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段三刀

“你口臭,離我遠點”,方寒皺了皺眉頭,沉聲道。

“草泥馬的,給臉了是不”,方寒一張口就激怒了胖子隊長,胖隊長惱羞成怒,伸手就一巴掌向方寒臉上招呼過去。

“啪”,曆史重演,胖子隊長和校門口那小青年一樣,結結實實的被方寒一巴掌拍在了地上。

見自己的頭被打,周圍那些光膀子漢子無不叫罵著向方寒撲了上來。方寒冷哼了一聲,出拳如風,拳拳打臉,如遊魚戲水一般從這群保安中一穿而出。

方寒沒事,那些叫囂的保安全都捂著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方寒。

方寒從桌上抓起兩根警棍,冷笑的看著眼前這群保安,道:“誰還想試試,這一次我一定敲斷他幾根骨頭”。

聽到方寒的威脅,那些保安麵麵相覷,誰都不敢去當這出頭鳥。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作為這群保安的領導人,胖隊長不得不站出來。

“這才對嘛,好好說話不好嗎,非要逼我動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方寒,以後會是這醫科大的老師,我不管你們以前是怎麽做的,從今天起,就都給老子拿出一副保安該有的樣子來。誰要是不聽話,可就別怪我方寒心狠手辣”。

方寒的話又一次把這群保安給整懵了,這他娘的什麽事,他們保衛處做事什麽時候輪到一個老師來管了?而且這貨還不是老師。

“老杜,開門”就在氣氛尷尬時,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跟著就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胖隊長臉上一喜,急忙跑過去打開了門,就見一群人嘩啦啦湧了進來。

眨眼間,加上那七八個保安,這小小的保衛處至少塞了二三十人。

“那王八蛋在哪”,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個頭挺拔,身材健碩,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一條躍躍欲出的黑色蟒頭紋在脖頸上,躍躍而出。

“段老弟你來了,那小子可不好惹,好像是個練家子”,在這年輕人問話之後,胖隊長杜小寶小心翼翼的湊到這年輕人跟前小聲說道。

段西元臉色不悅的看了杜小寶一眼,目光落在了方寒身上,而方寒也在笑眯眯的打量著這個傳說中的段三刀。

“並肩子,可是風子萬兒麽?”段西元問道。

“說人話”,方寒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微笑而道。

段西元臉一沉,道:“既然不是道上的,那就別怪我段三刀不給麵子,打”。

段西元下了令,跟在他身邊的馬仔咋咋呼呼的就朝方寒衝了上去,而杜小寶那幾個保安剛才吃了苦頭,都在那裝傻充愣。

“啪”,又是一個清脆的耳光聲傳來,段三刀不可思議的看著不知什麽時候站在自己麵前的方寒,眼中滿是不信。

“啪啪”又是幾個耳光,段西元的嘴巴被打出了血,但他依然站在那,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憤怒。

“不服氣?那我繼續”方寒毫不客氣的又煽起了段西元的耳光。

臉腫了,滿是血,段西元哼都沒哼一聲。

“算你是條漢子,你可以走了”,方寒用段西元的衣服擦了擦手,笑眯眯的說道。

“我會再來找你的”,段西元狠狠的看著方寒,吐了口血水,頭也不回的出了保衛處的門。

段西元一走,他的那些馬仔自然跟了出去,杜小寶是目瞪口呆,腦子裏一片空白。

杜小寶不明白,這段三刀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不僅自己能打,家裏又有錢有勢,而且又是混道上的,怎麽在這小子麵前熊的跟孫子一樣,好像是特意跑過來領耳刮子的。

“我的話好使嗎?”段西元走了,方寒又笑眯眯的站在了杜小寶麵前。

杜小寶魂都快嚇飛了,點頭如蒜的道:“好使,好使”。

方寒滿意道:“好使就行,集合隊伍,帶我去找校長”。

杜小寶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急忙招呼手下穿好衣服,列成兩隊帶著方寒向校長辦公室而去。

而在杜小寶帶著方寒離開了保衛處的時候,一雙眼睛緊緊的盯在方寒身上。

“哥,疼嗎?”段玉華一臉淒楚的看著段西元被打腫的臉龐,淒聲問道。

段西元眼紅如火,半天沒有轉動一下。他沒有回答妹妹的話,也不知腦子裏在想什麽。

“一二一,一二三四”,洪亮的口號聲響徹校園,在杜小寶的帶領下,八個保安排的整整齊齊向辦公樓的方向而去,引來無數學生的好奇和歡叫聲。

“哥們,今天這杜胖子不正常啊”,樹蔭下,一個抱著書本戴著耳機的男生向同伴問。

他的同伴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們來了都快兩年了,還沒見過這幫家夥這麽正經過,是不是受什麽刺激了”。

“哇,我的男神,我要向他表白去”

“好帥啊,還穿的是長袍,好有性格”

“姐妹們,我去問他叫什麽名字”

而在另一邊,幾個穿著連衣裙的女孩滿眼星星的對跟在保安後麵的方寒指指點點,打打鬧鬧。

快要到辦公樓的時候,保安部隊跟跟一個約六十歲的老頭相遇了。而在這老頭身後,跟著張木頭。

杜小寶一看到這老頭後,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上去,恭恭敬敬的說道:“陳校長好,我們正準備找您呢”。

“你找我什麽事?”陳文豪黑沉著臉,不悅而問。

杜小寶急忙說道:“不是我找您,是這位大哥找您”,杜小寶說著指了指從身後走來的方寒。

“神醫,他們沒為難你吧”,看到方寒後,張木頭急忙跑上去關心的問了起來。

方寒搖搖頭笑了一笑,心中對這張木頭多了一份感激。

陳文豪走到了方寒身邊,打量了幾眼,扭頭看著張木頭道:“你說的神醫就是他?”

“是”,張木頭回答道。

陳文豪眉頭凝成了一個川字,然後搖了搖頭,什麽也沒說又轉身走了回去。

“這?”張木頭急了,剛才為把陳文豪叫出來,他把方寒誇的跟朵花似的,還說了方寒是來應聘老師的。現在陳文豪不聲不響的走了,顯然是沒得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