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4章

含笑喝的很醉,陳建送她回家,她臨走的時候對問我背後是不是有一個青色的胎記,大概有五分錢的硬幣那麽大,我說沒有。

周娣慫恿我和胡子去十八公裏酒吧,說那是她的老窩,胡子說今天晚上就是死,也要死在那個溫柔鄉裏。我們通知了陳建讓他一會兒來十八公裏。

在吧台上,我叫一杯青酒,胡子開了一瓶伏特加,非要加點雪碧。

周娣換了一身職業裝,笑的和花兒一樣,一般情況下我還真沒怎麽注意這個酒保姑娘!胡子叫她調酒師,我倍感惡心。

我今天破例叫蘭芷過來喝酒,她說你們肮髒的世界,容不下她這麽一個聖潔的天使,我說你不來我找別人了,而且你也不能算是天使,頂多就是個唐老鴨。

我知道蘭芷一定會來。

陳建說正在返回的路上出了交通意外,死了兩三個人,在210國道。我和胡子大吃一驚,正準備動身,他卻陰笑著說幾分鍾就過來了,是別人撞了,隻是被他看見了,我們破口大罵這混蛋不是人。

一杯青酒下肚,腹中發火,酒意卻突然來了,我又讓周娣調了幾杯,周娣說少喝一點,這酒太烈,弄不好**。我說全世界什麽酒能有咱中國的白酒烈?白酒咱都喝不到**的地步,區區一杯小青,嚇唬未成年少女啊!再說了什麽叫**啊,有本事讓胡子痿一個給我看看!

我突然想起來,我的背上確實有一塊青斑,我爸說小的時候就有,是皮膚病的一種,不過不擴散,對身體無影響也就一直沒當回事,聽到含笑那麽說,我就有些驚奇,我噎了一口酒想來想去,覺得這不應該是個巧合。

十八公裏就在膚施路和富康路的十字往北一些,文昌酒店的旁邊,通常人山不海,來遲到了就沒有位子了,內裝修還不錯,西式格調特有風情。

胡子說讓周娣再給我挑一個好一點的酒保姑娘,我就對她說:功夫一定要和你差不多!

周娣笑的臉都紅了說什麽功夫,調酒的功夫她們幾個都不錯。胡子瞪了她一眼,高喊:床上功夫!最好能排山倒海,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那種。

周娣說有,就錢櫃,那裏都是專業的。

陳建來的時候我已經喝了四杯青酒了,問他喝什麽,他放下包道:先給來個女人!

胡子說這不是天下會也不是愛情海,這裏是個酒吧,酒吧的酒,酒吧的吧!來這裏都是喝酒的,搞特殊關係咱們可以換地方。

陳建看著另一個紮著馬尾個子嬌小但一臉清純的酒水促銷員,然後問我:你看她多大?

大概十八九歲

我和她正常交往,不算欺騙小女孩吧

正常情況下不算,人家是酒水促銷,你要喝她的酒,她才可能讓你喝她的奶,不過看那姑娘頂多就20歲,青黃不接的,未必懂的這些高難度的人生哲學!

胡子端著酒笑道:未必吧!老子酒店的酒水促銷正好相反,隻要你買她的酒,買的多可以附加一次身體交易

陳建撫掌道:你有呢,這個留給我!然後他露出無恥的嘴臉對著那女孩叫道:嘿!那酒我要了!

姑娘往拎著半箱酒就過來了,我低頭一看,全是王朝幹紅。

她過來很有禮貌的對我們笑笑然後看了看周娣然後又逐個看著我們三個。

胡子說:幹紅怎麽個喝法?

姑娘說:水怎麽喝,這個就怎麽喝

胡子又問道:我沒喝過,這個就是普通葡萄酒,能喝醉嗎?

姑娘靦腆的笑笑道:酒喝多了,什麽酒都會醉的!

