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3章

那天並沒有對肖雨怎麽樣,用她的話說:知道你也不敢!

我不屬於那種不敢的人,頂多是那種不做的人。

想當初,有一衝動,特想娶了她。可惜那個時候她是個學生娃,後來和蘭芷愉快的結婚了。用我朋友的話講:和誰結不是結,燈一熄,被一拉,都是一樣的。

我對此言論表示憤慨,為什麽每次這混蛋跑進KTV叫了一排小姐,他總是先挑一個最好的?為什麽不隨便將就一下?

肖雨沒有多講什麽,就是生活中的小事向我絮叨個沒完,她屬於小女人中的小女人。

心裏暗暗的歡喜:此地燈瞎火,此地荒無人煙,有一條筆直的大道,可惜,晚上還不見半個車。我心裏高興極了,真會為自己選擇地方,如此風水寶地,別說親個嘴了,把人吃完了,都神不知鬼不覺……

正思量著大好的豔福正在翩翩的向我走來,這時電話響了,我討厭掃興。

電話是從外地打來的,陌生號碼,我有些不悅有接了起了

這裏是香港XX公司,你的手機被我公司抽中了……

如此類的欺詐電話,每個月都要來一半回,我之前老是當著別人的麵,比如胡子的秘書、周娣,甚至他老婆問他:這個月的你來過沒有?

他總被我問的欲哭無淚,後來我才安慰他:我隻是問你,這個月有沒有來騷擾你的欺詐電話……

男人要有錢,跟誰都有緣,很明顯胡子屬於這種人,隻是被他凶神惡煞般的老婆死命的克製著,如此的警戒和部防,胡子還能衝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機巧靈敏躲避老婆無數次的追捕,可謂壯烈。

不管她肖雨如何看我,在我心裏我一直非常尊重她,希望能和她以正規渠道發展個人關係,想了半天,也不對,肖雨是知道我結婚的,如此一美貌女人,如此聰慧,不可能淨上我的鬼當啊,每思及此,倍感傷心。

喜歡她,就把自己給她吧!這可是我的至理明言。但在肖雨這裏讓我崩潰,我猜不透她想些什麽,甚至有的時候都畏首畏尾,心有餘悸,我想我可能真的很喜歡她,若是別人,早就馬放南山,想怎麽蹦就怎麽蹦了……

還是選擇送她回家,我看她的意思好像是再試探我的意圖,我有意圖,可惜,又沒膽量去直接碰撞,這種變態情感一直讓我很鬱悶。

我想,對於肖雨,我有我的堅持。總有一天把你搞定……

其實不像別人說的,得不到一樣東西就感到失落,我的心胸還算開闊,頂多再浪費一次機會,絕對不允許自己提前難過。

她說她看不到未來,至少現在看不到紅色的奧的A6,看不到金燦燦的人民幣,看不到加上躍層的超大空間居室……

我有時對她,那是一個人一輩子的追求,你不可能提前得到,你若違反了自然規律。世界都亂套了,除非那些天才,那些富二代,那些幸運兒!如是平常百姓人家,你就得老老實實的過好自己的生活。

當然,如果我有幾個億,自然也不用說這個話了。

電話又響了,送完肖雨,多少也有些鬱悶。號碼的歸屬地是西安。

我接通了,那邊又不說話,隻是安靜的出奇,我想一定是打錯了,然後掛了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還是響了,我有些不耐煩,接起來平淡的說了一聲:哪位?

我,駱雪!

駱雪?我在上郡路,找了一個車位停了下來,道:你在哪裏?我打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那天你不該來西安,我不該再遇上你,隻是我們都有了各自的生活

我對於跟著駱雪那事情,不敢提隻字片語,隻問她最近過的好不好。她隻是淡淡的笑笑說還那樣,白天睡覺晚上開工,就是天天喝醉,胃有些不舒服。

後來她又說,其實那天你跟在我後邊直到家裏,她都知道的。我問她為什麽,她說安全感,那天特別安全。

她說你走了以後,我看到你在菁華名門的人行道上徘徊了很久,她當時都哭了,隻想下去……

我問她為什麽不下來?她問我為什麽走到門口了不進來?

我們久久的沉默了,她說她的男朋友上個月和別人打架,把一家酒店的公子打殘廢了,酒店老板找了道上的人,四處追殺,他男朋友已經去了澳門。我說你怎麽可以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你從前那麽的善良柔弱,怎麽可以跟了一個混混?不知道以後還會怎麽樣的混混?

