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那麽近
第44章 那麽近〔三更〕
任新還沒清醒過來,她雙手在他‘胸’口推了下,嘴裏呢喃道:“好熱,離我遠點。”轉念卻想著,這夢裏的聲音怎麽那麽熟悉,聽起來就像是齊煜的聲音。
她又‘揉’了‘揉’眼睛,齊煜的臉出現在她麵前,她先是皺了下眉頭,瞬間清醒過來。
“你怎麽?”任新雙手撐在他的‘胸’口,努力地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到最大。
齊煜見她醒過來,挑著眉,說道:“既然醒來了,我們來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情。”
他說著雙手不老實在任新光滑的脊背上遊走。
任新眯著眼睛,斥了一句:“不要臉,你是動物嗎?看到誰都發/情。”
齊煜抓住她伸過來的手,親了一下,笑道:“人本來就是高級動物,再說了,我也隻有看見你才這樣。”
他邊說邊翻身將任新壓在身下,深情款款地盯著她的臉,指尖輕撫過她的發際,眉‘毛’。
“那麽多天都不打電話給我,真是狠心。”
提到這事兒任新便氣不打一處來,扭頭不看他,嘴裏賭氣道:“還說,你最近都忙得不可開‘交’了,我以為齊律師419玩上癮了,我要是給你電話,不就是打擾你泡妞了嗎?”
“要泡妞也是泡你呀。”齊煜挑著她下巴,轉過她的臉,說道:“妞。”
他的下/身磨蹭著任新。
任新臉火燒火燎,一直紅到耳根:“‘色’/狼,放開我。”
她的聲音不像是拒絕,卻像是催/情的良‘藥’。齊煜猛地低下頭,任新感到身下一亮。
東方漸漸泛起魚肚白,朝陽的光輝從海平麵上泄出一角鮮紅。
任新喘著粗氣,閉著眼睛爬在‘床’上,後背‘露’在外麵。
齊煜撐著頭躺在她旁邊,手在她後背上摩挲,動作很輕,像是欣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你是不是真的把我忘了?”任新突然開口問道。
齊煜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說:“沒有,我真的在忙,想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你都睡著了。”
“你怎麽知道我睡著了,萬一我在等你電話呢。”任新撐起上身,長發散落著,‘胸’前的渾圓也跟著擺動。
齊煜瞥了一眼,倒‘抽’了一口涼氣,伸手將她抱緊,頭埋在她的頸肩。
“我就是知道。”他嗅著她發間的香氣:“你呢?為什麽不開機。我以為你出事了。”
任新深呼吸了一下,說:“反正你又不會打給我,要它還有什麽用。不如關了反而清淨。”
齊煜‘吻’了‘吻’她的發梢,霸道地說:“下次不準了,我找不到你怎麽辦?萬一你有什麽事情要打給我怎麽辦?”
“好。”任新剛回答了一個字,卻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問道:“你是怎麽進來的?”
齊煜憨笑了兩聲,想要轉移話題:“你們還真是會挑地方,這地方不錯,看日出,還有海景都一目了然。”
“不準打岔,你是怎麽進來的?”任新怎麽可能輕易地讓他‘蒙’‘混’過關。
齊煜低下頭想要‘吻’她的雙‘唇’,卻被她躲開。
任新掙脫開他的懷抱,用被子抱著自己的身體,腳踢著旁邊的齊煜。
“你,不告訴我。就給我滾出去。”任新邊說邊踢著齊煜,跳下‘床’,將他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丟給他。
齊煜撐著頭,身上不做寸縷的躺在‘床’上,看著發瘋的小‘女’人,卻一副很受用的表情。
任新見他不動,便伸手去拉他下‘床’,本身她就隻裹著被子。雙手去拉齊煜,便也沒有其他的東西遮擋。
齊煜看著她的樣子,瞬間血脈膨脹。
任新用盡全身力氣,才將他拖下‘床’。“出去。”
她退兩步,齊煜又回來一步,推到‘門’口的時候,齊煜突然抱住她。
“老婆,我這樣出去就要被別人看光光了,你忍心嗎?”
