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跟蹤狂找到了?

“宏兒!”楚雲生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扶住楚宏,“你怎麽樣?”

楚宏喉管的鮮血飛濺,隻能朦朦朧朧發出些荷荷聲,根本不能說話。

“你,你竟然!”

“一個星期時間,備好一百億。否則,下場和王家一樣。”

聶石年留下這句話,便喪失興趣,拂袖離開了楚家大院。

“看來,以這個楚宏的級別,還沒資格擁有代號。”路誠摸了摸下巴說道。

“大魚哪兒那麽容易上鉤。”聶石年懶散的轉著手裏的手裏的撲克牌,淡定道。

“這個賭協,有點意思啊。明麵上以賭術為生,實際上卻是個商界聯盟。說他是商界聯盟吧,裏麵的成員又都會些功夫。”路誠發動汽車,“就連我,都想看看他們的幕後大佬,到底是誰了。”

聶石年嘴角翹了翹:“總會有人自己送上門,隻管等著就是。”

楚宏被緊急送醫,經過了幾個小時的縫合,總算保住了一條命。

那些原本被楚宏約來,準備就這件事大肆報道,企圖將聶石年的窘狀當場記錄的記者,也被楚雲生直接回絕了。

哎,原以為能利用這件事,讓楚家大出風頭一把。到時候,整個江臨的天下,勢必能讓楚家更進一步。

可誰知,裝逼不成反噬把米,一把好牌打了個稀爛。

看著在隔壁病房,鬼哭狼嚎的楚雲者,楚雲生的臉色比鍋底還黑。

與此同時,輿論的風向開始變化。

不少記者放出猜測,說楚宏很有可能忌憚對方的實力,才臨陣脫逃,取消了原本的比試。

一時間,聶石年的名字,再次被頂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這件事,一度傳到賭協上層的耳朵裏。

不過,他們對此事的態度,倒是很有嚼頭。

置之不理,不發聲不接招,一切就像跟他們沒關係一樣,倒是讓很多人頗感意外。

於外人而言,楚宏是賭協的後起之秀,是未來能獨當一麵的狠角色。甚至很多江臨人,都因為楚宏同為江臨人,而倍感驕傲。

畢竟,現在的賭協,如日中天。

它代表的是一種現象,同時也是一種能力。

放眼大燕,但凡有實力的一二線城市,均有賭協分部,助力當地商界的發展。

江臨近幾年發展勢頭迅猛,不出意外,不久後的將來,也會迎來賭協的分部。

但現在一日沒有,一日就成為了江臨人的期盼。

而出身江臨的楚宏,正好能將他們的期盼寄托,自然在身價上,無形中高了一頭。

但楚家之光,全城寵兒的楚宏,在賭協看來,不過是芸芸眾生中的一個。

天資是有一些,但說是天之驕子,就太過了。比他有能力又年輕的少年,還有很多。

但像他這樣自命不凡,擅自回鄉挑戰聶石年的人,還沒第二個。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

楚宏既然自負成這個樣子,賭協也懶得去管,也不稀得去管。

這就造成了,楚宏把大話當眾放了出去,結果雷聲大雨點小。甚至,連一滴雨點也沒出現的尷尬場麵。

不過,他算幸運的。

這幾天正處在新舊年交界,人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返家歸程,與家人圓圓滿滿團圓的上麵,對於外界的八卦,也變得比平時低敏了些。

這日,路誠在接聶石年的時候,順道帶了個人給他。

“進去!”路誠拽著那人的脖領子,將他提溜到車上來。

“額,嘿嘿,姐夫,你好。”淩鴻耀咧著嘴巴笑了笑,極為尷尬的坐直了身子。

“怎麽回事?”聶石年正在查看一篇新聞,抽空瞥了淩鴻耀一眼,問路誠。

“跟蹤盛盛的人找到了,就是他。”路誠不屑的瞪了淩鴻耀一眼。

聶石年不動聲色,手指依然留戀於手機上的內容,並未做聲。

“姐夫,他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說都是你小舅子,他一個外人,就這麽粗魯的把我壓過來,是不是太過分了?”

言外之意,大家都是家裏人,卻被一個外人像提溜犯人一樣壓過來,折了麵子。

聶石年收起手機。

“路誠與我,情同手足。是誰說他是外人了?”

淩鴻耀一怔,隨即舔了舔嘴唇:“額,就算不是外人,他這麽對我也不合適吧?這也有損你的顏麵不是?”

顧左右而言他,聲東擊西。

“說說吧,為什麽要跟蹤盛盛。”聶石年懶得跟他白扯,幹脆開門見山。

“我沒有啊,我太冤枉了!我連誰是盛盛都不知道,怎麽會去跟蹤她呢?不會不會,一切都是誤會。”淩鴻耀心虛道。

最近一段時間,他給神秘大佬提供的消息,都沒什麽實際意義。

不是能從報紙手機上獲悉的,就是人們耳熟能詳的。

這小子,拿了錢不辦事,但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

於是,對方下令,再拿不出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後果自負!

這個後果自負,頗具深意。想到建築中那些詭異的畫,淩鴻耀不由脊背發涼,從頭到腳都在冒風。

有價值的東西,什麽才算有價值的東西?

“江臨一中裏,有個叫鍾盛盛的女孩,你去盯緊她,從她身上,得到一些東西。”

這是對方給他的線索,也算是最後通牒。

如果再一無所獲,淩鴻耀覺得,下一個被釘在牆上,用鮮血染紅的畫卷,就會是自己的!

於是,淩鴻耀利用自己那些偷雞摸狗的小把戲,潛入了江臨一中的校內。

但,事情還沒有絲毫眉目呢。

就被嚴陣以待,加強防守的一行保安,抓了個正著。

校長馬濤不敢耽誤,第一時間聯係路誠過來帶人。

短短一天時間,所謂的跟蹤狂就落網了,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小舅子,這倒是讓聶石年頗感意外。

“誤會?那你解釋一下,這個誤會是怎麽發生的?”聶石年回頭,饒有興趣的等著他解釋。

淩鴻耀眼珠子轉了轉,立馬道:“我看上了他們學校的一個女孩,但人家不待見我,我就隻好偷摸跟進了校園,想要讓她的室友幫忙,把情書幫忙遞進去。”

“你說的那個女孩,就是她們寢室的,我看她長得善良,就想找她幫忙啊!”淩鴻耀撓了撓腦袋,說的十分真誠。

並且自認為,這種理由說出來,也好圓謊,不容易被拆穿。

怎料。

“如果我沒記錯,剛剛你說,你不認識盛盛,也不知道她是男是女,對吧?”

聶石年的雙眼,眯成了狹長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