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賊……住、住嘴……
“好麻……”
“我這是怎麽了……很奇怪……”
柳成蔭恍恍惚惚中，恢複一絲神智，分不清做夢還是現實，感覺有誰正在按壓自己胸口，嘴巴也酥酥麻麻被堵住。
“是誰……”
她非常想看看是誰對自己動手動腳，可身體虛弱到極致，用盡全部力氣，美眸也隻能勉強睜開縫隙。
一張白淨俊秀的男子麵容，模模糊糊顯化在眼前，兩人距離如此之近，近的柳成蔭甚至可以數清對方的睫毛數量。
“秦洛……是你！”
柳成蔭大驚，腦子裏轟隆一聲炸開響雷。
“怎麽會這樣……”
柳成蔭難以置信，做夢都想不到，她竟會在昏迷的時候被秦洛這般玷汙侵犯，男子熾熱的吐息盡數噴薄在她臉上，令她羞憤的仿佛被架在火堆上烤，原本慘白的臉蛋兒浮現幾分紅潤。
“師弟呢？他沒有把我們帶走嗎？”
短暫失神後，柳成蔭第一反應就是想推開秦洛，可她被毒素侵襲的太嚴重，渾身陷入麻痹，美眸睜開縫隙已經是極限，連手指都無力動彈一下。
“秦洛……你果然是喪盡天良之人！”
“對我做這麽過分的事，絕對不能原諒……”
這一刻，柳成蔭對秦洛的痛恨甚至超越秦無德，早在落霞穀的時候，她便聽說秦洛是奉天城第一紈絝，受到秦無德影響，從小就胡作非為無惡不作。
最初聽聞秦洛惡名，柳成蔭其實並沒有怎麽放在心上，直到秦洛的惡行真切施加在自己身上時，她才意識到對方有多麽卑鄙肮髒！
痛恨秦洛的同時，柳成蔭也不禁對驍焱產生怪罪。
“師弟，你怎麽能把我跟秦洛這種人，單獨留在一起？”
“你明明答應過我，會把他帶回宗門的……”
柳成蔭極為聰慧，再加上對驍焱為人的了解，已經猜出自己和秦洛單獨相處的原因，明白多半是驍焱不願被秦洛拖累，選擇拋棄自己二人獨自逃生。
……
“咦，是錯覺嗎？感覺柳聖女恢複幾分血色了。”
秦洛驚咦一聲，隻見柳成蔭的姿容不再慘淡如金紙，而是紅豔豔粉膩一片，將她宛如藝術品般精致的眉眼五官，映襯的愈發純美迷人。
“看來人工呼吸還是有點作用的，柳聖女，我反正在盡力救你了，你自己也得給點力啊。”
秦洛自言自語道，在柳成蔭心髒部位按壓兩下，掰開她香香軟軟的唇瓣，再次用力吻上。
“小賊……”
“盡力救我？？”
柳成蔭隻是渾身麻痹，感官視覺都在，正羞憤欲絕之際，忽然聽到秦洛的話，心神怔了怔。
“他說在救我……可天底下哪裏有這種救人方式？”
“他必是騙我，企圖掩耳盜鈴，掩蓋他的罪行……”
柳成蔭一百個不相信秦洛，畢竟她是身中劇毒，要救她必須先解毒，而像秦洛這樣手嘴並用的冒犯自己，跟解毒完全沒有幹係。
“小賊，你給我滾……”
“師弟，你真的就這樣拋下我們兩個，不再回來了嗎……”
柳成蔭在心中無助哀鳴，她對內是落霞穀聖女，對外還有冰山仙子的美譽，為人最是冰清玉潔不過，自幼被花若仙養育成人，生平從未和異性有過肢體接觸，倘若早知道自己會遭到秦洛玷汙，她寧願先前就死在午夜人屠手裏。
“柳聖女怎麽哭了？”
秦洛忽然注意到柳成蔭眼角淌下的淚水，連忙鬆開她唇瓣，伸手為她擦去淚滴。
“不妙啊，人沒救醒，反而還讓我弄哭。”
秦洛深感束手無策，可他確實沒有更好的救人辦法，隻懂一個人工呼吸，眼看柳成蔭的小嘴都快被自己親腫了，除了臉色紅潤起來以外，依然沒有蘇醒跡象。
“我真糊塗！”
秦洛想到某事，猛的一拍腦門。
“不把柳聖女體內的毒素弄出來，我就算再給她做一萬次人工呼吸，恐怕也是徒勞。”
“至於怎麽把毒素弄出來……有了！”
秦洛靈光乍現，手忙腳亂扒開柳成蔭衣領，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小賊……你要對我更進一步了嗎！”
柳成蔭察覺衣領被解開，哪能不清楚秦洛要對自己做什麽，頓時悲憤的想死，隻恨自己此時沒有反抗的力量。
柳成蔭不知道的是，秦洛真的隻是單純想救她，內心沒有半點邪念，就連她的衣領也隻扒到肩膀處，露出渾圓雪白的香肩，沒有再往下麵越界半分。
“午夜人屠的毒針，就是刺中這裏麽？”
秦洛直勾勾盯著柳成蔭的左肩，隻見原本白皙滑嫩的肌膚，憑空多出一道漆黑醜陋的傷口，傷口周圍一塊潰爛了，陣陣腥臭味道從中傳出。
考慮到柳成蔭剛才眼角流出眼淚，秦洛認為她或許有意識了，語氣盡可能平和道：“柳聖女，我接下來要幫你把毒素吸出來，你如果有意識的話做好心理準備，我並非存心冒犯你，一切都是為了救你。”
“我不要你救……你給我滾！”
柳成蔭好想開口怒斥他，認準秦洛是在故意掩耳盜鈴折辱自己，心中羞憤到極致。
“真髒啊，有點下不了嘴……”
秦洛看著黑黝黝的傷口，非但沒有任何曖昧旖旎的念頭，反而覺得反感不適，嘴巴數次張開又閉合。
“草，拚了，髒就髒點吧！”
秦洛牙一咬心一橫，終究一口朝傷口咬去。
“嘶……好疼！”
柳成蔭眉頭緊緊皺成一團，肩膀處鑽心剜骨的劇痛，卻敵不過她心中的悲羞。
“咳，呸！”
秦洛偏頭吐掉一大口黑血，繼續咬向傷口。
正是這一口黑血吸出後，柳成蔭嬌軀麻痹的感覺驟然一輕。
“小賊……住、住嘴……”
柳成蔭顫顫巍巍開口道，美眸艱難睜開，清麗絕美的玉靨充滿屈辱。
“柳聖女，你醒了？”
秦洛見自己成功把人救活過來，頓時喜出望外，抬頭看她。
“你……”
柳成蔭對秦洛痛恨不已，本想怒斥叫他滾，可當看到秦洛嘴角的黑色血跡時，美眸不由一怔。
再看一眼自己上半身，衣領隻被扒的露出鎖骨和肩膀，連肚兜都沒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