讚她有意思……但是她連意思都沒,那就隻好讚她可愛了。

肖雨說你也是這麽認為的?我說這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那男人的意思,我隻是把他的想法給詮釋了一下。肖雨又問我,對她有什麽樣的印象。我想了半天發了幾個字:你的胸脯達標了。

她又說:我的胸脯和我的印象有什麽關係

我邊抽邊煙邊按著手機鍵盤:男人的身高和女人胸部關係是,沒有女人會喜歡身高比自己矮的男人,就像沒有男人會喜歡胸部比自己平坦的女人一樣。你的胸脯達標,很明顯我是衝著你的胸脯去的!

她又說:見過下流的,沒見過你這麽下流的

我發了一淫笑的表情和一句話:一般的男人想問題都是用下半身去思考的,而我不同。我想問題都是用上半身去思考的,雖然我想的都是下半身的問題……

小潘問我又在混誰家的姑娘,我說肯定不是你,這幾天放假了,一會兒陪我去胡子酒店裏吃個飯。

小潘對胡子和陳建都沒有什麽好感,她說我在家裏等你吧,你自己去。

我說你要是不去,我就找別的女人了。她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在家閑著也是閑著,何況這又是你家,順路,吃完飯我也能回家。

我心裏笑的很甜,畢竟這個女人要好說話的多。一個女人好說話也不是件好事,如果每個男人她都不忍心拒絕,照她屁股一踢,誰知道能掉出多少安全套。

胡子還在蓮花閣設宴,陳建和譚花早早的就來了,周娣在一邊削蘋果,看到我和小潘後,陳建說你最近氣色不錯,很明顯瘦了啊

我扔給他一支芙蓉王道:這幾天體力透支,運動量比較大,所以瘦了

胡子今天戴了一個金邊眼鏡,給我的感覺像一個教授,頭發還是像原來一個背向後頭。

胡子對大家說:避孕套和降落傘的區別是什麽?

陳建問她:你怎麽問這麽粗俗的問題呢?我怎麽說也是個斯文人

我說:你不叫斯文,你叫有辱斯文

周娣說:這個問題我知道胡子示意她別公布答案。

陳建說:避孕套保護小頭。降落傘保護大頭!

胡子說不對,有些道理,不過離答案還差的遠了一些。

我也沒有想出來,譚花嬌羞帶怯的說:傘破了,會少一個人;避孕套破了,會多一個人!

胡子臉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情,他對陳建說,你們兩個破過沒有。陳建說他拒絕回答這些沒有內涵的問題。

我強調:胡子一直是個沒有一點內涵的男人,不知道周娣含著他的時候是不是覺得他有些內涵。

譚花和陳建看上去很和諧,很美滿,如果他們兩建立一個家庭的話,我和胡子一定送一份大大的賀禮給他的。

我們沒有提起關於婚姻的任何事情,三個男人都離婚了,古人雲:近朱者赤,近墨都黑。不知道誰赤誰墨,總之屬於誌同道合的狐朋狗友。

離婚對於一個家庭來說是不幸的,他們都有小孩,你能平衡是幸福還是累贅?那孩子終歸是不幸的。點上我最愛吃的土豆燒牛腩,我剛剛從大學畢業,實習那會兒,老板是個四川人,他說每天能吃到土豆燒牛腩,基本上已經算是奔小康了,這麽多年了,我一直對這個菜情有獨鍾,雖然我早已忘記了那個四川老板長什麽樣兒了。

今天喝的是河套王酒,酒是內蒙產的,內蒙離榆林比較近,不出一個小時就能進入內蒙的地界。河套酒前幾年在榆林很吃香,因為酒勁道綿厚,物美價兼,一直受榆林廣大人民群眾的歡迎,後來榆林吸收了自主品牌,在本市裏崛起為數不少的酒業集體,以榆林的普惠、神木的麟州坊,定邊的紅蕎坊相繼注入榆林市場,支持本地企業和本土酒文化,這兩年這三種酒大賣於榆林市場,不管是陝西著名品牌太白酒,或是西鳳酒都要退避三舍。以前太白酒的宣傳標語:一滴太白酒,十裏草木香。這是李太白的詩,所以李太白死的那麽早不是因為諱疾忌醫,而是酒精中毒給醉死的。

