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被調侃太監,許大茂氣的頭頂冒煙

按說。

正常情況下。

冤大頭傻柱出馬,隻要認下賠償。

今天縱火一事,也就到此為止了。

可偏偏跟傻柱不對付的許大茂,瞧準了機會。

哈哈的笑聲響起。

緊接著,活躍氣氛的許大茂喚了一聲街坊四鄰,然後將矛頭對準傻柱這個冤家對頭,就這麽說道:“我說什麽來著!傻柱跟秦淮茹這寡婦有一腿,你們還不相信。這家夥這麽爽快就答應替賈家賠償二大爺家跟三大爺家的損失,裏麵能沒有貓膩。”

要說許大茂那張嘴。

絕對損的沒話說。

“老實說,傻柱,你跟秦淮茹上床了沒有?”

隨著許大茂這樣致命的一句出現。

不少人被逗得哈哈大笑。

一個個本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

再加上。

這年頭夜生活也並不豐富,沒有什麽過度的娛樂項目。

難得熱鬧還能持續。

一個個又怎麽可能就此回家睡覺。

沒有幫忙推波助瀾。

這已經是相信發現了。

此刻。

秦淮茹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用在秦淮茹的身上,在貼切不過了。

雖然在個人生活作風有問題上,秦淮茹沒有守住底線。

畢竟。

一個女人拉扯著一家子生活。

單靠她那點工資,怎麽可能過得下去。

哪怕工資不高。

可是通過特殊渠道,秦淮茹總能換來白麵饅頭、大魚大肉。

但是個人生活作風有問題歸有問題。

隻要這層窗戶紙,不被捅破,就行了。

人家背後說什麽。

秦淮茹管不了。

可是。

許大茂當著她的麵,說她跟傻柱有不正常的關係,這讓秦淮茹如何受得了。

“別不出聲啊。”

還來了勁頭的許大茂,更加得意,進一步詢問:“老實說,有過幾次了?”

“這是不好意思了嗎?”

“你們偷偷告訴我,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秦淮茹是鐵青著臉,一言不發。

賈張氏的臉色也難看。

雖然這老寡婦也知道自己兒媳婦背地裏那點勾當,但是還得指望秦淮茹為自己養老呢。

因此平日裏基本上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真的氣不過,非打即罵也就行了。

可是,賈張氏縱容秦淮茹歸縱容,不代表這老寡婦不在乎賈家的名聲。

關鍵時刻。

還是傻柱挺身而出。

“許大茂,你皮癢癢了是嗎?”

“胡說八道什麽?”

“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傻柱這個冤大頭,架勢十足,彰顯著自己男子氣概的一麵。

這既是維護秦淮茹,也是回擊許大茂,更是讓秦淮茹看看自己是個真正的爺們。

“你撕爛誰的嘴?”

“我說錯了嗎?”

許大茂為了防止自己在氣勢上被傻柱壓製一頭,因此聲音提高了幾分。

“我……”

傻柱沒有繼續我出下文,而是東張西望的在尋找趁手的兵器來著。

這倆對頭。

真要幹仗。

那是一點都不含糊的。

“都少說兩句,有完沒完了?一個個也是的,瞎胡鬧什麽?”

易中海和著稀泥。

看似語氣強硬。

可是說出來的內容不疼不癢,沒有一點主題,可謂是兩邊都不得罪。

隨著易中海發話。

大院瞬間安靜下來。

就在大爺團準備為今天晚上的事情,定個結局的時候。

棒梗開口了。

平日裏。

這小子跟許大茂走得近,跟傻柱走得遠。

甚至他敢當麵調侃傻柱,而麵對許大茂,棒梗就有點害怕。

許大茂要是發怒。

可是真的會揍他來著。

這點,跟傻柱就不同了。

也不知道是真心話符起了作用。

還是有些話壓製在棒梗心中太久。

或者。

兩種可能都有吧。

棒梗一出口,就直擊許大茂的軟肋。

“你個太監,胡咧咧什麽呢?”

“說誰亂搞男女關係了?”

顯然還知道男女關係的棒梗,一邊中氣十足,一邊流著汗,繼續說下去。

“就傻柱那樣的蠢貨,我媽能看上嗎?”

“那個大傻子,憨兒吧唧的,隻要我媽勾勾手指,讓他上東,他就不敢上西,還需要我媽在做什麽嗎?”

眼珠子都能當炮彈發射的許大茂,眼睛睜的那叫一個大。

嘴角肌肉一陣抽搐。

明顯。

太監兩個字,讓許大茂感覺非常紮耳。

“你說誰呢?”

許大茂咬牙切齒的問了一句。

“就說你呢!說你這個二傻子呢!”

“傻柱是大傻子。”

“你就是二傻子。”

“你個死太監。”

“別看長著男人的模樣,其實根本就沒有男人的本事。”

“你跟以前的太監公公有什麽區別?”

“如果不是你身體有問題,為啥結婚這麽長時間,還沒有孩子。”

“你也別瞪我。”

“瞪我也沒用。”

“我說的是事實。”

說完。

棒梗差點沒翻白眼,嚇死過去。

本就對許大茂有陰影。

平日裏。

也害怕得罪許大茂。

換作正常情況下。

別說這麽跟許大茂叫板,當麵一口一個太監的叫許大茂。

就是兩人走碰頭。

棒梗都繞著許大茂走。

當然。

偷許大茂家的東西的時候,棒梗沒怕過。

這不是說,有傻柱給兜底。

主要是,這是職業操守。

在這方麵,不得不說,棒梗還是非常對得起自己的職業,哪怕行動危險係數高,他該行動的時候,也是該行動的,絕不枉費他盜聖之名。

“好!很好!非常好!”

都被氣糊塗的許大茂,咬牙切齒著,甚至因為過於憤怒,喘著粗氣的這位鞋拔子臉電影放映員同誌,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小兔崽子。”

“你真厲害!”

“你說我不是男人是嗎?”

“你tm的,可真有種!”

“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打出屎來。”

“我許大茂從今以後,就不叫許大茂了,我跟你的姓,我叫賈大茂。”

一聽許大茂這話。

都快被嚇得魂飛魄散的棒梗,一屁股拍在地上。

固然身體顫抖著,不受控製。

可是。

他那張嘴,依舊沒有停。

“管你叫許大茂也好,叫賈大茂也罷!這都改變不了你太監的本質。”

“你不能讓你老婆生孩子,就是你自己身體不行。”

“你在胡咧咧也沒用。”

隨著棒梗的話不斷響起。

一幹看熱鬧的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在他們看來。

這個樂子,太爽了。

不同於臉色大變,也被嚇到的賈張氏跟秦淮茹。

跟許大茂不對付的傻柱,則是添油加醋,甚至還叫好來著。

“棒梗,你這話說得沒毛病。”

“你柱子叔,支持你。”

“太對了。”

“沒法讓女人下蛋的男人,可不就是太監嘛。”

“許大太監,老實說,你有沒有被閹割過?”

何雨柱這些話,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這讓本就怒火中燒的許大茂,氣的頭頂都有點冒煙了。

這不是誇張。

而是事實。

因為怒火攻心而流汗。

汗蒸發的熱氣在頭頂呼呼的往上冒。

這可不就是頭頂冒煙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