我看著陳建都快流出了哈喇子,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姑娘來了一句:怎麽賣?

一瓶530!

陳建道:這麽貴?能優惠不?

買三瓶送一瓶!

你給我們介紹一下,完了以後教我們喝這個酒

陳建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她陪著喝酒,姑娘先是一愣,看了周娣幾眼,看不出她們有什麽眼神的交流,周娣說:你陪陳隊長喝兩杯吧,介紹完了就趕快走,他們都是戰鬥級色狼,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抵擋不住!

姑娘笑了對周娣說:周姐不是抵擋住了嗎?其實我見過他們!

陳建馬上來了興趣,直接道:熟人就好辦事了,先開酒,兩瓶全開了!

姑娘高興的從懷裏拿出一個開瓶器,手法很有那麽點紳士的味道,開了酒道:先醒酒,大概十五分鍾後,各位再品,我們王朝紅酒……

陳建道:我們對王朝不感興趣!

胡子馬上道:不是我們,是他,是他對王朝不感興趣,對你感興趣!

姑娘笑了,然後很有禮貌的坐在我們身邊。

陳建問她是哪裏的人啊,今年多大了,做了這行多久了,在哪裏住著,家裏還有誰啊,喝了這個酒有什麽好處沒之類的,盤算著全方位對這個姑娘下手。

胡子悄悄對我說:色性不改,含笑他都沒擺平,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啊!積極性怎麽那麽高啊,你看看他問的這些問題,媽的,把刑事上的例行尋問用到這裏了!

我說正常著呢,誰叫人家是隊長,是職業病。

蘭芷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別在無聊的時候來找我,不然顯得我是多餘的。

我回複了一條:你來不來都是多餘的!

陳建告訴那姑娘說他是一個電影電視劇演員。姑娘說她沒在任何一部電影或電視劇裏看到過他。陳建說他一般在幕後……

我說陳隊長您可出名了,拍過100多部電影,就是現在掃黃不讓播了……

胡子把喝進去的伏特加全噴了,他說讓女孩變成女人是作為男人最基本的責任和義務。他希望陳建作為這個城市的執法者,首先應義不容辭對這個姑娘進行最基本的責任和義務工作的支持。

陳建說他怎麽說也是個帥哥,雖然年紀是大了一些,但絕對比那些未經世事青黃不接的小年輕要駕輕就熟。胡子說:按豬的審美觀,你基本算得上是個帥哥。

姑娘笑的前俯後仰,花枝亂顫,我低聲對陳建道:這麽一個精靈的姑娘,我就不信你好意思下手!

陳建回過頭對我低聲講:但凡一個清純和可愛的麵孔下麵,都藏著一副淫蕩的軀殼,我深受其害並也對此深深眷戀,沒有哪個天使是純潔的,總有一天,總有一個人讓她墜落!

蘭芷發了一條短信過來:今天怎麽給我一個交待?想讓我過來做什麽?

我回複了一條:今天準備做2件事:1、想你;2、騙你

看上去是騙我是真的,想我是假的。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趕緊過來吧,完了咱們一起回家。

胡子告訴我一條至理名言:花錢越多,離床越近。

周娣大聲對胡子說:你愛我嗎?

胡子沒有說話。陳建看著他們道:愛,可能隻是愛你的身體……不過也有可能是你愛他的身體!

周娣一慍,但馬上回恢複了笑容,表情極不自然,像是魚刺梗住喉嚨般尷尬的表情。我端起一杯酒也大聲道:這句話男人一般會在第一次接吻未遂、第一撫摸對方未遂、第一次和對方上床未遂、事業進入低穀時各問若幹次。

銷售幹紅的姑娘笑了,陳建把她摟入懷裏道:走一個!酒,哥哥全要了!

姑娘並不反對,也不掙紮,隻是看了我幾眼,看了周娣幾眼。

姑娘為了那半打幹紅順利銷出去,成全了陳建的猥瑣!姑娘一直在看著我,似乎想要和我說什麽,陳建拍打著姑娘的肩膀道:看上我那個小兄弟了?他可是有妻室的人了!