我一看到胡子給周娣夾菜,我就想起以前他老把他的秘書帶出來,給秘書夾菜,後來她老婆逮個正著,弄的四鄰受害雞犬不寧。一想到秘書我就忍不住想起胡子的經典語錄:一般的秘書會說:老板早上好!而成功的秘書會說:老板,又到早辰了……

胡子的秘書都屬於後者。

席間,張婧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今晚有沒有空,她一個人很難過,如果有空的話去她家裏坐坐。我說睡你的話可以,坐的話,估計沒什麽空。張婧說睡和坐是一樣的,你這人怎麽盡把什麽事情都說的那麽直白。

所有的人都看著我,我掛了電話淡淡一笑道:睡女人不犯法吧

陳建一本正經的說:犯,這個世界,到處都存在的罪惡。我可以馬上逮捕你

我說他媽的,我們完全出於雙方自願,憑什麽拘捕我們啊,我們就是在一起研究一下男女生理構造、特征及雙方在共同使用生理工具時締造出的美好過程,這他媽能算犯法?

陳建說你的意思就是通……奸唄。我說這個詞匯是古代的叫法,現在叫實現男女平等。

胡子拿起杯子,自斟自飲了一杯道:白,你和小潘是不是早就平等了?

小潘說:沒有,我是女權主義者,沒法和他平等,但我完全他和不少女人平等過。

陳建說:好長時間咱們兄弟沒有敞開胸膛大醉一場了,今天玩個痛快,一會兒去愛情海

我和胡子表示讚同,胡子說他隨時準備精盡人亡,我說還沒到那地步,每個男人敞開胸膛後,露出的是黑壓壓的胸毛;女人正好相反,女人敞開胸膛,露出明晃晃的……

譚花說:各位點到為止,不能再這麽黃下去了

我問胡子和陳建:我們黃嗎?

陳建和胡子異口同聲的說:不啊

譚花、周娣、小潘直接來了一句:很黃很暴力!

我們喝了一瓶河套王,三個人一點反映都沒有,我建議再來一點,胡子又桌子底下又拿出一瓶已經開封了酒,他說早就知道你們兩個兔崽子一瓶喝不夠。

喝過酒後,三個男人麵紅耳赤,胡吹亂罵一氣,桌子上的菜,我們幾乎沒怎麽吃,小潘她們倒是吃了不少,胡子說他想把金花賣了,然後在開發區買一塊地,自己建一個歐式風格的主題酒店,要有全市最漂亮的美女,不管是中國哪個地市的,隻要是美女都聘用到酒店裏來;夏天組織人民群眾遊泳戲水,在後院弄兩三個遊泳池,麵積一定要超過7000平米;冬天在統一弄成歐式的爐膛客房,讓遠要首都的人民都能感受到歐式酒店的快捷和便利,溫馨和浪漫。

陳建說有幾個建議:就目前掃黃打非的嚴格政策下,你找美女估計不是太容易,全國的美女誰能奔榆林來?你怎麽不說整幾個明星天天陪睡陪聊陪酒?我建議,美女要是不好找的話,你可以去愛情海、皇家七號、公館一號、天下會這些地方找漂亮的小姐或者公主,白天他們在這裏上班,晚上人家繼續公幹,如果願意留在你酒店服侍貴賓的話,你連房錢都賺了,你還有機會能在市裏憑個市級青年模範的典型,你造福大眾啊,你讓那些白天四處亂躥不安分守己的小姐們能兢兢業業的工作,心裏充滿了快樂和幸福,又給她們一份正兒八經的工作,讓深受小姐兩個字荼毒的女人們能挺起胸、雄赳赳氣昂昂的踏過鴨綠江,多好啊你說!這才是其一,其二;榆林市歐式風格的主題才有兩家,不過都沒有正規範兒,你說你弄個歐式的,進口一些歐洲娘們,造福榆林男人們,誰能說你不