她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她需要安全感,需要刺激,需要有人保護。

我無奈的笑了笑:你幹脆找個輕鬆一點的工作,先幹著,如果需要錢,我給你。

她許久無言,不過最後還是笑笑道:不用了,今天主要是有些空虛和不安全感,才想起你,我不會影響你的生活,騷擾你的家庭,西安的工作不好找,我也不願意找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做,我這樣也蠻好的,總還是會遇到一個好人的,如果哪天不幸遇到了,我可能會嫁一個百萬富翁……

那樣不是最好的結局嗎?有機會來榆林玩

如果你以後來了西安,你還人不會再找我?

嗬嗬,會的,我會來看你,但電話不許再停機

上次本來好著呢,隻是心裏難受的很,所以設置了一個停機的彩鈴

我苦笑著說:如果堅持多打一會兒,你應該會接的!

再打我就崩潰了……

駱雪還是給我打了電話,我等待了許久的心靈稍微有一些慰藉,就像潘心言說的,那天半夜,我在夢中真的喊的名字是駱雪?

如果真的是她就有些麻煩,至少蘭芷是確實的聽到了,並且當時我也驚醒了,如果不是錯覺,蘭芷不會若無其事。

潘心言打了電話過來說要一起吃飯,我說你都不看看幾點了,人家都關門了,她說還早,才九點,我說吃完再吃你好不好,她說不好,我說不讓吃你,我就吃別人去,她恨恨的把電話掛了,我嘀咕著這個小姑娘實在太不禮貌了,不一會兒,發過來一條短信:你還是吃我吧!別再禍害人家了。

我當時就崩潰了,驅車去航宇路接她。

一路上,我就在想這些女人,蘭芷、駱雪、潘心言、肖雨、還有看上的那個開驢肉店的漂亮姑娘,還以前記上名兒,掛不上號兒的所有女人。

我用一生去和這些女人們周旋,最後的勝者會是誰?

潘心言早早的在建委門口等我了,她說這個時候避過了下班峰期,正好休閑娛樂,我問她是不是經常被人娛,她直接用皮包砸向我的臂膀,勁可真不小,我問對她說,是不是得到了我的身體就對我開始不在乎,甚至開始鄙視?

她笑了,嘴角上仰,讓人如沐春風,我說這樣多好,你多笑笑對自己沒有壞處。雖然上次你說你相親了,失敗了,誰知道呢?其它吧我一直懷疑她不是回去相親了,而是回去慰勞她的情人了!半路上截獲,還不如先下手為強呢!

她說開車就往好裏開,別淨想些齷齪下流的思想,她在重樹精神文明道德,我說我也在樹,我在重樹荒淫下流思想呢!

吃完飯,十一點了,蘭芷一直沒給我打電話,讓我多多少少有些難過,潘心言看著我的表情狡黠的對我說:你還是回去吧,如果不回去,她會起疑的

如此照顧我?關心我?你還是真是體貼啊

我都對不起人家了,不敢做的太過份

我聽說一般貌似善良的人才會做那些驚天地,泣鬼神的卑劣勾當,你不會也是影視劇看多了,對我也來這套吧

不會的,你放心,我還不至於

今天晚上說好的,先吃你,後回家

你回家了,你老婆要是也要和你睡,你……

我操,我們哪天不睡著?

不是,我的意思是她要你犒勞她,你……不是沒有東西嘛

犒勞不也得我願意嘛,我不願意她能把我斃了?

那不至於,頂多人家也可以再找一個備用的!

你說你這娃娃怎麽能這樣?讓我大失所望,走吧。今天哥哥帶你去個性賓館

什麽叫個性賓館?

顧名思義,應該是很個性的

說說,不說不去,我回家

聽說床是水做的!俗稱水床

卑鄙!

去還不是去?

那咱們去正常人去的那種吧,你是不是經常和別人去那個什麽狗屁個性賓館?

我也隻是聽說,今天本想帶你去來個親自體驗,你又不樂意而且還說是什麽不正常的人人才去的地方……

說你不正常你不高興啊?