我舉著酒杯,笑道:對,我已有妻室,不像你,又離婚了!

周娣又說你們男人分為兩種:一種是好色的,一種是十分好色的;

胡子道:你們女人也分為兩種,一種是假裝清純的,一種是假裝不清純的!

陳建仰頭將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嘴裏嘖嘖的說:祖傳牛皮癬,專治老中醫。兩位人才難得!

周娣手裏的酒杯不停上下飛舞,嘴裏笑的和花兒一樣。

我想不通胡子為什麽喜歡這麽一個女人。

蘭芷還是來的,她來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11點了,她來的時候我已經差不多醉了。她今天穿了一件我從來沒有在家裏的衣櫥裏見過的怪異衣服,至少她從來不穿這種類型的衣服。穿的像個十七八歲的迎風招展的姑娘。休閑版T恤,大熱天繃著一條牛仔褲。

我紅著臉拉了她一把道:真是嫩啊!誰叫你穿成這樣的?你知不知道地球太危險了?

她笑了笑道:美女不少,兩位大哥好興致啊!

胡子也搖搖欲墜,陳建嘴裏念念有詞。

胡子說:弟妹來了?我們可長時間沒有見了,你最近忙什麽呢!

蘭芷笑道:瞎忙,一天也不知道忙了些什麽!

周娣看了蘭芷許久道:這位應該是白工的老婆吧

蘭芷也看了看她道:不是,我們就是普通朋友!

周娣抿嘴一笑,說老板叫她過去,她先失陪一下。陳建對著那個銷酒的姑娘竊竊私語,不知道在密談什麽軍機大事,姑娘一會兒臉紅,一會兒臉綠的,我估計她可能又快就義了。

蘭芷悄悄的跟我說:你一天和這些人混在一起,有什麽好處?如果像今天這個樣子的話,你是不是每天都懷抱美人,上下其手啊

那絕對不會,你也知道一般庸脂俗粉我實在提不起興趣,要是有一姑娘看上了我,我也沒有辦法,頂多就把手伸進人家的裙底,讓她猜我劃出幾個手指……

蘭芷踩了我一腳,看上去笑吟吟的掃視了胡子和陳建一眼,悄聲對我說:你們可真是夠混蛋的了!

我也笑著低聲對她說:廢話嘛,不混蛋能來這兒!

蘭芷奪下了我的酒杯不許我在喝酒,然後微笑著對胡子陳建說:二位大哥知道他的酒量,讓他喝這麽多,我們回去又得幹仗!

陳建和胡子笑的一臉淫邪,賣酒的姑娘看著蘭芷呆呆的欲言又止。

蘭芷也看了看那個姑娘,從吧台上拿了一個

杯子道:我不會喝酒,這一點我代他喝了……

不一會兒,周娣過來了,氣的滿臉紅霞道:這年頭怎麽和領導的關係這難難搞?

胡子哈哈大笑,拉起她的手,放在他的懷裏大聲道:領導工作搞不好的原因:一是沒關係,象寡婦睡覺,上麵沒人;二是不穩定,象妓女睡覺,上麵老換人;三是不團結,象和老婆睡覺,自已人老搞自已人。

我和陳建聽到了,情不自禁的撫掌叫道:精辟啊!

那天晚上,陳建出門的時候左手拎著兩瓶王朝幹紅,右手摟著那個賣酒的姑娘。

當他遠去後,我和胡子看著他遠去的身影道:媽的,他不是因公受傷了嗎?怎麽摟姑娘還那麽有勁?

胡子那天是醉了,話特別多,說明天一定要去韓國找金喜善,問她睡她一晚上多少錢!