好?你放心吧,我帶隊,肯定三天兩頭往你這時跑,嚐嚐警戒菜,了解了解歐洲女人,何樂而不為啊

胡子剛想要說什麽,我也直接道:胡總,從這個建築的角度我來給你的歐式建築定個性,然後做個可行性報告,再根據榆林當地的風土人情,歸納、總結、理順思路,附注我的一些想法和主題理念,我覺得,這個酒店太有必要開了,首先你酒店的主體構造采用哥特式風格,利用十字拱、飛券、修長的立柱,營造出輕盈修長的飛天感。整個建築以直升線條、雄偉的外觀和教堂內空闊空間,流行又經典,這個風格的建築物,最主要的功能是表麵雍榮華貴,實際內裏乾坤,據說在這種建築裏偷情,從來沒有被警察抓住過,當然,陳隊長,在下說的不是你這麽英明神武的警探。室外噴泉、羅馬柱、雕塑、尖塔譜寫華麗歐式建築的標誌,門口在立兩個文藝複興時期最負盛名的達.芬奇人體比例藝術的巨照,當然,隻能是贗品,正品估計你賣兩個金花都買不起,那東西號稱無價之寶。

請一幫法國佬來服務,弄一批意大利佬在專供雪茄和麵條,紅酒呢咱們用張裕的或者長城的,除了雪茄,所有香煙全要國產貨,體現愛國;門前再擺幾輛1970年以前的福特,或者1912年之前的老爺車,隨便哪個牌子的都行,絕對牛啊

胡子說還有沒有別的建議,陳建說,如果采納了他的建議,他不吃飯都要來你的快捷式酒店春宵一刻,譚花恨呢的瞪了陳建幾眼。

胡子說他不做最貴的,就做最離譜的,完了弄出來非驢非馬,有辱先人之名望,悔不當初。我和陳建馬上質疑他先人會有什麽名望。

另一瓶酒也快見底,周娣他們見我們三個語無倫次,帶著譚花去胡子的辦公室玩去了,胡子又舉起酒杯,向和我和陳建示威,結果酒全喝完了,才開始吃一點東西,胡子正色的對陳建說,雖然和譚花見了很多次麵,但仍然對這個女人一無所知,她是做什麽的?她是不是榆林哪一個大老板的小三?

陳建臉上並沒有露出什麽異樣的表情,隻是淡淡的說,譚花老公死了,肺癌,死了已經幾年了,譚花在經營一家機電公司,今年的效益很好,她有一個女兒,在法國留學,浙江的家產全部變賣了,安心在榆林落了戶。

他又笑了笑道:都快四十的人了,怎麽還有資格做小三?

我笑著說:成功的小三不在年紀上,而在經驗和城府上

胡子問陳建:上次你因公受傷,胳膊怎麽樣了?

陳建臉上洋溢著幸福道:譚花給弄的,早好了,這都多長時間的事情了

我說:你會和譚花結婚嗎?你的女兒怎麽辦?

陳建說女兒一直很自立,女兒現在關注他的健康和幸福情況,至於其它的,女兒一直沒有別的表示,她也不介意他在找一個老婆。

胡子說:有女如此,夫複何求?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天天和我吵著要媽,我說你媽和別人跑了,從此以後你就隻有一個爹了,兒子哭的要死要活,離婚,好像受害最大的是兒子啊

我說你那麽有錢,家裏保姆一個比一個好,你兒子怎麽會想不開。

胡子說,他兒子偷偷的見過他媽媽幾次,陳建說這是人之常情,你和你老婆的事情不能遷怒與子女,再說了,孩子是人家生的,人家也有權力看望他,或者被看望。

我突然很想蘭芷,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麽。

喝完酒,我們又坐著胡子的車去了愛情海。

愛情海和皇七和天下會的區別是愛情海的格局很複雜,你要是不注意,根據就找不到門兒,所以很多人正在唱的熱火朝天,突然你的包間裏跑進來一個陌生人,喝了幾杯酒後才知道這孫子不是咱們一夥的。

愛情海的女人很火辣,天下會的小姐主要是粘字訣做的比較到位,完了給你留個電話,還提供上門服務,而愛情海正好相反,你無論看上了一個怎麽樣的女人,她們都不會給你任何的聯絡方式,包括下一次你找她們的時候你都發現這個人人間消失了,雖然你知道她一定還在愛情海,所以一般情況下,我是特別不願意來這個地方,感覺是沒有半點人情味嘛

