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臥槽,又來?

薛大傻斥責道:“一萬不行就十萬、十萬不行就百萬、千萬……錢給夠了自然就能把人砸躺下,這麽簡單都做不好,你這樣的簡直是二世祖中的恥辱。”

董胖胖跟風:“爺叔老子拚搏一輩子攢下的地位、人脈和權利都不夠你搞定一個看上的小妞,還能把自己弄得焦頭爛額,紈絝們都恥與你這種東西為伍。”

司珍司貴:“這倆貨到底哪邊的。”

金榮牛小帥:“感覺三觀碎一地”

燕朵朵:“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

雕兄:“二世祖紈絝養得細皮嫩肉,估計能比一般人好吃點。”

杜曦:“做個反派都做的拖泥帶水,你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惡少眾:“感覺跟錯了老大。”

鄭淩雲怒對杜曦:“我們怎麽說也有一半的血緣關係,你這是擺明了胳膊肘朝外拐?”

杜曦嗤之以鼻:“說的好像往內拐能有多大好處一樣,我就是覺得你欠揍,”她一指羅煒,“羅煒,呂哥不在,不要大意的像個爺們一般的去替哥們出頭吧!”

羅煒一個踉蹌:“你特麽是賣我呢,賣我呢,還是賣我呢?”

鄭淩雲很痞氣的衝司珍吐槽:“你看你身邊的男人,不是死胖子就是軟腳蝦,早跟了勞資,即便勞資玩膩了,也保管你下輩子舒坦富足的生活,要不要考慮今晚……”

話沒說完,一旁的司貴就抄起了洗手液瓶子照他麵門烀了上去,大戰一觸即發。

董胖胖和薛大傻攤手搖頭:“這貨沒得救了,吃回頭草的都是垃圾。”

羅煒、董胖胖加上遠程輸出打醬油的司貴、薛大傻、金榮和牛小帥聯手PK惡少幫。結局明擺著,前二人聯手叮咣一頓近戰錘,後四人補刀遠程一通砸,惡少們倒地不起,輕傷者家有賤狗、小包兩三隻,重傷者國寶熊貓、大包頂一頭。羅煒在度假山莊受到的打擊終於挽了點尊,跟一幫古人不能比,碰上軟腳蝦二世祖們,也是夠他們喝一壺的。

反派退場總是要放兩句狠話的,鄭淩雲依葫蘆畫瓢來了一通:“有種別走,等著勞資日後瘋狂的報複吧!”

這種套詞壓根無人搭理,鄭二少抹不開麵子,又感覺到眼眶酸疼腫脹,從一隻賤狗臉上搶下墨鏡,往臉上一遮,齜牙咧嘴的撤退了,途中也不忘把身邊的一群慘兮兮攆走,免得人多傷重太招搖丟了麵子。

杜曦看戲看得爽,看完之後火葬場,羅煒把女廁裏的全部損失算到了她頭上,支使燕朵朵和雕兄立即押解她找領航者官方進行賠償。餘下的人稍事整理後離開群·毆現場。

通往衛生間的通道離著大門口並不遠,一行人浩浩****出了通道,剛巧和返回的呂布碰上。呂布看著一群“集體上廁所”的人直納悶,董胖胖和薛大傻則迫不及待的你一句我一句的把事情交代了。

見呂布的火噌一下竄上了頭頂心,扭頭就朝來路跑,羅煒暗叫一聲“要遭”,這群軟腳蝦被呂布逮著了還能落得“全屍”嗎?於是緊跟著追了出去。

羅煒緊趕慢趕也沒有人家的速度,他這會兒生怕聽到慘叫的聲音,滿心裏想的是萬一下一刻看到一地屍體,是立刻報警呢還是幫忙埋屍。

等遠遠的看到一具高大僵立的身體,心裏就是一跳,不知道是還沒開打呢,還是已經打完了。等走進了,發現呂布隻是呆呆的立著,十來米開外的夜色中,一輛香蕉黃的敞篷邊,鄭淩風很燒包的斜倚車門,身前是四條曼妙妖嬈的身影,還是那種頂著一身複古Cosplay都藏不住千般風情的尤物。鄭二少那副搶來的墨鏡遮著麵孔看不出表情,但可以想見鐵定是一副得意輕佻的色胚臉。

這就是典型的二世祖野外搭訕妹紙的戲碼。

特麽,這貨好了傷疤忘了疼,剛才那頓揍算是白挨了。羅煒絕不承認他是羨慕嫉妒恨,隻恨自己剛才下手留情了。

四個美女被鄭淩雲逗得咯咯直樂,沒一會兒功夫就跟著上了他那輛香蕉敞篷。

羅煒拍了拍呂布的肩膀:“不是要給你師傅報仇麽,就放這小子走了?”

呂布歎了口氣:“不用我出手了,那四個女的不是省油的燈。”

羅煒無語,自然不是省油的燈,就衝著鄭淩雲急色的樣子,一晚上要應付四隻妖精般的尤物,那是要被榨幹的節奏,哎,真是幸福的煩惱。

………………

羅煒這隻背著有家有口名頭的純種單身狗對鄭淩雲的豔福萬分的羨慕嫉妒恨,這世道怎麽了,難道有錢就真這麽了不起?