蘭芷不許我開車。我們兩在十八公裏的門打的回家,我都有些站不住了,蘭芷一臉憤慨,沒有什麽表情,隻是挽著我的右臂,平靜的出奇。

我上了出租車,司機說很晚了,這個時候從酒店裏出來的一定都是些醉鬼。

我笑著說拉著醉鬼跑除了麻煩還是能賺不少錢,他嘴裏跑出了一句話:我一看你們兩就不是夫妻!

我頓時來了興趣,看著他道:怎麽不是夫妻了?你從哪看出來的?

要是夫妻,你作為男同誌,一定會坐到副駕駛,隨時準備付錢……你兩這麽纏綿,一定是網友或是不熟悉的朋友。

我看了蘭芷一眼,她臉上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隻是好像顯得極不耐煩,眼神不停的在往外麵滴溜溜轉。

到了我們小區,下了車,我對司機說:你這次還真錯了,我們確實是夫妻!而且還是名正言順的那種!

司機有些不好意思,然後搔搔頭發道:看了一輩子人,應該不會有看錯的時候啊!

保安看到我們兩,先是一笑,然後問道:沒開車嗎?

蘭芷笑了笑道:你看他這個樣子能開的了嗎?

早上,去了工地,沏好了茶叫小王小馬,蔡剛、小苗、程子幾個人開會!主要強調雨季對工程進度的影響,做好防雨的布置和安排,關於昌泰建司和西華建司在人事調度與特種作業人員的上崗培訓做了主要的分工。

小王小馬去西華建司就檢查正施工的5#樓主體部分質量情況,蔡剛神秘兮兮的對我說:牛人李山,力排眾議,在董事會上聲討行政管理內容!張朝陽更牛,堅決徹查材料供應和回扣相關問題,二人勢成水火,二分天下!作為本年度,咱公司力推的扛鼎之戰,現在已迫在眉睫箭在弦上,從對立到犄角,領導你怎麽看怎麽處理?

蔡剛也喝了一口茶道:算來算去,還是小民我最牛B啊!

小苗在整理資料,頭也沒回的來了一句:你這麽牛B怎麽天安門上沒掛你的照片?

我把剛喝到嘴裏茶都噴了,蔡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攤攤手一臉無辜!

小苗轉過身來看了看我,我又喝了一口茶,趕緊道:天安門上,也沒掛我的……

中午我們一起去吃飯,在驢肉隔壁的清澗烙餅店,這裏的烙餅還是很有風情的,一碗清粥,幾個小菜,簡單實惠,就是沒有連服務員都長的特別讓人驚心。

張婧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她婆婆不讓她經營海瀾之家了,給她100萬算是股份也罷,算是遣散費也罷,總之是把他掃地出門了,她說她特別冤,如果她的老公不死,結局還會不會這麽悲涼!我說也未必,現在的男人女人都他媽靠不住,男人有錢的時候想和老婆離婚,男人沒錢的時候,老婆想和他離婚!女人年輕的時候,吃著碗裏的還想別人碗裏的,女人年老色衰的時候,正好相反,自己吃不上自己碗裏的,還要看著別人吃自己碗裏的!道理都一樣,就看你怎麽認知了。

張婧說張朝陽拿了一張相片過來,是張他老婆的,無論如何都請求如果有機會第一個嫁給他。

我問她李山怎麽辦?

張婧始終沒有怎麽說,我覺得李山這樣一個人,張婧很清楚他和他老婆甚至和他女兒的事情!問題是他現在根本就離不了婚,張婧為什麽還要對他言聽計從甚至一度想嫁給他,哪怕隻是做名不見經傳的小三?我想應該是李山給了她許過什麽諾言吧,要不然,張婧也不會糊塗到這種地步!

李山愛開一些空頭支票,這種卑劣的手段我見識的可不是一次兩次!我說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吧,別人的意見可能你都聽不進去,你需要什麽你自己又不明白,如果可能,你還是選擇張朝陽吧,甚至,他比李山要強的多!

