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8章

強吻了侯青,感覺好極了!

侯青並沒有來天下會,她自己搭了個出租車回家去了,周娣看著我恨恨的笑。

我唱了兩首歌,輕輕的拎起皮包走了,我走的時候並沒有支會他們,回家後給陳建發了條短信,說我自己安全到家,讓他們繼續放縱。

我醉醺醺的回到家裏,蘭芷又沒在家,我踉蹌著洗完臉打給她一個電話:又淩晨一點了,你又哪裏瀟灑?

和帥哥吃飯!

上過床了?

你愛咋想咋想!

今天晚上你也別回來了,我一會兒往家裏叫個小姐

那我可真不回來了!蘭芷試探性的問我。

我同意了,我他媽嚴重同意!

我恨恨的掛了電話,心裏特煩燥,酒勁醒了一大半,想來想去,抓狂的厲害。等到兩點,我看她真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就打了一個電話,問她死到哪裏去了,電話的那頭傳過來清脆又讓反感的聲音: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頓時,我感覺我的天空,一片黑暗。我開著車子,滿街瘋狂的飛轉,南門口淩宵酒店。蘭芷含笑著從酒店裏出來……我看著一個臃腫的高個子男人把她送到出租車上。

我調轉車頭往家裏急馳,怒不可遏,眼淚不可節製的脫眶而出。

我回家後倒頭就睡了,收拾好了結婚證書和戶口本。

蘭芷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睡的死沉死沉。我寒著你問她昨天晚上和誰睡了,她說沒有。

你信誓旦旦的說和一帥哥,半夜兩點都不回家,你是一個女人,你和一男的?

是和一男的,但就是吃了一個飯,然後談了談生意合作的事情

上次和我小潘在中心廣場談合作的時候你如何質問我的?你一個女人,談生意和男的談到半夜?這半夜裏發生的故事太多,我不想和你多說

她睡眼惺忪沒好氣的說:你愛怎麽想怎麽想,反正我們什麽都幹?

我的氣不打一處來把她從沙發上弄醒,厲聲道:你說什麽?

她看著我發紅的雙眼,頓時話也軟和了下來,解釋道:我們就是喝了一點咖啡!

我冷笑著道:喝咖啡?背著老公和另外一個男人喝咖啡?很明顯關係很曖昧啊?關係曖昧倒不算什麽?大義凜然的躺到了人家的床上了吧

白浩,你最好注意你的措詞!

你跑到了人家的床上你還有臉怪我?

我怎麽跑到別人床上了?拿證據!你每天都半夜三更回來,你是不是也都跑到了別的人床上?

我是男人,我無所謂

是男人就能三更半夜跑到別人的床上?

昨晚,我看到了,在淩宵酒店

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你要外邊有人了,你就明確告訴我,別在臨走的時候還給我腦袋上點綴上綠油油的顏色

蘭芷眼圈一紅,輕輕的說:臨走?你是想結束這段婚姻?

最好你給我講清楚!

你會後悔的!

我這一輩子什麽都會,就是不會後悔。我不想和你多說,你走吧

蘭芷眼裏噙著淚花道:你聽我給你解釋,我們真沒什麽

我聽她所說的我們兩個字就特別惡心,特別反胃。我拎起包,邊走邊說:我從此就不在回來了!離婚協議起草好,我來簽字。

蘭芷拉著我的哭著道:你聽我說,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不應該這麽晚回來,但我們就是談合作,我們什麽都沒幹

你還想著要幹點什麽?

蘭芷急急忙忙從包裏翻開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哭著衝著電話裏說道:謝總,昨天的事情你給我老公說一下,他誤會了。

她將手機捂在我的耳邊,眼淚奔放的急流不止。

手機那邊有個悶哼的聲音:兄弟是這樣的……

我紅著眼怒罵道:誰他媽是你兄弟?

你聽我說兄弟,我是你你老婆店裏的總代理,我約她出去談了一下……

談你媽的B,什麽時候不能談非得淩晨一兩點?

那邊掛了電話。蘭芷擦著眼淚小聲道:老公我錯了,我不該這麽晚回來,但真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她又撥通了一個電話,急急的對我說,劉總也在,你可以問問泊岸的劉總。

我操起了結婚證,在網上下載了一個離婚協議的標準文本,對她說:今天我什麽都不幹了,就離婚

白浩,你不能這麽對我

我不能這麽對你,你可以那麽對我?

