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狗蛋被害,凶手是棒梗

狗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徐青有些慌張。

他努力的平靜下來,用手摸著他的脈搏,幸好還有心跳得感覺,狗蛋應該隻是暫時昏迷了過去而已。

徐青當然也不知道該怎麽喚醒一條狗,索性就用最原始的辦法。

隻見他從外麵接了一盆水,直接倒在了狗蛋的頭上。

狗蛋受驚後,搖晃著腦袋從地麵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徐青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可一條狗怎麽會好不端端的變成這個樣子呢?

想不通的他開始在房間裏尋找了起來,忽然他看向了喂狗的飯碗。

徐青拿起聞了聞,一股淡淡的中藥味吸引了他。

正當他思索的時候,從外麵就飄進來一股中藥的味道。

他跑出去一看,居然是秦淮茹端著一碗湯藥。

徐青好奇的上前詢問,“秦淮茹你這湯藥是誰的?”

秦淮茹盯著他回答,“這是聾老太太的,有什麽問題?”

“這個是治什麽的?”

“聾老太太最近渾身疼痛,有點睡不著,這個是專門治療睡眠的,是王大夫開的藥,怎麽了?”

徐青默不作聲,因為在交流之中,他明顯感覺到這件事情她一概不知,所以給狗下藥的人另有其人。

他正和秦淮茹解釋著,身後一個人影吸引了他。

徐青轉身看去,隻看見了一個背影,但是這個背影也已經讓他明白是誰。

可惜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也沒有更充分的證據,隻能另作打算。

他慢悠悠的回到了房間,看著狗蛋虛弱的趴在地上。

心裏也有了幾分責備,要不是他走的時候沒有鎖門,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主要是狗蛋被拴著,徐青走時候,這個房間裏也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

而且又是在白天,也不會有什麽人正大光明的偷東西,所以他就沒有想那麽多。

想著留個門縫對狗蛋也好一些,至少有新鮮的空氣,沒想到就給別人給了機會。

他思前想後,讓狗蛋在房間裏休息之後,把它帶了出去。

然後拴在門口,他去了廚房做完飯。

就在院裏的人陸陸續續回來的時候,狗蛋也對給它下藥的人犬吠不止。

徐青聽到聲音就跑了出去,看見的是棒梗匆忙的跑進了房間。

聽到聲音的賈張氏也被跑進去的棒梗撞了一下,“那這孩子今天是怎麽了,慌慌張張的?”

“別叫了,徐青,你能不能把你的狗看好呀?要不然就拎屋子去,別把我們家孩子嚇著。”

徐青聞聲從廚房走了出來,手裏麵還拿著一把刀,指著賈張氏就說了起來,“賈大媽,你沒看見我那狗是拴著的,它不咬人。”

“它不咬人,我能咬人啊,趕緊把你的狗狗弄回去。”

徐青聽著這話,也故意回懟了一句,“你咬不咬人,我可不知道,我這狗拴著指定不咬人,隻要沒有人故意去惹它,絕對不會咬人。”

“你這話什麽意思?我好心勸你,你反過來罵我了。”

“沒沒沒,我可不是那個意思,稍等,我把這點東西弄完,我就把狗弄進去。”

徐青盯著她身後的棒梗,冷笑著走進了廚房裏。

心裏麵確定了凶手後,一切都變得簡單了起來。

其實,他應該早一點想到,棒梗本來就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上一次被狗咬,這一次肯定也不會放過狗。

前些日子估計是受傷的傷還沒有好,而且他也基本上都在院子裏。

所以棒梗才沒有下手,現在到好天時地利人和,反而讓他有的玩了。

徐青不想和賈張氏吵架,隻想給棒梗一點教訓。

吃過晚飯後,徐青把剩下的飯菜全部都喂給了狗蛋。

包括那沒有吃完的肉,坐在門口的台階上,訓練著狗蛋的同時也吸引了看熱鬧的人。

“這人十裏半會兒的才能吃上一頓肉,你這倒好,還給狗吃上了。”

賈張氏翻著白眼說著,院子裏幾個納涼的大爺聞聲走了過來。

看著狗蛋吃的東西,不由自主的發出感慨。

“嘖嘖嘖,有錢和沒錢就是不一樣啊,你這給狗都吃上肉了!”閻埠貴也附和了起來。

“徐青,你這也太奢侈了吧?給口頭給肉吃!”劉海中滿眼震驚的看著他。

徐青冷笑著,“一個人的飯,實在是不好做,一不小心做多了,我也吃不上,那我隻能給狗吃了,不可能把這剩飯分給大家吧!”

此話一出,眾人無言以對。

想要找事,但又不能和狗淪為一類。

隻能吃了啞巴虧,閉上嘴巴眼巴巴的看著肉被狗吃。

喂完飯的徐青便出去遛狗,臨走時故意看了一眼棒梗,這一次他把門鎖了起來,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主要是因為,他還沒有準備好怎麽教訓那個人,所以不能再讓那個人有機可乘。

等到晚上,所有人都休息的時候,徐青也開始了他的計劃。

第二天,他故意假裝出門,其實早已經準備好一切。

因為有千米耳的原因,所以他就在這個範圍內活動。

當聽到聲響後,急忙就趕回了房間裏。

終於,看見了籠子裏的人。

徐青二話不說推開門走了進去,隻看見棒梗在哪裏哭泣,狗蛋在他的旁邊犬吠。

賈張氏聽到聲音就立刻跑了過來,手裏麵還拿著掃把,嘴裏喊著徐青的大名就衝了進來。

“徐青,是不是你又欺負我家棒梗了!”

賈張氏一走進來,滿地的狼藉也傻了眼。

在看著籠子裏的棒梗傻眼的問著徐青,“你這是幾個意思?,把我家孩子當狗呢?趕緊給我放出來!”

徐青無動於衷,賈張氏開始撒潑起來。

“你這是要幹嘛呀?我就這一個孫子呀,你不能這樣啊!”

“徐青,我跟你說話呢,你當耳旁風呢,還不趕緊把我家孫子給放了。”

“你要是再不放,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賈張氏在一旁急得上躥下跳,徐青冷眼盯著棒梗,慢慢上前半蹲,開口就直接問著昨天的事情。

“說,昨天那個藥是不是你下的?”

棒梗不敢再哭,坐在籠子裏抽泣,而這件事情還要從昨天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