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考察期

第50章 考察期

任新跟齊煜這一鬧也算是冷戰了好久,安簡然他們旅遊回來,他們倆還沒和好。兩個人人前都像沒事人一樣,吃飯睡覺,處理案子。

隻有齊煜的對手知道,最近齊律師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下手快狠準,每次在庭上都不給對手留任何的退路。

任新那邊更是奇怪,她幾乎每天都加班到大樓裏隻剩下她一個人,才回家。

安簡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卻又不敢直接問。晚上應酬的時候遇到了萬年都不出來應酬的齊煜,他就有些憋不住了,幾杯酒下肚,人也放開了。

他搭著齊煜的肩膀,半開玩笑的問道:“最近怎麽不見你去找任新,怎麽吵架了?”

齊煜白了他一眼,冷不丁地拿掉他搭在肩膀上的那隻手,沒有回答。

“果然是吵架了,你們兩前幾天不還是如膠似漆的分不開,變得這麽快,你是玩夠了,打算把她甩了嗎?”安簡然見他不說話,話也越說越過火,似乎是故意要‘激’怒齊煜。

齊煜板著臉,問道:“這好像不關你的事。”

安簡然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早就說過,她是個好姑娘,但是你們不合適。您還是高抬貴手放了她了,免得耽誤人家姑娘的前途。”

齊煜斜眼看著他,端起麵前的酒杯,一仰而盡。將酒杯用力的放到桌子上,起身離開。

安簡然看著他匆匆離開的樣子,拿起手機給他發了條信息。

齊煜看了眼信息,將手機丟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點了根煙。

任新不在的日子,他的煙癮似乎又犯了,比以前還要嚴重,隔一會兒就要‘抽’上一根,像是上癮了。

這些日子齊煜想了很多,他明白任新的火氣不是因為陳誥的照片,如果是為了陳誥,那天晚上任新便應該跟他鬧翻了,也不會等到第二天李四找上‘門’,也不會被李四打傷了。

那照片恰好說明了,齊煜對她是有多麽的不信任,而任新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安全感,也被那張照片的打得四分五裂。

他發動車子,握著方向盤的手指關節微微發白。用盡全身力氣轉動方向盤,踩下油‘門’。

天‘色’漸暗,大樓裏的燈也亮起來又,慢慢熄滅。任新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也該回家了。

她起身,慢條斯理地收拾東西。她有點不想回家,那個地方已經不能稱之為家了,算起來不過是個睡覺的地方。

齊煜不在,任媽任爸也走了,任新便沒在開火煮過吃的,她倒不是懶得動手,隻是一個人實在不知道要做些什麽好。

她出了‘門’,將燈關上。

走廊裏沒開燈,伸手不見五指,任新伸手翻著包裏的東西,沒有注意不遠處的拐角處站著一個人。

齊煜在走廊了等了很久,他原本想在樓下車裏等著,可是又怕錯過任新,坐了一會兒便上來站著。

他靠在牆上,沒有點煙,也沒有說話。

任新出來的時候,他快速地沒到拐角的暗處。

她穿得有些單薄,外麵起風了,肯定會凍得夠嗆。她站在‘門’口,看著黑暗的走廊皺著眉頭,似乎在包裏找些什麽。

她怕黑,齊煜記得。

齊煜掏出手機,看著屏幕上“新新”兩個字愣了好久,最後還是沒有按下去。

任新拿出手機,她總是感覺走廊裏有什麽東西,卻又說不清楚。

不要自己嚇自己,她不停地在心裏說著。

她估計加重腳步,得到些心理安慰。

靠近樓梯拐角的時候,她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那股氣息也越來越近。

她停下裏迎著手機微弱的光亮,問了句:“誰?”

齊煜屏住呼吸,沒有出聲。

任新又朝前小跑了兩步,突然感覺身後有人攔腰抱住她,將她超後拖拽。

她背後一涼。不會是遇到‘色’狼了吧,在寫字樓裏就敢動手,看來還是個慣犯。

任新心裏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

她抬腳朝後提,不能確定對方的身高,她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她空出來的手,緊緊地抓住那人的手臂,黑暗中對著那手臂就是一口。

身後的人吃痛放開她,她走了兩步,卻又被拎小‘雞’一般被拎回來,推到牆上。

齊煜忍著劇痛,沙啞著聲音說道:“是我。”

任新遲疑了一下,拿著手機照著光亮,看到齊煜的臉。她鼻子突然酸了一下,剛才她真的以為自己遇到‘色’狼了,腦子裏還在想,如果不是跟齊煜吵架就不會這樣,都怪他,都怪他。

然後她腦子裏想的那個人就沒有一點征兆的出現了。

她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伸手打了齊煜一下,說道:“你怎麽也不出聲,嚇死我了。”

齊煜捂著‘胸’口被她打的地方,說道:“我錯了,新新,對不起。”

任新的眼淚滑落:“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麽用,法律上又不承認。”

“你要是還生氣就打我吧。”齊煜低頭靠近她。

他每一次呼吸都在任新耳邊,任新伸手推了他一下,說道:“你手怎麽樣,我不知道是你,所以......”

