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棒梗再次害狗蛋,被徐青反捉弄

棒梗昨天剛好是休息,不用去學校上課,本來是要出去玩,但是無意間聽見了狗叫,上前看了一眼,正好門被風吹開。

他就膽戰心驚的推開了門,狗叫了兩聲,也把他嚇得往後退了幾步。

但是看著狗被繩子拴了起來,他心裏麵的那份害怕也慢慢的轉變成了憎恨。

正好,秦淮茹回來要去給聾老太太熬藥。

所以棒梗就跟了過去,把門偷偷的關了起來。

在棒梗和秦淮茹說話之間,棒梗知道了這個藥居然可以治療睡眠,也就是再喝上之後就會很快的睡去。

所以心裏麵就動起了歪心思,趁著秦淮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舀了一點藥,拿去了徐青的房間。

用木棍把狗的飯碗拿了過來,把藥倒了進去,攪拌幾下後把碗又給了狗蛋。

然後看著狗蛋吃了下去,這才離開。

本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卻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開始被徐青發現。

就在棒梗回想這些的時候,在房間裏休息的許大茂還有易中海都走了過來。

“這又是怎麽了?大中午的不休息,又鬧哪出啊!”

“棒梗你怎麽…徐青這到底怎麽一回事?”

易中海和許大茂都被眼前的畫麵嚇到,一進門就看見棒梗坐在地上,被圈在籠子裏。

地上還有麵粉和腳印,甚至還有一盆水被打翻。

再加上棒梗身上是濕漉漉的樣子,大概就已經猜測到了結果。

徐青不願意把猜測的事情說出來,隻想要棒梗親口承認。

但是棒梗也不傻,絕不可能把做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他也知道,要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最後遭殃的隻能是他自己。

“這孩子身上都是濕的,你還是趕緊把籠子給打開,讓他出來吧!”

易中海和徐青說著,他起身拿著毛巾從籠子裏扔給棒梗,並且威脅著他,“你今天要是不願意實話實說,那就在裏麵待著,什麽時候可以說了再出來。”

棒梗不吭聲,一聲噴嚏反而是激起了賈張氏的保護欲。

“徐青,你這是想要老賈家斷子絕孫啊,你看我孫子都變成什麽樣子了?他要是感冒了,這醫藥費什麽的,你每一樣都得給我。”

賈張氏紅著臉和徐青喊到,許大茂假裝著好人,和徐青開始說著好話。

“徐青,要不然你還是把他給放出來了,有什麽事情我們慢慢說,反正都是一個院子裏的人,他也不可能跑了,你這樣豈不是讓我們大家都不好弄。”

徐青眯著眼睛看著他,易中海也在旁邊幫著說。

“就是啊,這到底出了什麽事情,我們不能慢慢說,你這樣要又是何必呢?”

徐青冷笑著和他說了起來,“一大爺,這話可是你說的,要說把他給放了出來,他跑的找不見了,那這件事情你們也要給我個交代。”

易中海答應著,徐青把籠子打開讓他走了出來。

賈張氏一臉疼愛的模樣,把棒梗直接抱在了懷裏。

眼看著就要離開,徐青急忙叫住了他們,“怎麽剛才說的話就不算數了嗎?”

賈張氏轉頭丟下一句,“你沒看見我孫子都已經打噴嚏了嗎?我帶他回去換件衣服,又錯了嗎?”

說著就理直氣壯的帶著棒梗離開,徐青冷眼注視著她們。

賈張氏帶著棒梗回去後,找出了幹淨的衣服,緊接著又去廚房提了一壺熱水忙前忙後。

易中海這才問起了緣由,然而徐青反而不著急起來。

“沒事,一大爺我們再等等,讓棒梗自己說!”

易中海也沒了脾氣,隻能和他一起在院子裏等著。

就這樣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可是棒梗和賈張氏再也沒有出來過。

他有點耐不住性子,正準備上前時,錢淼剛好從院外走了進來。

徐青也被她吸引了過去,“你怎麽來了?是出什麽問題了嗎?”

“沒有,一切都很順利,我是把這幾天的報紙拿過來給你看,還有一些群眾對你的反響說給你聽。”

“原來是這樣,那你稍等我一下。”

徐青想要把她請到家裏去,但是想想家裏麵還是一片狼藉,所以就進去打掃房間。

而就在這個空檔裏,許大茂也盯上了錢淼,主動和她打著招呼。

錢淼尷尬的和他說著話,“你好,我是錢淼。”

“你好,我是許大茂。”

錢淼剛聽見他的名字,就已經知道了他是誰,直接就沒有給他好臉。

“你就是許大茂啊,聽說過。”

錢淼這話一出,讓許大茂還高興了幾分,還以為是什麽好事,可接下來的談話錢淼是一點麵子都沒有給他。

“你來找徐青,是徐青的朋友?”

“他人挺好的,我們都是一個院子裏的這位是院子裏的一大爺,我是我們院子裏的……”

許大茂一個人自言自語,房間裏的徐青都快要聽不下去。

看著滿地的狼藉,他也是無從下手打掃來打掃去,可還是沒有可能落腳的地方。

無奈他隻能放棄,走出來對著錢淼說道,“要不然我們還是從外麵找個地方慢慢聊吧,家裏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進去。”

“好啊,我也覺得在外麵會比較好一點,在這裏太吵了。”

錢淼就是故意說給許大茂聽,徐青也立刻明白她的意思,和她一起離開了這裏。

不過在離開之前也和易中海說好了一切,“一大爺,這件事情可沒有結束,他們要是在房間裏願意待著就待著好了,等我回來之後,這件事情我們還是要從長計議。”

易中海沒有多言,許大茂注視著兩人離開。

房間的賈張氏聽見了外麵的動靜,等著他們離開後這才走了出來。

易中海也主動上前詢問了起來,“你問棒梗了沒有,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賈張氏不知所措的看著兩人,支支吾吾的解釋著,“我問了,可這孩子什麽也不肯說,估計是做錯事了,但這件事情也絕對跟徐青脫不了關係。”

“你想要不是他做錯了什麽事情,棒梗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跟他故意作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