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真相大白,棒梗才是縱火者

“棒梗,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放的火?”

有掛不用,純屬浪費。

因此。

在將真心話符用在棒梗身上以後。

楊海洋以這樣開門見山的話,作為開始。

“我根本就沒看到,是我胡說的!”

說完。

棒梗眼睛睜的大大的,然後下意識的捂住嘴。

這是他的心裏話沒錯。

可是。

他想說的不是這一句。

棒梗別看年齡不大,但是道行高,城府很深。

要不然。

也不可能成為四合院裏的盜聖。

更何況。

有秦淮茹這麽一個破鞋媽,再有賈張氏這麽一個三觀不正的奶奶。

他想純良都難。

從根上,那都是一個壞苗子。

“不是這樣的,我想說的是……”

是之後。

棒梗就沒有下文了。

因為真心話符起了作用。

這讓他即便在謊話上做到爐火純青,可一句謊話也說不出來。

“我再問你,二大爺家牆角的火,是誰放的?”

楊海洋繼續問道。

“我放的!”

回答非常幹脆的棒梗,說完以後,臉色就難看了。

不管是他。

就是賈張氏、秦淮茹。

這婆媳倆,臉色也是刷的大變。

雖然沒有目睹放火的經過;但是對於那火是怎麽起來的,這婆媳倆心裏跟個明鏡似的。

賈張氏反應最快。

也顧不得兩邊臉疼了。

第一時間。

老寡婦便來到棒梗身邊,給了棒梗屁股一下。

“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麽呢!”

教訓完棒梗以後。

賈張氏趕緊對大家說道:“這孩子胡說八道呢,當不得真!”

“賈嬸,你激動個什麽。讓這孩子繼續說啊。”

楊海洋淡淡的來了這麽一句。

用眼神剜著楊海洋,賈張氏臉上露出歹毒之色:“楊海洋,你對我孫子做了什麽?你給他施了什麽妖法?他怎麽會變成這樣?”

老寡婦一連好幾個問題。

“這都啥時代了,賈嬸,無憑無據的,你可莫要誹謗啊。而且,你這話在院子裏,當著街坊四鄰的麵,說說也就行了,要是讓有關部門聽到,當心治你個傳播封建迷信,將你逮起來。”

沒有跟賈張氏繼續廢話。

楊海洋又看向棒梗,繼續問道:“棒梗,告訴楊叔,你為啥要這放火燒二大爺家的房子,難道,你跟二大爺有仇嗎?”

“好玩!”

棒梗說完,自己汗都下來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怎麽真心話全部都說出來了。

棒梗在心中呐喊:我要說的不是這些啊。

越是著急。

棒梗說的也就越多。

“今天,二大爺家不是放鞭炮了嗎?”

“我跟小當以及槐花,去撿了炮仗。有幾個沒響的啞炮,被我們撿了回來。”

“二大爺家那邊擋風。”

“當時,我跟小當以及槐花,將鞭炮裏的火藥剝出來。準備看星星。”

“可是,誰知道怎麽的,麥秸就被火星點燃了。”

“要我說,燒得好。”

“劉海中這老頭,不是個東西,平日裏竟欺負我們賈家。他家房子被燒,也是報應。”

“三大爺也是個壞種,平日裏算計這個,算計那個,我早就看他們不耐煩了!”

說完。

棒梗自己都嚇壞了。

固然。

他對劉海中不滿,對閻埠貴不滿。

可是。

平日裏,也隻是學著自己的奶奶,在背後罵小人。

如今。

都當著人家的麵,說出這些,他又怎麽可能平靜。

劉海中兩口子也好。

閻埠貴兩口子也罷。

此刻。

這些所謂的苦主,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憤怒不加掩飾的爬在臉上,**裸的就這麽表現出來。

不管怎麽說。

他們也是這大院裏有頭有臉的人。

如今聽到棒梗將他們數落的一無是處不說,甚至棒梗還說,他奶奶,也就是賈張氏,也經常說他們不是個東西。

這讓一個個如何忍受。

“秦淮茹,你還愣著幹什麽,快點將這孩子拉回家去。”

賈張氏著急了。

滿頭大汗的賈張氏雖然是遇事就躲的主,但是這個時候,事關她孫子,想躲也沒法躲。

唱著紅臉的賈張氏,明顯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望著臉色不對的二大爺劉海中兩口子跟三大爺閻埠貴兩口子,賈張氏趕緊幫棒梗解圍,好話一大堆的說著:“二大爺、三大爺,這孩子發癔症,胡說八道呢。他的話,當不得真,你們可不能輕易相信了。”

本想再次將矛頭對準楊海洋。

可偏偏。

沒等賈張氏繼續組織好語言,並且說出。

棒梗已經開始拆台了。

“奶奶,我沒有胡說八道。”

“雖然隻是意外,但是我早就想這麽做了。”

說這話的時候。

棒梗還看向劉海中。

“你個廁所管理工,你看什麽看?”

“就說你呢!”

廁所管理工。

這五個字。

在劉海中聽來特別紮耳。

今天。

就是因為工作調動一事,讓劉海中這特別鬱悶而這憤怒,壓在胸口的一口惡氣,還沒出呢。

現在被一個孩子直接說破。

這讓劉海中如何受得了。

“看什麽看?”

“瞪什麽眼?”

“我說的就是你,廁所管理工。”

棒梗臉色蒼白,越是想閉嘴,越是管不住自己那張嘴。

事情到了這一步。

楊海洋也就不說什麽了,也用不著在做什麽了。

此刻。

對楊海洋來說,在一邊,當個吃瓜群眾不香嘛。

“棒梗,你個臭小子,我看你屁股是癢癢了是嗎?”

劉海中咆哮一聲。

讓他對棒梗直接動手。

他這個大院的二大爺,還拉不下這張臉來。

不過。

將矛頭對準賈張氏的劉海中,直接惡狠狠的說道:“他賈嬸,你就是這麽管教孩子的。既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這孩子放火燒我家,他也承認了。你看著損失怎麽辦?你得賠我們家二十塊錢。”

短短的一會功夫。

劉海中要的賠償上升了。

別說二十塊錢。

就是兩塊錢。

這不都要了賈張氏的親命了。

“還有我們家的損失,最起碼也得二十。”

閻埠貴跟在劉海中屁股後麵,漲價了。

賈張氏臉色蒼白,雙手下意識的捂著口袋。

論到摳門,論到鑽錢眼裏的本事。

賈張氏跟閻埠貴可是有的一比。

說實在的。

這倆沒成兩口子,那真的是月老不作美。

就在賈張氏一個腦袋兩邊大的時候。

棒梗又跟著添亂了。

“奶奶,咱不怕。賠錢就賠錢,怕啥!”

說這話的時候。

棒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口氣異常強硬。

“你這孩子,胡說八道什麽。”

氣得夠嗆的賈張氏,咬牙切齒著。

“咱們家雖然沒錢,但是傻柱家有啊。讓那個傻逼幫忙將錢墊上就是了,反正他也願意。”

說完。

棒梗還看向在一邊看熱鬧,沒出聲的傻柱,問了一句:“傻柱,你說對吧?”

換做別人,隻怕早就憤怒了。

可是傻柱這個沒腦子的蠢貨,非但不生氣,反而在看了一眼無助的秦淮茹以後,還屁顛屁顛的笑著說道:“應該的,應該的!”

以傻柱的反應,就差沒有握住棒梗的手,謝謝這個混小子了。

因為。

棒梗的話給了他傻柱一個,在秦淮茹麵前表現、賣好的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