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說不定真是從仙界掉下來的
黨舞不屑的收回目光,像個驕傲的鳳凰一樣昂著頭掠下了山。
許康連忙跟上。
到山腳的時候,董譽和寧竹兩個還在。
“剛才我看到了黨舞,她身上有血腥味,山上發生了什麽事?”
董譽神情激動的湊上來。
“她三招重傷了三名精境三重的弟子”
許康回答。
“一招一個”
董譽咽了咽口水:“難怪你叫她拽姐,這女人是真拽啊”
“還打不打了?”
許康問。
“打”
董譽立刻道。
“換個地方”
許康當先飛奔。
董譽,寧竹帶著紙牌跟上。
沒用多久,一行人來到昨天來的靈光幻境點,門已經開了。
顯然,黨舞已經進去了。
“你不會是想在裏麵打吧?”
董譽滿頭黑線。
“想打就進來”
許康走了進去。
董譽和寧竹對視一眼,跟了進去。
沒多久,最深處,兩個黑漆漆的棺材間,響起了快樂的聲音:
“叫地主”
“搶地主”
“不搶”
……
“三個六三個七”
“四個圈”
“王炸,我就剩一張牌了”
“又讓你贏了”
“好了,我要進去了”
許康放下牌,躺進了旁邊的棺材。
算算時間,斷耀陽該來了,要是看見他根本沒進去,就不好了。
董譽,寧竹對視一眼,各自選了一個棺材躺了進去。
狂風呼嘯的耀陽峰。
匆匆趕回來的斷耀陽,看到重傷的三人,臉色鐵青:“許康幹得”
他走之前的安排,造成許康被眾人敵視,他想當然以為是許康幹的。
惱怒之餘,他還有點驚喜,以精境二重天,重傷三名精境三重天,五龍抱玉柱不愧是傳說中的異象。
一個弟子弱弱的說:“是黨舞”
斷耀陽那一點驚喜瞬間沒了。
黨舞做到他一點也不奇怪。
腦海裏閃過黨舞那傲慢無禮的樣子,他的心被惱怒填滿:“這個黨舞,竟敢在耀陽峰大打出手,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
眾人大喜,黨舞這下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斷耀陽一個縱身衝下了耀陽峰。
眾人連忙跟上。
闖了大禍的黨舞,此刻正在靈光幻境中大打出手。
四十多個異變燈籠怪突然加入了戰鬥。
黨舞一少敵多,絲毫不懼,身影不斷穿梭,每次攻擊,都會有異變燈籠怪爆炸。
突然,二十多個異變燈籠怪一起懟了上來。
黨舞被撞飛出去,一個淩空翻身,落在金線上,躲過了隨後的圍攻。
黨舞正要繼續出手。
一道高大的身影橫掃過來,所過之處半殘的異變燈籠怪們無不爆炸。
“許康,誰讓你進來的”
黨舞勃然大怒。
這個廢物居然敢插手她的戰鬥。
唰!
黨舞衝了過來。
許康閃電般抓住了她的手,笑道:“借用你的話,我許康行事,何須與你解釋”
“你也配這句話”
黨舞更怒了,另一隻手抓向許康的喉嚨。
“啪”
許康先一步掄起黨舞,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跟著進來的董譽、寧竹露出無比驚愕的神色。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許康嘛,強的也太離譜了吧。
嗖!黨舞被甩飛出去幾十米,重重的砸在了異變燈籠怪之中。
異變燈籠怪貼身密集爆炸,讓她的神魂差點受損。
她爬起來,眼神冰冷的盯著許康:“你竟然傷了我”
“現在配了嗎”許康神色平淡。
黨舞肺都氣炸了。
同輩中,她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她殺機森然的說:“你找死”
轟!
她的背後出現了冰雪國度,無邊冰雪,無盡寒冷。
擁擠在身邊的異變燈籠怪,好多都被冰封了。
許康也展開了五龍抱玉柱異象。
五頭金龍環繞著通天玉柱咆哮不斷。
下一刻,兩人撞在了一起,異象也撞在了一起。
“去死!”黨舞殺機畢露,左拳狠狠的砸向許康的腦袋,左手成爪抓向許康的心髒。
許康雙手猛地探出,鐵鉗一樣抓住拳頭與爪,使勁一扭,黨舞的神魂手臂一陣扭曲。
“啊”
黨舞一聲怒吼,掙紮開。
兩人快速交手多次,一聲悶響,黨舞退了好多步,差點跌倒。
許康再次衝上來。
這時,一個巨大無邊的異變燈籠怪從後方攻向了黨舞。
許康一把推開黨舞,撞上了巨型異變燈籠怪,身子被撞飛出了好幾百米。
黨舞愣愣的看著摔倒地上的許康。
繼而,她心中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憤怒:“隻有我才能傷他”
她像是解開了封印一樣,氣勢暴漲。
光芒一閃,一杆黑色大戟出現在手中,一下子刺穿了巨型異變燈籠怪。
轟的一聲,巨型異變燈籠怪炸成了碎片。
黑色大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虛化。
黨舞身子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
衝回來的許康停下腳步,不鹹不淡的問:“你怎麽樣?”
“沒事”黨舞昂著下巴,站了起來,斜睨了許康一眼,說:“看在你剛才救了我的份上,我放過你,以後再敢冒犯我,決不輕饒”
以後,誰強誰弱還不一定呢。
“等你出來再說吧”
許康心念一動,消失不見。
董譽,寧竹見狀,跟著消失了,他們不是許康,不敢麵對黨舞。
黨舞心念一動,消失了。
數百個黑色護魂棺陳列的大廳裏,斷耀陽黑著臉站著。
身後還跟著一幫幸災樂禍的弟子。
其中一個護魂棺,許康坐了起來。
斷耀陽看了一眼就移開了。
緊接著,董譽,寧竹坐了起來。
斷耀陽眉頭一皺,這兩人怎麽也在。
這時,黨舞坐了起來。
“黨舞”
斷耀陽厲聲道。
黨舞跳出護魂棺,昂著下巴,傲然走了過來。
“隨我去刑院”
斷耀陽轉身走了出去。
黨舞毫不畏懼的跟上。
一幫弟子連忙跟了上去。
“說真的,我看不懂黨舞這個人,她憑什麽這麽傲,不就是皇女嘛,搞得跟從仙界掉下來似的”
董譽小聲嗶嗶。
“說不定真是從仙界掉下來的”
許康開玩笑道。
董譽撇撇嘴,想到什麽,又道:“我回來的路上,聽說過幾日,炎穀的兩個勢力要通過比鬥,決定誰來繼承炎穀,你去不去看?”
“我不去”
剛剛惹惱了師叔,許康哪有心思瞎逛。
“又不去”
董譽失望說道。
不等寧竹開口,他抬手道:“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也不去”
寧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