不是,說我朋友不正常我不高興,按你的說法,他們常年在這裏不正常

後來我們去了勝利賓館,離我家也不遠,就算有了突發事件,提起褲子跑也來的及,我經常有這方麵的考慮,哪怕有一天和一女人被堵了,不管是被我老婆堵,還是人家老公堵,還是他們兩帶來的公安局幹警的堵,能逃之夭夭才算智計不空。

我預感有一天,會被堵,而且下場很慘。常在河邊走,要不濕鞋,那就太奇怪了。

勝利賓館斜對麵的那幾個酒店是05.06年期間我參與施工的,那個時候對勝利賓館不看好,主要是位置可以,就是麵積不大,局域處於死地,剛有些規模就沒房間了!勝利的老板該有多惱火。

現在我參與施工的那幾個酒店都紅紅火火的經營著,後來沒我什麽事情,因為我不是業主,辦完事兒就不關我的事兒了,甚至自從他們開業我就再沒有去他們那裏吃過一次飯,睡覺就更別提了,麵對初學施工的小師弟小師妹們說:XXX大樓是我施工的XXX大廈是我基建的!多自豪。

潘心言洗完了澡裹著浴巾就翩翩出來了,我也沒看她幾眼,直接就問:不怕露肉啊,你也太大膽了吧,我和你也不太熟啊,你看上去很有經驗啊

和一男人睡覺,不也得有些姿態嗎?

特別有道理,我認為這麽長時間了,這句話是你說的唯一一句正確的並且附有馬克思理論的高強度思想!我深表歡喜

我有過一個男朋友,

我們同居了兩年,後來他回武漢去了,一直沒有回來,我聽說在家的時候結婚了。可氣的是同居的那兩年前他就結婚了

生氣了沒?你是個小氣的人,應該會很生氣

完全正確,我還去他們家鬧了一回!差點兒沒家破人亡……

這麽厲害?我的頭上沁出一絲涼意馬上道:你怎麽不早說呀,早說了小的就不敢再在你身上下什麽功夫了,害的我委身於你並且……還有可能弄的我家破人亡,怎麽算都不劃算啊,你說你……

我又沒有說要大鬧你們家,你怕什麽?頂多就是找到你們家的門,上了你們家的樓……你們家一共幾層?

20層

就衝你們家這單元從20層縱身一跳,成就千古神話!不知道的人家說誰家女主人想不開,知道的就說娃可憐的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平時你話不多呀,今天突然從一矜持文靜的姑娘改變成一大膽豪放的女人?威逼又利誘,先拍打,後安慰,麵麵俱到,軟硬皆施啊

她哈哈的笑了,係好了浴袍,輕輕的摟著我的腰甜甜一笑道:嚇到了?

禍我家道者,必此女子也!

延安那次你是不是就想欺負我?

別說的那麽難聽,什麽叫欺負,頂多咱們兩叫合作,合在一起就做了,順便的事兒啊,反正睡著也是睡著!

哪天我看到嫂子我就說:嫂子,白哥說,睡了我不必負責,我想找你討個說法

你是誠心不讓我活了……

誰讓你招惹我?

招惹你肉身了,又沒招惹你別的!你要覺得心裏不平衡,有怨氣,你完全可以招惹我的肉身出氣啊,我保證不反抗

她打開電視,圍著房子裏轉了幾圈,她說如果晚上我回家,她也不住了,她也回家去。

我看著她高聳的胸脯,喝了一口水,嘴裏直道:這可真不敢惹了!

以為我們西安的姑娘好欺負?

聽人家說你們西安姑娘褲帶鬆……

此時蘭芷在做什麽?

陳建在摟著不知道姓名的,或者眼皮拉跑偏的女人在跳豔舞;胡子和周娣又不知道在哪家賓館的床上廝殺翻滾;師父又在給那個徐娘半老的嬌豔女人講黃色段子,以資情調;駱雪不知道在哪個包間裏偷偷的往拉圾筒裏倒啤酒;李山還是張朝陽誰在用肮髒的身體壓在張婧單調又骨感的身上;老楊又不知道看上了誰家的姑娘,在飯店裏自吹自擂;張建峰可能還在哪個賭場上繼續運動……

蘭芷呢?她會不會此時正在別的男人的臂彎?就像我們一樣在家裏的床上瘋狂的激情?

我親了一下潘心言道:哥哥今天必須得早一些回家,要不然出大麻煩了!

