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二合一（1）
“先生問你話呢！”小組長凶神惡煞地恐嚇道。
芥川銀一哆嗦, 頓時把自己蜷縮得更緊，頭也下意識埋進了臂彎裏。
我妻耀冷颼颼的瞥了小組長一眼，這一眼, 直接將小組長從頭到腳都冰封了一般戰栗, 再也不敢亂插嘴，低眉順眼的不敢說話。
“還，還好。”芥川銀見狀, 害怕終於散了一些, 大著膽子應道。
“那就好。”我妻耀摸了摸芥川銀的頭頂, 聲音也很溫柔：“方便告訴我你是怎麽被抓起來的嗎？”
他的聲音太溫柔了, 也太有蠱惑性，如同蜂蜜編織的陷阱，讓芥川銀不知不覺放鬆了心裏的警惕，本來就是涉世未深的少女, 在這種情況下，不知不覺地, 就將自己的身世吐露出來了：“……我本來和哥哥生活在擂缽街，哥哥被港口黑手黨帶走了, 我本來想去找他，結果被港口黑手黨的人賣到了這裏。”
我妻耀“嗯”了一聲, 眼神漸深, 也裝模作樣的感慨：“那邊最近是很亂，小小姐一路好辛苦。”
“港口黑手黨啊……”我妻耀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但模樣非常溫和, 芥川銀看的臉有些紅, 她知道, 自己這幅模樣和對方相差太大, 對方完全稱得上一聲小少爺，但是她卻是一點都稱不上一聲小小姐的。
我妻耀不知芥川銀心裏想什麽，但看對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對方的警惕又放下不少，聲音就更溫柔：“什麽樣的人抓的你呢？”
芥川銀陷入回憶，表情因為糟糕的記憶蒙上了一層黑灰：“他們穿著有些破爛的軍裝，但軍裝我不認識，很舊的款式了，模樣也有些落魄，自稱是為了港口黑手黨抓人……”
我妻耀瞬間明了，眼神微閃，卻故意裝作不知：“居然是軍裝嗎……那小小姐的哥哥也是被這樣的人抓走的嗎？”
我妻耀眉目露出憂色，似是真的在為對方憂愁：“不如和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芥川銀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也沒有真正無償的幫助，但是她一無所有，就連這條命目前都是在這個男人手裏，對方表現出來的樣子又屬實和善，她心底迅速做出抉擇，竟支撐著虛弱的身體坐了起來，在我妻耀意味不明的笑容中跪在了地上。
“先生。”她聲音發著抖，卻顯出孤注一擲的決心：“我，我的哥哥，我們一直在擂缽街裏生活，哥哥為了保護我，獨自引開了港口黑手黨的人，再也沒有回來……”
芥川銀聲音裏的顫抖隨著吐出來的字眼，越來越堅定，“我不知道我有什麽可以做的，但是，但是，如果先生願意為我找到哥哥，芥川銀，芥川銀定當傾盡所有報答先生。”
我妻耀摸著下巴，看著芥川銀，好一會兒，在芥川銀身體開始僵硬的時候，才溫聲道：“不用這樣的，我自己就不是很喜歡人/口/販/賣，也不用你傾盡所有，把你哥哥的全部資料給我，以及你知道的關於港口黑手黨的全部告訴我，咱們的交易就算完成了。”
我妻耀笑的格外溫柔：“畢竟我也很好奇，港口黑手黨在做什麽樣的人/ /口/ /販/ /賣。”
他可不知道，港口黑手黨有在做這樣的生意，而且就芥川銀所說的破舊的軍/ /裝……
據我妻耀所知，這個可是iic的標誌。
不過這些我妻耀都沒有透露給芥川銀，他還不至於讓一個生活在表世界，從未接觸過裏世界的女孩來做些什麽。
港口黑手黨做事表裏分明，也傳染給了我妻耀，他手段雖多，但也沒有將黑白兩邊的人混淆。
如果這個芥川銀說的都是對的，那不如把這女孩好好養著，用來鉗製那個被‘港口黑手黨帶走’的哥哥。
培養一個全新的人，不如直接在半成品上雕刻。
將本就灼灼如華的鑽石上刻滿屬於自己的印記，比從頭打磨一個原石更得我妻耀的歡心。
他的耐心隻留給自己的‘神明’。
“謝謝先生。”芥川銀哭著笑了出來。
我妻耀指尖溫柔的拭去芥川銀臉上的淚珠，聞聲道：“別擔心。”
眼底蜜色更稠。
“我會幫你找到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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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耀一個星期沒有回去，連軸轉的好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芥川銀把她能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告訴了我妻耀，真心實意的拜托我妻耀幫助她把哥哥找到。