你不是說過,你會愛我一生一世,都是假的?

你四仰八叉的躺在別人的床上叫我對你一生一世?

我沒有……她泣不成聲。

我不想聽到這樣的話,收起你的不爭氣的尿液,現在就走

蘭芷沒有再說什麽,眼裏的淚水肆意的泛濫。我不衝動,也不難過,隻是有些窒息。

到了區了政局,辦理離婚手續的胖婦女煽情的說:你們不考慮了?你們結婚雖然不長時間,但當時也是彼此相互選擇的對方啊,男的這麽漂亮,女的這麽美,絕配啊,你們的婚我離不了,我看你們得找別人了

蘭芷神情木訥,從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

我淡淡的一笑:你給辦吧,我們在協議上寫的很清楚了,雙方性格不合,沒辦法再過下去了,這完全是雙方自願,不想再痛苦下去

胖婦女看著我們歎道:女方,你要是不同意,你可以說一聲,咱們今兒就不離了!

蘭芷不說話,眼淚噴湧而出,到了下巴都無知覺。

胖女人又看著我我笑道:趕時間呢大姐,要不是協商好,我們怎麽會一起來?協議上簽過字了,你放心吧,我們是自願的

胖女人又看著蘭芷,蘭芷抽泣著,說了一句:離吧

胖女人搖頭,嘴裏喃喃的說:多麽好的一對兒,離了太可惜了

終於我們手裏都捧上了褐紅色的本子,上麵印著離婚證三個諾大醒目的字眼。

出了民政局,蘭芷的淚水一直沒停,我說離都離了,也別那麽多廢話,大家也算好聚好散,你今天晚上就可光明正大的爬在你那個男人的腹部底下,前推式或後進式你自己完全可以選擇,從此就擺脫我們家的標準的男上女下了!

蘭芷眼淚流的更急,想說什麽,我都沒有聽到。

協議上很明確,06年給她投資的專賣店歸她所以,房屋婚前財產,歸我,積蓄一人一半,公共財產再沒有劃分,說好下午她搬出房子。

終於,她收起淚水,幽幽的說:好歹也夫妻一場,吃個散夥飯吧

我淡淡的說:不用了,吃了也浪費了

我想和你談談房子的事情……還是一起吃個飯吧

房子你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

不是,最近房子不好找,東西先放在你那裏

我沒意見!

還是去吃個飯吧,我走了以後,你注意身體,不要再喝酒了!

我心裏一酸,指著民政局對麵的洪門宴道:川菜!洪門宴

我們找了個陽光特別充足的地方,桌子上陳設著一支玫瑰花,塑膠的。

蘭芷點好了菜,臉上擠出一點笑容道:我們離婚隻用了半個上午,雙方父母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瞞是瞞不住的,等有了合適機會,我再告訴我父母,你離你們家近,告訴你父母

我說這件事你不管,我知道怎麽做。

她又嘲笑道:我一直以為這一輩子,好歹都賴上你了,可惜,你就為了這麽一件小事,捕風捉影毫無論據的小事,草草的離了

你不也同意了?

我不同意

嗬嗬,咱們還是吃飯吧,找不到房子的話,先住酒店,我給你找

她又開始哭。

如果以後我們都後悔了怎麽辦?

我給你說過了,我不會後悔

老公,我們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你不能……

叫錯人了,喊你下任老公吧我心裏悶的荒,胸口一陣劇疼。

我問她:你還有什麽其它問題嗎?

沒有

你家在漢中,如果你這裏生活不習慣,把你的專賣店全賣掉,夠你在漢中買兩套房了

我每個月給你從店裏拿一些錢,屬於你的股份,你有需要的話,直接向我拿

我不希望我們離婚後,關係還那麽不清不楚,對你,對我,對他,對她,都不好。幸虧我們沒有孩子,要不然,一個孩子怎麽分?不能一人一半兒吧

就算離了,我還是那句話:我們什麽都沒幹,我不希望你記一輩子

你比我幹脆!

她問:你什麽意思?

我以前說過,哪怕被你逮到床上,我還要大聲對你說我們還沒開始呢,你倒好,把我這句話發揚光大,直接來個死不承認,你抗拒事實!

你對我常說,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冤枉了我,你一定會很後悔!

不說那麽多了,別的夫妻離婚了還可能會做朋友,我希望從這一頓飯以後,我們就陌生人!當然,我是你生命的路人甲!

