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必須得聽我的話
第七十四章 你必須得聽我的話
“對,全對!”徐離累興奮了,說話的音量上升了兩個檔次,引的其他人的目光集體看向她們這邊,但是仍舊沉浸在興奮中的徐離累毫無所覺,“新嫂子,我二姐她在哪裏,日子過的如何?二姐夫對她好不好?孩子可愛不可愛?”
徐離累一連串的問題弄的趙星辰不知應該先答哪一個,旁邊的徐離山一聽,坐不住了,也跟著追問,“我家二丫頭她還活著?”
老人的問題比較重要些,趙星辰一個一個回答,“是,她很好,今年路過江州時恰巧遇到,他們現居在青山村,一家人和和美美,有田有地,日子應該是不錯的。
趙星辰將徐離果一家遇到山賊和借了她銀子的事情瞞了下來,能夠和親人團聚是值得人開心的,不需要被過往的不快所打亂。
“太好了!太好了!蒼天有眼啊!”徐離山是一個疼愛子女的父親,興奮的忍不住喜極而泣,
當年傳言大兒子在邊關打仗傳言丟了性命,大女兒又與他們分道逃難,不知所蹤,他的原配妻子在半路身染重病,不治而忘,身邊僅留下一個小女兒相依為命,那段難熬的日子令他終生難忘,但是再看看今天,大兒子並未戰死,大女兒有了消息,除了原配妻子,一家人都在,這不是蒼天有眼是什麽?
車也為徐離山高興,兒女是父母的**,哪有不惦記的。
“新嫂子,謝謝你,告訴我們這麽一個好消息。”徐離累送了趙星辰一個大大的擁抱,不小心抹在她身上不少的麵,隻是沒有人會去在意罷了。
他們又輪番問了許多徐離果生活的細節,趙星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使得徐離山對趙星辰這個媳婦的印象改了觀,越發的覺得徐離碩有眼光,找了一個能帶來好運的妻子。(清清若水:徐離老伯呀,這兩者有實質性的關係嗎?→_→)
待到時間差不多了,一家人把餃子下入鍋中,在快要過午時時放上一掛鞭炮,寓意除舊迎新。
“連雙歲,五更分二天”,除夕之夜,全家團聚在一起,吃過年夜飯,點起油燈,圍坐爐旁閑聊,人們把這種習俗稱為守歲。
年長者守歲為“辭舊歲”,有珍愛光陰的意思;年輕人守歲,是為延長父母壽命。
趙星辰是徐離家的媳婦,守歲自然不能幸免,她找了一個比較角落的位置,靠在上,耳朵聽著幾個孩子的玩鬧聲,眼睛閉目養神,不一會便有了困意。
徐離碩挨著她坐下,將她的頭輕輕放在自己的肩膀上,默默的做她堅實的依靠。
趙星辰嘴角一勾,趁著沒人看見的時候與徐離碩十指相扣,手心的生命線交錯,就像他們的命運纏繞在了一起,解也解不開,斬也斬不斷。
待到新年的第一縷陽光升起,趙星辰已經從朦朧的夢中醒來,她抬頭看著徐離碩的側臉,恰好徐離碩扭頭看她,兩人四目相對,一點點的溫暖像一個圈一樣一點點蕩漾開來,此時此刻,她覺得世界上的男子即使再俊美也比不過眼前的人了。
“星辰,新年好!”徐離碩把放在她腰上的手臂收回,舒展了一下僵硬的筋骨。
“嗯,新年好!”新年新氣象,她和徐離碩的未來也一定是一片生機吧。
大年初一,徐離碩他們一家三口回到自家吃完早飯,穿上最漂亮的衣服,打扮得整整齊齊,出門去走親訪友,相互拜年,恭祝來年大吉大利。
拜年是有講究的,晚輩要先給長輩拜年,祝長輩人長壽安康,長輩可將事先準備好的壓歲錢分給晚輩,據說壓歲錢可以壓住邪祟,因為“歲”與“祟”諧音,晚輩得到壓歲錢就可以平平安安度過一歲。
徐離碩帶著妻兒給徐離山磕了三個頭,徐離山送給徐離碩的是用紅紙包裹著的錢,而車比較摳門,僅僅是一枚以彩繩穿線編作龍形的銅板,可置於腳,祈求帶來興旺和財富。
趙星辰自身不差那幾兩銀子,對車的做法一笑置之,也不過多在意,她是想清楚了,和車這樣小氣的人生氣,絕對是屬於自虐的行為,而她特別珍愛自己,當然不會去自虐。