睡到半夜三更,心塞塞的感覺揮之不去,揉著惺忪的睡眼起了個夜,然後就在衛生間的小陽台上吹著小風望月心歎,暢想自己未來會有一個怎樣的媳婦兒。剛開始歪歪婚後生活,再看天空,特麽電閃雷鳴,居然變天了,難得有心思想一下媳婦兒就這麽天怒人怨招人恨嗎?

看著烏雲包裹著絲絲電花優哉遊哉的朝他這邊而來,羅煒忽然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的眼皮突突直跳,隱約聽到動聽的聲音在呼喚他。

沒錯,他沒有幻聽,樓下真的有人在叫他。四道曼妙妖嬈的身影奔跑得小心肝亂跳,其中兩人在前,後頭跟著的則是一個美女背著另一個美女。

等四人徹底在羅煒樓底下站定,走在前頭的二人之中偏纖細高挑的一道身影微喘著站前一步:“你是羅煒嗎?”

羅煒點了點頭,想起自己逆著光,開口回答:“是啊,請問,你們找我有事?”

另一個嬌小玲瓏的惡聲惡氣的逼問一句:“你真的是羅煒嗎,要是敢騙我,老娘拆了你的骨頭。”

羅煒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反正勞資用了25年羅煒這個名字,不信拉倒!”

剛說完,後頭背著妹子的那位似是感覺到了什麽,大叫一聲:“來不及了!”話音剛落,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拽著前頭二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疾退,眼見著直接退到了馬路對過摔作一團。

說時遲那時快,羅煒還來不及震驚,就已經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天空之上,剛才還遠遠的追在後頭的那朵烏雲突然就朝他這邊瞬移了一大段距離,幾乎覆蓋了腦袋頂上的一片天空。下一刻,保齡球大小的一隻雷球劃破天際劈下,就在四女疾退的瞬間,結結實實衝著羅煒方向襲來,劈在隔壁不遠處瞬間炸開,隻聽嘁哩喀喳、劈裏啪啦、哐哐哐哐的一陣巨響,腳底下巨震,碎石塵土濺了羅煒一頭一臉。

臥槽,又來?這是他瞬間的思想,然後,被震懵的他開始反省自己為毛要用“又”這個字。緊接著就是羅煒突破天際的慘叫:“我的樓梯,我的碑具啊啊啊啊……”

一道雷過後雲收雷歇,身旁的塵煙散去,羅煒發現,他家新修的樓梯特麽又一次被齊根斬斷,老天爺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老緊著這一處禍禍。

這麽大的動靜,屋裏屋外該醒的都被弄醒了,羅煒看看雕兄那張淡定的臉,就聽他一張嘴:“嗬嗬嗬,這回可不怨我,而且我森森的覺得,上回那雷也是衝你來的。”

去死去死去死,羅煒頂著出土文物的造型有火無處發。他這會兒對四個美女的來路有了猜測,並且覺得她們貌似還怪眼熟的,這不就是鄭淩雲用香蕉敞篷搭訕並拐走的四個尤物麽,顯然這場無妄之災也是她們招來的。

下頭美女的聲音傳來,聲音裏就透著心虛:“羅煒,你沒事吧!”

燕朵朵和花飛雪抱胸而立,一副質問的架勢。

羅煒結結巴巴的解釋:“我說她們是我招來的員工,你信嗎?”

燕朵朵翻白眼:“你自己信嗎?”

花飛雪打了個秀氣的哈欠:“安啦,羅煒就算有賊心有賊膽,可你覺得他有那麽大的魅力嗎?”

燕朵朵想了想:“也對哦,多大點事,妨礙我睡美容覺。”

羅煒叉腰:“天都要塌了,還不是大事嗎?”

宋徽宗跟夢遊一般:“我們幾個老人家可經不住嚇,等真塌了記得通知一聲。”

雕兄揮了揮手:“都散了吧,記得隻當不知道哈,要是驚動了衙門的人,過會兒誰都別想睡了。”

薛大傻說:“對啊對啊,我們都睡著了啥都不知道。”

“別啊,這麽大動靜,說你們完全不知道,有人信嗎?”見片刻前還站滿客廳的家夥們都往回縮,羅煒追在後頭嚷嚷。

董胖胖接話:“你家樓梯三番兩次遭老天爺恨的事情都發生了,還有什麽不可能的。”

隨著一個個臥室門砰砰砰的關上,一屋子人鳥獸散,偌大的空間除了羅煒之外就剩下唯一一個人性未泯的呂布了。

羅煒眼淚汪汪的想來個哥倆好,手臂伸了一半就被呂布扒拉開:“我去幫你搬梯子,一會兒應付來人就全靠你自己了。”話閉三下兩下蹦下樓,翻過漢未央長樂宮的高牆,又把先前丟棄的加長竹梯搬回來搭上。

羅煒風中淩亂,一把抱住打算回房的呂布的大腿:“呂哥,親哥,能請你再幫個忙不,”指了指樓下橫屍在瓦礫堆裏的碑具,“把它搶救出來再睡不遲。”

呂布把碑具挪到牆根底下戳著的當口,就看見丁越從四個妹紙背後鑽出腦袋,衝樓上喊:“煒哥,堅持住,我已經報過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