張婧問我她是不是一個特別壞的女人,我說不能算吧,頂多就是不怎麽正經,肯定是命裏犯了什麽桃花之類的煞星。

而張婧在這幾年裏,除了和我之外那些不為人知道的事情還不是更多?

我之前駱雪告訴我:女人在一個月裏不想要,那她絕對憋的住!但一個半月不想要,那她是沒有男人要她!兩個月她要還是沒有和男人睡,她是性冷淡。半年沒有和男人睡,這不是女人,是女妖。

所以很大程度上,我很理解張婧,畢竟她才20幾歲,我們當時也從迷迷糊糊到拉拉扯扯,再到畏畏縮縮,從轟轟烈烈到哼哼唧唧再到平平淡淡,不都是一種生理的本能?

我睡的是別人的老婆,曾幾何時別人這樣睡我的老婆,我又該怎麽辦?這難道也是一種公平?這絕對是不公平的!

我問蘭芷在哪裏,她說在盤點,我說什麽是盤點,她說就是在清點亂七八遭的貨物和統計這個月的收支。我說別盤了,把這些事情交給你的小妹妹去做,晚上咱們去名爵咖啡坐一坐!我們好長時間沒坐了。

她問我是不是有什麽病了,提出這麽離譜的邀請,而況又不是什麽特殊的節日,結婚五周年都沒有這麽搞過。我說又沒邀請別人,你要來就來,你不來我就找別人!她說她不浪費錢,要我找別人去。

下午,我早早的回家了,在筆記本、臥室的台機,還有她客房的筆記本都裝上了監控程序,這個軟件我找了很久,在網上買了一個正版的花了200多塊錢,能使用一年,裝上以後不管是她瀏覽的任何頁,或者是打開過的任何文件;聊天記錄攔截30分鍾後自動發送到我的郵箱裏;強製視頻,在她神不知道鬼不覺的時候我都能看到她在做什麽;在E盤裏建立一個隱藏了的文件夾。每當她開了視頻後所有的視頻,內容都會靜悄悄的被保存了下來,隻有管理員才有權限訪問這個文件夾。

這項隱密的監控工程就被我偷偷的完成了,我拿著自己的筆記本跑到車上,或者是任何有網絡的地方,都能共享到好怕電腦裏的全部內容。就一個字:爽!

蘭芷在上大學的時候學的也是計算機的維修和應用,對這些東西一般不在意,她可能想都想不到,我特意弄了這麽一個軟件全天侯24小時對她在家裏的任何舉動都了然於心。我終於知道了一句話的真諦: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

和偷情一樣,偷偷的監控雖然說是犯了一些小罪,但我一點也不在乎!我要完全把她掌握在手裏!任她有再大的能耐都跑不出我的五指山……

肚子有一些餓了,我就問蘭芷要不要一起吃點東西,她問我回家了沒,我說回了,她說她今天晚上要和老板們一起去吃飯並研討這個季度最後一次貨物供應的保障。

我給肖雨打了一個電話,問她有沒有空,她說有是有,就是不出來,我說你這人可沒勁了,要出來就出來,不出來就拉倒!

她說拉倒就拉倒!

肖雨把我拉倒了之後,我就想起了潘心言,那個奶子圓潤豐滿身材極度正點的漂亮女人。

她說她下午也沒有空,和另外一家企業的老板談商用廣告的事宜,淡淡的對我說:要不晚一些我給你打電話!

我問她是不是出軌了,她說沒有!

後來她補充了一句:你都結婚的男人了,我出不出軌和你有什麽關係?

我說太有關係了,你要了有了相好,我隻能退避三舍,從此淡出你的江湖,至於你的江湖裏還有沒有我的傳說,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她低低的對我說:我在是試你……

我也壓低了嗓子說:這年頭,試金可以用火,試女人可以用金,試男人可以用女人。你想試我的話再給我找個女人……要漂亮的!

