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暗助
武學防禦核心思想——見招拆招。
也就是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有路也得有車走,船要直也要自我的操縱,靠撞橋讓船直啊。
總的而言就是人的行為決定著未來的發展。
而且是昨日今朝的行為造成未來的變化。
“隻是,就怕荒流年在此地無人看護,若是發生意外,我們不能夠及時救援。”
唐不羈有著這樣的擔憂也不是沒有道理。
禦風皺眉。
“這樣,我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唐不羈覺得是個餿主意。
“隻能暫時這樣做了。”唐不羈也想不出其他的方法來。
那一天的黃昏。
唐不羈和禦風赴宴。
好家夥。
真就是鴻門宴的氣勢啊。
估計什麽時候談不來了,摔杯為號,三百弓斧手入內亂殺,兩人連完整的一塊肉都見不到。
“唐執掌,請。這位是~”白無心看向禦風。
“禦風。”
禦風作揖,禮儀方麵做得十分完美,這也意味著緊張,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
“不錯的後起之秀,本統帥叫白無心,初次見麵,既然你在唐執掌門下做事,我們就是同儕了,以後要守望相助才是。”很明顯是官話。
“讚同,我在唐執掌手下做事,一切以坤王朝為準,大家都是為坤王朝做事的,理應守望相助。”禦風也是說著官話。
若非白灼客,禦風可不會管坤王朝的事情,或者說,可能在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後也會想幫助坤王朝,但至少不會是今天的模樣。
“哈哈,那是那是。請進。”
白無心轉身,讓唐不羈與禦風看不到他的眼神。
白無心給一貼身士兵使了一個眼色。
士兵不動聲色離開。
禦風看在眼裏擔憂在心裏。
他就怕士兵去尋找荒流年。
不過,他也是有了些許布置,按照樓主的思維模式進行的布置的。
希望有用。
彘肩一人一份。
半生不熟的獸肉沒有任何的味道,有的隻是肉本身的味道。
唐不羈與白無心說著官話,禦風眼珠子到處亂看,每個人有著自己內心的小心思。
“壯士,壯士。”白無心連叫兩聲,將禦風的意識喚回,“請飲酒。”
“酒杯太小了。”禦風微笑著沒有舉杯,理由是酒杯太小不夠盡興。
“好,壯士豪氣。來人,將本統帥珍藏的美酒拿出來。”
美酒?
聽聽就好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兩壇酒搬了上來,的確,上麵有著灰塵和泥封,的確是有些日子了。
“禦風壯士,請!”
一改之前的說著官話的狀態,有些白麵小生模樣的白無心卻是顯得如此豪放。
到底哪一麵才是真的。
禦風先是輕撫了一下酒壇,然後一排長,震飛泥潭的同時也是弄飛了灰塵。
濃鬱的酒香在這一刻肆意而出。
禦風端起酒壇。
仰頭,傾倒,酒液灌入嘴中,辛辣而苦澀。
就算是好酒,此刻的禦風也不可能去享受。
“哈哈哈,豪爽!”白無心作著同樣的動作。
也是將一壇子酒給喝幹淨了。
“不愧是統帥,禦風甘拜下風!”禦風施禮。
“哈哈哈~又不是鬥酒,說什麽甘拜下風?”白無心一揮手,士兵便又是在將一壇開封的酒端到禦風麵前。
不同的是,這是普通的酒壇普通的酒。做一下對比,看來方才所飲之 酒便是真的是珍藏的美酒了。
“壯士能複飲呼?”
這~也算是官話吧。
禦風舉起酒壇。
“複飲可以,不過將者為兵,不能夠因為飲酒而耽誤明日之事。”說著,禦風再一次喝完酒,“統帥隨意。”
白無心也是再一次飲下一壇酒。
很顯然方才的話語不僅僅是說給白無心聽的,也是說給唐不羈他自己聽的,讓唐不羈保持清醒。
禦風很會喝酒嗎?
並不會太多,平日是倒是可以喝點,也會有微醺的感覺。
他第一次喝那麽多。
唐不羈的營帳中。
荒流年昏迷著,淡淡呼吸著,仿佛絲毫沒有任何的行動能力。
白無心的貼身士兵緩緩步入其中。
他撩開營帳後麵部分的幕簾,看到了沉睡的荒流年。
手中之劍緩緩拔出。
冷眼看著。
不知是何想法。
“好玩嗎?”
何人的聲音。
士兵握著劍四處探查。
無人,唯有荒流年。
可是荒流年不是昏迷麽?