她的眼淚又開始婆娑,臉上的脂粉被洗滌的條條道,哭紅的臉蛋倍感妖豔。

飯菜上來了,我吃了幾口,肚子就一陣陣劇烈疼痛,沒吭聲。

她一口沒吃,呆呆的看著我,我的額頭汗水直流,她以為我吃了辣椒而被辣的滿頭大汗。

我說我還是走吧,工地上有事兒。

她沒有拒絕,也沒有任何表情。

我付了錢,鑽上了車,猛踩著油門,一路狂飆。

有人說:男人生氣的時候,狂踩油門;女人生氣開車的時候狂踩刹車……

我就這樣的結束了我兩年的婚姻生活。

心裏太空虛了,感覺自己一無所有了,以前,一個同學的女朋友經期的時候,疼的要死要活要上樹,我對他們說,想不痛經,你們生個孩子吧,生完孩子就不痛經了!

後來他們兩生了一個孩子,結果生下不到一年,草草離婚,孩子是個女孩,沒有人願意對她負責,每想到這件事情,慶幸自己沒有孩子。

如果有孩子,我們還會離婚嗎?

結束了八年的戀情,兩年的婚姻生活。用十年時間來見

證這個結果,痛苦的結果。

有一人說過,痛苦來源於自己,自己的痛苦是不會跑到別人的身上的。

痛苦是追求錯誤的東西而造成的,你當初選擇了痛苦,你就要為它埋單,不論代價有多慘烈。

我給潘心言打了一個電話,我說小潘,我離婚了。她說她不信。我真離了,本就在我身上,你可以驗一下真偽。

小潘深思了一會兒,她說原本以為一個好男人,沒想到你和其它人一路貨色。婚姻不是兒戲,不是過家家,你錯過她,可能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再遇上。

到了工地,檢查完已經到了晚上了,榆林的冬天特別冷,隨便來個零下二十五六攝氏度那是很平常的事情。今天穿的很薄,冷的要命,我發動著車子,讓它融化了玻璃上的寒氣,順便,我又和小馬去對麵驢肉飯店去坐坐。

老板又給我遞了一支煙說,天氣這麽冷了你們還在施工,我說不幹不行啊,人民把人民幣放進了公司的口袋,公司接收了人民幣以後必須要有一個態度嘛。

我看了侯青一眼,她的臉上還是鐵青,和我對視了一眼後,從旁邊拿下一個杯子,給我和小馬倒上了紫陽茶。

小馬說這幾天天氣冷的很,天氣預報上說會有大雪,所有的施工單位都想停工。我說明天去質監站走一趟,申請停工。

小馬說他要吃驢肉,我並不想吃,我要了一碗蛋湯,車子在店外麵空響著。

她爸進後廚以後,我笑著對侯青說:昨天叔叔醉了,你沒占叔叔便宜吧!

侯青臉都綠了,她不向後廚張望了一上,跑到我麵前瞪著我說,如果你再瞎說,你以後就不要來這裏了

我看到她今天換了一身羽絨服,紅的發紫,和她羞紅的臉蛋一樣嫵媚動人。

小馬吐了吐舌頭低聲對我道:咱們工地附近,就這一個稱的上美女,你不會已經地她下手了吧

我說下手是早晚的事情,最近顧不上。

小馬說他覬覦這個姑娘已經很久了,他打算馬上就發起攻勢。

我給侯青發了一條短信:叔叔帶你玩去,反正下班了也沒有什麽事情。

她看了短信後臉上一陣紅一陣綠,跑進後廚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提著包包道:我去城裏,順路搭一下你的車,車費照給!

我說小馬好好學著點兒,哥們這才叫泡妞呢……

一路上她沒有什麽話,快到榆靖高速路口的時候,她冷冷的說:昨天你的行為讓人很生氣!

我說是的,我受了刺激了。

她說你再受誰的刺激你也不能那樣。我心時暗想媽的你裝什麽處女啊,老子這都算是輕的,要是放以前,不把你活活剝了才算見鬼了呢。

外邊連雲港漆漆的,我問她去哪裏,她說想到城裏隨便轉轉,我說正好心情好不好,一起轉轉。我就把車殺向了麻黃梁工業園區的路上。

有一個地方,環境優美,往來走輛不多,我認為是偷情,揩油,甚至做一些隱蔽交易的最佳區域。

侯青說你要把我帶到哪裏去,我說去工業園區,看看榆林繁榮到什麽程度了。

到了那個地方後,四處黑漆漆的,她說你把車停在這裏你要做什麽?