“很疼。”齊煜的呼吸有些沉重似乎在隱忍著什麽,黑暗裏,他憑感覺拉著任新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說道:“這裏也疼。”

任新的手貼著他的‘胸’口,心跳那麽清晰,她慌‘亂’了。

齊煜低頭,‘吻’住她,在她嘴‘唇’上長長地留戀著。

她似乎有種魔力,時時刻刻都吸引著他,讓他都不能更好的思考。

齊煜離開她的‘唇’,低聲呢喃道:“我想你了,我好想你。我們不要在吵架了好不好?”

任新沒有回答,她的臉滾燙的溫度讓她別開臉。

“我這幾天都沒辦法好好工作,腦子裏都是你,沒有辦法思考別的事情。”

任新不太相信反駁道:“那你還在庭上對安簡然下狠手。”

“你不理我,我隻能虐他來找點平衡。”齊煜毫不掩飾地告訴她。

任新“撲哧”一聲笑出來,一隻手在齊煜的‘胸’口畫著圈。安簡然雖然是她老板,卻還是個炮灰的命。“他怎麽說都是我老板。”

齊煜抓住她那隻不安分的手,說道:“那你辭職,到我事務所。”

“你這是在挖牆腳嗎?”任新問道。

齊煜親了一下她的手,說道:“不是,你過來當老板娘。”

任新沒有回答。

“我們回家吧?”齊煜有些等不及了,拉著任新朝著電梯走。

任新跟在他身後,腦子裏想著他剛才那句話,突然明白過來。

她看著齊煜的背影,感‘性’壓製住她的理‘性’。

齊煜車開的很快,夜裏人少,他便闖了幾個紅燈,快速地回到家。

任新抓著車‘門’,慢慢下來,說道:“你瘋了?闖紅燈,萬一出事怎麽辦?”

“不會的,不是好好地嗎?”齊煜見她雙‘腿’發軟,便大步走過去,打橫將她公主抱起來,笑道:“我抱你,走得快點。”

任新瞪了他一眼,說:“走那麽快幹嘛?”

齊煜憨笑了兩聲,挑著眉在她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任新漲紅著臉,說道:“你腦子裏每天都想著這個呢吧?是不是看到我,除了這事情,別的什麽都想不到。”

齊煜轉了下眼珠,問:“等脫了衣服在想別的事情。”

關上‘門’,齊煜沒有放下任新,而是直接把她抱到臥室的‘床’上。

他側身躺在她身邊,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很久,慢慢附身貼上她的‘唇’,任新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仰著頭熱情的回應著他。

他的手從下衣擺伸進去,解開她的束縛。

任新感覺到一陣悶熱,她雙眸如水,涓涓地看著齊煜,嘴裏發出一陣□□。

齊煜起身脫掉上衣,順手又扯掉任新的底、‘褲’,慢慢附上去。

“下次不準穿這麽短的裙子。”

任新沒聽清楚他說的話,憑著感覺應聲。

齊煜滿意的磨蹭著她,進入是卻很快。

任新睜大眼睛,抱著他的肩膀,嗚嗚咽咽。

一夜旖旎,齊煜滿足的抱著任新,親了親她的額頭:“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早起做什麽?”任新有些奇怪,明天明明是休息日。

齊煜打算暫時保密,便笑道:“你這麽‘精’神,要不要再來一次。”

任新揮了揮手,轉身背對著他,說:“不,不用了,我要睡了。”

齊煜從後麵將她攬到懷裏,低聲問道:“我可以當做你是原諒我了?”

“沒有,你隻是在考察期。”任新朝他的方向靠了靠,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

齊煜的氣息包裹著她,她心裏的某塊地方,似乎也安定下來。

一夜好眠,齊煜起得很早,沒有打擾任新,他做早餐的時候。任新穿著睡袍‘揉’著眼睛慢悠悠地出來。

她走進衛生間,看著鏡子裏那個濃重黑眼圈的‘女’人,又轉頭打量了一下外麵正在哼著小曲準備早餐齊煜,小聲地嘟囔了一句:“怎麽體力那麽好?”

“今天去哪裏?”任新忍不住問齊煜,剛才齊煜說吃過飯帶她出去,卻始終沒有告訴她要去哪裏。

齊煜賣了個關子,神秘地說:“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話音剛落,任新的手機響起來。

是任媽,任新拿著手機看了一下,有好多個未接來電,她的眼皮重重地跳了一下,心裏不由得感覺到一陣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