臨邑村的人口多,挨家挨戶的拜年不符合實際,去誰家不去誰家都是問題,為了村裏和睦的大計,裏正想出了一個好的辦法,就是把大家聚在一起,在午飯後集體去村子中央相互祝賀,稱為“團拜”。
徐離碩他們到村子中央時,村裏的人已經聚集了許多,何敏一家和丁香芹一家亦在其中,趙星辰站在徐離碩旁邊,和徐離碩的腳步保持一致,徐離碩與誰家打招呼,她就跟著與誰家的女眷附和幾句,默默的做著他賢惠的妻子。
丁二牛因為丁香芹的緣故,起初對徐離碩生疏了許多,但是時間一長,他覺得或許大姐不和徐離碩在一起是一件好事,依著趙星辰的相貌和言談舉止,根本不是丁香芹能比得上的,再加上何敏在徐離碩心裏的位置,他大姐嫁過去也未必能幸福。
這麽一想,丁二牛覺得自然了許多,他主動上前和徐離碩打招呼,“徐離大哥,徐離大嫂!新年快樂!”
“二牛,新年快樂!恭喜發財!”徐離碩認為丁香芹是丁香芹,丁二牛是丁二牛,他姐姐的錯不應該牽連到他身上,所以對丁二牛的態度與從前無二。
丁香芹見了,想上前和徐離碩說上幾句,問問他她到底是哪裏不好,讓徐離碩寧可娶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也不願意多看她一眼,可是又想到溫嶺的勸告,她遲疑了,唯有拿著哀怨的眼神看向徐離碩,仿佛徐離碩拋棄了她一般。
趙星辰最看不慣丁香芹這種作態,她不是大殲大惡之徒,也絕不是良善之人,敢在她麵前惦記她夫君,她不還以顏色,豈不是太好欺負了。
趙星辰笑容可掬的走到丁香麵前,和丁香芹狀似親熱的閑聊,
“丁姑娘,聽說溫公子要迎你重回溫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星辰姑娘聽錯了吧,我已經離開了溫家幾年了。”溫嶺的確有那個意思,但是丁香芹好不容易脫離苦海,哪裏能再傻傻的回到牢籠,她和溫嶺是一點兒都不可能的了。
“是嘛,剛才丁姑娘犯了兩個錯誤。第一,我現在是徐離大哥的妻子,所以應該稱呼我一句徐離夫人,或者叫一句徐離大嫂也行,第二,溫公子和丁姑娘既然沒有關係,他竟然能寄居在你家,還不僅僅是一兩天,這又該如何解釋呢?”趙星辰頗為玩味的挑著丁香芹的語病,她就是要丁香芹看清自己的位置,別再做白蓮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她似的。
“你!”丁香芹怒了,趙星辰分明是來找茬的,可是她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四周有不少的耳朵偷偷的聽著,大家皆是明白人,即使她裝可憐也博得不了多少同情,反而會讓人更加看輕,丁香芹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狠狠的瞪了趙星辰一眼,轉身遠遠的走開。
趙星辰溫和的笑了笑,也不生丁香芹的氣,像丁香芹的招數放在宮裏麵都不夠看的,女人可以為自己的幸福去拚,但是要建立在不破壞別人幸福的基礎上,而丁香芹從頭到尾一廂情願,不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才奇怪呢。
“星辰!”徐離碩叫了趙星辰一聲,把她拉回了自己身邊,他本對丁香芹無意,她又何須費力給丁香芹難堪呢,同在一個村子裏住著,留給丁香芹情麵就是留給了丁家情麵,能不去主動傷到,徐離碩是不想去惹不愉快的。
何敏注視著徐離碩這邊的動態,看著他和趙星辰之間的互動,心底微酸,但是被她努力壓了下去,並沒有讓身邊的丈夫察覺出,大半個時辰下來,整個團拜進行的倒是還算順利。
守歲加拜年忙活了一天,徐離碩和趙星辰都算不得輕鬆,晚上早早的就寢了,也許是白天關於丁香芹一事上兩個人未達到意見的統一,相處時總是少了點什麽,他們神不知鬼不覺的又退步到大年的前幾天的情況,兩個人一人鋪上一被子,各自睡各自的被窩,當真是井水不犯河水。