我把車子熄火,不顧她的強烈反抗,硬生生的把她抱起熱吻!她一開始強烈掙紮,死活不從,我堅決不放手,直到把她牽製的服服帖帖。

她好像也很享受這種強迫下的快感。不一會兒就開始哼哼唧唧,我突然想到了蘭芷,想到那哭泣的臉龐。

我放開青青,一句話也沒說,點上一支煙,慢慢的理性了下來,我想到我離婚了,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

CD還在輕輕的叫喊:

你從來不曾說聲愛我

我根本沒有錯

一切的往事一切的回憶

請求你全部帶走

並不是對愛無所謂

也並不是對你不理會

隻怪你把愛深藏心扉

請別再來看我別再來找我

我不是過去的我

請別再說想我別再說念我

那將是痛苦折磨

叫我怎麽對你訴說

叫我怎麽離開你

眼看你背影離去

就這樣悄悄地分手

就這樣輕輕歎息

過去是一場遊戲

請別再來看我別再來找我

我不是過去的我

請別再說想我別再說念我

那將是痛苦折磨

叫我怎麽對你訴說

叫我怎麽離開你

眼看你背影離去

就這樣悄悄地分手

就這樣輕輕歎息

過去是一場遊戲

青青看著我,眼睛裏添滿好奇,她對我說:怎麽了?

我沒有回答她,順手將她纜入懷裏,她不再抵抗。

青青不是潘心言,不是駱雪,不是肖雨,更不是蘭芷,她身上有一種撇棄世俗的高傲,目中無人的作態,我隻是想得到她的身體,對於她的一切,我將不會再去理會。

昨天晚上,蘭芷和別的男人開房了,一想起到她出門的時候和那個臃腫的胖子會心一笑,我的心頓時疼痛欲裂,本來我想問問蘭芷,和他在一起的那個晚上,是快感衝破了她的神經還是他報複我的手段?

我從來不會擔心蘭芷會出現這樣的問題,最起碼,我是了解她的。最終她還是以一頂綠的錚亮的龜殼硬生生的壓在我的腦袋上,就像我硬生生把嘴唇壓在青青、潘心言、駱雪的嘴巴上一樣。換來了一個結局,換來了勞燕分飛的結局,顯然,這個結局是我不想要的。

青青問我你糟蹋了多少個女人,我說沒數過,用計算器,好像還得算一陣子。她說你會有服應的,我說已經有了,今天和老婆離的婚。

她瞪大了眼睛,從她的眼神,我看出她是多麽的驚愕。

她冷冷的說不可能,你要是離了婚,鬼都不信。我從包時取出那個不到五寸的褐紅色本子,你看,這就是證明。

青青歎了一口氣道:我不想知道你的過去,就算你已經離婚了,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

我也笑笑:我沒打算和你一起啊

她一怒,掙脫開我的手道:沒打算和我在一起,為什麽會把我拉到這個鬼都看不見的地方?

你不是說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嗎?

青青再沒有話說了,我知道她是口是心非,打我第一次去她店時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收銀台的老板的女兒,直直的盯著我看了一頓飯的功夫。

我捧著她的臉,很認真的對她說: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行嗎?

她說她才沒那麽好騙,她不是那個未經世事乳臭未幹的小姑娘。我說要檢驗你的乳臭幹了沒有,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你美美的睡上一覺。

我什麽也沒有再想,過去的就讓過去吧,與其難過的想跳河,還不如在河的對岸找些樂子,而青青就是樂子,活生生和樂子。

好了死活不讓我解她的衣服,將近半個多小時的艱苦跟進,我終於摸進了她的封鎖線,感覺很好,堅挺又豐滿。

她閉上了眼睛,不再抵抗。我想她不是第一個死在我雙手下的烈女。

晚上並沒有去開房,十點多的時候把她送回家,她冷酷的腔調終於有些融化,告誡我行車回家的路上慢一些。我說你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弄不好你爸媽說你去外邊滾誰家的草窩了!