你想的美!先這樣了,我真有事兒!

……

我一個人吃了一點兒米皮,車停在了淩宵廣場,開始看著夜幕下這些榆林人的生活。手裏提上一罐純生啤酒。坐在廣場的台階上,感覺不到一點點的真實。

淩宵廣場離萬人坑很近,隔了一條公路,那條路叫膚施路。過來一對兒束著低胸小禮服的女人,大概27.8歲,轉了幾圈後蹭到我身邊道:帥哥,耍不?

耍什麽?

耍好東西!都成人了別裝了成嗎?

你們是哪個單位的?

人人樂集團的!

怎麽個耍法!

看你這著裝,不可能不知道這規矩啊

說說吧

一次200!一晚上600!

什麽東西這麽貴?我故意問她:你要去中心廣場坐個遊艇,坐一天也用不了這麽多錢啊!

長的著輕微暴牙,但麵目嬌好的女人哆哆的說:不玩算了!

在哪裏玩?

一般在賓館,多加100塊!

去你家行不行?

我家就在賓館!還得多加100塊!

有什麽特殊服務嗎?或者和別的地方的不一樣的服務嗎?

你想要什麽樣的服務?我們都可以做到!

咦?我驚奇的看著這兩個女人低聲道:我聽說冰火蠻好!玩玩成不!

不成!那玩意兒五六年前都不玩了!我們來玩新的!玩完還給你贈送幾張絕版光盤,市場上買不到的,全是日本AV特級女優!

這個就不必了,我家電腦上成千上萬!

行不行嘛,看上哪一個了?還是我們姐妹你都看上了?

免費行不行?我露出一付恬不知恥的嘴臉

沒錢找什麽小姐!太沒道德了!兩個女人恨恨的走了,我喝了一口酒道:媽的,是你們先找的我!

這一幕被潘心言看到的眼裏,她走到我跟前從包裏拿出一支煙點燃後放進我的嘴裏,然後她又點了一支,自己開始猛抽。

我看了看她道為:原本以為你是一個好姑娘,不抽煙不喝酒、不亂搞男女關係,不諳世事。看來我都錯了,原來你是一個正常女人!

她幽幽的道:找小姐討價還價,似乎也不是你的作風!

價格沒談妥,買賣沒成交

她們出賣身體,你也賣?

我買!

把這種交易建立在金錢上的關係叫**!

我都說過了,娼妓合法,人人有責!

我知道你一定在這裏,除了這裏你好像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嗬嗬,可去的地方太多了,隻是覺得這裏比較習慣。

看的出來,你一身清高!

那是!想當初我也是三過女廁而不入,酒後狂踹寡婦門的主兒!

潘心言又被我逗笑了,她將頭靠在我的肩上道:有沒有什麽理想,從小到大?

小時候渴望上大學,到了大學,渴望上小學;有女友渴望上床,結婚後渴望下床

你就是一典型的爛人……

大家都這麽說!

剛才那兩女人蠻好,你去了說不定還能給你教一些特技,或者至少贈送你個充氣娃娃!

真人都取之不盡!你知道什麽是充氣娃娃啊,你用過啊

潘心言並沒有理會,嘴裏吐出一個煙圈幽幽的說:其實我想要完整的愛情!

完整的愛情,既存在於兩顆心之間,也存在於兩條腿之間。

她白了我一眼,又擰了我一把,說道:你要把什麽事情都和下半身聯絡在一起,你就真的沒救了!

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潘心言說想要一件衣服,要我陪她去買,我從我包裏拿出1500塊遞給她說就這麽多錢,估計能買一件。

她拒絕了我的錢說了一句:我有錢!然後從包裏拿出一撂,我估計大概有10000多塊,我就說這是我的意思,就這麽多隨便買一件,她死活不要,隻問我陪不陪她去,我說不行,晚上動靜太大,鬧不好會死人!