她幽怨的看著我,嘴巴嘟了嘟,隻是在我臉上深深的吻了一下……

我從車後廂裏拿出一罐純生啤酒,走到勝利賓館的門口猶豫不定,我得回家。

剛到了小區,小區門口的保安就笑了,一臉壞笑,我正色道:找我有事?

今天看你不醉著?

你哪天看到我醉了?

哈哈,我每天都醉……

家裏並沒有開燈,隻有電視嘈雜的聲音,蘭芷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往嘴裏使勁的塞草莓,我看了她一眼,舒了一口氣,問道:有飯嗎?

你不是已經吃過了嗎?

你怎麽知道?

我猜你和一個姑娘,今天是單獨約會

這麽厲害?

因為你今天不醉著,所以很明顯你並沒有和胡子,陳隊長或者你師父在一起……

沒錯,繼續

車十一點三十左右進的小區大門,你用了一分鍾停好,還好像扔了一個東西,我聽那聲響好像是汽水瓶之類的,你並沒有用遙控器鎖車,你怕我知道,你上樓用了半分鍾,開門用了幾秒鍾,你這麽快回來,不會隻想問我有沒有飯吃吧

不當神探可惜了……那以你之見我用這樣的速度跑回來,想要什麽?

你感覺到了不安全,你自己風流快活,然後你又不放心我,急著回來看我是不是在家或者是不是家裏有人?

厲害,請繼續!

昨天晚上的那句話一定特傷你吧,你要是每天不早一些回家,我可真去找一個,雖然我現在上了年紀,不過估計還是有人要的

我頭上沁出了幾層汗,這個混蛋似乎在跟蹤我,我就說笑道:說說吧,從哪裏開始跟蹤我的?

不用跟蹤!

竊聽我?

犯不著!

就算是死,你總得讓我死的瞑目吧

這是一個極其簡單的道理,也是一個慣犯的基本操作守則,你是慣犯,從你身上我就很明顯能知道你做了些什麽,有時候吧,是感覺

我故作驚恐:你還感覺到了什麽?

她笑了一下道:說吧,今天又和哪家姑娘?

說了你也不認識,今天人多,我胃不舒服,吃了一點東西,並沒喝酒

理由還行,就是不是太完美

無酒不成席嘛,確實喝了一點啤酒,今天鬱悶著呢,自從昨晚讓你你把我無情的傷害後,我一直垂淚到天明,誠惶誠恐,苦不堪言,家裏沒有誰都不能沒有你,雖然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今天感受了一天的世界末日,茶不思,飯不香,香煙分根根斷我腸,思前想後,不能自己。害怕有一天失去你,要不是今天有這麽大的應酬,我今天早就回家做一頓你喜歡吃的臊子麵了!不想驚動你是因為怕吵醒你休息,我是一個有著高度體貼和責任的男人,我怎麽能夠容忍自己用那麽大的聲響吵醒睡夢中的勞累的老婆?我還要為昨天主動挑起的戰爭說一聲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自私和對我們來之不易的愛情及婚姻的堅守!

蘭芷呆呆的看著我道:這一出又是誰教你的?又是你那色鬼師父……

我一看她臉上平靜了,馬上做出反應:不是的,捫心自問、麵壁思過還有今天用了20多個小時長期反複的自我反省和設身處地的角色互換,下班的時候我都在心裏暗暗的批評我自己,徹底領悟了失去你,對我簡直就是:以後我不能獨活了,你放心,你要死了,我馬上來陪你……

打住,我沒打算死!你也別介

我放下包,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在電視屏幕的燈光下看著她在人吃吃的笑……

正準備回房間她頭都沒有回道:是姓潘的外地姑娘吧

我歎了一口氣道:侮辱我不要緊,我是你老公,但你侮辱了一個清白的姑娘,極具烈性脾氣的姑娘,好歹也是合作夥伴,你讓我以後如何自處?白天和人家合作,晚上老婆說我和人家一作一合?我要是你我良心上都過不去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睡了人家才回來的吧

她隻是收拾東西,並不回頭,語調也不生氣,我有些分不清狀況。

今天真沒睡……

昨天睡了?前天?大前天?上個星期?上個月?

你能講點兒理嗎?

要證明你和人家睡了沒有,最簡單的辦法就是:驗身

又驗?

怕了?

怕你不是共產黨!

