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比鬥之前

話說鄒君在器靈娃娃的協助下,通過雙方互利共贏的交流模式,不僅與五方神獸各自殘魂達成了“合作協議”從而能借用其法相之力隨時隨地皆可施展“五行咒術”,而且還在器靈娃娃的刻意引導下逐步學會了“葛仙翁真言咒”裏九字真言的各種手印與法訣手勢,頓時讓鄒君感覺興奮不已,也修煉得樂此不疲。

此時,正好要趕上“全權代表選拔賽”即將到來,鄒君心想這些新學到的法術應該足夠自己在賽場上展露風采了。

“噢,我親愛的飛利浦小爸爸,你都把碗裏的奶粉衝水溢出來了,趕快停下!”隨著一聲尖叫響在鄒君耳畔,頓時讓他渾身打了個哆嗦,等意識反應過來後,才滿臉尷尬道:“對不起,我親愛的瑪利亞小媽媽。”

“噢,天哪!小爸爸,你怎麽浪費了那麽多衝好的奶粉?弄好了快拿過來,都把孩子餓哭了!”瑪利亞一邊抱著嗚哇大哭的小嬰兒在廚房門口打轉,一邊卻粉麵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小爸爸大意了?”

“對不起了,我親愛的天使,瑪利亞小媽媽。我昨晚沒睡好,感覺精神上還有點恍惚……”鄒君見狀借坡下驢,隨即補充道:“我親愛的小媽媽,接下來這幾天裏公司業務比較繁忙,甚至我可能會被安排到遠方出差,不能陪在你和孩子身邊了。不過,接下來每周裏,我都會將一萬塊錢定時轉入了你的支付寶賬號,足夠你一個月時間慢慢花銷了。”鄒君見對方麵露驚疑,便接著笑道:“一個月後,等我出差回來再好好陪你。”

“噢,天哪,出差一個月!親愛的飛利浦小爸爸,你太棒了!但是,你們男人也真可憐!”瑪利亞欲言又止,眨了眨媚眼之後,便轉過身將碗中已經衝好的奶粉倒出一半到另一個碗中,接著用一個小湯匙輕輕舀起,輕吹幾下後覺得溫度降得差不多了,這才慢慢地小心翼翼將之送進小嬰兒嘴裏。聽著孩子砸吧砸吧的咀嚼聲,瑪利亞慈祥的臉上充滿了笑容,隨即轉過臉來對著鄒君微微一笑道:“我親愛的小爸爸,你去忙吧。”

“哈哈,我親愛的天使,瑪利亞小媽媽,你真是太好了!”鄒君穿戴整齊後對著鏡子照了照,正準備出門時忽然停住腳步,轉過臉來瞅了一眼瑪利亞,隨即笑道:“哦,差點忘了跟你說,我親愛的小媽媽,我去過你們群島國家在此的大使館並谘詢了跨國婚姻的事情,很遺憾的是修女屬於教會中人,不能隨便與外國人通婚。不過,我已想到一個解決問題的好辦法,等我出差回來後再和你慢慢詳談,還要考查你的中文,嘿嘿。”

“噢,是嗎?那簡直太棒了!”瑪利亞先是聽得麵露沮喪蒼白,但隨後又俏臉飛霞,滿是感激回應道:“我相信你,我親愛的飛利浦小爸爸,你是我今生今世遇到的最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我一定努力學好中文!”

鄒君聽罷後,麵帶微笑地朝著瑪利亞點了點頭,然後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後,便心念一動,運轉玄功,頓時渾身上下泛起一道黃光,就像煙霧一樣瞬間鑽入地麵消失不見,等到鄒君再次出現時,已在分舵了。

“哈哈,鄒道友,你可來了!幾日不見道友,感覺氣息明顯增強了不少,恐怕已經達到凝液期了吧?嗬嗬。”黑龍壇在本都市的議事大廳中,黑袍舵主端坐高位,正和手下們商議關於明天如何安排去機場接駁的問題時,忽然眉頭緊皺,接著將神識放開到最大,終於發現議事大廳下方深處的泥土中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法力波動,緊接著一股黃光就像煙霧一般從地底冒出,並在凝聚之後瞬間化作一個人形,正是一路趕來的鄒君。

“舵主過獎了,見過諸位同僚!”鄒君也不廢話,環視周圍,跟眾人打過招呼之後,身形一閃便出現在了阮金玉身旁的空位上,四平八穩坐了下來,見周圍眾人都投來驚疑不定的目光時,不禁哈哈大笑道:“承蒙舵主吉言,鄒某這幾日回家小聚之後確實心有感悟,也有些收獲,便覺得應該盡早趕回分舵協助舵主,並與諸位同僚一起盡快把準備工作做好,才不會辜負舵主大人的熱切期望。不知舵主大人和諸位同僚意下如何?”

