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有效的交流

魏中信含冤受屈的睡了好幾天沙發。

這一天晚上回家,見代香草臥室門是敞開著的,他覺得非常詫異,同時心裏一喜。

他不知道秦衝在他辦公桌抽屜裏偷偷放了大半盒安全套。

也不知道黃雅君配合秦衝表演的好。

更不知道代香草心裏這時有多掙紮。

卻還以為代香草年輕,耐不住寂寞,是在刻意等著他的。

所以,他也就笑嘻嘻的哈腰走了進去,然後,興衝衝的鑽進了被窩。

兩下親熱,代香草的枕邊風可就刮了起來。

“那兩個唐州來的年輕人,我看沒一個好東西,不如這樣,把錢給他們吧,讓他們趕緊滾。”

不得不佩服這女人的襟懷。

懷疑老公外邊有人,盛怒之中,她卻能及時刹車,不吵不鬧,用心去攏,這也確實少見。

魏中信遭受了老婆大人的多日冷遇,正不知道如何化解尷尬。

代香草這一主動開口,他也不管欠玖隴農化貨款的多與少了,現在隻想好好表現一下,就感覺將功贖罪似的。

同時又想,反正財政大權掌握在代香草的手裏,銀行卡又在她手裏攥著,不如借坡下驢算了。

自我感覺良好,他隻求代香草允他好事。

因此也就順溜的像個毛驢,而這天夜裏,又有一場大雪飄然而至。

說實話,憑秦衝這種近乎瘋狂的要賬力度,魏中信和代香草再是老賴,真也不好意思再拖下去了。

第二天,代香草早早就把錢打到了玖隴農化公司的對公賬戶上,四十好幾萬,一分不少。

不僅如此,聽說來年原藥漲價,庫存貨,代香草也主動買了。

“你們家的生意,明年,我看可做可不做。”

從銀行回來以後,代香草把回執遞給秦衝,冷臉不改的說道。

白城農資界有名的美人,美到果然名不虛傳。

她這女人還有一個特征,那就是,她越不高興,看起來就越俊俏,實打實的一位冷美人。

所以說,秦衝止不住的也就多看了代香草幾眼。

又掃了一眼銀行回執,秦衝就把回執還給代香草了,心裏卻是在說,你這個娘們要是早結賬的話,哪有這麽多幺蛾子出呢?

可他嘴上卻忙討好著。

“你可別這麽說嫂子,白城是個好地方,明年你要不做的話,我也沒法來玩了啊,那咋整?”

秦衝說的究竟是孬話好話,代香草還是能聽出來的,起碼,她以為秦衝不會喜歡她到恭維的程度。

所以很快她就譏道:“哎喲喂,白城搞農資的那麽多,你可別高抬咱們家老魏,你沒看見嘛,這段時間他就要被狐狸精迷死啦。”

聽話聽音,代香草在刻意攻擊黃雅君,秦衝聽得出來。

這種情況下,他當然得護著黃雅君。

因此,這時故作糊塗的說道:“白城離草原近,有狐狸,難免,難免。”

代香草努了努好看的小嘴,秀眉跟著一挑,意思,真能裝。

明知代香草討厭黃雅君,秦衝這時引開話題說道:“明天中午,如果高速路不封路的話,熊經理會過來,來年市場怎麽運作,你們見麵再聊聊吧。

不過,千萬別說不做,嫂子你要是不做的話,對我們公司來說該是多大的損失啊。

明年我若接手的話,嫂子你不僅要做,銷量還得幫我翻倍,今年12月份的雲省植保會,嫂子你要是去的話,我請你吃大餐好不好?”

秦衝說話還算誠懇。

代香草卻是哼了一聲,俏臉還是掛著不高興,忽然說道:“大餐就免了吧,我怕我去了以後變成電燈泡。”

很明顯,這話是故意說給同在辦公室的魏中信和黃雅君聽的。

黃雅君竊笑著詭計得逞,也沒感覺臉紅,低頭仍然裝作津津有味的在玩手機。

魏中信可就不同了。

他在一旁心驚肉跳著,正喝水的嘴角,這時驟然擠出兩串水珠,也不知是不是嚇著了,緊接著一陣悶咳。

“靠,莫非,莫非去年哈市植保會期間我跟陶艾美睡覺那件事,傳到這娘們耳朵裏了?”

