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王鐵牛的嫉妒
這連續幾天，何雨柱在廠裏臉上始終掛著微笑，因為心情實在是好到爆棚。
現在廠裏的人沒有不知道，這位昔日的傻柱今非昔比，成了楊廠長眼裏的大紅人。
就在前些天，一口氣拉回好幾頭豬，光雞蛋就有上百斤。
憑借露的這一手能耐，真是徹底地在廠裏麵打下威信了，誰都服氣何雨柱有能力！
別的不說，在這寒冬臘月，軋鋼廠食堂裏愣是有雞蛋湯，這有多難就甭說了。
雖然這雞蛋湯做的時候加了大量澱粉，隻用幾個雞蛋就能弄一大鍋湯，可在1961年也是好東西。
軋鋼廠上萬人的大型國有企業，不可能所有的職工都在一個食堂吃飯。
光食堂就有好幾個，是按照區域劃分的，招待的職工也不盡相同。
何雨柱這個食堂平時主要用於接待任務，如果沒有領導的接待任務，進來吃飯的大多是廠裏麵的幹部文員。
這些人大多是有文化的，雖然在1961年收入不如一線工人，可多多少少都有點物質上的小情調。
何雨柱利用豬血做的紅白豆腐湯，還經常用係統兌換出一些廉價的合成調和油，用來貼補食堂。
不得不說，食堂裏麵的飯菜質量是翻了好幾番，吃起來明顯是要超出其他食堂。
何雨柱是徹底想開了，真不用在乎係統裏麵那點金額。
隻要稍微開動一下腦筋，整一整許大茂，賈張氏，官迷二大爺這幫人，那錢就嘩啦嘩啦往下掉，完全不用吝嗇。
一天晚上隨隨便便都能賺到幾百塊，買幾桶油算得了什麽？隻不過這事兒不能讓食堂其他人看到罷了。
所以何雨柱平時十分小心，特意買了一個黑色提包，裏麵放了一個大肚陶罐，天天上班裝滿了油。
等到具體做菜的時候，先把旁邊人支開，然後再把這罐的油都用得精光，那菜的味道就可想而知了。
不管是小炒大燉菜，真是吃起來倍兒香，都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手藝再好，沒有材料也是扯淡。
過了幾天，來食堂用餐的職工們都讚不絕口，說何雨柱手藝那真是了得，沒油沒肉能把菜做得噴香！
楊廠長剛開頭還不信，畢竟因為家裏近，不怎麽在食堂吃飯，也來到食堂試了一次。
從此之後，這位廠裏的一把手天天都在食堂打菜，然後把食堂的菜拿回家讓家人一起吃。
這件事情很快傳開了，大家夥都知道軋鋼廠何雨柱的能耐，不但是高檔菜能征服部級領導，大鍋菜也有扭轉乾坤之力！
可是有人褒獎，就有人羨慕嫉妒恨，尤其上一屆的食堂主任王鐵牛更是恨之入骨！
他是李副廠長的人，一直把持著這個食堂主任的位置，從中謀取了不少好處。
食堂裏麵的采購都是由食堂主任說了算的，這裏麵如果想要操作，貓膩可就大了去了。
王鐵牛擔任車間食堂主任的時候，那吃的是滾瓜溜圓，還能倒騰出不少物資食材來送禮，李副廠長就沒少收。
可是現在被攆到廠工會裏當個閑職，雖然屬於平級調動，但這可是一個清水衙門，屁也撈不著一個。
本來巴望著何雨柱不會當官，把這食堂搞得一團糟，自己再走走李副廠長的門路，便可以官複原職。
哪裏知道，完全是癡心妄想，人家何雨柱幹的是順風順水，有聲有色，現在簡直成了廠裏麵的熱門人物。
尤其說何雨柱做大鍋菜都不亞於小炒，沒放什麽油居然能香噴噴的，這簡直是胡說八道啊！
畢竟王鐵牛也是做過食堂主任的，知道做菜這個東西弄不得虛假，你就是國宴大廚來了，沒有材料也得抓瞎。
剛開始還以為是別人拍何宇宙的馬屁，可是時間長了就結束不對勁了，因為不是一個兩個人這麽誇。
這天中午，王鐵牛也拿著飯盒厚著臉皮，來到這所食堂吃飯。
其實要是按照區域劃分，廠裏的工會是在這食堂吃的，但是這個規定執行起來沒有那麽嚴格，沒人管罷了。
常去食堂打飯的人都知道，要想吃好菜都不用去窗口看，隻要看哪個隊伍長，這個菜肯定好吃。
牛找了一個最長的隊伍安心排著，看會接近窗口了才發現打菜的居然是何雨柱！
按照道理來說，食堂主任是完全脫產的，除了極其個別的大領導招待餐，根本不用親力親為。
但是何雨柱沒什麽架子，每天還是和食堂裏的職工一起忙活，大家圖個熱鬧，感受一下60年代的人情冷暖。
尤其他打菜的時候手從來不抖，勺子裏是啥就往飯盒裏放啥，比起其他的打菜師傅可要實在多了，所以排隊的人特別多。
“這不是主任嗎？你怎麽也跑回來吃了？”何雨柱說話的時候倒是客氣。
“今天工會來廠辦有點事，所以就近吃了，都說你菜做得好吃，特意來嚐嚐嘛。”王鐵牛笑著說道。
畢竟自己已經不是食堂的主任，可是何雨柱依舊用著老稱呼，頗有些尷尬的意思。
何雨柱也沒多想，順手打了兩勺滿滿的菜，可是看到王鐵牛那雙躲躲閃閃的眼睛，心裏不由得一動！
“主任，還是去工會好啊，那沒什麽活，哪像在食堂整天忙得跟孫子一樣，還是你有門路。”何雨柱裝作閑聊般說道。
可就在彼此同時，係統裏一行金額開始跳動了起來。
王鐵牛負麵情緒＋31，＋15，＋14，＋13…
這個係統果然能這麽用！一個小小的試探便能看出對方真正的情緒變化。
別看這位前食堂主任臉上不動聲色，依舊笑得那麽陽光燦爛，可是心裏負麵情緒猶如野火般蔓延開來。
這一下子，何雨柱更加確定這位前食堂主任懷有敵意，畢竟自己也是頂著人家位置。
前食堂主任什麽脾氣秉性也心知肚明，看來以後得多加小心才是。
王鐵牛端著菜找了個角落慢慢品嚐，一吃就覺出不對勁，這菜明顯是加了不少油啊！
這真讓他百思不得其解，要說就年月不偷著往家拿東西就算不錯了，到底傻柱從哪搞的這些油？
就在前兩天聽說去了趟紅星公社，難道那裏是個寶地，什麽東西都能搞到不成？
王鐵牛心中已經有了盤算，自己要去紅星公社跑一趟，弄回大批物資。
那時候走走李副廠長的門路，把丟掉的職位重新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