蘭芷說的驗身就是用她那比狗都靈的鼻子嗅遍我的全身!檢驗身上是否還留著其它女人的香味,不過她每次都失敗了,因為我車上有一瓶香水,每次回家的時候都給自己身上噴一點,那個香味是她喜歡的,輕鬆掩蓋所有犯罪證據!

然後就是檢驗衣服上是否有別的女人的頭發啊之類的,每次也以失敗告終,因為每次我都找幾個她的頭發放在身上……

一番檢驗過關後,我無奈的說:疑神疑鬼也就罷了,主要是你沒有從我這裏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或是證據,我覺得我特冤,你怎麽能這樣對我?起碼的信任啊

信任就是你背著我和其它女人睡,我找不到證據,你回來還理直氣壯?

一直給你講證據,你要再誣陷我,我就給你爹媽打電話,讓他們管教管教你……

我這是例行檢查!

不以事實為依據,不以證據證人為根本的置疑或是推想,純粹是耍流氓,你已經流氓了很多次……

每次證明你都是無辜的!

你天天跟著我,你就知道我有多冤,還有,我早就說了,如果你知道你冤枉了我,你一定會很難過!

不會,總有一天我會抓到你……

哈哈!那是理想……

你意思是你有情況,我也一定抓不到你?

錯!夫本錚錚男兒,潔身自好,這種事情本身就不存在,我覺得你這是欲加之罪,憑空臆想!

有一天,我一定能抓到你,抓個現形!

你是不是特期望能抓到我?還是你覺得這是咱們夫妻之間必須得這麽抓來抓去?還是那句話,就算哪天你把我抓在別的女人的床上,我還用拚命爭辯:我們還沒開始呢!

那時候我不會找毒鼠強了,我直接拿把剪刀,先剪了它,再剪你!

我驚奇的問:你要剪哪兒?

她指著我的襠部,冷冷的說:就那兒……

經過艱難的鬥爭,我還是把蘭芷抱回了我們的臥室,她也是故意反抗,因為她沒有證據!不過就這正常邏輯的推理,已讓心虛的不能自己的我,膽戰心寒……

不知怎麽回來,大清早就睡不著了,我預感會發生什麽事情,穿好了衣服,一看表才6.30分,我起身做了兩份小炒。平時我從來都不動手,因為我做的飯實在不敢恭維,但除了煎蛋和小炒,那簡直是色、香、味俱全。不一會兒蘭芷也起床了,她梳理了一會兒,坐在桌子上道:昨晚你絕對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

我要是你,我就閉嘴,把飯先吃完!

她看著我在廚房裏走來走去,邊笑邊說:起的這麽早,這可不是你的作風,你一向慵懶,這個舉動讓我太吃驚!

國家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早起了?

那倒沒有……

吃完飯把她送到二街她的專賣店,一路輕鬆灑脫的去了工地,蔡剛看到我馬上把我拉進辦公室,沏上一壺上等黃山毛峰,我問

他說是不是讓狗攆著,還是做賊了,搞什麽名堂,他小聲告訴我:領導,昨晚上發生了一件你打死都不相信的事情!

哈哈,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遇到打死都不相信的事情

準備好!昨晚,皇家七號,張朝陽和李山,美美的幹了一場!

你怎麽知道?

不巧,我西安的幾個同學來了,我請他們去那裏唱歌,小苗和我在一起,她看的最清楚了,主要是為了一個公主

小姐?

是的,什麽小姐?

裝糊塗吧,李山要了一個小姐,張朝陽也看上了,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麽交上了惡,直打到包間門外!

我笑道:有那麽嚴重嗎?

蔡剛臉上像長了麻花一樣,低聲道:你看,我就說你不相信吧,就在我們腳底下開的戰,我還看了幾秒鍾,你沒回公司吧,公司裏他們兩一天好的和什麽似的,白天談公司管理,晚上開始管理女人

那女人叫張婧,不是小姐

不管她是不是,總之我是看到了後勤和行政兩個股主在那裏實地PK,一塌糊塗!

以後別瞎說,咱們搞好咱們的本職工作,其餘的事情咱們也可以當作不知道!

你和那張婧一定認識!!蔡剛笑的和一朵花兒似的又道:主要是張婧長的可漂亮了,看上去就像是小姐!

你說你……

不打聽了,但我大概知道你和那張婧關係,反正這關係絕對是不一般的

少扯犢子,趕快去幹活!

李山說了你不少壞話,我不信你不記仇!

