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自掘墳墓

這次譚浪使用的是連環戰術,一個一個的黑霧旋風,從他的掌中出現。嚴墨梵就像是被它們鎖定的目標,一個個衝向了嚴墨梵。

嚴墨梵隻覺得無數個黑團飛了過來,他快速的閃躲著,同時他眼睛爆發一陣刺眼的白芒,他伸手一劃,白芒成了固體。

看著白芒,嚴墨梵兩腿彎曲,同時伸出手,握住了白芒的一頭,隻見白芒行成了一把劍的形狀,刀刃處,還散出了藍色光芒。

黑霧旋風不斷襲來,嚴墨梵快速的對著黑團砍了過去,很快一個個黑霧旋風被嚴墨梵劈成了兩半,威力全無。

而此時,譚浪隻覺得精疲力竭,滿頭大汗的他,看著處變不驚的嚴墨梵,隻見他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白霧,一切都是那麽的虛幻。

他不甘心,黑霧旋風的速度那麽快,就連牆也鑿出了無數個大洞,他為什麽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那,不見半分狼狽。

見對方已經沒招了,嚴墨梵帥氣的反手將虛劍劍頭,置於腳下,刹那間地板出現了裂縫,那裂縫足足有拳頭那麽大,一直延伸到譚浪的腳下。

在場的人,看著嚴墨梵如見到了鬼一樣,誰都沒想到,才短短幾天,他一下子就變的這麽強了,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譚浪呆呆的看著地麵,他心下一涼,自己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他卻才剛剛開始,誰輸誰贏,一目了然。

麵對這麽大的反轉,許霸同樣呆住了,他驚恐的躲在一處,想著自己的命運會是如何。

並沒有就此打算放手的嚴墨梵,手持虛劍走向了譚浪,劍頭化過地麵,摩擦出了霹靂嘩啦的火光,刺的眾人不敢睜眼。

如死神降臨般的嚴墨梵,站在譚浪的麵前,露出了一抹自以為善良的笑容,“都說斬草要除根,可我不怕,如果你能跪下來求我,或許我可以饒了你一條狗命。”

本應跪地求饒的譚浪笑出了聲,這笑聲帶著算計,忽然他眼神一變,露出陰笑,“去死吧!”

隨著他的話剛說出口,譚浪垂在腰間的手,再次出現了一團黑霧旋風,對著嚴墨梵的胸前狠狠發起了攻擊。

這猝不及防的一幕,嚇的所有人都捂住了眼睛,仿佛他們已經看到了嚴墨梵慘死的樣子。

就連天哥的笑容也凝固了,本子勝券在握的他,沒找到譚浪這麽狡猾,他的心一下子跌入了穀底。

“啊……”慘叫聲如期而至,但這慘叫聲卻不是嚴墨梵發出來的。

聽到人體倒地的聲音,大家相續睜眼,不約而同的望著嚴墨梵的位置。

當他們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時,頓時覺得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隻見譚浪麵朝天倒在地上,眼睛不甘的睜的老大,而他的右手叉進了自己的心髒位置,流出了一大片血漬,死相之淒慘,令人為之動容。

對於譚浪的死,嚴墨梵沒有半分愧疚和不安。

其實他又怎麽會看不出譚浪還保存著實力,裝弱不過是想要迷惑他罷了,所以當他伸出手想要殺了自己時,早走預防的自己快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對準了他的胸膛,黑霧旋風的威力不是蓋的,瞬間將譚浪的胸口穿透了,他則當場斃命。

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叫自掘墳墓,他這就是在自掘墳墓。

此刻,酒吧內安靜的連針掉落的聲音都能聽見,嚴墨梵淩厲地掃了一眼許霸和他的小弟。

嚇的他們差點小便失禁,他們發誓,這是他們這輩子見過對恐怖的眼神。

仿佛沒看到他們害怕的樣子,嚴墨梵側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虛劍,隨即手一鬆,那虛劍化成了一縷白煙,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場打鬥到現在算是真正的結束了,天哥一切一拐的走了出來,他心有餘悸的鬆了一口氣,“剛剛真是嚇死我了。”

說完,他當即換上一副崇拜的臉看著嚴墨梵,“兄弟,你可真牛,我想這世上隻怕沒有人可以和你抗衡了。”

對於天哥的溜須馬屁,嚴墨梵無感,他冷聲道,“這個人情,你先欠著,等我有需要了,再來找你。”

天哥聽了哪敢不應,“你說了算,以後有需要盡管找我。”

說完,他看了一眼遍地狼藉和滿牆窟窿的酒吧,突然皺起了眉頭。

“你們去把許霸那孫子給我弄過來。”

他身後的小弟一聽,便將躲在不遠處的許霸抓了過來。

許霸畏於嚴墨梵實力,他不敢反抗,在沒有遇到嚴墨梵以前,他以為隻要有譚浪在身邊護著,就能將勢力擴大到外地,沒成想,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縱使自己有譚浪的把柄讓他聽命於自己又如何?他現在都死了,還死的這麽淒慘,現在叫他拿什麽和陸振天鬥?

望著看老老實實的人,天哥一臉凶狠,他對著許霸的肚子一陣猛踹,“我叫你橫,敢收老子的保護費,我看是你他媽的活膩了。”

挨打的許霸,隻覺得肚子一陣絞痛,要不是有人拉著他,他早就像一攤軟泥,倒在了地上。

出了惡氣的天哥,這才覺得心裏好受多了,盡管他全身酸痛,可心裏心裏舒坦啊!

望著不敢反手,也不敢躲避的人,他諷刺道,“給我跪下來叫爺,否則你一樣會死的很難看。”

都是大哥,都有心高氣傲的一麵,當著這麽多小弟的麵,讓他說這麽沒骨氣的話,許霸做不到,他忍著五髒六腑錯位般的疼痛,抬眼怒道,“要殺要剮來個痛快的。”

“想死?沒那麽容易。”天天抬抬手,示意手下鬆開他的手。

沒人拉著,許霸當場倒在了地上。

這時,許霸的小弟搬來了凳子,正打算坐的許霸,見嚴墨梵還站在那,瞬間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嚴兄弟,你坐,剛剛辛苦你了。”

嚴墨梵倒也沒客氣,他當即坐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副我是大爺的樣子,和剛剛散發著帝王霸氣的人,形成了鮮明對比。

而天哥如保鏢一樣,站在嚴墨梵的身旁,隨即屈身彎腰,小聲問著嚴墨梵,“兄弟,這許霸你打算怎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