但這裏的小姐很會玩,你要說你是工商局的,她就把衣服脫了,讓你檢查她沒有作假,不會放胸墊、氣塞之類的迷惑和欺騙老少爺們的眼睛和感情;你要說你是稅務局的,她還是脫下衣服說她做一行也不容易,她一個月如何的入不敷出,胸部大的說為了省點兒錢拆了幾件小內衣,改成一個大號的,剩下的還得上稅,如果遇上個小胸部的,她直接哭訴,為了省錢給你們上稅,每天忍饑挨餓把胸部都折磨小了……你要說你是建設局的,她們肯定一哄而上,說她們個個都是堅硬建築物的摧毀工程師,保質保量完全建設任務,她們還要脫衣服,脫了衣服會問:就我胸前這兩資質,夠不夠憑個教授級高工?你要說你是平等老百姓,她們也會熱情的招待你,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會不會玩三十六招衝天式,她們一看是個膽小鬼的,就主要拉著他們的手就去招呼自己的雙峰,刺激人民的神經,意誌不堅強的早被衝擊的鼻血狂噴,口吐白沫了;當然,你要說你是公安局的,她們就說:對不起,走錯門了!並且保證她們一個一個都是良民,大大的,大大的良民,撒丫子跑的比鬼還快。

愛情海的環境不錯,僅次於天下會,和皇七不分上下,這裏的小姐和公主成千上萬。小潘看到門口站的兩排小姐時就感歎:多好的會所,服務員這麽漂亮這麽多!

我說這是提供XX服務的,感覺好的話給你領一個,她說她說不要,一會兒她又問我:這兒有男的沒?

我疑惑的問她:少爺有,小鴨也有,你在哪一種?

我們三個走在最前麵,小潘她們跟在後邊,門口站的那兩排小姐嘴巴裏甜甜的喊著:先生晚上好!眼神不停的盯著眼前的這三個男人,目光裏充滿了期待,當她們看到身後還跟著三個不施粉黛的女人的時候,眼神馬上就變成了慵懶,懶的看你一眼都費勁。

包間的經理臉上推著笑,迷著眼問:各位老板知道這裏的最低消費嗎?

陳建放下皮包倒在沙發上說了一句:我們隻消費最高的,不消費最低的

經理樂的臉上開了花兒,一邊奉茶一邊道:看各位老板都是做大生意的,有沒有相好的?

三個女人怒目的看著他,他馬上又道:三位老板有沒有什麽喜歡的酒水?

我們叫了兩箱燕京純生,經理又問我們需不需要找個公主專門給大家點歌和倒酒服務,我說不用了,我們都自帶著呢。

頭暈暈乎乎的,我想他們兩個也一樣。譚花坐在陳建的身旁,儼然像一個盡職盡責的妻子,周娣給胡子嘴裏塞水果,十足挑逗著胡子的食欲。小潘和木頭一樣坐在我身邊,她問我

這裏的帥哥消費貴不?

我沒找過男的,我怎麽知道?

不都有行情嗎?

我想應該按進行的次數收費,像我這樣的重量級帥哥,怎麽著一次也要400以上吧

小潘紅著臉說:他們能有多帥呢?又有些什麽特征呢

我叫大堂經理進來,對他說:這裏有鴨沒,我朋友要吃一隻

大堂經理驚愕的看著我們,他道:有!然後他用對講機,叫了一排帥哥進來。

經理一麵驚愕一麵正色的宣傳:隻有各位想不到,沒有我們做不到……

帥哥們分了三個等級,一種是青澀型的,顧名思義,是不足二十歲的青少年,品貌吸人。第二種是20歲-25以下的戰鬥型,模樣個個輪廓分明,俊美非常。第三種成熟型西裝革履風聲水起,成年男人味十足,對那種少女或者是熟女或者是缺少父愛的女人們特有吸引力,他們強調的是戰鬥業績,通常能金槍不倒夜戰八方。胡子嘴裏嘖嘖的說:就一個字兒,漂亮!

