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調和關係
“所以說，修行最怕就是這些世俗之情，尤其是麵和心不和的夫妻之情。
重則愛恨相殺，兩方俱敗，輕則老死不相往來，道心不穩，無望金丹。
威廉，好好看看，這就是選錯道侶的結果。”傲海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諄諄指點道。
“因此，你別老想著女人、權勢、金錢什麽的，全是虛妄！好好修你的仙！”
好吧，剛才隻是錯覺！
老痞子還是見不得人好的老痞子。
“咚咚”，威廉小心地敲了敲門，
艾倫打開門一看，是威廉。
“親愛的，這麽晚了，你怎麽還不睡？”凱瑟琳立刻變出笑臉，掩去冷漠，走向前蹲下來抱著威廉說道。
“媽媽，或許我們需要搬到倫敦試試，你們可以在那裏開創新的事業。
但農場是家族祖產，不應該出售，我想我將來會將他經營成一座小型的度假基地。
倫敦的富人們會喜歡來這裏騎馬、打獵的，噢，還有高爾夫。”
威廉輕輕的親了一口凱瑟琳的臉蛋，“天真”的說道。
“當然，我的兒子最聰明了。”凱瑟琳笑道。
回到二樓的臥室床裏，他繼續看歐洲巫師界魔法史。
歐洲巫師界起源自古希臘，在波斯人入侵古希臘後，巫師們被迫逃離城邦，將魔法知識帶到了歐洲大陸。
不過威廉感興趣的不是巫師界“神明時代”、“黃金時代”以及“白銀時代”的曆史，而是被譽為“黑鐵時代”的近代史。
這段曆史的很有趣，是從1804年法國拿破侖加冕為帝事件開啟的。
巫師界的曆史學家認為，正是從那時候開始，歐洲大陸不斷爆發各種大戰，從民主革命，國家戰爭，到世界大戰，導致越來越多的人在規模巨大的戰爭中覺醒魔力，並帶來了顛覆性的巫師界變革。
在此之前，純血巫師、混血巫師、平民巫師數量是一個穩定的金字塔結構，但頻繁戰爭導致原本處於最底層的平民巫師數量劇增。
頻繁大戰，平民巫師的數量從幾萬人增加到二十多萬人。
這種激增帶來的後果就是巫師界資源緊張，為了緩和這種需求矛盾，歐洲巫師界開始積極對外擴張。
最開始是黑大陸、美洲，最後盯上了遙遠的東方。
可惜他們的世俗軍隊屢戰屢勝，而他們遭遇了慘敗。
“1842年8月27日遠東巫師海戰，東印度公司慘敗，放棄在東方傳播巫師之道。”
書上記錄很少，但威廉還是從後麵的記載想象到那群入侵東方的黑巫師遭遇了什麽。
“1843年1月12日，對角巷大遊行，東印度公司戰死巫師家屬要求古靈閣提高一次性補償和撫恤金。”
威廉停下翻書的手指，看上上麵的日期，輕聲道：“東印度，古靈閣，妖精。”
仔細斟酌一二，威廉繼續翻閱。
“1903年巫師界第一次超過一萬人的大規模平民巫師大遊行，要求降低物價，提高工資水準，消除魔法部聘用不平等潛規則。”
威廉看到這一行後再次停了下來。
在解決了資源緊張問題，平民巫師們開始索要更多的權利，比如取消純血巫師的貴族特權，提高平民巫師的工資水準，擴大平民巫師的選舉權，減少純血巫師對魔法部的控製權等。
這些矛盾一直存在，並在一戰後被第一代黑暗王者蓋勒特·格林德沃用《保密法》作為突破口撕開。
工業革命後，以往隱蔽的巫師界領地不斷被世俗界入侵。巫師們受困於保密法，不得不步步退讓，積累了大量矛盾。
“1900年起，巫師和麻瓜的衝突事件快速增加，大量巫師居住的村落土地被富裕麻瓜收並，貧窮巫師和富裕麻瓜之間糾紛頻出，並在1904年達到最高峰。”
威廉看了一下書本右側的一張犯人審判圖，下麵特意用一行小字標注，“珀西瓦爾·鄧布利多非法使用魔法攻擊麻瓜小孩被捕入獄。”
“這是，鄧布利多的長輩？”威廉仔細回憶一遍，也沒能想起他是誰。
“以愛出名的鄧布利多家族還有這種事？當年的情況可真夠糟糕的。”
威廉繼續快速翻閱，很快看到了一戰曆史。
“1914年7月30日，魔法部長埃弗蒙德通過緊急法案，禁止巫師參與戰爭，以免他們冒險違反《國際保密法》。但仍有數千人違抗，力所能及地幫助麻瓜們。埃弗蒙德這一舉動也遭到了威森加摩議員亨利·波特的激烈抨擊。”
“亨利·波特？”威廉輕笑一聲，在書上看到這個熟悉的名字，莫名感覺很有趣。 波特家族是古老巫師之一，與岡特、鄧布利多、布萊克、萊斯特蘭奇等家族一起影響著英倫巫師界。
血統最遠可以追溯到古希臘。
歐洲持續幾百年的戰爭，以及戰爭規模的不斷擴大，讓參戰中堅的騎士階層占比大幅度減少，參戰平民的數量大幅度增加。
在戰爭中覺醒的平民巫師數量不斷增加，改變了巫師界各國魔法部的關係。