知道一句話嗎?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他不屬於秀的那種,他屬於鏽的那種!全公司的人他都得罪完了,我也打不過他,但總有人能收拾的了他!

蔡剛拿著圖紙剛準備出門,我說:先把藺老板叫過來,然後下午我們工程部的全體搞個工作餐!你給其它人說一聲!

你可好長時間沒組織大家工作了

廢話,這不正組織著呢嘛,速度點兒!

下午,我回公司了一趟,看到了李山,他臉上果然有些傷痕,看到我隻是頭了一下頭,然後就把他那猴腦兒一樣的小腦袋縮進了他的辦公室,我也懶的理他,去董事長辦公找他要二期項目的鳥瞰圖及布局意見,我進了董事長辦公室,就看到張朝陽和董事長在一起交頭接耳,我點了一下頭,回我辦公室。心想李山這混蛋可能要完了……

私企和國企不一樣,私企隻有一個老板,隻有他說了才算!很明顯,所有的老總加起來,不下十來位,但真正有權炳的還是董事長,如果蔡剛說的那件事情是對的話,李山很明顯是對戰了一個集團,對戰了一個老板!

以李山的智商,絕對不會犯如此的錯誤。張朝陽有涵養,也絕不可能動手,所以蔡剛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麽鬼。

等了半個多小時,張朝陽還是沒有出來,我就把需要的東西寫給了辦公室一個肥胖但麵目超級漂亮的女文員,告訴她我需要這些東西,明天一早準備好,送在我的工地。

胖姑娘看到我笑的和一朵兒一樣,她唇上的唇彩抹的和豬油一樣,道:白經理,聽人家說你又換女朋友了?

誰告訴你的?

都知道了……她又低聲道:李總和張總也換了,而且好像換的人是同一個!你說他們搞什麽呀!

小孩子家家的這麽多事兒……

給我介紹個對像唄,你認識的帥哥了,有錢人那麽多!

好!沒問題我說完,好開心的手舞足蹈,我緊接著補充了一句:先減肥吧,要不然怕人家打不過你!

………………

這一個星期,在工地上好好的休整了一下,沒有出去喝酒,下了班就直接回家,弄幾個菜給蘭芷吃,蘭芷很高興,臉上紅光滿麵,我說你是不是又出去釣帥哥去了,她說是的,還有一個18的小帥哥,那叫一個純啊!我馬上伸給她一個小拇指,直接說處男就饒了人家吧,好歹也找個技術活兒差不多的,要長期培養,久經考驗出來的。她說一定找一個,我說我現在手裏有刀,千萬別逼我向你招呼!

吃完飯,上網看看電影,看到肖雨也在線,隨便聊了幾句,她問我,當時如果她和我結婚,我會不會還是背著她和別的女人苟合,我也說不清楚,隻是回答的模棱兩可,她歎了一口氣說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幹脆不和我結了,她最容忍不了這樣的事情!

我試問,哪個女人願意容忍自己的老公每天背著自己爬在別的女人的肚子上?

我想估計沒有。

我一直打算去越南玩一趟,有一次去旅行,到了北海了,忍住了沒有去,聽說再給幾百塊錢就能過界,可以逗留一個星期。

越南有可愛的地方,你也別去胡誌民市,你找個差不多一般消費的地方。

聽說那邊可以結好幾次婚,一夫多妻製,當我在大學聽到有這樣的國家的時候,馬上去找校領導,我想去越南留學,後來被班主任罵了半死,他說你就這點兒出息,越南他媽的有什麽好,有本事去印度,那邊也是一夫多妻。

我說越南的好歹也忍一忍還能看過去,有的人家還長的很漂亮,印度人不行,燈一拉找不到了,不拉燈看著害怕,拉了燈還要四處去找!班主任說,你不會先找到再拉燈啊,我說那不行,我不會把自己出賣到去搞印度美女的程度!!

班主任後來去印度了,聽說回來的時候也是一個黑鬼,後來又聽說他去的是南非……那邊總統大選,差點兒被流彈擊中,險些沒回來,回來以後說再也不出國門兒了!

不知道最近越南的消費怎麽樣,前幾年好像是1人民幣兌換2500左右的越南盾……

一夫多妻,群妃侍寢,該有多麽寫意啊……

肖雨說她想170了,我說和我沒什麽關係,其實吧,心裏醋意極大,但後來想想也沒有什麽不對,人家想人家的情郎和你有什麽關係?