陳建說你識不識數啊,白,你叫了一批進來,是不是想讓她們三個這裏逍遙,沒咱們哥三個什麽事兒啊?再說了,你這事兒辦的,和帥哥這麽一比對,很明顯咱們沒有優勢啊,要哪哪不行……

我說和他們一比,是你們二位沒優勢,本人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的,鹿死誰手那可還真說不定。小潘沒想到我真的把鴨給叫進來了,她臉紅的像剛被潑了紅油漆一樣,我問她:看上哪個了?小費我給!?

小潘擰了我一把道:我和你開玩笑,你不能這麽玩啊

譚花吃吃的看著眼前的這一排帥哥,周娣也不例外,眼神裏充滿了神秘。

經理一看我們是鬧著玩,臉上有一絲不高興,但又不敢明確表露出來,一揚手,帥哥們鞠了一躬道:祝各位玩的愉快……

胡子看著周娣吃吃的眼神道:人家帥哥眼神如一泓清水吧

周娣說:這個形容詞用的實在太恰當了!

胡子緊跟著又來了一句:你恨不得跳下去遊個泳是吧?

周娣說沒那興趣,遊你都累,哪還有心思遊別人。陳建大笑說:女人用遊泳這一含蓄的詞匯,來表達男女隻間那點兒事兒,就最妥帖最合情全理了!你可以仰泳、狗刨、蛙式、動靜大一點兒還能來個兔子蹬鷹,妙不可言啊,這意境,太有層次了!

周娣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胡子大笑了幾聲,點了一首好漢歌,撒開丫子咆哮了起來。

小潘輕聲的對我說:知道什麽是雜音嗎?這就是

我也抱著她附她耳朵上說了一句:這不叫雜音,頂多就是跑偏的音,正宗的雜音你沒見過,你要是見了,他能唱死你!活活的把你折磨死。

小潘笑了,看上去很開心,她摟著我又道:你今天少喝一點,每次你都和別人搶著喝,這屬於弱智的表現

頂多叫豪放,或者叫把持不住,怎麽能叫弱智呢

叫你弱智是有根據的,今天我看見胡子和陳建把酒偷偷的倒在地下了,就是最瓷,你醉的東倒西歪,誰都不服就扶牆,人家好好的,穩如泰山……

他們竟然能做出這麽離譜的事情?

這年頭,真心真意不太容易被你撿到,雖然我不能離間你們,但你至少也長點腦子吧

我對他們又

沒有利用價值,我沒胡子有錢,我沒陳建有權,我就是個愛蹭吃中意喝的酒鬼而已!

小潘摟著我的脖子吃吃的笑了,她柔聲道:以他們的頭腦,你若一點兒用都沒有,他們不會這麽抬舉你!當然,說明你還是有利用價值的,一個人有了利用價值,至少說明結果還不是太壞。隻是少喝一點,喝了酒會誤事的

我吻了她一下,看著她苗條的身材,清純的臉蛋,道:誰說會誤事?老子喝了酒戰鬥力強的厲害,不信你試試!

…………………………

我迷迷糊糊中點了一首:春泥

漫天的話語紛亂落在耳際

你我沉默不回應

牽你的手你卻哭紅了眼睛

路途漫長無止盡

多想提起勇氣好好地嗬護你

不讓你受委屈苦也願意

那些痛的記憶落在春的泥土裏

滋養了大地開出下一個花季

風中你的淚滴滴滴落在回憶裏

讓我們取名叫做珍惜

迷霧散盡一切終於變清晰

愛與痛都成回憶

遺忘過去繁花燦爛在天際

等待已有了結局

我會提起勇氣好好地嗬護你

不讓你受委屈苦也願意

那些痛的記憶落在春的泥土裏

滋養了大地開出下一個花季

風中你的淚滴滴滴落在回憶裏

讓我們取名叫做珍惜

漫天紛飛的話語落在春的泥土裏

滋養了大地開出下一個花季

風中你的淚滴

滴滴落在回憶裏

讓我們取名叫做珍惜

那些痛的記憶落在春的泥土裏

滋養了大地開出下一個花季

風中你的淚滴滴滴落在回憶裏

讓我們取名叫做珍惜

讓我們懂得學會珍惜

唱完後,大家齊唰唰的掌聲送給我,周娣說想不到你還能唱一半首這麽優質的歌曲,譚花更是說想和我合唱一首片片楓葉情,我說我愛國不唱粵語。

中途,我借去衛生間,出了愛情海,在外頭溜達了一下,醉的厲害,抽上一條芙蓉王,看著天上的郎星吐了口氣。榆林的天氣已經很冷了,我穿的很厚,醉了以後的感覺相當美妙,酒是個好東西,它可以使你忘記很多的不愉快。

我知道我不能原諒蘭芷,雖然,我知道自己已經出賣了很多次,但自己叫真的讓自己難過。如果那天晚上不出去找好,結果還會不會不一樣?