士兵臉上多了殺意。
他一劍刺出,便是想奪走荒流年的性命。
卻見。
劍掉落。
士兵握住自己的咽喉。
此時。
可以看到鮮血從手指與手指之間的縫隙裏緩緩溢出。
沒過多久,便是失去生機倒在了地上。
荒流年依舊在昏迷中。
不知是誰的手筆。
隻是在士兵身亡後,有一道人影出來,將粉末倒出將屍體消滅。
待營帳拔出,來年此地必然是豐饒一片。
因為士兵還未回來,禦風嘴角不免多了一絲微笑。
而這一抹微笑也是讓白無心捕捉住了。
天快亮了。
喝了很多酒,禦風醉了,但是是清醒的那種醉。明白發生了什麽,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統帥,這天也蒙蒙亮了,新的一天開始了。不若~”
“也是,雖然還未盡興,但是還有軍務。待來日得空再邀請壯士一同飲酒!”
話雖如此,雙眼的眼神裏多了什麽。
待唐不羈扶著禦風離開。
有士兵前來。
“統帥。”
白無心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
“雖死猶榮,更何況讓我們知道了唐不羈手下不僅僅有禦風,應該還有其他的強者,給他連升三級吧。”
“是!”
意思是白無心手下的士兵因為公事而死亡,待遇連升三級後將這些獎勵給死亡的士兵的家人。
“看來是我的計劃成功了。”禦風因為喝酒了,臉上的表情也無法控製了,他在笑狂笑,就差笑出聲來了。
唐不羈雖然也很開心,但是內心裏也有著不小的隱憂。
雖然不知道誰在幫助他。
因為看不見的幫助就像是看不見的敵人有著同樣的危險感覺。
“之後便是。”沒來由的,禦風臉上多了無數的陰暗。
“禦風?”看到一旁禦風的表情,唐不羈深深皺眉。
這種陰暗不像是禦風的性格。
“無礙,我很清晰地認知到我性格的改變,這就是酒後的清醒的問題,隻要酒勁過了就能夠恢複。而且遺忘掉酒後經曆的一切。”禦風冷靜道。
這又是怎麽回事?
難不成禦風也有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目前暫不為人知。
“那現在的你能有什麽意見呢?”唐不羈趁著禦風醉酒的時候詢問現在的禦風有什麽意見。
“阻礙者,殺,相助者義,臣服者忠,背離者刑!”說完,禦風昏睡過去。
阻礙者,殺,不留情麵,相助者義,這一點倒是可以,臣服者忠,這個忠是對一人還是相互的。
背離者刑又是什麽?
唐不羈唯獨這一句話著實無法理解。
可是真如禦風所言的話,等酒醒了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那麽自己再問也沒有什麽有用的了。
雲海深方麵。
方入南域,雲海深便是遭受到了埋伏。
明明是危險的近道,此刻卻是無數的蠱蟲飛舞。
要動用殺氣嗎?
火焰燎過。
不耐火焰的蠱蟲都死了,隻剩下了一些勉強能夠抵禦些許高溫的蠱蟲。
何人?
“雲海深,你果然遵守約定啊,守時到連披甲城的小王爺都知道你在什麽時間段從古道出來。”墨茹芳操縱著火焰,輕嫋挪步緩緩走近。
果然是那賤人嫁進去的家族啊。
雲海深的表情微微變冷。
剩下的蠱蟲被盡數解決了,被墨茹芳一人盡數摧毀了。
“抱歉,我失敗了,不能夠讓你進入王爺府內。”墨茹芳雙眼裏充滿著歉意。
“鈺兒呢?”為何雲海深會先問墨茹芳她的貼身弟子去哪裏了。
“死了。”墨茹芳補充道,“為了你,被蠱蟲集火,最後被吸幹,沒了。”
“是這樣嗎?”
雲海深覺得自己的直覺倒是很厲害,一下子看不了不對勁。
“真對不起,若不是我,也不會是這樣的結果。”雖然不清楚怎麽回事,先道歉才是比較好的。
“用不著道歉,鈺兒本來就是宗門其他派係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要說這一次的死,也是我想讓她在我眼前消失而已。”墨茹芳隨意道。
這~
又該怎麽解釋與洗白呢?
光憑著自己的覺得就把身邊的人弄死,這樣真的好嗎?
雲海深撓了撓頭。
“我去找過翀夜了,關於蟲皇,他知道別的什麽信息,不過沒有告訴我,因為你不在,這一回我會隨你一同去翀夜那裏,想必在去找蟲皇的封印前就能夠多有幾分成功的幾率。”
墨茹芳走近想要握住雲海深的手。
雲海深還以為墨茹芳想搞什麽事情呢,向後退了半步,恰好躲開了墨茹芳伸過來的手。
墨茹芳不以為意。
兩人不需要誰先誰後。隻需要一同前往便是了。
墨茹芳一路上一直在釣雲海深的話,但是雲海深就是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麽。
可能是墨茹芳是何等的存在,也或者在想為何接近焱淼後,墨茹芳給他的血會是綻放出接引的光。
這時,雲海深停下駐足。
墨茹芳疑惑地轉身。
“怎麽了?”
“關於幾個月前的那衝天的火線,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還有當你的血為何會被焱淼所吸引?”
“原來你什麽都不知道啊。”墨茹芳捂嘴輕笑,臉上嫵媚之色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