趙星辰的性子本身是多思,且缺乏安全感,她腦袋裏麵轉過了許許多多,想和徐離碩好好談一談,又在看到徐離碩的後背時退卻了,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她兩擔挑子一頭熱怎麽能行呢,還是順其自然吧。
徐離碩一向淺眠,當他發現趙星辰又開始胡思亂想時,心裏的鬱悶無人可知,他和趙星辰分睡,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怕自己克製不住,擾得趙星辰無法好好休息。
現在既然趙星辰同樣休息不好,他又何須克製,於是趁著趙星辰不備之下行使了他作為丈夫的權利。
趙星辰躺在徐離碩的身下,感受著徐離碩的情動,不安的心反而平靜下來,她的手勾上徐離碩的脖子,給予他回應。
至少,他現在身邊的人是她,別的女人再怎麽肖想也是沒有用的。
深夜,徐離碩擁著趙星辰溫軟的身子,把她緊緊的抱在自己懷裏,無聲的歎了一口氣,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大年初三,是出嫁女兒回娘家的日子,早上,徐離碩一家三口吃過了早飯,就出發去了舞兒住的地方。
舞兒的身體沒有康複完全,一直用著藥,家裏隻有一個人,所有的地方皆需要她親力親為,勞累之下吹吹冷風,不巧受了涼,總是咳嗽不斷,便自己去了劉大夫家瞧了瞧,順便多抓了幾副藥。
趙星辰來的早,舞兒沒有來得及將藥藏好,被趙星辰撞了個正著。
趙星辰給舞兒探了探脈,她的病情並不嚴重,讓趙星辰暗暗鬆了一口氣,“舞姨,你去跟我一起住吧,你自己在這裏我不放心。”
“沒事,我行的,你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大碩,你們吃了沒,我去給你們做。”舞兒想起身,被趙星辰使勁按坐在了上。
“舞姨,你不和我住在一起我不為難你,那你答應讓李老伯來照顧你好不好?”趙星辰理解舞兒的執拗,可是一個女人支起門戶過日子並不簡單,光村民們的流言蜚語就能把她淹死了。
“辰兒,我和你的情況不同,我不能總是麻煩人家,人家李大哥也是有自己的生活的,”舞兒的身體已經不潔,她早就失去了選擇的資格。
“舞姨!”趙星辰實在是拿舞兒沒辦法了,舞兒的思想有時候一根筋,認準的道理不走到死胡同絕對不會出來的。
“星辰,你聽舞姨的吧。”徐離碩握了握趙星辰的手,幫著趙星辰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飯出來。
何敏住在舞兒家的隔壁,安安去她娘那裏溜達了一圈,順便轉達了希望丁財一家幫忙照顧著舞兒的意思,丁財覺得鄰裏之間幫忙是正常的,並不能因為他和徐離碩有點尷尬的關係影響到和鄰居的相處,於是欣然答應。
傍晚,三人從舞兒家出來,趙星辰在路過李老伯家時想了想,還是停了下來,“徐離大哥,安安,你們先回去吧,我找李老伯有點事情。”
“你覺得男人和男人之間更好溝通,還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更好溝通?”徐離碩問。
趙星辰恍惚間沒有理解徐離碩的話,下意識的回答,“男人和男人。”
“那我去說,你們先回家等我,晚上我還有一件事要和你們商量。”徐離碩曾親眼看見過舞兒如何保護趙星辰,所以對於趙星辰想要守護的人,他會一起守護。
“你知道我要說什麽?”平時徐離碩看起來粗枝大葉,趙星辰真的怕徐離碩弄巧成拙。
“知道,放心吧!”徐離碩拍了拍趙星辰的肩膀,他當初好歹是做過雲麾將軍的人,觀察力和判斷力都是不錯的。
“嗯。”趙星辰不想打擊徐離碩,凡事盡力而為,徐離碩說服不了李老伯,那她再去一次好了。
徐離碩離開後,在回去的路上,安安不解的詢問,“舞姨奶生病了,和李爺爺有關係嗎?”