我把手機關了,不再接聽任何電話。

回到家裏,還像平時一樣,幹淨整潔,蘭芷走的時候倒了一杯白開水,還原封不動的擱在那裏,像是杯從來沒有被汙染的晶狀體。

蘭芷走了,家裏空蕩了,或者本來就是個空蕩的家。

至於她對不起我,或者我對不起她的事情將不會再被追究。因為平心而論,如果不是我看到她和那個胖子一起,而是她將我捉到某酒店的房間裏,結局可能還是一樣的,就像胡子他們說的,你離婚隻是早晚的事情。似乎他們早就不把我的婚姻看好。

如果男女要建立平等的基本上的話,我們兩個截然是不可能平等的,我每天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睡過的女人多的數起來都費勁,她可能隻和別的男人睡了一回,憑什麽這個世界隻準男人風流快活,不準女人夜夜笙歌?

榆林是個奇怪的地方,它就是不允許女人夜夜笙歌。如果你是一個榆林人,你應該本本份份老老實實的在家裏相夫教子!花花世界隻為這些勞苦勞力的男人們準備著的,或者,全世界所有地方的女人都一樣。

我給胡子和陳建說我離婚了,陳建說你沒吃錯藥吧,我說沒吃錯,吃對了。他們問為什麽呀,總會的個原因吧,我說她嫌我性功能出現了障礙,然後協議離婚了。

陳建說:她不會是外邊有人了吧

我說:不是,我和小潘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她拿到了確鑿證據,終於拉鋸戰打響了,我又潰不成軍,丟盔棄甲了!

所有人對我閃電式離婚都感到意外,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也沒有必要大肆宣揚,我家裏人也都不知道這個情況,我想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師父知道這件事情後,他說你太不理智了,婚姻有今生沒來世的,弄不好搞的你孤寡一生。我說寡不了,我天天換新娘,夜夜當新郎,這樣的日子,神仙都羨慕。

我對張婧說,我離婚了,張婧說她不信,要是你真離的話,咱們兩明天就去登記。我苦笑一下,再沒有多說什麽。

下午,我約了胡子陳建吃飯,師父打電話過來說要請我吃飯,撫慰我受傷的靈魂和剛體,我說不用了,下午一起去長泰國際,我有好消息宣布。

陳建、胡子、師父、小潘、就我們五個人,在長泰二樓的一個包間坐下,他們的表情都和平時不太一樣,有些寒冷。

師父說,既然事已至此,我們就不再多提什麽了,今天你們喝酒,我喝茶,大家一醉方休。

我問胡子和陳建,周娣和譚花去哪裏了,他們說這種情況下,不太方便讓他們介入。

我叫了兩瓶二鍋頭,十年陳醋的。

有三種酒是我的禁忌,二鍋頭就是其中的一種,我發誓在我有生之年將不再動這種酒,誓言在難過麵

前,不堪一擊。

胡子問我,不要難過,其實有一件事情,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淡淡一笑,問他什麽事。他說有一次他路過二街,看到蘭芷和一個男人很親密,大概36、7歲,本來他以為認錯人了,就把車子開的近了一些,確認後,知道是蘭芷,她上了那個男人的車從北站方向走了,那個車的車牌不記得了,但車子應該淩誌,也就是雷克薩斯轎車。

我慘笑了一下道,是雷克薩斯E350!我不知道當時是出於對蘭芷辯解還是對我自己自尊的維護,我脫口而出:那你誤會他了,他是蘭芷的堂哥,路過榆林,來看他

胡子沒有再說話,接下來的幾分鍾,大概都很沉默。

我給他們每人分一杯酒,菜上來了,誰也沒有動筷子,每個人舉杯把那一大杯白酒一飲而盡。

此時蘭芷在幹什麽?她會不會也像我一樣找一群人喝酒,喝完後再找一個靜謐的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覺?

我喝完酒,又叫了兩瓶,對他們說今天不醉不歸,不為別的,為了慶祝我的光榮退役。

陳建說你退不退役也是一個德行,遭殃的都是那些老弱婦孺,當然,隻限於女性。

小潘一直沒有說話,隻是含著笑吃飯。師父盯著她看了很久,本來想對我說些什麽,但又沒有開口,隻是示意我要照顧好小潘。

胡子說這個世界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你和我不幸的婚姻隻能證明我們兩個都沒有選對人,我們應該擦亮自己的雙眼,像野獸一樣的著靈敏犀利的視覺,重新再找一個,找一個正直意義上屬於我們的幸福。

陳建說他已經找到了,和譚花在一起,他好像回到了20歲。而且胡子和我也不用向野獸,你們兩本來就是兩禽獸。

我終於明白胡子離婚以後為什麽會舉行那慶祝儀式,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和自尊有關。

如果蘭芷沒有和別人發生那樣的事情,哪怕是我們兩美美的幹上一仗,因為真正的性格不合或者是感情不能再繼續,我不會像現在一樣感傷。

而胡子呢?他不是和他的老婆沒有感情嗎?怎麽也會如此的難過不堪?

