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做夢

安岩被嚇到,險些將方向盤拔出來,連忙將車停在路邊,打著雙閃。

“可可,沒事了,我在呢!”

“安岩哥,你剛才太帥了吧,就像武林高手一樣,刷刷刷就把人全部打倒。”

夏可可興奮得手舞足蹈,激動得不行。

所以,你突然尖叫是因為這個,安岩滿頭黑線,他還以為是驚嚇導致。

“可可,對不起,因為我將你牽連進來。”

安岩態度誠懇,幸好夏可可沒事,不然安岩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郭浩,麵對可可的父母。

“安岩哥,我沒事啦,你不用道歉,真的,隻是好可惜,剛才沒機會拍照,可能不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帥。”

夏可可眨巴著大眼睛:“而且就算我有危險,安岩哥肯定也會救我的對不對!”

“那是當然,你是我妹,誰想欺負你必須先過我這關。”

安岩笑嗬嗬回答,鬆了一口氣,夏可可還是花季少女,要是因為今晚的事被嚇到,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你沒事就好,有事千萬要說出來,這樣,我先送你回家。”

安岩將車駛入主路,心中還是一陣歉疚:“可可,你想我怎麽補償你,盡管說。”

夏可可嘟著嘴巴:“安岩哥,我不想回家,不如我們去喝酒吧,當是給我壓驚,你給我補償的事我可記住了,恩,我現在暫時想不到,等我想到再告訴你。”

目不轉睛的看著安岩,也不知夏可可心裏再打什麽主意。

“不行,必須回家,我已經讓老郭來接你,你說說你,第一天回江州不回家,伯父伯母知道非打斷我的腿不可。”

安岩正色道,這事沒得商量。

夏可可一臉不情願:“回家就回家,凶什麽凶,你就是想撇開我去找你對象,至於嘛。”

這話聽起來酸溜溜的,安岩不好接話,不過他的確不放心顧兮月,想著趕緊回去。

將車開到和郭浩約好的地方,郭浩早就等在路邊,看到夏可可下車,頓時嚇了一跳,因為夏可可妝很花,而且眼睛紅腫,分明就是剛哭過。

“可可,是不是安子欺負你,你告訴表哥,表哥替你教訓他。”

郭浩一陣關心,同時遞給安岩眼神詢問,安岩聳了聳肩,剛才在車上,夏可可自己提議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她不想家裏擔心。

而且家裏要是知道她因為安岩遇到危險,家裏肯定會讓她和安岩保持距離。

“哼,就是他欺負我,表哥,咬他。”

夏可可假裝凶巴巴的樣子。

郭浩黑著臉在夏可可頭上敲了一下:“你當我是狗啊!”

然後詢問的看向安岩:“安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麽能欺負咋妹子。”

“我可舍不得欺負她。”

安岩遞給郭浩一支煙:“行了,人我就交給你了,趕緊回去吧,別讓伯父伯母等急了。”

不在多說什麽,安岩上車離開,郭浩站在一旁抽煙,見表妹一直盯著安岩離開的方向,踩滅煙頭,伸手在夏可可麵前晃了晃:“別看了,人都走遠了,咋的,真看上安子了,我還以為你是開玩笑的,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哥,怎麽辦,我現在腦子裏麵全是安岩哥的樣子。”

夏可可哭喪著臉:“你說好端端的安岩哥怎麽就有女朋友了呢?”

“表哥,安岩哥的女朋友漂亮嗎?”

郭浩苦笑,那豈止是漂亮,用沉魚落雁形容也絲毫不過,特別是顧兮月獨有的氣質和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氣場,郭浩也想不明白,安岩怎麽就撞了這種大運。

他不想打擊表妹:“加油,你還是有機會的,畢竟你倆也算青梅竹馬。”

同時他也納悶,安岩怎麽辦到的,一個晚上功夫把表妹魂都勾去了,隻要談到安岩,夏可可眼裏仿佛有星星一般,郭浩一眼就看懂了。

太年輕,缺少社會的毒打。

……安岩返回珊瑚灣九號別墅,客廳亮著微弱的燈光,顧兮月將臉埋在膝蓋,應該是睡著了,張媽坐在一邊,遞給安岩一個無奈的笑容。

她勸顧兮月回房間睡覺,可顧兮月死活不肯。

“姑爺,小姐一直在等你回來。”

張媽輕聲道。

“恩,張媽,你早點休息,兮月交給我就行了。”

安岩上前,輕手輕腳將顧兮月抱起,顧兮月被驚醒,愣了片刻:“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別動,我送你回房間。”

安岩笑著道,今天晚上的事情讓他心裏心疼顧兮月,雖然出生之後衣食無憂,可很多事情自己根本不能做主,甚至為了利益被家裏人推來推去。

顧兮月輕輕點頭,好奇問道:“你朋友沒事了!”

順勢,顧兮月勾住安岩脖子,兩人貼得很近,顧兮月臉色更紅,安岩也是一陣心跳加速,原始的欲望萌芽,但想到傳承,安岩隻能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恩,我已經把她送回家了。”

抱著顧兮月進入房間,顧兮月突然開口:“安岩,今晚的事,對不起。”

安岩有心打趣:“那你打算怎麽補償我。”

顧兮月瞬間紅到了脖子根:“我……我們生個孩子吧。”

安岩愣住,將顧兮月放在**:“嗬……做夢!”

顧兮月就是饞她身子。

不在理會顧兮月,安岩從衣櫃裏抱出被褥開始打地鋪,顧兮月先是愣神,然後一陣抓狂,抓起一個枕頭朝安岩砸過去,她就不信安岩對她沒有半點辦法。

“你是不是男人。”

安岩壓根不接話,顧兮月鬱悶的躺在**,隻將後背留給安岩。

房間燈光熄滅,顧兮月糾結了許久,開口喚道:“老公!”

她好像已經習慣這個稱呼,之前是為了演戲,但現在自然而然就叫了出來。

“恩!”

“你……是不是那方麵真的有問題。”

安岩正努力的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聽到這話被噎得不輕,要不是因為傳承,我現在馬上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算了,這種事沒法解釋。

裝睡。

隻要我當你不存在,我就不會對你有想法。

顧兮月懂了。

這種事發生在男人身上,的確難以啟齒,她記在心上,等明天就谘詢一下這方麵的專家,讓安岩盡早接受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