魏中信惴惴不安著。

賊不打三年自招,他這還沒到一年就險些露餡了。

一個陶艾美,他都搞不好,哪還敢再惦記黃雅君呢?

代香草卻是以為自家男人驚的是黃雅君的心,認為魏中信是害怕的,不正常的驚心,才險些被開水噎死的。

所以說,她就拿帶著憤怒而更顯好看的杏花眼,不停的彎視魏中信。

再一想,自己這棵透鮮的白菜被這個豬頭拱了好幾年,而這個豬頭卻不珍惜,心裏一下子失去平衡,也就更加瞧不起魏中信了。

“我去訂個蛋糕,你等會去下孫家屯,把孫老三的錢拿回來,要完錢以後早點回家。”

從魏中信身上抽回目光,代香草站起身就走了,好看的後影,哪怕是她扭動的臀姿,也沒有一點是多餘的。

可既然她說去訂蛋糕,肯定有人過生日。

所以,在她走了以後,秦衝就問魏中信,是誰今天過生日。

這種事情不好撒謊,魏中信也就如實告訴了秦衝,說是五歲的小少爺,也就是他和小老婆代香草的愛情結晶。

秦衝靈機一動。

為了緩解他和魏中信的矛盾,這時他特意賣了一個好,說道:“等會,我給小少爺送件生日禮物吧。”

魏中信聽了也沒拒絕。

日子特殊,又是淡季,代香草訂過蛋糕就回家了。

她住的地方是一處自建房,院子很敞亮,正北方起一座三層洋樓,西南角有一大間框架結構房,看上去應該是個倉庫,放農藥用的。

倉庫門口停著一輛新接的琥珀色轎車,牌照還沒上,車身被積雪蓋住了。

可車標沒有被蓋住,是輛寶馬,車型很小女人,應該是買給代香草開的。

以此可見,壓著廠家貨款不給,也不是說她家真的沒錢。

不用多看,這也是個財主家庭,活得非常滋潤的中上層。

看看快到中午,魏中信打來電話,說是在孫家屯等孫老三,一時半會回不來,他這一不在家吃飯,代香草正考慮娘兒倆中午吃什麽,忽然有人敲門。

“誰呀?”

朝向大門,代香草轉臉問了句。

就聽院外有人說道:“是我,嫂子,秦衝。”

按年齡,代香草和秦衝是同一年出生的,都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可因為魏中信在那擺著,秦衝也沒有辦法了,隻能這麽叫了。

代香草嬌俏的臉蛋隨之一沉,心裏咯噔一聲:秦衝?他來幹啥?

院子裏,鵝毛大雪紛紛揚揚。

代香草穿上羽絨服,束緊腰肢,把羽絨服的帽子戴在頭上,然後就出了客廳。

“你來幹啥!”

將院門打開一條窄縫,代香草沒好臉的問秦衝。

秦衝臉上堆滿微笑,“我聽說小少爺過生日,來給他送個玩具熊。”

“不需要!”

代香草冷臉不改的說道,說時就想用力關門。

眼看代香草就要把門關上,秦衝連忙將手掌貼到門麵阻止。

“可別忙關門啊嫂子,你聽我說。”

秦衝趕忙解釋。

不過,他的手臂並沒有前伸,也沒後縮,真要是前伸推門,那他就是玩硬的了,那才叫不禮貌呢。

掃了眼秦衝大木三角尺一樣的臂姿,不知道為什麽,代香草看見秦衝沒動,她這時也靜止不動了。

再一想,明年的生意還得做,眼前這個男人雖然讓人討厭,可也不能一味給他閉門羹吃呀,拒之門外真的不妥。

代香草還在猶豫,這時秦衝的另隻手卻是忽然有了動作,把玩具熊塞進門縫。

“嫂子你幫我拿給小少爺吧,我不進去了,還有,我這裏有個紅包,算是盡我一點心意,今天是侄子的生日,你給他買一身新衣服吧。”

秦衝的另隻手掌從門麵撤了回來,去掏外套內兜。

他這一不主動進門,代香草的心反而軟了。

雖然她討厭秦衝無比刁滑的做事風格,可這大雪天的,人家主動示好來了,又送玩具又給錢的,你這樣對待人家,也太那個了吧?