我頂多也就是關心一下,這個女人好像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吧。如果說有,那也是正當的朋友關係,她每次都那麽說,好像特別要強調我們必須是朋友,如果越界,會發生什麽的化學變化?

仔細思考了一番,我覺得人家170也蠻好的,如果170在榆林,可能她就不會那麽鬱悶了吧!

一個星期發,潘心言一直很安靜,她沒有主動找過我,我也沒有理會她,我想我們總有一個人會先招呼對方,我一直感覺和她有一些什麽心理感應。我看著她玲瓏剔透的胴體和曲線均勻的身材流著哈喇子。

如果你在乎一個女人,千萬要記住,該主動的時候再主動,否則,她還以為你特別在乎她呢。就算你特別在乎她,也要表現的平淡一些,女人的抗壓能力一般,遲早會崩潰,當然,女人最主要的功能也就是抗壓!用本能就去挑戰心理?結果隻會是死定了!

師父一直沒有給我介紹那個妞,下午,我打電話給他,問他是不是把妞又藏到了銀杏國際。師父說他這兩天也在痛定思痛著呢,被正宮師娘排擠打壓,已經在家休息了一個多星期,我就納悶了,就問那你說前一個星期你要介紹一個姑娘給我。

他說你都說了是前一個禮拜的事情,這都過去多長時間了,那姑娘可能都生了孩子。

我在卡上取了一些錢,給胡子和陳建打電話,讓他們來大清花吃飯,胡子來了,帶了周娣,陳建遲到了我們問他為什麽今天來的這麽晚,他說今天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你們不關心?不知道?我們問他發生什麽事情了?他說胡總書記要來榆林,我就罵了,胡總書記來榆林,關你屁事?他說他好歹腰裏也邊著一把槍,絕對不給榆林人民丟臉,也不讓壞人有可乘之機來加害我們親愛的主席!我和胡子特鄙視他,加害?你就是想加害,走在半道上就被特警被成靶子給斃了,問他到底做什麽去了,他說府穀那邊發生了特大殺人案,這一個星期都在上邊跑,還掛了花,我們不信,他脫下衣服小臂還真是受了刀神,裂口足有半尺多長。

陳建說他差點兒犯一個要命的錯,我們問了到底什麽要命的錯,他說差點沒經過批準就把那兩殺人給直接斃了!

子彈都打偏了,才把殺人犯嚇唬住了,要不然命都丟了,我和胡子撫掌道:終於發現你還為人民做了那麽一點點犧牲!

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是含笑。

我輕聲問陳建:你不是說你們兩……

胡子也很質疑,但是他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我們,含笑笑道:兩位大哥不認識我了?

我說哪裏哪裏,最近教育事業一定很忙,可有段日子沒見你了!

含笑給大家倒了一壺茶,陳建嬉皮笑臉的道:這些天都忙,咱哥幾個不醉不歸!

周娣問我:怎麽今天不找一個女孩陪你好好喝兩杯!

我說:今天晚上我**!

周娣笑噴了茶道:我不是那意思!

我知道她就是那個意思,含笑又在看著我,目光沒有躲避,讓我有些吃不消。陳建看著含笑看著我道:含笑說你長的特像一個人

我說:像誰?

含笑平靜的說:像我哥哥

陳建低聲道:他哥哥不在了……

胡子和周娣都一驚,含笑微笑著道:不提了,今天給大家敬個酒

喝到半途中,陳建和我在上衛生間的時候他悄悄的說:含笑原來有兩個哥哥,第一個三年前車禍撞死了,第二個從小就給人家抱出去了……

我踢了他一腳道:你什麽意思?你意思是我是含笑的另一個哥哥?

陳建扶著牆道:我可沒說,但估計是這個意思!我看過他哥哥的相片,和你很像!

我呸!媽的,老子可是爹媽親生的!

陳建拿出一支煙道:陝北這邊,你也知道重男輕女,本來幸福的生活就此斷送,她爸媽白發人送黑發人,她嫂子現在也和別人跑了,她父母現在沒有兒子了,他們想把知道第二個兒子的情況……

我點上了煙,邊洗手邊說:有點道理,可惜咱不是她的哥哥!長的像不犯罪吧

陳建耷拉著腦袋看看了受傷的手道:不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