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賭一局如何?

就在魏昆打算離開之既,嚴墨梵用手背敲了敲賭桌,緩聲道,“魏昆咱們再賭一局如何?贏了這桌上的籌碼你全拿走。”

如此誘人的條件,自然吸引了魏昆,已經起身的他,轉身繼而坐了下來,他兩眼冒金光,興奮的問道,“那你想要我拿什麽和你賭?”

嚴墨梵沒有溫度的雙眼,隱約透著淩厲的寒光,他輕啟薄唇,“不多,盤山公路的別墅,我記得你當時也不過花了兩千萬買下來的,兩千萬賭兩億,你不覺得很劃算嗎?當然如果你怕輸,可以不賭。”

說完嚴墨梵整個背靠在桌椅上,悠閑的等待著魏昆下決定。

“誰怕了,不就是一棟房子嗎?我賭。到時候你輸了,可別後悔。”魏昆本被嚴墨梵最後一句話給刺激到了,雖然他生性膽小怕事,可同樣好麵子,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如果他認慫了,以後也沒臉進賭城玩了。

料定魏昆會這麽選擇,嚴墨梵挑挑眉,“為了公平起見,你說賭什麽咱就賭什麽。”

想到剛剛在炸金花上輸了這麽多,魏昆還耿耿於懷著。他就不信自己還會再輸一次,忙道,“也別挪地了,咱們就玩這個,不過這次,讓我來發牌。”

嚴墨梵無所謂的攤開雙手,“隨你。”

發了牌後,兩人都將牌放在了手裏,但魏昆並沒有看,而是讓嚴墨梵先攤牌。

當著眾人的麵,嚴墨梵甚至自己都沒看一眼,就直接將三張牌一次性攤開了,如意料之中,他的牌局一如既往的好。

大家看了嚴墨梵的牌後,猜到,這魏昆估計是把別墅抵押出去了。

魏昆的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他倒不是在乎那棟別墅,隻是拉不下這個麵子,明知道對方的運氣好,他還和他賭,若這次輸了,恐怕大家都以為他就是個送錢的傻子。

連續探了兩張牌後,魏昆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他再摸一張花牌。那就贏定了,而是摸到花牌的幾率很大。

其他人,也開始拿捏不定,誰會贏到最後。

魏昆實在佩服,都這個時候了,嚴墨梵竟還能這般淡定,“你覺得我還有攤牌的必要嗎?”

“難不成,你覺得你贏了?”嚴墨梵笑著反問。

為了讓嚴墨梵輸了心服口服,魏昆狠狠將牌一甩,使它背朝下。

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所有人都認定了魏昆這次必定會贏,卻發現魏昆的好運似乎在嚴墨梵來之前用完了,這麽大的勝算,他竟然輸了。

還真是喝涼水都塞牙,倒黴到家了。

不願相信會是這樣的結果,魏昆突然狠笑,他指著始終氣定神閑的嚴墨梵大聲道,“一定是他出老千了,不然為什麽他把把能贏,世上不可能會有這麽巧的事。”

嚴墨梵還沒開口,一旁的人看不下去,“輸不起就別玩,明明是你選的炸金花,也是你發的牌,整個過程,人家碰都沒碰一下,怎麽可能出老千,詆毀人可是要坐牢的。”

就這樣,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將魏昆處在風口浪尖上,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這時,嚴墨梵站了起來,他慵懶的模樣,卻散發著貴族般的氣息,讓人不由有一種高攀不起的想法。

“我希望,這棟房子,明天你就能轉到我爺爺的名下,今天有這麽多在場的人作證,你也不好耍賴吧?”

縱使魏昆內心萬般不願意,可他是當老板的,凡事講究的是一個信字,信乃誠信之根本,如果就為了這麽一套房子,而讓眾人誤以為他是個不守誠信的人,那才是得不償失。

來日方長,他和周子揚等人可以讓他破產一次,就能讓他再次一無所有,想到這,魏昆的心情瞬間好多了,他故作大方的笑著站起來,“願賭服輸,一套房子而已,明天就會轉到你爺爺的名下。”說完,他的眼神暗沉了幾秒,這才拂袖而去。

第二天下午,魏昆果然將房子轉到了爺爺名下,但,這個消息,嚴墨梵並沒有告訴爺爺,而是打算給爺爺一個驚喜。

他記得,沈如芸自從離開酒吧後,就一直在家,最近打算去找份正當職業。

或許可以讓她照顧爺爺,她雖然外表看過去有些冷淡,可是個細心的姑娘,由她照顧爺爺再合適不過了,這樣一來,兩個需要保護的人在一起,他也不用分心了。

來到沈如芸的家,嚴墨梵記得沈如芸是住二單元,五樓。

由於這裏是老民宅,最高隻有七樓,上下樓梯全靠走。

走到到五樓,嚴墨梵按響了沈如芸家的門鈴,很快門就開了。

沈如芸本有些惶恐和無奈的表情,當看到站在門外的是麵帶笑容,手裏還提了一些水果的嚴墨梵時,她頓時覺得意外不已,但還是側身讓他進去了。

嚴墨梵先是將水果放在茶幾上,便隨意看了看房間,發現這裏的空間雖小,但收拾的僅僅有條,而且幹淨的一層不染。

看到這裏,他更加放心沈如芸照顧爺爺了,所以當下最重要的是說服她照顧爺爺。

“坐吧,家裏小,你別嫌棄。”沈如芸倒了一杯冷開水放在嚴墨梵的身旁茶幾上。

今天的沈如芸穿了一身居家服,臉上也沒有化任何妝容,看過去,更加賞心悅目了。

她的皮膚比嚴墨梵想象的要好,皮膚細膩白皙透著紅光,似乎沒有受化妝的影響也變的很差。

同樣坐下來的沈如芸被嚴墨梵看的有些尷尬,她低眼小聲道,“你看我做什麽?”

想起剛剛的舉動,確實有失禮貌,嚴墨梵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會盯著沈如芸看,他轉移目光,很快就看到了沈如芸和一個帥氣小夥的合影,兩人都笑的很開心,“這是你男朋友嗎?”

順著嚴墨梵的目光,沈如芸也看到了那張合影,她搖頭正欲解釋,突然門再次響了起來,不是門鈴響,而是被人用很大力敲響的聲音。嚴墨梵明顯能感覺到沈如芸瞬間緊繃的神經,不由示意她別動,自己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