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看瓜娘子軍
可是說起來容易，許大茂自從打完飯之後，便躲回自己的小屋，再也不在廠裏麵溜達了。
何雨柱總不能闖進去大耳刮的二踢腳一通招呼，那樣做自己可就虧了理字。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愣是想不出什麽好主意，何雨柱不由得煩躁起來。
如果今天回到四合院，大家夥兒都關起門來不外出，明天就憑這400多塊金額，根本換不了回來什麽像樣的東西。
“師父，什麽叫看看瓜啊？”
正當何雨柱苦思冥想的時候，徒弟馬華在旁邊小聲問道。
這個徒弟進廠時間不長，平日裏在食堂也不串崗，天天任勞任怨的勞作，幾乎不聽什麽閑話。
像是這種看看瓜背後的含義，也多半是在廠裏待過些年頭的人才能聽明白，所以才好奇地詢問。
不知為什麽，讓馬華這麽一問，何雨柱的腦海中好像是靈光一閃，竟然有了主意！
對啊！還有什麽比看看瓜還能更製造負麵情緒的？這要是今天就把許大茂瓜給砍了，那還不得有個幾千負麵情緒金額？
經過一陣冥思苦想，何雨中終於想到了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
“馬華，你幫我跑個腿，機修車間的劉豔紅，電器車間的王梅，動力車間的曹彩霞，蔣麗清…”
何雨柱腦子非常好用，把廠裏麵這些最潑辣的大姐如數家珍般報了一遍。
生怕自己的徒弟記不住，又拿筆寫在紙條上，吩咐馬華到各個車間把這些大姐找來。
馬華猶豫著說道：“師父，現在可是上班時間，要是這些人不來怎麽辦？我總得有個說辭啊。”
“你這麽說，就說我已經從紅星公社搞到一部分物資了，讓她們來食堂後廚，要是不來的話，下禮拜一打菜，可別怨我手抖。”
馬華對自己這個師父可謂是言聽計從，拿著紙條滿場飛奔，挨個到車間找這些女職工。
這些大姐們個頂個都40往上，45往下，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那時候有句話說得好，叫做女子能頂半邊天，這些女師傅們在廠裏麵幹活可不分男女，不能說膀大腰圓，也真有把子力氣。
馬華見了她們一說，這些大姐們都紛紛往食堂來了，一則怕何雨柱打菜手抖，這可是廚師的通用絕活，可得罪不起。
另外也想看看，到底搞沒搞回來物資，反正現在也快下班了，閑著也是閑著。
不多一會兒，食堂的後廚來了六個中年女職工，何雨柱把他們帶到廚房，然後讓其他沒相關的人暫時出去。
就在剛才，何雨柱已經破釜沉舟，將係統裏麵所有的金額全部換成了五花肉。
436塊金額換成了將近40斤五花肉，看上去巨大的一塊，在這個年代可真是讓人眼紅。
“來來，許大茂造謠我弄不來東西，各位上眼，這是啥？”
何雨柱說著，一把掀開了蓋在上麵的籠布，把這六個大姐都嚇了一大跳！
“這麽大一塊？我說何師傅，你別是拿廠裏麵的肉糊弄我們吧？”一個大姐疑惑地問道。
“廠裏麵的？我給廠裏搞物資就弄這麽幾十斤？這不是門縫裏看人嗎？這些肉都是紅星公社給我個人的！”何雨柱笑著說道。
“啥？”
這幾位大姐聽了都不由得目瞪口呆！
雖然聽說過食堂確實有油水，每天都能或多或少地往家順東西，但有這麽大實惠還是頭次知道！
“領導層麵的事兒你們不用知道，也別多問，反正這些肉我自己就能做主，今天見者有份，每人來兩斤拿走！”
何雨柱話音未落，手中的大菜刀就上下飛舞，三兩下就切下六條五花肉。
“別都在這兒瞧著了，一人一條肉，算我個人送你們的。可就有一樣，許大茂給我造謠，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聽鑼聽聲，聽話聽音，這幾位大姐都在廠裏麵大半輩子了，一聽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在這個年月一下子得了兩斤豬肉的好處，那還能不替人家出點力！
“各位回去可別聲張，事情如果傳出去，以後再沒這好事兒了。下周一我把豬肉雞蛋弄回來。”
“到時候你們來食堂幫個忙，完事之後每人再拿兩斤雞蛋回家，我好歹也是個食堂主任，自己就能說了算。”
幾個大姐激動得不知說什麽好，看起來何雨柱還真是個敞亮人，出手如此的大方！
“何師傅，咱以前交往不深，今天才知道你這麽仗義！許大茂這王八蛋這幾天到處給你造謠，我們絕不答應！”
“可不是，真要是搞不來副食品，人家何師傅能有這麽多肉蛋送人嗎，許大茂這個殺千刀的，造誰的謠不好！”
看到時機已經成熟，何雨柱壓低了聲音說道：“今天在食堂許大茂和我叫板，今兒個要不給他看看瓜，以後也沒人看得起我。”
“幾位姐姐都是古道熱腸，你看下班之前，能不能把許大茂在食堂裏好好收拾一頓，也好讓我出這口惡氣！”
“放心吧，何師傅，這事交給我們了！”幾個大姐異口同聲地說道。
何雨柱讓幾個大姐在食堂裏麵等著，自己快步走向軋鋼廠的放映室。
這個放映室類似於小型放映廳，平時領導們看一些資料，或者內部參考片都在這裏，而許大茂就在旁邊的一間小屋中。
等推開門，許大茂也嚇了一大跳，不知道何雨柱為啥找上門來。
“許大茂，中午你和我叫板，下午我就跑了一趟，把豬肉雞蛋都弄回來了，就放在食堂，趕緊把說好的肉票給我拿來。”
許大茂都懵了，這不明顯是胡說八道嗎？
紅星公社離市區有好幾十公裏，這一下午的時間哪夠來回地？這明顯是訛人啊！
“不信？不信跟我去食堂啊，到時候你非傻眼不可！”
何雨柱說完扭身便走，根本不給許大茂考慮的時間。
到了這個地步，那真是泥人都有個土性，許大茂氣哼哼地跟在後麵，二人一前一後便進了食堂。
可憐這個許大茂還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成為廠裏麵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