“沒有實質關係,但是有李爺爺在。舞姨奶就可以少生病了。”她也可以放心了,或許舞兒心高氣傲看不上李老伯這樣的莊稼漢子,可是李老伯是趙星辰到目前為止找到的最靠譜的男人,舞兒錯過簡直太可惜了。
待到外麵的天色染上了濃重的黑色,徐離碩才從外麵回來,他身上多了一股子酒味,想必是在李老伯家沒少喝酒,但是不知道結果如何。
趙星辰給徐離碩衝了一碗蜂蜜水解酒,徐離碩舒舒服服的喝完才開了金口,“事情成了。”
“李老伯的意思是?”趙星辰激動了,又怕她理解的和徐離碩說的不是一個事情。
“他同意幫忙照顧舞姨的生活,如果舞姨願意,他一定正式下聘迎娶舞姨進門。”一個男人敢於追求一個明顯和自己不在同一個階層上的女人,這也是一種魄力。
“那就好!”趙星辰的心放下,為舞兒能有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而開心,複又想起了徐離碩走之前的一句話,忙問,“你有什麽事要和我商量的?”
“我打算初五趕路去青山村一趟。”他們兄妹三人分散多年,既然知道了消息一定要見一麵才能安心。
“好!這是應該的,不過,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趙星辰在臨邑村住了有幾個月了,突然有幾分懷念五彩繽紛的大千世界。
“外麵不平靜,且路途奔波,你留在家吧。”徐離碩一聯想到她紅著雙眼與猛虎搏鬥的場景,便心裏發怵。
見徐離碩拒絕,趙星辰第一反應是和他講道理,又覺得依照往日對徐離碩的了解,他吃軟不吃硬,所以換了語氣,撇撇嘴,撒嬌道,“可是,我想去!”
明明知道趙星辰是裝出來的,徐離碩卻做不來義正言辭的拒絕,他的女人能對他柔情似水,讓著她一些也沒有什麽,再說,他和她在一起,有他的保護,肯定不會讓上次的事情再度發生,想通後,徐離碩點頭應下,“你必須得聽我的話,外麵不是一個女孩容易闖的。”
“好啦,知道了,原來你也這麽囉嗦。”趙星辰小小抱怨了一下,她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家長大,又在外麵漂泊了一年多,哪裏會是無知少女,徐離碩完全是多思了。
徐離碩無語,他囉嗦嗎?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恐怕除了趙星辰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會說他囉嗦的人了。
商量完,兩人各自成眠,無言。
因為明天啟程,所以需要準備的物品非常的多,換洗衣物至少一人備上兩件,還有吃的幹糧,用的酌料,零零散散的三大包袱多一點。
安安一醒來見到漂亮娘親收拾東西,以為是他爹爹惹她生氣了,想要回娘家,這樣的橋段在村子裏普遍的很,令安安不得不多想。
安安可憐兮兮的拽了拽趙星辰的袖口,“漂亮娘親,你走了是不是不想要安安了?”
“怎麽會,漂亮娘親一直非常喜歡安安的。”趙星辰昨天光想著讓徐離碩帶她出去,還真的把安安給忘了,到底怎麽安排安安是好呢?
“那漂亮娘親不要走,安安會很聽話的,還有爹爹,他人不壞,就是偶爾有點凶,但是不會動手打女人的!”安安童言無忌,說的全是她這個年紀所認定的真理,令趙星辰不禁笑了起來。
安安迷茫了,漂亮娘親應該是生氣的呀,怎麽又突然笑了,好奇怪。
正巧,徐離碩聽到她們的對話走了進來,找了個借口把安安支了出去。
徐離碩見上堆著的一個個大包裹,眉毛不自覺的皺了皺,“咱們是去尋親的,又不是去觀光旅遊的,用得著大包小包的嗎?”
