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美麗聖女的哀羞
“難道……小賊真是為了救我?”
柳成蔭腦子裏第一次冒起這道念頭,感覺荒誕且不可思議。
秦洛見她呆愣愣的,明白她體內的毒還沒吸幹淨,便又一口咬住傷口。
“嗯!啊……”
柳成蔭失聲嬌吟,讓疼痛刺激的回過神。
“不可以……放開我……”
她雙手毫無章法抓住秦洛頭發,臻首用力搖晃,想把他腦袋從自己肩膀扯下去。
“呸。”
秦洛邊吐黑血邊道:“傷口中的毒血還很多,我盡量多吸點出來,應該就毒不死你了。”
“我不要……你走開,不準碰我……”
柳成蔭拚命抗拒推搡著,小嘴嗚咽不清,隻覺得被秦洛咬住的肩膀燙的像火球。
她雖然初步恢複行動能力,但各處經脈受到毒素影響,無法調動靈力,因此一雙白嫩美手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根本推不開秦洛,倒像是戀人打情罵俏間的愛撫。
“柳聖女,別**啊!”
秦洛被她撫摸的頭皮發麻,他一心隻想盡快幫柳成蔭吸幹淨毒血,然後跑路,被幹擾的不勝其煩,幹脆跨坐在柳成蔭小腹處,單手捉住其雙手手腕,仿佛壁咚一般舉高過柳成蔭頭頂,緊緊摁在地上不讓她亂動,嘴巴自顧自吸吮毒血,腥臭味道充斥鼻腔。
“唔……不要這樣,放開我……好疼……”
處在極度哀羞中的柳成蔭,自己都沒有發現,隨著秦洛吸出的毒血越多,她的意識越來越清醒,抗拒的力度也隨之加大,秦洛逐漸竟按不住她。
“疼點忍忍就好了,很快就會結束。”
秦洛安撫她道。
“另外,柳聖女,你別叫那麽大聲啊,萬一讓午夜人屠聽到找過來,你的毒血也不用吸了。”
“我本來就不要你……唔唔!”
柳成蔭真的很會叫喚,剛開始叫的小聲還沒事,可現在估計是有力氣了,叫的越來越大聲,秦洛生怕午夜人屠聽見動靜,另一隻手隻得掩住她小嘴,不讓她繼續胡言亂語。
檀口一被堵,柳成蔭徹底麻爪了,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有生以來從未如此無助絕望過。
無論秦洛究竟是不是在幫自己吸出毒血,柳成蔭都不想被他這樣對待,感覺自己的清白尊嚴全部毀在他手裏,美眸不斷湧出清淚,應和著含糊不清的嗚咽聲,哭的梨花帶雨。
“好了,總算把你的毒血吸完了!”
最後吸出一口正常的紅色血液,秦洛長出一口氣,終於從柳成蔭身上下來。
他前腳剛把柳成蔭鬆開,柳成蔭後腳就慌亂半坐起身子,手忙腳亂掩住淩亂的衣裙,漂亮臉蛋兒沾滿淚痕,秋水眼眸波光盈盈,驚懼萬狀盯著秦洛,活像一朵剛剛經過摧殘的海棠花,唯恐秦洛再對自己做出侵犯舉止。
“就是幫你吸個毒而已,有那麽疼嗎?哭的這麽凶。”
秦洛費解她臉上的淚痕,納悶詢問。
柳成蔭抿了抿唇,心神稍微鎮定一些,摸不清秦洛打什麽算盤,隻盯著他不吭聲。
“怎麽樣?毒血吸完你應該沒事了,快點繼續帶我逃命。”
秦洛被她盯的莫名其妙,上前邁進一步。
“你、你別過來!”
柳成蔭變成驚弓之鳥,慌張製止他。
秦洛更莫名其妙了:“你狀態到底恢複沒有?再不帶我跑路,午夜人屠馬上追殺過來了。”
柳成蔭沉默片刻,努力讓自己思維冷靜,略作細想,大致推導出秦洛的動機。
“原來,他剛才是真的在救我,並非為了侵犯我。”
“他想等我恢複之後,靠我帶著他逃離午夜人屠。”
“可是,我現在全身依舊酸麻,無法調動靈力,如果被他知道我的底細,會不會讓他失去對我的忌憚,從而徹底對我喪心病狂?”
……
“問你話呢,被午夜人屠毒啞了?”
時間有限,秦洛沒功夫陪柳成蔭在這幹瞪眼,不耐煩催促她。
柳成蔭俏臉凝肅,冷冰冰回應:“我調動不了靈力。”
“這樣啊,那麻煩了!”
秦洛頭大:“你不能帶我飛的話,我們怎麽逃得過午夜人屠?”
柳成蔭一言不發,表麵看似冷淡,內心實則如臨大敵,提防秦洛知道自己底細後發難。
“飛不了,你走路總沒問題吧?”
煩躁兩下,秦洛接著又問。
重點來了!
柳成蔭心神暗自凜然,遲疑搖頭:“我……也沒辦法走路。”
“草!”
秦洛忍不住爆出粗口:“路都不能走,你不是變成廢人了!”
柳成蔭默默注視他,一雙玉手不自覺捏成拳狀,沒有法劍傍身,讓她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她之所以向秦洛透露底細,就是在賭,賭秦洛貪生怕死,得知自己沒有利用價值後,果斷丟下自己獨自逃生。
但凡秦洛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他都會這樣做,就像師弟……
想起驍焱,柳成蔭美眸不禁一黯。
“沒辦法了,想不到,有一天,你也會成為我拖油瓶。”
秦洛仰天長歎,無奈接受被柳成蔭拖後腿的現實。
在遊戲中,從來都是他拖柳成蔭的後腿,快把柳成蔭的褲衩子脫下來了,每次一鬧出點動靜,惹來追殺,都是柳成蔭帶他跑路。
柳成蔭表情困惑,不明白秦洛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忽然見秦洛又邁步靠近自己,心髒霎時一緊。
自己賭錯了麽?
小賊沒有選擇獨自逃生,而是要破罐破摔對自己發難?
“站住!”
柳成蔭鼓足勇氣嬌斥。
“站個屁住。”
秦洛沒好氣彈柳成蔭一個腦瓜崩,麻溜在她麵前蹲下身,背對著她。
“沒時間了,快上來,我背著你跑。”
“?”
柳成蔭一愣,反應過來秦洛的舉動後,腦瓜子懵了懵。
她有預想過,秦洛一旦得知她沒有利用價值,最可能做的就是丟下她,其次可能則是破罐破摔,對自己逞凶發難,以報綁架之仇。
卻唯獨沒有想過,秦洛會背著她一起逃跑。
這真的是一個惡貫滿盈的紈絝,所能做出來的選擇麽?
又或者,他在打一個自己暫時沒有看穿的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