代香草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又見秦衝身上的落雪越來越多,遲疑片刻也就將院門放開了,嘴上不冷不熱的來了一句:“進屋說話吧。”

“謝謝嫂子。”

放門,關門。

代香草害怕凍手,就把小手插在羽絨服的斜衩兜裏,在前邊極其傲嬌的走著。

她不想理會秦衝,正在前邊走,忽聽後邊咕咚一聲。

夜裏下的雪,早晨地麵打掃過了,這又紛紛揚揚飄著鵝毛大雪,其實,地上隱藏著一層冰,不用問,肯定是秦衝那個壞蛋摔倒了,活該!

摔得好!

代香草從心裏感覺特別暢快,忍不住的撲哧一笑,這下可就好好的出了一口惡氣。

可轉臉一看,秦衝抱頭皺眉的正痛苦到不行。

代香草止不住的一陣惜憫,暖暖的彎腰問道:“咋這麽不小心呢,可別把腦子摔壞了?”

很明顯,這個女人的心腸一點兒也不壞,最起碼她的品格與她的長相成正比。

要說秦衝摔倒在地,確實因為一時大意,縱然他身懷絕技,還是被雪地裏隱藏的那層冰暗算了,可要說到底有這麽嚴重嗎,那還真不好說。

這冰天雪地,也不知秦衝是不是故意裝痛的,忽然伸手討代香草幫忙拉他,像根廢柴一樣,很可憐的來了聲:“嫂子救我!”

一聲嫂子救我,真也夠疼人的。

代香草猶猶豫豫,最後還是伸出了纖纖巧手,在雪花漫舞裏如蓮盛開著。

秦衝忍不住的多望了代香草的小手幾眼,然後伸手去牽,又軟又暖而又細膩至柔的美人手心傳遞著電感,讓他不舍用力的輕牽著,輕之又輕。

秦衝掙紮著眼看就要站起,可偏偏他的兩腿忽然打滑了,一連串的原地踉蹌,隨之握著代香草手心忽然變緊了。

“噯噯噯,你……”

很顯然,代香草的小手是被秦衝攥疼了。

甩不開秦衝的求援,又擔心秦衝再度摔跤,下意識的,她的另一個胳臂慌忙抽抬起來,一下子箍住了秦衝的後腰,意思讓秦衝穩住。

卻不料這一下慣性太大了,隨之不僅秦衝再度摔倒,還把她也掛上了。

不過秦衝拉著她不是墊背的,反是秦衝給她墊胸了。

“你!”

妥妥的趴在秦衝的身上不講,她還和秦衝嘴對嘴的貼到了一起。

這一明白過來,代香草羞的趕緊把臉往後撤,同時伸手在秦衝的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一下,道聲:“你這個大壞蛋!”

代香草是個結過婚的人,經驗在那擺著,貌似懂的比別人多似的,話還沒說完,嬌俏的臉蛋居然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

不過,她也真的感覺到了秦衝的王者榮耀。

突發而至的觸覺上的體驗,讓她身子禁不住的抖了幾下,想把秦衝推開的,卻又有些力不從心。

秦衝穿的是牛仔褲,裏邊還有一條毛褲,厚厚的,雖然被代香草狠擰一把,他也並不是感覺太疼。

可他也是被揪得心裏一緊,又好像被尷尬固定了格式,就感覺被自然之力控製了。

因此箍住代香草纖細的腰肢,不自覺的,他的胳臂猛然一勒。

卻是代香草被迫裏帶出聲音,嬌嗔地來了一句:“你勒死我啦。”

很家常的一句話,在這個時候從別人老婆的嘴裏說出來,瞬間滲入秦衝的體魄,止不住的震撼,卻是讓他居然忘記了鬆開。

好在代香草的手臂沒被秦衝箍住,也就是說,她手上還有自由。

她這一羞羞的雙手捂臉,管不住翹起,修長的美腿連鎖反應的跟著向上翹起,嬌貴部分可就不由自主的向下尋求支撐,整個身體形如反弓,奇妙的迎合,卻也是身不由己的自然銜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