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回京都

京都城,那是天下的第一大城池。

在這座城池當中更是住著一位當今被稱作雄主的一位皇帝,一口吞掉了蜀國和齊國的大夏皇帝。

富麗堂皇,端莊大氣的皇宮當中,在養心房當中,一位身穿著黑色衣服,上麵印著龍紋,無形當中,身上更是散發出來一股威嚴來。

一位身穿著蟒袍的人就站在他的身旁,臉上帶著尊敬和敬仰的神色,看著這位男人在紙上寫字。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忽然走進來一位男人來。

這個男人的臉上寫著兩個字,恐慌。

在外麵進來的男人,一進來之後就立馬跪在了地上,頭緊緊地貼在地麵之上,大聲且緊張地喊道:“卑職肖景峰見過陛下。“

書案之前拿著毛筆的男人抬起頭看了肖景峰一眼之後,便又低頭了,隨口說了一句,“平身吧。”

肖景峰站起身子之後,也是不敢去看這位大夏皇帝,而是偷偷地看向了他旁邊人一眼,但是站在皇帝身邊的人並沒有任何的回應。

這位大夏皇帝忽然問道:“義門那邊的事情怎麽樣?這麽長的時間我想應該出結果了嗎?不然你也不會來見我的。”

肖景峰點了點頭,“陛下,我們內衛失敗了,並且這一次還是損失慘重的,我們內衛在大夏當中的人差不多死在那裏有一半之數。”

大夏皇帝的臉上神色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他拿著毛筆站蘸了蘸墨水之後,就是在紙上麵寫了起來。

每一個筆畫就好像是一顆顆鬆樹似的挺拔,又好像是山峰一般的沉重,寫了很是小心,也很是刻意,並沒有書法家那種隨意之感。

等到男人拿著毛筆站直了身子之後,他身旁的男人就低著頭恭維地笑道:“陛下,你這寫的一手好字啊!就算是放在當今也是首屈一指的。”

大夏皇帝隨後對著肖景峰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來也看一看自己寫的字。

肖景峰點頭之後,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他雙眼看向這位皇帝寫的字,上麵就寫下了八個大字。

“敲山震虎,殺雞儆猴!”

大夏的皇帝看著肖景峰,輕聲言道:“關於義門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內衛這一次是閻中貫去的,並且還是和平鎮王的兒子合作,但是卻在義門的大本營失敗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出在了那個叫做冷言人的身上。到了最後,那兩個孩子並沒有得到,也沒有殺死,讓他們繼續活了下來,而且義門的人還活在世上,反倒是咱們的內衛損失慘重,就算是平鎮王那邊也沒有太大的損失,這還真是讓我沒有想到。”

肖景峰立馬就跪在了書案之前,頭朝著地上狠狠地磕了下去,他緊張地言道:“陛下,老臣失職,還望陛下降罪老臣吧。”

大夏皇帝擺了擺手,一臉無所謂地笑道:“這有什麽的隻不過就是失敗了一次嘛,大夏的這座江湖還是需要你的,這一次我就不降罪了。我啊,本來還是想著借著你內衛大義門來一次敲山震虎,讓那些個還對大夏不服氣,在背地裏麵背叛大夏的江湖勢力看一看,但是這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還真是讓我沒有想到啊!雖然罪過是沒有了,但是現在出了事情,這事情還是你來收尾的,既然是閻中貫去的,那麽這義門就交由他去清剿吧。”

肖景峰依舊是跪著回應道:“謹遵陛下旨意!”

他很快就離開了養心房。

大夏皇帝等到肖景峰離開了之後,自己坐在了椅子上麵,他抬起頭看著房間,眼神當中還有埋藏著他這個人的雄心壯誌。

他對著身邊的人講道:“李芮,我啊早就已經想好了,等到內衛這一次成功了之後,就讓閻中貫上來,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失敗了,不過這失敗了,但好像也是一件好事情啊!平鎮王府那邊的有些事情也算是露出了馬腳來了,既然是讓我知曉了,也是時候做一些事情了。”

站在大夏皇帝身邊的李芮,算是這位男人的貼身太監,時時刻刻都是在皇帝的身邊,算是這位皇帝貼身侍衛了。

他從小就是跟在大夏皇帝的身邊,早在大夏皇帝還是皇子的時候就在身邊,到了現在早就已經不記得自己跟在皇帝身邊多少年了。

皇帝也是對他有著足夠的信任,很多關於這大夏廟堂當中的一些隱秘事情,這位可是全部都知道的。

而且皇帝有時候也是會和他商量一下,這位皇帝雖然在外人的麵前很是有威嚴,但是在他的麵前卻十分的令人親近。

李芮笑著言道:“陛下英明神武,這麽做必然是有自己的道理,老奴並沒有什麽想說的了,不過這一次大夏的江湖恐怕是要掀起一番風浪來了,畢竟內衛的實力削減對於他們而言是一件好消息的。”

