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被逼問
其實,此事已然明朗,齊大笨不過多此一問而已。
隻是他,心中依舊無法接受,眼前這個與畜無害的少年。一夜之間,卻成了這洛陽城的名人。
更是與幽閣的刺客,扯上關係。
再說,這秦天傑,他好像,並未有任何掩飾的意思,而是很直接的回複道:
“是,”
“你為何......”
齊大笨話沒說完,外麵傳來了,大笨隨從喊開飯的聲音。
這齊大笨疑惑的問答,也不得不停止在繼續。因為,這秦天傑,也起身跟著齊大笨向著餐桌而去。
當所有人坐定,平常高高興興的,滿嘴話語的齊大笨。
此刻太過安靜。大早上的,往日這藥香居,打打鬧鬧的三人。
此刻,都相約一般,都不出聲,最後還是粱兒菇涼開口,俏皮的對著大笨試探性的問道:
“你在害怕?”
“也是,一個弄得滿城風雨的刺客,就坐在我們身邊。怕也是理所當然,哦,還有就是,你也可以選擇去報官。當然我們“藥香居”就成了窩藏罪犯幫凶,這樣你就立了大功一件。啊!對了,聽說舉報者賞黃金百兩呢。”
話說,梁兒菇涼這話,是對著齊大笨說的。
可粱兒的眼睛,並沒有關注大笨,而是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秦天傑。
這秦天傑默不作聲,又故意避開,粱兒菇涼直視的雙眼。隻是當做不知,繼續低頭攪拌眼前的熱粥。
不過在整麽看,粱兒菇涼的表情都帶著戲謔,完全沒有一副認真的樣子。
可正是這些話,讓那齊大笨聽到,隻見他,差點被吞在嘴裏的熱粥搶到。
這會兒,隻見這大笨,一邊咳嗽一邊表態的說道:
“天地可鑒,我齊大笨,整麽會是這樣的人呢?粱兒菇涼你是知道我的,我跟著粱兒菇涼五六年了。撒時候是那種背信棄義,賣友求榮之舉。我要是這樣的人早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說著,這齊大笨帶著哭腔,話說他可不想,自己心愛的粱兒菇涼,懷疑他的真心。
再說這些年,要不是有粱兒菇涼幫助,以大笨的病情,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這齊大笨,怎麽可能會去,出賣自己最敬愛的人。
話說,這齊大笨,發自肺腑的一番表態,倒是,把坐在桌子上的其他二人都逗樂。
粱兒菇涼跟那秦天傑,同時笑了起來。
弄得這齊大笨,楞了半天才發現,貌似,這兩人好像不是在試探自己,而是在調戲而已。
因為粱兒菇涼,早就知道齊大笨的為人,她這麽做,不過是想要嚇唬嚇唬秦天傑而已。
在說,這齊大笨,就算真的要去舉報,這也等於是害了自己。
因為,離開了梁兒菇涼,這今後,他再也無人,能給他救治他的疾病。
話說,當這齊大笨想明白這一切,他很是窩火,隻見他氣嘟嘟的把手臂一抱,兩眼直發毛。
不過看那架勢,好像是要用,絕食來懲罰那兩個看自己笑話的人。
可他用的這一招,好像不整麽靈,因為其他兩個吃完。
便笑著擼起袖子,幹活去了,沒人好像要勸勸自己。
你說這齊大笨受傷的心,到底該如何去撫平。
這齊大笨,更是想不通,為何,每次受傷的總要是自己。
不過要說這“藥香居”這齊大笨還不算是最糟心的一個,還有一個更可憐的主。
那便是這齊大笨的隨從,話說,齊大笨每次隻要一受什麽委屈,指定這位隨從會成為,他的出氣筒。
這也可以理解,畢竟這“藥香居”。他貌似,也隻有這個隨從,才能欺負下去,別個都是惹不起的主。
這不,這會兒隨從剛從廚房忙完,走出來收拾飯桌殘局,看到主子那不開心。
便主動,要給主子打些招呼。
可這讓,無處發火的齊大笨逮著又是一頓教訓。隻聽這會兒這齊大笨,大聲的喊道:
“收什麽收,沒看到本公子還未吃完嗎?你找抽啊。”
說著說著,看到滿臉委屈的隨從,齊大笨都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嘀咕、嘮叨幾句之後,也隻能,不太高興的拿起桌上的碗筷一陣掃**。
等應付自己,填飽肚子,這齊大笨,立馬起身前往自己的崗位。畢竟,外麵看病的百姓,馬上就要進來就診。
話說,接下來的一上午的就診,平常而有序。
這期間,除了齊大笨有些小情緒,並未出現其他可圈可點的事情。
今天來看的病,都不是什麽疑難雜症,而是些常見,粱兒菇涼手到擒來的病例。
這不上午的就診,也要比平常更早結束。
這會兒,離正午還有不小的一段距離,三人此刻都還在各自的崗位,整理各自的事情。
可閑來無事的大笨,又是個閑不住的主。
這會兒又來了事情,隻見他看粱兒沒注意,悄悄的走到秦天傑的身邊,碰了碰秦天傑的身子。
輕聲細語略帶興奮的說道:
“小兄弟,說說看那晚,你是如何從廖元吉那麽多的手下,把他給殺了的。嘻嘻.....本大哥很是好奇。”
這齊大笨說完,那雙小眼睛,又習慣性的挑一挑。
看來,這齊大笨,早就忘卻了,秦天傑就是,洛陽城都在找尋的凶手,這件事情。
他比較感興趣的是,這秦天傑那天晚上的殺人趣事。
至於他為什麽要殺人,他好像並沒有太多的關注。
順便他還不忘帶一句,這麽好玩的事情,為何你不帶上我一起去。
話說這位,唯恐天下不亂的主,認為,沒有比這殺人更讓人興奮。
這不,就見他,問到開心處,還不忘手舞足蹈,異常興奮。
可這些小動作,又整麽能夠逃過,粱兒菇涼的耳目。
正當秦天傑抬頭,要回答這齊大笨的問話,身旁卻想起了,
“嗯哼、嗯哼!”的聲音,不用猜,便明白那是粱兒菇涼,不知何時就站在二人身後。
這不,二人有些心虛的轉身,看著那很是威嚴,而又怒氣鼓鼓的粱兒菇涼。
二人渾身,都有些顫抖,預感這,可能接下來,會被一頓好揍。
可還不等二人,逃避。
隻見,那清了清嗓子的粱兒菇涼,這次,竟然並沒有發出溫怒的聲音、手中也沒有那用水瓢做的武器。
而是突然低頭,看著秦天傑,滿是疑惑俏皮的說道:
“你小子說說看,你到底是如何從亂軍中把那可憐的廖元吉給殺了?”
“哦,對,還有你小子為何要殺了他?他跟你有仇?”
“如果沒有仇,那你這混賬小子,又是何時跟“幽閣”走到一起的?”
“或者說,難道你一開始就是刺客?不應該呀!像你這樣呆頭呆腦,會有那個刺客組織會收留你。”
“嗯,讓我想想,啊,是不是這事,跟刺客組織沒撒關係。或者、在或者,這廖元吉本來就是三大家族的人。
“對、對,一定是這樣,是不是,快說是不是我猜的對不對。”
粱兒的一席話,問的這秦天傑直發毛,說的那齊大笨頭昏眼花,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