背負家國血仇的平民巫師參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戰，並逐漸把混血巫師、純血巫師們也一起卷進戰爭，各國巫師在歐洲大陸廝殺。
巫師幹涉世俗戰爭最早源自維多利亞女王的好友伊萬傑琳·奧平頓，這位魔法部長據信使用魔法（非法地）幹預了英俄克裏米亞戰爭。
法瑞斯·斯帕文則作為魔法部長，穿著海軍上將的鞋帽喬裝出席維多利亞女王的葬禮。
“1926年12月期間，紐特·斯卡曼德破壞蓋勒特·格林德沃偽裝身份。”
“1927年3月19日，紐特·斯卡曼德與忒修斯·斯卡曼德等英國魔法部傲羅，聯合尼可勒梅、法國魔法部傲羅阻止蓋勒特·格林德沃毀滅巴黎陰謀，消除那道可以燒毀大都會的傳奇厲火咒。”
“1939年9月1日麻瓜世界第二次大戰爆發，大量平民巫師卷入戰爭。”
威廉看著書上的記載，隨即想到了自己在紐特·斯卡曼德的傳記看到的評語。
二戰中英倫坐視法蘭西淪陷NC鐵蹄下，戰後背叛歐洲跟隨美國的外交戰略，讓兩國世俗界和巫師界的關係近乎破裂。
二戰過後，英法兩國誕生的龐大野巫師群體將世俗的民族冷漠關係帶入了巫師界，並深深影響了兩國巫師界。
鄧布利多打敗了蓋勒特·格林德沃，結束了正在崛起的黑暗王者，這些功績也沒能改善多少。
世俗界可以可以依靠五十年的時間，新人換老人，更新換代，消除這些隔閡，但巫師界不會。巫師們的年齡不比普通人，他們往往可以活到140歲。
恰恰相反，當年經曆那些戰爭苦難的巫師此刻正值人生的最高峰，多數在巫師界有著卓越的聲譽和影響力。
所以，他們作為領袖，引發兩國巫師界關係的冷淡。
“傲海，如何做到一道厲火咒，燒毀一座占地超過幾十公裏的巨大城市？”
傲海沒好氣道：“隻要你成為上三品煉氣士，參悟火法大道真意煉得火法神通，也可以做到這一點。”
威廉問：“什麽是大道真意？”
傲海解釋道：“對靈力施法，曆代總結後分成五個階段，第一階段，下三品煉氣士想要順利施法，必須依靠法器、持咒、結印，施展的靈力效果，我們稱為法術，也就是魔咒。”
“等煉氣士對靈力轉化、駕馭變得熟悉起來，一些簡單的法術，可以直接用法器、結印瞬發，不再需要持咒。這個階段叫做通玄。”
“通玄再進一步，就是煉氣士開始知曉天地規則，並以符合天地規則運轉法術，就可以獲得強大無比的偉力加持，這就是法意。”
“煉氣士對天地感悟越深，對靈力親和越強，便可以進入第四階段。也就是即使沒有法器，空手也能瞬間駕馭魔力施展符合天地大道的法術，這便是神通。”
“至於第五階段，傳說中就是可以破開虛空，進入仙界的仙術。”
威廉說道：“這跟巫師界差不多，這邊最開始是持杖念咒施法，接著是無聲持杖施法，到了更高階段，很多巫師可以無杖無聲施法。
而鄧布利多這些強大巫師，估計達到了第四階段，可以無杖施展頂級魔法。
單個魔咒施展有分為學會、熟練、精通、專長，想必專長就是某個魔咒達到了神通級別。”
傲海說：“別想太多，神通跟你的距離，就像東方到這邊這麽遠。你要是擔心護身法術不足，可以嚐試練劍。
劍術最考驗天賦，天賦絕佳者，三年就可以輕鬆越過以氣馭劍、以意禦劍、人劍合一，抵達劍心通靈、劍開天門的超凡境界。”
威廉微愣，隨後驚喜問道：“你有什麽頂級劍術嗎？”
傲海用足以氣死人的語氣說道：“有，但我不教你。”
“你大爺！”威廉氣罵道，拿起書本繼續讀下去。
威廉翻完兩本厚厚的魔法史，開始消化由凱瑟琳、戴安娜贈送的高等物理學、高等數學、生物學等書籍。
在唐人古代，煉氣士才是最高明的科學家，但在現代，普通人的科技，讓人類對世界的認識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可惜唐人那群封閉山門的老古董還在走清靜無為、不然塵埃的聖人大道，根本不知道隻要智商在線，完全可以從普通人類世界的知識中獲取隱藏的大道密碼。
電磁學對應雷法，電子、質子、中子等規律可以幫助煉氣士理解陰陽轉化原理，生物學、細胞學等可以用來借鑒，幫助煉氣士從大到小掌握生命造化契機。
這種在唐人古代最難走的大道，在現在反而是最便捷的道路。
可惜的是，巫師界太過封閉了，即便是唐人巫師界，那些最有希望得道的名門高人，偏偏無法理解世俗界的知識。
即使是威廉，也是依靠智腦的輔助，才能快速吸收這些物理、天文、生物等天地規則。
從表麵來看，年輕的史密斯夫妻關係再次和諧起來，但威廉在全家打獵中依舊可以看出雙方的隔閡。
隻是在威廉麵前，兩人盡量壓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