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的良心不會疼嗎？
聾老太太在何雨水的攙扶下，緊跟著出了林愛軍的屋子。
看見這麽多保衛科的人，老太太登時就撒開嘴跑上去哭喊。
四合院第一氣氛組上線了。
“你們給我站住，我家傻柱不在家，你們想幹什麽？”
說著，聾老太太便上前拉扯其中一個科員。
那科員一看是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立刻心中警鈴大響。
非常機敏地往後退了一步，和老太太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林愛軍看了不禁暗自感歎。
這無論哪個年代，都怕年紀大的人碰瓷！
“老太太，別鬧！我們這是工作。您老人家要是再這麽上來，我們要是不小心推搡，傷了您可不好。”科員語氣冰冷，先禮後兵地警告道。
說完，往聾老太太麵前一杵，攔住了領頭的小組長。
跟著其他的科員，魚貫而入，一個個進了傻柱的屋子。
翻箱倒櫃。
破壞性地翻箱倒櫃。
不一會兒，傻柱的屋子就被翻地一片狼藉。
“報告，沒有翻到。”
“報告，我也沒有翻到。”
小組長聽了，一擰眉頭，眼光便掃到了何雨水身上。
傻柱有個妹妹，根據許大茂的形容，那眼前這個姑娘就是何雨水了。
“你是何雨水吧？”
何雨水見他們把哥哥的屋子搞得一塌糊塗，冷哼著出氣。
“我是，怎麽著？！”
“把你的房間打開，我們也要搜。”
“憑什麽？我又不是你們廠子裏的人，你們管不到我。”
何雨水雙眼一翻，給了他一個巨大的白眼！
“你這眼睛長歪了啊，怎麽看人的？！”
“你的眼睛才歪呢，你全家眼睛都歪！”
何雨水眼看著就同保衛科的人嗆了起來。
林愛軍見傻柱屋子裏沒查出什麽，就放心了。
他心裏很清楚，何雨水屋裏，從來不放食物，都在傻柱裏屋。
於是，他低頭湊到何雨水邊上，壓低聲音說：“讓他們進屋查一下，先把你哥弄出來再說。”
何雨水雖然極其不情願，但是也點頭同意了，別過頭去，不再理睬保衛科的人。
林愛軍見了，主動走上前去。
“雨水的屋子在這間，各位同誌，咱們也是替廠子裏工作，別把人屋裏弄得不成樣子成麽。凡事都講究一個度，我們配合，讓你們好交差，你們也幫個忙吶！”
“你小子這態度還算配合！”
說著，小組長一抬下巴，跟手下吩咐道：“仔細地搜，別弄亂別人東西。”
一幫子保衛的的人就進了何雨水的屋子，開始翻找。
氣氛一組聾老太太撒開嘴，使勁地哭喊。
“你們冤枉好人，我傻柱不可能幹壞事……”
四合院裏的鄰居，漸漸都聽到了聲響。
無論哪個時代，八卦是人類的本性。
不一會兒，吃瓜群眾都聚集在了中院，看熱鬧了。
氣氛二組賈張氏就上線了。
她賊眉鼠眼加幸災樂禍地看著何雨水。
“雨水啊，你哥到底是犯了什麽事？是不是偷食堂東西了？！”
三大爺聽見了，搖了搖頭，老學究一般。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
賈張氏知道三大爺這是在嘲諷自己，嘴角一扯。
“讀書人又怎麽樣，還是老師呢，不還是吃不飽飯，天天算計？占便宜的時候，怎麽沒見脊梁骨挺正啊！”
三大爺被氣得一下漲紅了臉，上了頭。
“古人誠不欺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
賈張氏一聽，袖子一擼，雙手叉腰，胸口一挺。
“你說誰小人？你才不是東西呢！”
林愛軍搖搖頭，一個老潑婦，挺著一馬平川的飛機場，想給誰看？
“賈大媽，消停點，院裏有事，怎麽就你一個上躥下跳呢！你整天說話跟趕著五百隻鴨子似的。”
賈張氏一下被林愛軍的五百隻鴨子說懵了。
睜大眼睛，不登不登地看著他。
“五百隻鴨子？”
“別跟五百隻鴨子一樣呱噪！”
林愛軍這話一出，吃瓜群眾哄堂大笑。
連保衛科的人，也繃不住了，笑了出來。
搜了一會子後，保衛科的人從何雨水屋子裏走了出來。
搖了搖頭，對小組長示意顆粒無收。
保衛科小組長便領著人離開了四合院。
四合院裏，大家都沒有散去，反而開始了熱烈的議論。
二大爺笑了，前幾天沒給肉吃的事，他記恨到現在。
這下報仇了，就舒爽了。
他將雙手背在身後，走到淚意盈盈的何雨水麵前。
“雨水，看見沒有，人在做，天在看！這是報應，這是現世報！”
林愛軍見不慣二大爺那副樣子，似笑非笑地問道：“二大爺，該不會是你告的密？”
此話一出，吃瓜群眾都用鄙夷的眼光看著二大爺。
“喲，二大爺這人品，以後可得小心點。”
“是啊，看不出來，看著還挺老實的。”
“這年頭，越是表麵老實的人，越要當心。”
二大爺被林愛軍這麽一懟，頓時沒了氣焰。
他不要麵子的嗎？
一旁的許大茂見大夥的焦點都在二大爺身上，悄悄移動腳步往後院走。
何雨水一眼瞟到了正打算悄悄溜走的許大茂，迅速衝到他麵前。
女人打架，動手先薅頭發。
何雨水個子高，隻見把一把楸住許大茂的頭發。
許大茂隻覺得頭皮生疼，立刻彎下腰來。
“姑奶奶，你輕點！你鬆手！”
“許大茂，你這內奸做得挺順溜啊！我就不鬆手。你給我說，是不是你去告密的？虧我們那天給你吃豬鞭，你的良心不會疼嗎？”
“姑奶奶，我錯了，我就是給保衛科領路進咱們四合院，真的不是我！”
四合院的群眾氣氛組不在意誰告發了傻柱，她們被何雨水話裏透露出的信息震驚了。
“啊！許大茂吃豬鞭！”
“啊！許大茂吃豬鞭，上次估計傷到了。”
“啊！許大茂吃豬鞭，確診不舉了。”
“啊！許大茂吃豬鞭，醫生說非但不舉，連孩子也生不出來了。”
消息就這樣一點點的在四合院傳了開來。
林愛軍在一邊看著眼前的二人。
許大茂、二大爺、三大爺、賈家，到底告密的渣渣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