潘心言走了以後,我看著手裏的錢,鄙視的笑了一下……

我在蘭芷的專賣店對麵看著她在店裏忙著忙後,儼然像一個十足的生意人,而她好像本來就是個小小的生意人,離的很遠,她並沒有看到我,隻是對店裏進來的每一個顧客很愉快的溝通和推薦,我突然才覺得我很久沒有認真的看看蘭芷,我已經很久沒有發現她可愛的地方了。

在店裏她和她的那些小姐妹嘰嘰喳喳的笑個沒完,這種笑是發自內心的,她每次都告訴我她們的生活很簡單,很單純,不像你們男人一樣,多大的事情都要搞的那麽複雜,你們的生活裏隻會張羅著算計和陷阱,哪有那多麽的故事和圈套?

昌泰建司的藺老板打電話過來說在紫荊花酒店設宴,招待一下建設單位的幾個技術負責人,說不去了,今天反正也沒什麽事,你們去吃個工作餐吧,期間小王小馬、小苗蔡剛,還有阿程,後來蔡剛給我發了一條短信說李山也在應邀之列,我說他媽的和我有什麽關係,你小子是不是誠心想讓我和他幹一仗?他說主要不是想幹仗,主要是今天李山帶了一個女的,長的很漂亮,應該是你說的那個什麽同學!我又回複他:這能說明什麽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好回複了過來:說明張朝陽失敗了!我感覺李山就是個強盜!

我又問他:解釋一下什麽叫強盜?

蔡剛說:通常情況下,強盜,就是在你睡著後偷走你被子順便把你老婆也帶走了的那個人。

這個和我沒什麽關係!

錯!他這個強盜是你還沒睡著,沒偷走你的被子,隻偷走你的老婆的那個人!

………………

蘭芷回家後叫苦連天,說她累的都快腦供血不足了,我說你不累的時候也腦供血不足,小的時候是不是被門框擠了腦袋?

她也沒客氣,撲在懷裏說:我的腦袋要是被門框擠了,那麽你就是小的時候被拋出去三次,但隻被接住過兩次的人!

我吻了她額頭,問她:今天下午我真看見你店外一男人對你鬼溜眼的,不懷好意,更離譜的是,我竟然看到你和他一起去吃了個飯……

對我懷不軌的人呢,是特別多!當然下午呢,我肯定沒吃飯,因為我餓了一天了!你還監視我?

你可以隨意的侮辱我,卻不許我以保護你人身安全的前提下對你進行的布防?

我給她做了一個番茄拌飯,她狼吞虎咽,殘渣都不掃而光!

我驚奇的說:哪裏來的?你受了多大的災啊?你幾天沒吃了啊?

她捧著飯碗瞪了我一眼道:對了,和你合作的那個姓潘的姑娘今天來我的店裏轉了轉,我們還聊了一會兒天,她買了一件泊岸總店的衣服。

沒在你店裏買嗎?我從冰箱裏拿出一個西瓜,準備開切。

沒有,她說買好了,下次再來,她問我你這幾天在忙什麽,我看她的眼神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吃醋了嗎?我把西瓜一刀兩斷!

蘭芷邊吃邊說:那倒沒有,她看著我她都心虛,你也不想想,00屆誰不知道我張大美女美貌與才華外泄,氣質和內涵內斂?整個就一限量版美女,還便宜了你了!不過她長的還真不錯!

你就沒順便問一下看看我有沒有把她睡了?

沒問,我估計她不可能跟你睡!

萬一要睡了呢?

那我隻好剁了你了……

吃完飯,洗漱完畢,蘭芷紮著馬尾,脫了外套隻穿了一件薄薄的汗衫,底下光穿了一件內褲,花枝招展的說:怎麽樣?我風情萬種不?

我換了一個電視頻道,看都沒看她一眼道:趕緊把衣服穿上,我怕長了針眼!