每個人醉酒以後的思路都非常清析,隻是有的人能壓的住心裏的囂張,有的人卻沒有意誌再去背負,我屬於前者。

我真的想讓蘭芷把我和任何一個女人抓在床上,都不願意自己看到那天糾心的一幕。我從來沒有想過,蘭芷和那個男人,甚至和其它男人什麽都沒發生,我不會這麽想。

本來我不想離婚,本來隻是想警示她一下,本來她已經軟化的一塌糊塗了,本來辦理離婚手續的那個胖婦女已經說了很多好話,本來我可以當作什麽都不知道,本來我也可以冷靜一下的……

我在想這麽多年來,我是不是一直糾結在和蘭芷分手的那半年?

駱雪始終也沒有告訴我那半年蘭芷做了些什麽?雖然我已經想到很壞很壞的結果。

因為那半年?因為那個刑警?因為報複蘭芷當年的出走?

還是本來我就不是一個一心一意的人?

我歎了口氣,想著陳建和胡子慘淡的離婚生活,想著我周圍的朋友如何看我,想著已經放假了的工地,想著那個沒有辦法抉擇自己婚姻的張婧;想著神秘但輕鬆被我擊破的小潘;想著清高傲慢的侯青;想著淪落紅塵但行為古怪的駱雪,想著我離婚後蒙在鼓裏的父母和弟弟;想著笑裏藏刀,暗地裏給我使壞的李山;想著風流膽小滑稽又嚴謹的師父;想著一直努力要睡的但總以失敗告終的肖雨,想著……

最後想到的是蘭芷,那個已經離我而去的女人。

現在,她是不是已經在夢鄉裏?她的身上負載著一個什麽樣的男人?雷克薩斯E350上的那個優質男人?淩宵酒店外那個臃腫又難看的胖子?

我抽完第四支煙的時候,小潘就站在我的身後,她說:你今天醉的很厲害,你從來都是一個稀裏糊塗的人

我沒有說話,隻是不停的吸煙。

她扶著我進了包間,胡子和陳建在搖色子,胡子已經輸了五六瓶。

胡子強製要我和陳建玩,我讓小潘和陳建玩,小潘輸了的酒我喝。結果陳建大敗,小潘輸了三瓶,她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自己全喝了下去。

譚花唱了一首《新不了情》,我聽完以後,簡直推崇極了,她很會唱歌,嗓音也好,陳建不停的鼓搗著要她再唱一首。

我又想到了含笑,我低聲問陳建,怎麽不見含笑,最近是不是把含笑甩了。陳建說沒有,含笑是個好姑娘,那天請客是含笑請的,我隻是她邀請來幫忙給那個兩個教育界的流氓大亨說情讓含笑轉正的,我一個人能力又不夠所以叫了你們兩個。陳建吃了一口蘋果道:含笑那天特意讓我叫你過來,我還以為你們兩個認識。我現在都納悶為什麽她會知道你,你卻不知道她。那天是我和含笑是朋友關係,所以不便動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好那口兒!

我又問他:你和含笑是怎麽認識的?含笑還有沒有說什麽?

陳建扳住我的腦袋說了一句:含笑是我女兒的代課老師,後來就認識了,她說你是他哥哥,這我不是聽到過一次半次,體貌特征都和你很像,你應該考慮一下,是不是有必要驗個DNA,你也知道現在的科技這麽發達

我笑了笑,說含笑一定是弄錯了,我有姐姐和弟弟,一出生就在這個美滿的家庭裏,不可能是撿來的,頂多就是長的和她哥哥有點兒像罷了,別人說我長的像安七炫,我真成了安七炫的弟弟了?