這問題不用再想下去,用耳朵也能想的明白,畢竟人家是十幾年的夫妻情份,這種情份,不是說沒就沒的。

其實大家並不滿意我和小潘的事情東窗事發了為借口,他們知道,我和蘭芷結束這段婚姻真正的原因是因為蘭芷。

感情的戲,我沒演技,我的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他們都能洞悉內裏

三瓶白酒喝完後,我們實在喝不下去了,陳建今天是真的醉了,他把車鑰匙交給吧台,說今天如果開車的話絕對會出現意外。

胡子也沒開車,我們都搭著師父的車去的皇家七號。

皇家七號KTV僅次於天下會,每天人滿為患,找個空氣清新一點的地方想都都別想,這裏有個好外:全榆林最好的小姐和公主都在這裏。

陳建說還是去天下會吧,天下會裏有風雲堂,那裏有個小姐的技術特別好,今天特意讓我試試,我說不用了,有小潘呢,我完了好好調教她。

小潘把我狠狠的扭了一把,生疼。

到了包間裏,就我們幾個人很明顯有些失勢,我拿起麥用力嘶吼:把最好的小姐給我們叫過來!不一會兒,小姐們魚貫而入,個個高挑,臉上肆虐著春光。師父喃喃的說:好是好,就是給我了也浪費了!

我指著那個國,圓臉蛋,大胸脯,皮膚白淨的小姐說,就你了,侍候好我們老板。小姐聽了很高興,將身子努力的往師父那裏湊,師父嘴上說不要不要其實內心裏比誰都渴望女人。

陳建和胡子一人挑了一個,光往小姐胸脯裏鑽,歌也沒人唱,小潘看著我輕輕的說:你看你們都是些什麽人啊,人家小姐還站著呢,是不是給你也來一個!

我一仰手,小姐們鞠了一躬,很有禮貌的說:祝您晚上玩的愉快!然後一個接一個的出去了,我看著她們裏邊有兩個失落,今天也就是帶著小潘了,要不然,非得找一個耍個痛快。

這才是我的生活,這種生活或者蘭芷能想像的到,她不參與也不盤問,隻是埋頭理清了她自己的思路。一條離婚的思路。

我點了一首歌,叫《輸了你,贏了世界又如何》

朦朧之間仿佛我又看見你的臉

依然帶著淡淡憂愁的雙眼忽隱忽現

就當全是一場夢不必掩飾我的錯

無奈的哭笑不必找牽強的理由

就讓她日日夜夜刺痛我胸口

讓我眼神沒有焦點

淚水模糊我的視線

輸了你贏了世界又如何

你曾渴望的夢我想我永遠不會懂

我失去你贏了一切卻依然如此冷清

有誰又能讓我傾心除了你

你我之間難道沒有剩下一點點

一點曾經刻苦銘心的眷戀讓你掛念

我隻能說如今我已無處可躲

當我默默黯然回首

當我看盡潮起潮落

輸了你贏了世界又如何

你曾渴望的夢我想我永遠不會懂

我失去你贏了一切卻依然如此冷清

有誰又能讓我傾心除了你

有誰又能讓我傾心除了你

輸了你贏了世界又如何

你曾渴望的夢我想我永遠不會懂

我失去你贏了一切卻依然如此冷清

有誰又能讓我傾心除了你

有誰又能讓我傾心除了你

胡子在小姐的胸脯上摸索了半天,高喊:這他媽是假的啊,遠看著山峰迭起,連綿不絕,摸一把,才知道什麽叫胸無點肉啊!我說你怎麽能這樣糊弄老百姓呢?沒胸就沒胸嘛,把胸墊墊的這麽高,混淆視線!

小姐紅著臉也大叫:叫你別摸別摸,你就摸,我平時都摸不見,別說是你了!