“當然用啦!”其實趙星辰也覺得東西的數量有些多,可是她是不會承認的,轉瞬掰起了她的歪理,“你看,咱們去見果果的婆家,怎麽也得備點禮物不是,這不得花銀子啊,多帶一些路上就能少買一些,省下的錢做什麽不好,況且東西越多,越能顯示出咱們家過的不錯,累累見了也能放心。”
單論口才,徐離碩是說不過她的,也不準備說的過,娶了一個飽讀詩書的妻子,他就得做好被各種理論洗禮的準備,索性不和她爭辯,直接轉移話題,“我打算今天把安安送到舞姨那裏,有她們兩個互相照顧著,我們都能放心了。”
趙星辰認為徐離碩說的有理,而且安安的親娘就在舞兒家隔壁,若是有什麽急事,絕對不能放著不管的,挖去個人的偏見不談,徐離碩看女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清清若水:好馬也有失踢的時候,徐離碩的過往也是有把心酸淚啊!親們想要知道嗎?繼續追文好啦!)
趙星辰是個女子,和安安解釋清楚的任務自然落到了她的身上,好在安安是個乖乖寶,見趙星辰和她爹爹重歸於好,立刻高興的卷鋪蓋去了舞兒家。
車對於趙星辰夫唱婦隨的行為頗有微詞,在她的世界裏,女人就是應該留在家裏相夫教子,像趙星辰這樣的女人都可以做不合格的代表了。
不過徐離山則有自己的想法,趙星辰的美貌是全村人有目共睹的,沒成婚之前,她和兒子傳出了不少的緋?聞,也有不少男人或明或暗的惦記的,要是大碩自己走了,他們夫妻分離少說也得近一個月,中間出了狀況該如何是好。
他做人家公公的人,說多了不好,說少了不行,倒不如他們夫妻一起反倒是安心。如此一來,車被徐離山壓製著,雷聲大雨點小,最終也沒有改變得了趙星辰跟隨的決定。
徐離碩的戰馬老是老了一點,不過貴在是珍品,行進的速度不慢,趙星辰騎的是她和舞兒來臨邑村時的哪一隻,正當壯年,兩匹馬並駕齊驅,共同奔著前方的旅程,從背影看去,竟是那般的和諧,剛剛聽說徐離碩出臨邑村,於是追出來的丁香芹想,也許娶一個如花瓶一般放在家裏的妻子容易,娶一個能共同進退的果敢女子不易,這一刻丁香芹是羨慕趙星辰的,不是因為她嫁給了徐離碩,單單是因為她比丁香芹擁有一片更加廣闊的天空。
起初趙星辰對於騎馬是很興奮的,畢竟她有幾個月沒有痛痛快快的活動活動筋骨了,可是時間一長,她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不適的感覺慢慢升起,身下的馬速也降了下來。
徐離碩騎在前麵,忽然覺得似乎周圍少了什麽,回頭一看,他嚇了一跳,他的小妻子不見了,深山野林最是危險,她若是遇到不測就慘了,徐離碩不敢往下想,轉而把馬頭掉回,往來的方向去尋。
大概找了約半柱香的時間,徐離碩才在一個轉彎處找到了趙星辰,趙星辰看著徐離碩滿臉焦急心裏產生了幾分愧疚之情,弱弱的說了聲,“對不起!”
徐離碩見到趙星辰麵帶疲憊,二話不說直接起身一躍到她的馬背上,把趙星辰手裏的韁繩和另一匹馬的綁在一起,這樣他們就再也分不開了。
“你生氣了?”雖然徐離碩一句話也沒有說,趙星辰依然從徐離碩的舉止中觀察出來了,比如他現在摟著她的力度便不是一般的緊。
徐離碩繼續保持沉默,表情嚴肅的很,要將趙星辰視為空氣到底。
趙星辰不舒服的扭了扭身體,卻怎麽也掙不開徐離碩的禁錮,激的她公主脾氣也冒了出來,“徐離大哥,我已經道歉了!”
徐離碩又使了一分力把不乖的小妻子摟好,嘴裏發出沙啞的警告,“別亂動!”
這個聲音趙星辰談不上熟悉,至少也是略知一二的,加上她的背後一個不可忽視的硬物存在,答案自然顯而易見。
身邊的風景迅速的從他們身邊急逝而過,帶來了一陣陣冷風,而徐離碩的火居然沒有被風吹滅,她是不是該慶幸,她對自家男人的吸引力很高呢?
作者的話:清清若水今天又是萬更哦,是一隻勤勞的小蜜蜂,這個月清清若水打算衝新書榜,所以有月票的寶貝趕緊把票票砸向我吧,清清若水保證不怕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