大夏皇帝坐在這個椅子上麵,不怒自威,笑道:“這些個江湖人,太過於小看內衛了,這一次雖然是失敗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還沒有這個實力。”

蜀國原來的都城名字叫做林就,現在已經不是蜀國的都城了,而是平鎮王府的所在地,這座平鎮王府是這座城池當中最是雄偉的一座城池。

就在此刻的平鎮王府當中,元衝蔞正在院子裏麵和一位男人麵對麵坐著,能夠這般坐在元衝蔞麵前的人,在這座府邸當中也就隻有他的父親了。

平鎮王元太山。

此刻的丁自依舊是站在元衝蔞的身後,他的麵上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這一次他在比試當中失敗了,本來還以為會是獲得懲罰,但讓他意外的是,元太山並沒有選擇處罰他,也沒有說他什麽,就好像是這件事情並沒有發生似的。

元衝蔞拿起自己麵前的茶杯,一飲而盡,沉聲言道:“爹,這次的事情沒有想到失敗了,而且還死了不少人。”

平鎮王一揮手之後,就笑道:“這話說得,這不是你第一次做事情嘛,輸了就輸了,也是正好讓你漲一漲經驗嘛,那你看一看這江湖當中的人傑們。”

元衝蔞咬著牙,低聲言道:“但是我這心裏麵不是個滋味兒啊,勝利已經在眼前了,但是就這場流失了,而且我無能為力,這種無力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元太山拿起一壺酒,就猛著灌了自己一口,“其實當時的你就是太過於相信於建還有閻中貫兩個人了,把他們當成了真正的盟友了,並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但是也怪不得你,如果是放在我年輕的時候,可能做得還沒有你好呢,也算是給你自己提個醒嘛。”

見到自己父親這麽說自己,元衝蔞的心裏麵也算是好了一些。

平鎮王元太山抬起眼看著丁自,笑道:“怎麽樣?這一次輸了別人,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快劍上麵?”

丁自低著頭,沉聲言道:“王爺,我之後一定要努力練劍,請王爺放心,下一次再遇見他的話,我一定是會戰勝他的。”

在沙場上麵的元太山和在家裏麵的就好像是兩個人,在家裏麵的元太山就好像是和藹可親的老爺爺一般,每天都是笑臉看著每一個人的,他的那些下麵人對於這位王爺也是打心底的喜歡。

但是身為他兒子的元衝蔞知道,其實這並不是最為真實的父親,能夠在戰場上麵殺敵如麻的一個人,能夠滅掉蜀國的一位男人那身上已經很自然帶著一絲的戾氣,那骨子裏麵的火爆脾氣更是沒不掉的。

隻不過在家裏麵的時候,元太山一直都是在壓製著自己,至於為什麽,也就隻有他自己知道。

過了一會兒之後,丁自和元衝蔞便離開了院子,隻是留下了元太山一個人,這個時候的他眼睛當中忽然出現了一絲的怒氣來。

這一次的失敗,元太山何嚐不生氣呢,但這畢竟是自己兒子除去在外麵第一次做事情,失敗也算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這並不是最為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讓京都城那百年發現了本來很是秘密的一些事情。

就在這一次內衛想要清剿義門的時候,他的心裏麵就已經是預感到了一些事情的發生,他已經感覺到了這事情並沒有表麵上那麽簡單。

到了最後印證了他的想法,京都那邊還是發現了他的一些隱蔽事情,如果像是哪位皇帝的作風一定是要對他做出一定的動作的,至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並不知道,但是一定要小心應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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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中貫此刻的心情很是不好,這一次的失敗對於他而言其實已經算作一次恥辱了,就連他自己都是沒有想到這一次能輸,而且還是輸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而且還是令現在的內衛到了現在可以說是有一些窘迫的地步了。

現如今的大夏江湖上麵已經開始有一些的勢力蠢蠢欲動了起來,在暗地裏麵開始不聽從內衛的調遣了,原本的內衛在大夏的江湖上麵可謂算是在一手遮天的存在,除去那些超然的勢力不算,但是現在的話語權已經是大不如以前了。

此刻的他正坐在剛剛從皇宮裏麵回來的肖景峰的麵前,肖景峰的臉色十分的不好,就算是不說,也是知道定然是受倒了大夏皇帝的訓斥才是這個樣子的。

這僅僅就是閻中貫的想法罷了。

肖景峰看著依舊是拿著龍眼的閻中貫,沉聲言道:“這一次的事情對於咱們內衛而言,損失很大,雖然並不是傷筋動骨,但是以後在江湖上麵做事情要難辦了許多。”

閻中貫看著肖景峰,心裏麵也是開始回憶起來自己的種種行為,並且開始在腦海當中不斷的複盤起來,這一次的失敗在總體上麵其實最為失敗的原因就是出在了冷言的身上。

當時他們兩個人有些太過於相信冷言了,就包括現在的閻中貫都是這樣的,但是當時冷言所展示出來的樣子根本就讓他們猜不透,而且這個人來的時候就是十分神秘的一個人。

肖景峰繼續言道:“不過雖然是失敗了,但是也並不是沒有好處的,起碼現在在大夏的境內已經是看不見義門人的影子了,而且還讓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浮出了水麵之上,這對於內衛而言是一件好事情,閻中貫,你知道我這一次入皇宮,皇帝陛下說了些什麽嗎?”