胡子摟著她道:臉蛋不錯,隻還是有一點可取之處!說說吧,今晚咱兩怎麽玩?然後他們兩個竊竊私語,進行秘密交易。

陳建左手拿著麥克風,右手在小姐的奶子上不停的擠來擠去,我問陳建,擠了半天了,擠出來多少了?陳建一邊唱著:今天我要上了你了,今天我要上了你……這種下流的歌曲,瞪了我一眼直接來了一句:擠錯地方了,這地方能擠出來貨?

師父拿著紙和筆又給那個小姐上政治課,他對小姐說:從前有一個女人,她生性風流,一天和三個男人睡了,第一個姓高,第二個姓李,第三個姓鄧。十個月後,她生下了一個兒子,上戶口的時候,警察不給上,警察問這個女的,你的孩子姓什麽,女人說說不準,不知道是誰,這裏門裏進來一個老警察,他了解完情況後對女人說,這孩子姓郭吧。女人問為什麽姓郭?老警察說:高字的上半部分,李字的下半部分,鄧字的右半部分,組成一個郭字。

女人覺得蠻好,又問,那叫什麽名兒啊

老警察想了半天道:叫郭春吧!春字,三人日也!

小姐在那個角落裏掩口大笑,小潘看著我說:今天我給你唱個歌吧!

我點了點頭,倒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師父又給小姐講好我都聽了幾千遍的葷段子,我說師父要有本事直接把這女的拿進衛生間好好的辦理一下。

師父說他不行了,最近讓那女人搞的有點兒虛。

小潘唱了一首你不知道的事很好聽。

包間裏重低音在亂顫,每個人都在逢場作戲,師父、胡子、陳建、包括陪他們的小姐都是在做戲。主角都是他們自己,失落的隻是我自己而已。

小潘叫我唱歌,我說唱不了了醉了。在恍恍惚惚中,我聽到小潘在唱:

看著他牽你的手走過紅地毯

你的臉上蕩漾著幸福和甜蜜

我躲在不遠的角落深深歎息

臉上滑落冰冷的淚滴

徘徊在初遇你的小路上想起你

仿佛身邊還有你淡淡的芳香氣息

今天的你是否擁有了

你想要的幸福和甜蜜

茫茫人海中遇見了你

我慶幸是老天給我的運氣

稚嫩的肩膀經不起風雨

一轉身你已消失在茫茫人海裏

感謝老天讓我遇見了你

你我牽手畫麵變成美好的回憶

求求老天好好保佑你

保佑你一生快樂如意

此時蘭芷又在哪裏?KTV裏又喝了兩箱的啤酒。啤酒還沒有喝完,陳建和胡子都醉的不省人事,師父還在繼續蹂躪那笑起來比哭還難聽的小姐。

我去前台買了單,花了3600塊.刷完卡後,我覺得心裏好過一點。

和女人一樣,難過的時候就使勁消費,不是泄憤,而是一種病態。

買完單子我們都走了,胡子和陳建兩個人打的走的,師父開車回去的,我醉的踉踉蹌蹌,不由自主。

小潘扶著我問我要去哪裏,我說今天想回家,她說那我送你吧。我捂著她的臉笑道:終於有機會鳩占鵲巢了!

她說你醉了,我還是送你回家吧。我說你就是想鳩占鵲巢。

她終於也忍無可忍,說了一句:是的,我就想占,你能怎麽樣?

回到家後,我昏昏沉沉的睡了,她睡在我身邊。那個夜晚很冷,在我沒進入夢鄉之前,聽到她的客廳裏踱來踱去,翻箱倒櫃的不知在找什麽。

我的床上,有個女人,卻不是蘭芷。

她們的區別是:蘭芷曾經是我的老婆,而小潘不是。

她們兩有很多相似之外,也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同樣是美女,同樣身材不錯,同樣像隻綿羊,同樣在戰鬥中不怎麽呢喃,同樣放任我的一切。

不同的是,小潘的身材修長,胸脯豐滿,蘭芷已經快30歲了,明顯的鬆馳下來;小潘年輕,蘭芷成熟。小潘的個子要比蘭芷高的多!讓一個不是你老婆的女人睡在你老婆的位子上?你做何感想?

當一個女人放下了所有的重負,在你麵前脫光了衣服躺在你身邊你是應該欣喜吧。

潘心言脫光了,躺在我的身邊,我很欣慰!

蘭芷呢?她是不是也一樣脫光了,躺在另外一個男人的身邊?那個男人欣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