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虎入狼群

包廂裏有五六個女人,有些在聊天,有些在唱歌,見到門被打開,也都將目光掃了過來。

當看到徐水卿身後跟著的薑山之後,她們都是麵麵相覷,有些好奇的將他打量著,都在猜測薑山的身份。在她們的印象中,徐水卿可從來沒有帶男人來參加過這種場合。

“小卿卿來了,喲,這還帶了男人啊。”就在此時,薑山就看到一個身材豐腴,前凸後翹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穿著一件緊身連衣裙,氣質嫵媚雍容,雅致的玉顏上畫著淡淡的梅花妝,原本清麗的臉蛋上因成熟而褪怯稚嫩的青澀,顯現誘人的嫵媚。而她最讓人難忘的卻是她的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顧盼之間都流露出動人的柔情,勾魂攝魄。

看到這女人,薑山浮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妖精!

女人手裏端著一杯紅酒,淺抿一口,那誘人的紅唇觸在酒杯上,分外撩人。有那麽一瞬間,薑山都想變成那酒杯了。

她似乎察覺到了薑山的失神,哧哧的笑,旋即很風情萬種的將藕臂搭在薑山的肩膀上,吐氣如蘭的道:“小帥哥,你是誰啊?和我們家小卿卿是什麽關係啊?”

薑山有點把持不住了,他可不是唐僧,不可能麵對一個妖精的**無動於衷。這女人隨意的一個動作就把他屬於男人的火給撩起來,絕逼不是個省油的燈。

但薑山很快就恢複過來,嬉皮笑臉的道:“我是水卿姐的保鏢。”

“保鏢?你保護得了她嗎?你現在可是羊入狼群自身難保了哦。”那女人顯然對薑山的回答並不滿意,徐水卿才不會讓一個保鏢到這來呢,她在薑山的胸口上畫圈:“一會兒我們把你吃了,看你還怎麽保護她?”

“或者是虎入狼群呢?”薑山戲謔著道。

見薑山並未有任何不適,顧傾城也是有些驚訝,一般男人被她這樣挑逗早就語無倫次了。

有點意思。顧傾城心想,媚笑道:“那你也倒黴啊,沒聽說過好虎架不住狼多嗎?”

“我這虎比較厲害。”薑山壞笑道。

顧傾城自然知道他在說的是哪方麵,嬌嗔的打了他一下:“你真流氓。”

“彼此彼此……”

“顧妖精,你還有完沒完!”徐水卿看不下去了,站出來替薑山解圍。

“喲,看到我調戲你的小情郎生氣了?”顧妖精壞笑著道,她原本叫顧傾城,因為在她們姐妹中最流氓,老愛吃她們姐妹的豆腐,又總是口花花,所以她們都叫她顧妖精。

“顧妖精,你一個人饑渴可別把我們捎上,要是你真想要的話,讓小卿卿把那帥哥借你玩兩天好了。”說話的是一個染著紫發,穿衣頗為時髦的女人。

“我是想啊,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顧傾城故意看了薑山一眼。

“我沒意見,反正他也說正想被人包養來著。”徐水卿瞥了薑山一眼後,淡淡道。

薑山快哭了,這不是把他送上烤火架嗎?

“包養?”顧傾城也覺得有意思:“小帥哥,那依你看我要是包養你的話,每個月要給你多少呢?”

“照我這樣的優質小白臉,怎麽也得要幾十萬吧?”薑山笑道,他這可不是侃侃而談,想當初他在鐵血傭兵團的時候,人家請他出一次手就上千萬,一個月下來得要好幾個億,收幾十萬還真的算是便宜了。

“太貴了,看在我這麽漂亮的份上,能不能便宜點?”顧傾城用身體使勁在薑山手臂上摩擦。

薑山一邊享受,一邊作出不為所動的樣子:“漂亮能當飯吃嗎?”

“你還別說,漂亮真能當飯吃,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麽多二奶和綠茶婊了。”顧傾城笑吟吟的看著他。

“……”薑山語塞了,這劇本都寫好了,你怎麽不按劇本上來。在這個時候應該說不能才對啊,就像別人問“帥能當飯吃嗎?”一樣。

但是她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行了行了,別逗他了,快點入席吧。就算要吃掉他,也得要先把他喂飽不是?”那個紫發美女笑吟吟的,她的名字叫紫嫣然,是內地的一個名模,在娛樂圈很有名氣。

徐水卿也是哭笑不得,自己的這群閨蜜還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極品。

“小卿卿生日快樂。”

一群人入席,便一同舉杯為徐水卿慶祝,薑山也得入鄉隨俗舉起了杯子。

“又長大了一歲咯,來!讓阿姨看看你的胸部長大沒有。”顧傾城又使壞了,兩隻魔爪伸向徐水卿,然後露出一絲壞笑:“呀,好像又大了哦。”

“顧妖精,你不要鬧了……”徐水卿躲避著。

薑山如坐針氈,整個大腦轟的一下就炸開了,兩行鼻血直接從他的鼻孔淌下,太刺激了!

“帥哥,你流鼻血了誒。”坐在薑山旁邊的一個嘻哈範兒的少女提醒道。

“啊,是嗎?”薑山這才反應過來,然後胡亂在鼻子上抹了兩下,嘿嘿直笑:“現在沒了。”

“真可愛……”紫嫣然犯花癡似的道。

徐水卿也注意到了薑山的反應,於是臉就更紅了,羞澀的低下了頭。

“叩叩……”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打斷正在嬉笑打鬧的眾人,他們朝著門口望去,便看到一個西裝筆挺的男子靠在門邊,嘴角帶著迷人的微笑。

他長得很英俊,穿衣也很有品位,配上那殺傷力極強的笑容,簡直是女性克星。

但看到他的出現,徐水卿的表情卻顯得不太好看,很冷淡的道:“江流,你來這做什麽?”

很顯然,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一直覬覦徐水卿的那個小叔,徐水卿也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裏。但她一點也不驚訝江流會知道她在這裏,以江家的能量想要找出一個人是易如反掌的。徐水卿很討厭這種感覺,就像是時刻被人監視著一樣,這也是為什麽她一直不待見江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