“鄒副舵主言之有理,嘿嘿。放心吧,我這邊的賭局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保證薅他們一地羊毛,叫他們有來無回,桀桀。”南城區領隊孩子王見眾人對自己投過來不屑一顧的眼神時,便突然站了起來雙手並舉地嚷嚷道:“我呢,別的本事沒有,就隻會卜卦、預言,相信在座諸位沒有誰能比我孩子王更能把握未來趨勢吧?嘿嘿。既然如此請聽我一言,把該準備的賭本都準備好,把該押的寶都押上,到時候跟緊我,下注準贏!”

鄒君對“副舵主”這一稱呼報以微笑,掃視眾人後便將目光停留在了端坐高位的黑袍舵主身上,於是拱手一禮道:“但請舵主放心,屬下定然全力以赴,絕不會讓本舵失了威風,隻是賭鬥時可否用練氣丹下注?”

“什麽?竟然敢用練氣丹下注?好大的手筆呀!嗬嗬。”黑袍舵主原本也隻是打算點頭微笑,但突然聽到鄒君方才之言,不僅渾身一震,立馬來了精神,嗬嗬笑道:“練氣丹乃稀缺貴重之物,若無必勝把握,還是不要拿來糟蹋的好。不過,既然道友當麵提出此問,在下以為當可一試,若是道友不嫌棄的話,本舵主決定親自替道友擔保:賭金我出,贏了各半,道友以為如何?嘿嘿。”

平時對賭博之事向來興趣缺乏的黑袍舵主,今日竟然一反常態地主動要求與鄒君合作起來,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隻要是明眼人就沒有看不出其中門道的。於是,眾人見狀,皆擊掌叫好,紛紛表示對賭鬥之事大力支持,早已鉚足了勁,恨不得立馬開賭。

“咦,怎麽回事?為何不見‘地內人’兄弟倆?”鄒君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後,一邊和阮金玉眉來眼去,一邊好奇地問道:“怎麽了?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莫非我剛才的提問有問題?還是說你已經知道什麽?”

“哼!我能知道什麽?我隻知道那倆傻蛋隻顧逞能,被人暴揍一頓後感覺沒臉見人,隻好躲在聚靈法陣裏依靠吸收天地靈氣來自我療傷罷了。”阮金玉沒好氣地接著道:“倒是你,又想在這次比賽中大出風頭?”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倒也難為他們了,嗬嗬。”鄒君聽罷後嗬嗬一笑,不置可否地繼續道:“我既然收了它們做‘靈寵’,當然不可能不過問一下的,正想趁著這次比賽多贏回一些練氣丹,賞給它們兩顆。”

“什麽?你居然敢這麽大方?真的很豪氣嘛!你知不知道練氣丹的價值幾何?”阮金玉聽罷後俏臉寒霜,嬌嗔喝道:“在目前地球上幾乎沒有任何勢力能自己造出練氣丹,黑市中曾拍賣到三千萬大洋一顆高價!”

“什麽?這麽貴!難怪你舍不得了,敢情是想奇貨可居吧?嗬嗬。”鄒君戲謔道:“算了,就按你的意思辦,那練氣丹先不它們了,給你總行了吧,我親愛的阮大富婆‘新媽媽’,桀桀。”話音一落,趕緊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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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君原本就對阮金玉存有報複心理,然而進入狀態後才發現自己在這方麵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無論是體力、耐力還是能力,都遠超自己想象,甚至一度懷疑對方根本就不像是人類才有的表現,最後被迫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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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既來之則安之,多想無用,還是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去機場接機呢,欸……”鄒君瞅了一眼言身旁慵懶的阮金玉,見她仍舊滿臉潮紅且回味無窮的表情時,不禁感覺身上的重擔瞬間又沉重了許多。

第二天一大早,都市分舵裏除了舵主與地內人留守外,其他人等分成多組,各自駕車前往都市各城區及附近幾大機場接駁,一番來回奔波後,終於在中午時分將大部分同僚接回分舵,由於各自航班抵達都市的時間不同,因此剩下幾人也都在太陽落山前才接了回來。大家團聚在議事大廳,竟然濟濟一堂,全是築基以上修真者,至於阮金玉等各城區領隊及其手下們隻好在外邊回廊或亭台樓閣裏借站崗之名打發無聊,等候吩咐了。

“肅靜!諸位遠道而來,在下深感榮幸!然而我等乃修真之人,不受世俗浮華之羈絆,故而比賽期間就委屈諸位暫住本舵弟子廂房,若有不周之處,還請海涵!”黑袍舵主高大尚端坐高溫,神情肅然,朗聲說道。

“高舵主客氣了,你我同僚皆為宗門辦事,不必在乎虛禮,不過……”其餘三位舵主彼此相視一眼,再紛紛掃視其他堂主後,忽然話鋒一轉嘿嘿笑道:“既是同台競技,我等以為點到為止即可,不必生死相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