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回來解圍!
嶽風開著風暴之神跑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裏。
嶽風回到家中,立刻感覺有一個修煉者的氣息傳來,這個人還在他的臥室。
嶽風二話沒說,推開門就進去了,結果發現有一個人變成他的模樣,正在拚命跟蘇可可拉扯。
蘇可可的衣服都已經淩亂不堪了,偏偏床一邊還躺著林婉夢。
嶽風推開門,假嶽風聽到聲音回頭一看,看見了嶽風頓時嚇得半死。
假嶽風趕忙準備凝聚靈力攻打嶽風,可是嶽風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一伸手,身形一動,五隻手指穩準狠的掐在了此人的脖子上。
“你是誰?”
嶽風手指微微用力,假嶽風就痛的受不了了,臉上表情痛苦扭曲。
“快鬆手,我要被你掐死了!”
假嶽風急忙說道。
然而嶽風卻沒有打算放過此人,敢欺負他老婆的人,那就必須死!
嶽風手指繼續用力,恨不得掐斷假嶽風的脖子!
“說,你是誰?別逼我了結你!”
嶽風眼神冰冷,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不能抵抗的強大壓迫氣勢。
“好,我說我說,鬆手先,我快憋死了!”
假嶽風臉色漲的通紅,他就快要缺氧窒息了。
嶽風手一動,把假嶽風甩在了地上。
假嶽風杯釋放以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過了好半天才恢複過來。
“說吧,你是誰?”
嶽風繼續追問,如果眼前這個假嶽風不說話,那麽他不介意真的解決了此人,
“我說我說,別急。”
假嶽風伸手在胸前一抓,扯下一塊黑布。
隨著黑布扯了下來,假嶽風的形象也立刻有了變化,恢複了自己本來的麵貌。
這個時候嶽風再定睛一看,眼前的假嶽風已經消失的我無影無蹤,留下的隻有白一,就是白鬆鶴的兒子。
“是你!”
嶽風看到白一,心中頓時火冒三丈,他一開始就看此人不是善類,但是白一如此膽大妄為,竟然想要欺負蘇可可還有林婉夢,那嶽風忍不了了。
“嘿嘿嘿,嶽風兄弟,別發火,正是小老弟我。”
白一嬉皮笑臉的說道,心中卻是七上八下,很不踏實,特別的驚慌。
嶽風沉默了一秒鍾,而後握起拳頭,給了白一胸口一拳,直接把白一打到在地,吐了一口血。
嶽風一拳能夠打出這種效果,那是非常容易的,因為他現在可是金身級別的修為,非常有實力,收拾白一那是不在話下了。
“咳咳!”
白一趴在地上,吐幹淨嘴裏的血,也就是他是修煉者的緣故,不然這一拳頭下去,普通人就要上西天了。
“嶽風,別動手,有話好說,我爸是白家族長,他很有錢,我們白家在帝都也算是有勢力地位的。
這樣,如果你能夠放了我,那麽我就當跟你做個朋友,咱們和睦共處不是挺好的嗎?”
白一開始討饒求情,不過做完了壞事再求情,這種事情多少有些不合適,也太過分了。
果不其然,嶽風都沒有理會白一,他沒有打算放過這個人。
“嗬嗬,白一,你認為我很窮,很缺錢,需要你們白家的金錢資助嗎?
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也不要嚐試用金錢替你贖罪,買我做男人的尊嚴。
你既然敢欺負我的女人,還有我的幹妹妹林婉夢,那麽你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今天你必須死,誰來了也沒有用,你拿出多少錢來我也不稀罕。”
嶽風態度堅決,就是要白一的這條小命。
白一真的害怕了,他可不想死,關鍵是他一點便宜都沒有占到,隻是摸了蘇可可幾把,其他的事情還沒有來得及做呢,嶽風就及時趕到了,壞了他的好事。
“別啊嶽風,都說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問題是我也沒有占到什麽便宜,不如我多賠你些錢財,這件事情就讓它過去算了。”
白一仗著膽子說道。
“我去你的!我說了,不是錢財就可以打動我的。
你趕緊給我閉嘴!別再說話了,否則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嶽公子踹了白一一腳,這一腳也是非常狠的,疼的白一直咬牙,但好在堅持沒有喊出來。
嶽風想了一下,現在還不能解決掉白一,應該讓白鬆鶴知道這件事情,否則他現在殺了白一,白鬆鶴不知情,再懷疑他濫殺無辜。
因此嶽風把白一用繩子綁了起來,扔到了一個空房間,並且鎖了門。
不僅如此,因為知道白一是修煉者,擔心他會逃跑,所以嶽風就把白一體內的靈力吸收的一幹二淨。
這樣一來的話,就算白一想要逃跑也不可能可,除非一個月以後他的靈力才會恢複過來。
嶽風做好這一切,迅速返回臥室,此刻林婉夢已經恢複了活動能力,正在安慰蘇可可呢。
嶽風來到了兩個人麵前,態度有些嚴肅。
“婉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怎麽一會兒不在家,就讓這個白一鑽了空子,差點釀成大禍。”
“哎!別提了,一開始是什麽情況我也不清楚。我出去打坐回來,就聽到臥室有聲音,進來一看,發現有一個人冒充你,外表跟你一模一樣。
不過我可以確定這個人不是你,於是就打算攻擊此人,哪知道這個家夥先發製人,朝我扔了一些藍色粉末,我立刻就失去了行動能力。
在後來,你就及時趕到了,接下來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林婉夢態度還算平靜,剛才白一假扮嶽風,目標是占有蘇可可,雖然她也失去了行動能力,但白一似乎對她沒有興趣,這也讓她能夠幸免於難。
嶽風聽了點點頭,又把目光看向蘇可可,他就發現蘇可可此時目光呆滯,整個人的狀態非常不好。
“可可,你怎麽了?”