她撲過來摟著我道:今天生意不錯,我想大概賺了八千多!

一天?

確切的說是一個下午!

我看著她那高興的樣兒,笑道:那借點兒錢,你是資產階級,施舍一點兒啊!

今天伺候好了我再說!

我搔了搔頭道:我怎麽感覺你在**啊?而且我們的關係還建立在金錢上!

蘭芷笑的更開心了:有錢的感覺真好!

我馬上道:有錢也不行,對不起今天身體不舒服!你自己睡吧!晚安!

我剛準備睡覺,電話鈴聲響了,蘭芷把手機拿起來,看到一個陌生的號碼,但來電的歸屬地是榆林,蘭芷輕輕的接起來,並不說話。

白總你好,我是含笑!

蘭芷的臉色開始掛上了一層寒雲,隻是她還不說話。

我特鬱悶,我害怕這個電話是潘心言,駱雪,或是肖雨打的!我對蘭芷說你說話啊,就說我在衛生間,馬上回給她。

蘭芷說:你好,他去了衛生間,他一會兒給你回複!

含笑很有禮貌的說了一聲:謝謝!

蘭芷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跟前寒著臉道: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又是個女的給你打電話,你到底外麵有多少女人?

我平靜的問她:至少告訴我是誰打的電話吧!要不是我心虛膽怯,我早就衝上去了,蘭芷冷冷的說:含笑!女人

我把睡衣脫掉,對蘭芷說你看我的背上是不是真的有個硬幣大一點的胎記?

蘭芷先是一愣,然後走到我的背後,用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道:你不是說這個是皮膚病嗎?你爸爸小的時候給你治好了,但留下的疤痕嗎?

我說含笑是陳建的朋友,她說我長的像她的哥哥,她們家小的時候把一個兒子送給了一戶人家,她大哥三年前出了車禍死了,她大嫂和別人跑了,她想看看我身上是不是有那麽大的胎記,蘭芷看著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對不起了老公!

我道:對不起就完了?你也太衝動了吧,我心靈又受傷害了!

大不了我一會兒犒勞你!

那還是算了!你先告訴我這我的那個疤痕是不是胎記?

蘭芷看了半天道:不像!但你的疤痕裏好像有一些墨的痕跡。我穿上睡衣撥通了含笑的電話,我問她有什麽事,她說沒什麽事,陳建想要和她結婚。我說陳建是離婚了,但她比你大差不多20歲,這個是你們的事情,我一個外人想管也管不了,再說了,你也不能對我說這些啊!

聽出含笑在輕輕的哭泣,她幽幽的說:陳建我不關心,我關心你!我知道,你一定是我的哥哥!

我說你的話不能亂說,這種事情開個玩笑就算了,要不然會有很大的困擾和麻煩。

她說她已經死了一個哥哥,我現在就是她最親的人了!

我被說的很混亂,我問她:你憑什麽說我是你哥哥?

那天你們喝醉了,跳舞的時候,我看到你背上的胎記,你滿月的時候那個胎記有相片,圖案一樣。

我苦笑道:這個世上有太多的巧合,你不必太當真!

明天我請你吃飯吧!順路把嫂子也帶上!

每句話蘭芷都聽的很清楚,她隻是呆呆的看著我,不知所措。

掛了電話後,我也沒有多想,蘭芷趟在我的懷裏問我: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你會怎麽辦?

那不可能是真的!

我說的是假如!

沒有假如……

我們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球賽,蘭芷顯得很激動,我問她你從來不看足球的?她說今天國家隊迎戰阿根延。

我問她這關你個屁事?她說她是中國人,理應為國人加油。

我也懶得理她,不一會兒,她大聲的尖叫:球進了,球進了……我很興奮,馬上坐了起來道:在哪裏在哪裏?誰進球了?

蘭芷舒了一口氣道:中國隊進球了!他媽的,是守門員將球踢進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