閻中貫搖了搖頭,就算是知道,那能說嗎?皇帝言,豈是一般人所能夠講的?

肖景峰笑道:“他這一次並沒有選擇再懲罰內衛,而且打算讓你繼續追殺下去,就算是去了南邊的江湖上麵也是要殺了那兩個孩子,雖然這個任務很是沉重,但是接下來我就不會再給你任何的任務了,至於其他的事情,皇帝陛下繼續是讓我坐鎮在京都城,坐鎮整個內衛。”

閻中貫的心裏麵發出了一陣的苦笑,沒有想到自己這才不過是剛剛回來罷了,現在竟然還要出去,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前往南方三國的境內,但是閻中貫知道,那邊已經不算是他們的內衛地盤了。

那邊江湖上麵的勢力也是根本就不懼怕內衛,除非是大夏的鐵騎踏平了那裏,雖然在那邊也是有著內衛的人,但是這人都是隱藏起來的,而且也沒有那麽多,一般的時候是不能夠動用的,這才是最讓閻中貫為難的地方。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自己的任務就會是十分艱難的,很不容易完成的,對麵那兩個孩子的身邊可是有著很多的高手保護著,自己可是很難能夠近到那兩個孩子的身啊!

肖景峰一擺手,笑道:“我知道這一次的任務很是沉重,但是沒有辦法,誰讓這一次是你失敗了呢?而且這些年以來,也是你經常遊走在江湖上麵,很是有經驗的,三位閣領當中也似乎你最為合適的,如果是你出現了任何的問題和麻煩,這邊必然是會全力幫助你的,這一點你還是放心吧。”

看見閻中貫這一次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這肖景峰的心裏麵便已經不是個滋味兒了,本來還以為他將是會要死在那邊了,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並不是這個樣子的,當時的自己委托了世子元衝蔞。

元衝蔞還是直接就答應了下來,現在看起來這樣的人就沒有一個人能夠相信的。

不過現在看起來,閻中貫能夠真的活著回來,也算是一件好事情了,不然的話,如果是閻中貫死了,那麽這個任務還有誰能去啊!丁一嗎?

那必然是不能成功的了?而且如果再失敗的話,那麽自己的這位置就是不保了。

所以肖景峰這一次原本就是要打算全力支持閻中貫去做這件事等到閻中貫真的成功了之後再做打算也是不遲的,反正自己現在都還是內衛的主任,這個位置還是無人可以撼動了。

隨後,閻中貫便是離開了內衛府,他的心裏麵雖然是在慶幸大夏的皇帝並沒有責罰自己,但是現在卻又出現了一個難題擺在了自己的眼前。

他出來之後,並沒有選擇回到自己的家裏麵,說實話,現在的閻中貫其實已經是很久都沒有回到自己家的了。

之前的時候,閻中貫都是往往在外邊執行任務,或者是直接就去找了丁一,自己的那位好兄弟的。

閻中貫走在街上,忽然覺得自己的這位兄弟好像是和元衝蔞身邊的那個侍衛名字很是接近,這兩個人之間不會是有什麽關係的吧。

閻中貫想了想直接去向了丁一的家中了。

此時的丁一還在家裏麵喝酒呢,他並不知道閻中貫已經回到了京都城當中。

他家裏麵的那些下人對閻中貫很是熟悉,當看見閻中貫來了之後,都沒有進行通報,直接就讓他進來了,就好像是來到了自己家一樣。

等到閻中貫走進來之後,丁一直接就愣住了,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兄弟這一次這麽快就回來了,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了。

他立馬就露出了笑容來,“哎呦,你這一次咋這麽快回來了,快點坐下陪著我喝喝酒。”

這一幕弄得閻中貫有些哭笑不得了,這兄弟還真是不問問自己的情況啊!等自己過來,直接就讓自己陪著喝酒。

等到閻中貫坐下來之後,就苦笑道:“你不問問我這一次怎麽樣?”

丁一一拍自己的腦門,立馬就反應過來,立馬就笑問道:“哎呦,我忘記了,兄弟,你這一次去義門那邊怎麽樣啊?”

閻中貫沉聲言道:“失敗了。”

丁一一下子就激動地站了起來,他一臉不相信地看著閻中貫,自己的兄弟的實力他可是十分清楚的,這一次怎麽可能輸了,就算是對上強大的義門,也不至於這樣吧。

閻中貫低聲言道:“這一次的失敗,我也是沒有想到啊!而且這一次平鎮王那邊也是加入了其中了,但是到了最後還是失敗了。”

丁一立馬有些緊張地問道:“那大閣領有沒有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