陳建端著我的腦袋看了半天問譚花:他像不像安七炫?

聞聲而來的周娣和譚花異口同聲的說:真的很像啊!就是胖了一點!

胡子買完單後仔細的看了一遍賬單,我問他是不是別人搞錯了,他說沒有,他就是想了解一個KTV裏的酒水價格。

其實他比誰都清楚KTV裏的酒水價格,陳建看著胡子對我說:老胡平時沒有看帳單的毛病啊,是不是……

我說他可能又發現商機了,這些用**指揮大腦的商人們,一發現商機腦子裏就隻剩下神經病了。

小潘和我回到家,我已經醉的不可收拾,她又開暖氣又泡茶水,又曖被子,恍惚間,我看到蘭芷在前後臥室裏忙來忙去!

小潘和我睡在一起,一晚上相安無事。早上五點鍾,外邊漆黑一片,我喝了一口涼茶水,看著身邊的這個女人,我推了推她道:晚上忘幹的事情,現在補上好不好?

她不理我,然後裝著睡的很沉,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神秘地帶……

我起床的時候,小潘已經做好了飯,她胸前掛著圍裙,穿著蘭芷的拖鞋跑不跑去,我穿好衣服洗漱完畢,她看到我笑的臉都紅了,說你早上怎麽了,是不是吃錯什麽藥了?

我說你不愉快?

她沒說話,隻是說了一句:飯好了,我們吃飯吧,吃完後,我去上班,你在家呆著,好好的哪兒都別去,可以在網上勾引未成年或者已經婦女,絕對不允許在行為上背叛我

我說這是哪兒和哪兒啊,你要是現在和別的男人睡了,我肯定沒意見,我沒有那個權限要求你啊,但你可以限製啊,雖然是不平等了一些,但我已經元氣大傷,等我複元後我再去禍害未成年或者已經婦女。

欺騙別人的感情是你的專長嗎?

我不欺感情,隻騎人!

從小到大騎了多少了?

沒數過,十五六歲就被南郊的一個同齡女青年壓在了柴草堆上了!

那麽小你會不會?

不瞞你說,從小就受A片的熏陶,技術雖然不太純熟,但絕對是板有眼,十五歲那年,和一女同學偷吃禁果成功後,經常約那個女同學來家裏給我補習功課!

明目張膽啊

家裏人都出去以後,我幫她補習,再一起研究A片,並且我們在受益匪淺中得到升華!

哎喲,那可真是造孽啊

當然也有壞處!

什麽壞處?

我們就這樣相互補習了一個學期,我的化學、物理、代數、英語全部控製在30分以內,尤其是思想政治,考了個-5分

怎麽會負呢?零分才是你的恥辱啊

政治老師說了,教了這麽多年學生,政治覺悟這麽差的隻有兩個,一個比你大十屆,上個月入黨未遂,酒喝多了,失足摔死了;再一個就是你了,覺悟低也倒罷了,照抄別人的卷子,還都抄錯了!給你個零分都不能平民憤,給個負數,權當教訓

小潘問我:那你怎麽說的?

我有罪!我有罪!

真想不通你怎麽能考的上大學!

這你就不知道了,給我補習的那個女同學不到一年就轉學了,沒有人給我補了,後來來了一個女老師,天天往我家裏跑,說要讓全班的害群之馬脫貧,終於沒過兩個星期後我就在她滿意的哼哼唧唧下,脫貧了。從那以後,我努力學習,白天學習,晚上在她辦公室補習,時光都注滿了愉快,到我高三畢業那年,竟然考了個全校第五

真不錯啊,誰說覺悟低了,隻能是教育方法不對!

和覺悟沒什麽關係,我雖然拿了個全校第五,但至今沒發現排在我前麵的那前四名!

你是全校第一?

哈哈,你還有我當年聰明的十萬分之一

你們那個老師呢

我畢業後她就嫁人了,聽說現在在學校不幹了,開了一個補習班

啊……小潘眼睛瞪的比燈泡還大,她說,你們老師可真能造孽……有其師必有其徒啊!

我的手機響了,是張婧的,她說她想請我吃個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