任新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沒告你□□,你都應該謝天謝地了。不告訴我是吧,出去。”
齊煜看著她的架勢,要是不招供真的會被趕出‘門’,他倒不是怕丟人,對他的身材,他還是有信心的,隻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任新白‘花’‘花’的樣子。
“是安簡然,他給我的‘門’卡。”
“好呀,你......”任新剛開口,便被齊煜抱住,抵在‘門’和他之間,低頭‘吻’住。
她的理智斷了線,唯一記得的就是齊煜嘴‘唇’柔軟的觸感和他狂風暴雨的動作。
那天任新一天都沒出‘門’,馮小敏出‘門’的時候還問道任新。
安簡然用無比曖昧地眼神和正經的語氣說道:“任律師水土不服,需要休息。”
馮小敏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
晚上任新跟齊煜一前一後的下樓,剛坐在餐廳裏吃飯。
安簡然便蹦蹦噠噠地走過來,獻寶一般的說道:“齊律師,休息的怎麽樣?”
他一開口,便感覺到任新的目光,要是目光能殺人,他現在肯定已經死了幾百回了。
齊煜清了清嗓子,說道:“還行,安律師勞累了。”
任新在下麵踢了他一下,力道不算重,齊煜收到信號,便一本正經地說道:“安律師,那個案子我還是會繼續接,我老婆說我要是不接,就讓我回家過鍵盤,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新新,我們走。”
齊煜快速的說完,拉著任新就走。
留下安簡然哭喪著臉坐在原地,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早就該想到的,齊煜這種人‘精’怎麽可能這麽簡單的答應他的要求,再加上現在得罪了任新,齊煜為公為‘私’都不會讓著他。
白天沒有看到金‘色’的沙灘,晚上月光下的沙灘,透‘露’出一種靜謐的美,海水的聲音明顯了很多,每一下拍大都被放大了無數倍。
任新的心情也是如此,每一個點似乎都被放大了,那種安靜地幸福,在她每一個細胞裏叫囂著。
手心的溫度和腳底沙的溫度都那麽明顯,她的心跳大得蓋過海水的聲音。
任新和齊煜手拉手走在沙灘上,他們兩都光著腳,腳印在沙灘上留下一長串。
“齊煜。”任新轉頭叫他。
“新新。”齊煜也轉頭看著她,每個動作都好似默契地不得了。
“你先說。”齊煜懂得‘女’士優先這個道理。
任新咽了咽口水,說道:“我爸媽回老家了。”
“恩,我知道。”齊煜眼睛直直地看著她,好像就要把她看穿了。
任新又說道:“我跟陳誥再也不可能了。”
提到陳誥,齊煜心中有些不舒服。他差點脫口而出,那我們呢?可是他沒有。
任新轉臉看著海平麵,夜無邊無境,天空和海平麵連在一起,要不是那一輪明月提醒著她,她都有種這是一整片的錯覺。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就是這種感覺吧。
任新沒有看齊煜,卻小聲地說道:“齊煜,我好像真的愛上你了。”
齊煜將她的臉轉過來,雙手捧著她的臉,笑道:“什麽叫好像。”
“我愛上你了。”這次任新沒有逃避,而是也看著齊煜的眼睛。
還好月光很亮,她沒有錯過他眼中的驚喜和興奮。
齊煜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說道:“現在才發現,你知道我愛了你多久嗎?這麽遲鈍。”
任新轉頭迎著月光,月光柔和的散在她的臉上,她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柔和起來。
齊煜也順著她的方向看過去,他突然想起印象裏的那個‘女’孩兒,那個紅著臉,在‘操’場的月光下肆意笑著的‘女’孩兒,她的臉和任新的臉重疊在一起。
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連他自己都忘記了,但是這感覺那麽真切。
旅遊第二天,任新總算是出現了,隻是跟在她身後的齊煜還是讓眾人有些驚訝,不免靠在一起偷偷議論。
就連馮小敏都忍不住問她:“新姐,齊律師他......”
“我過來辦點事情,聽說你們在就跟著玩兩天,你們不會介意吧。”齊煜不想讓任新為難便開口道。
眾人見他這麽說也不好嚼舌根,便都點頭附和。
前一天她們在沙灘上,第二天便安排了爬山的活動,所謂的山到不是很高,隻是野山沒有修好的路,通往山上的小路多少有些陡。
齊煜一路都拉著任新的手,不鬆手,就連上山的部分,也是走在她身後護著她。
走到一段平路,任新實在是走不動了,便坐下來休息。
齊煜遞了瓶水給她:“等回去,你搬過去跟我住,我們一起早起跑步。”
任新瞪了他一眼,心中想著,到底是誰昨晚都沒讓人睡覺。為什麽他的‘精’神那麽好。
“不要,我才不要早起,不要跑步。”
齊煜聽她的話卻聽出了另一層意思,她沒有拒絕搬去跟他一起住。
“你沒反對跟我一起住,我就當你是答應了。”
任新冷哼了一聲沒理他,起身繼續朝前走。
齊煜追上去,笑道:“任律師,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