嶽風的眼神變得溫柔了幾分,看著蘇可可耐心問道。
同時嶽風還輕輕撫摸著蘇可可的脊背,安撫一下她受傷的內心。
蘇可可一開始沒有說話,視若罔聞。
後來她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抱著嶽風失聲痛哭。
嗚嗚嗚嗚!嶽風,我好害怕!我好羞愧!我不幹淨了!
我不想活了!你讓我死掉算了!嗚嗚嗚嗚!
蘇可可哭得聲嘶力竭,是非常的傷心難過。
她恨自己,更恨白一,可是事情已成定局,她也無可奈何,隻能夠用痛哭一場來發泄自己的鬱悶羞愧心情。
嶽風則是緊緊抱著蘇可可,輕輕安慰。
“好了,可可,不要再哭了,你做的已經很好了。
這不是你的錯,你千萬不要這樣難過自責,這純粹是自己折磨自己,明白嗎?
還有,你一直都很幹淨,這跟你的清白無關,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你都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老婆。
我會用一生一世來嗬護你,照顧你的,你明白嗎?”
蘇可可很是感動,她淚眼朦朧的抬起頭看著嶽風,撲到了嶽風懷裏哭著說:“嶽風,謝謝你!謝謝你對我這麽好!
我這輩子能夠遇到你這樣一個男人做老公,真的是知足了!”
一旁的林婉夢看到嶽風跟蘇可可甜蜜的樣子,隻覺得有些尷尬,她自己非常多餘。
於是林婉夢悄悄的退了出來,守在空房間門口,防止白一逃走。
白家,白鬆鶴有事情要找兒子商量,可是給白一打電話沒人接,派人去他常去的地方找,也沒有找到人。
“白一這小子,不知道又跑到哪裏去了!”
白鬆鶴還有些生氣呢,覺得自己兒子太貪玩了,有些不務正業。
這時,白鬆鶴手機響了,他接通了電話,是嶽風打來的。
“喂,嗬嗬,是嶽風啊?怎麽?事情忙完了,要不要再回來我白家,我繼續擺酒席,咱們接著吃接著聊啊!”
白鬆鶴心情很好,說的話也很漂亮。
然而電話裏,嶽風的聲音卻顯得非常冰冷。
“白族長,你知道你的兒子在哪裏嗎?”
白鬆鶴心裏一驚,問:“我不知道啊!我也正在找這個小子呢,找了半天不見人影。”
“這就對了,他在我這裏,你過來一趟吧。對了,記得帶一口棺材。”
“喂!嶽風小兄弟,你把話說清楚,喂…!”
白鬆鶴感覺心頭一涼,他準知道兒子白一惹事了,而且還是闖了大禍。
白鬆鶴不敢耽擱,立刻起身去嶽風的住處,至於棺材,他沒帶,他不會讓兒子死的。
時間不大,白鬆鶴風塵仆仆的趕到了嶽風的住處。
嶽風在大廳裏正等著他,而白一則是被綁的結結實實的,有氣無力的跪在嶽公子腳邊。
白鬆鶴進來一看這個情況就是一愣,他急忙的兒子攙扶起來,扶到椅子上坐下,至於繩子,他沒敢解開。
“嶽風小兄弟,這,這是怎麽回事啊?你怎麽把我兒子綁起來了?
他犯了多大錯誤,需要你這樣對待他呢?”
白鬆鶴明顯有些不滿,這白一可是他兒子,是帝都白家的繼承人,就這樣被五花大綁起來,成何體統。
嶽風冷冷一笑:“嗬嗬,白族長,你可能認為我這麽做過分了,但我就事論事,按照白一做的事情,我這樣對他並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