與她在一批貨船上的其他人都還被關著，也沒有幹部願意接受這些個人，就全堆在了我妻耀手裏，其中六成是孩子。
我妻耀把船老大的其他部下都塞進了審訊室，嚐了完整一套我妻式刑訊日記，船老大就被綁在椅子上看著，有人看著，不讓他閉眼睛，等審訊結束後，船老大已經被嚇得魂不守舍，甚至尿了褲子，把坐在角落裏打遊戲的我妻耀惡心的沒有吃下晚飯。
我妻耀本就坐立難耐，他明明身處於橫濱，卻無法回到太宰治的身邊，這讓我妻耀渾身的骨頭都在發癢，隻能麵無表情的將貼在心髒處的監聽器不斷的按壓向皮膚，希望透過這個動作化解身體的躁/ /動。
很明顯，iic打著港口黑手黨的名義幹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妻耀敢發誓，在他不在米花市的這一個星期，港口黑手黨絕對在米花市也留下了名號。
對方的目的實在是明了，我妻耀眸色深沉，手下已經把前往米花市的車票發給了我妻耀，等待他回到米花市繼續處理米花市那邊的爛攤子。
隨手打開論壇，我妻耀打眼的功夫，就被密密麻麻的彈幕糊了一臉，看起來實時論壇的漫畫有了連載，且劇情相當的炸裂。
我妻耀迅速掃視起了彈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我妻耀，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麽帥氣啊！！】
【這個背景是港口？？東京灣？穿黑風衣的我妻耀別有一番滋味嘿嘿嘿。】
【這次的案子開頭居然給到了我妻耀？？難道這個篇的主角是我妻耀？？】
【警惕：黑色的交易】
【蛙趣，黑色的交易，我妻耀黑風衣，東京灣港口，貨輪？？】
【得出結論，我妻耀黑色交易的交易人？？？】
【那這也太明顯了吧，都不是小黑人？？我絕對不是。】
【按照老賊的德行，一定是為了掩人耳目，又要誤導我懷疑我妻耀！】
【說實話，我真覺得我妻耀不是啥好果子，但是誰讓他長得好看呢？】
【要素察覺：粉色長發，金絲眼鏡，這種配置一定不是路人！！】
【這三更半夜夜深人靜的……笑死，東京灣烏泱泱一堆人。】
【好家夥，一開始出現這個凶神惡煞的黑衣男我以為是什麽吊角色，結果一個電話打完，看見我妻耀跟換了個人一樣，笑死。】
【所以，我妻耀到底是不是黑衣組織的？？這一排排黑西裝，不是黑衣組織我都不信。】
【啊——好多的伏特加！！！我妻耀你也是琴酒嗎？？？！！！】
【琴爺：要素察覺JPG】
【………………】
【我靠居然是人/ /口/ /交/ /易？？？】
【好家夥，這也太惡心了，全是小孩啊？？】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老賊這次玩的好大啊，這是憋了大招？？】
【港口黑手黨？？？又是一個新組織？？？不是黑衣組織嗎？？？】
【？？？？？？】
【有了有了！！看這裏{圖片}{圖片}{圖片}】
【{畫麵正中央站著我妻耀，畫麵是以仰視角拍的，我妻耀居高臨下地注視著鏡頭，身後烏泱泱站著黑色西裝男人，圖片的左下角小字：港口黑手黨人員：我妻耀}】
【{港口黑手黨，橫濱黑手黨組織，首領不明，幹部不明，橫濱本土黑手黨組織，勢力範圍以橫濱為主及橫濱灣輻射交易海域，橫濱地區的地頭蛇，勢力不明，是比這座城市裏的黑手黨的暗部更加陰暗的危險團體，是這座城市的陰暗麵本身，紮根於這座城市的政治經濟等各個領域。}】
【臥槽，看起來好恐怖，柯南勢力黑方又出現新勢力了？？】
【我覺得不是黑方勢力（狗頭JPG）】
【？？？樓上，人家都是黑手黨了？？？】
【{圖片}我畫圈這裏，上麵寫了，港口黑手黨杜絕一切毒/ /品交易人**易，所以至少在這次，港口黑手黨是來，呃，執法的？？？】
【笑死為了，什麽東西啊，黑手黨敲你家門：不準進行黑色交易？？？】
【臥槽，你們發現了嗎？這麽算，我妻耀和琴酒好像啊，伯/ /萊/ /塔，長發，組織社畜。】
【艸。】
【你好不禮貌。】
【我妻耀和琴酒敲你家門：開門，伯/ /萊/ 塔。】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哇，新出場的小姐姐，有名字注釋，應該是重要角色！】
【芥川銀，好好聽的名字。】
【長得好可愛啊。】
【笑死，我妻耀的嘴，騙人的鬼。】
【（捂臉）他真的好會說，說實話，要是我 ，我也迷糊。】
【是在套話吧？？絕對是在套話吧？？？】
【樓上，就是在套話啊！！！】
【我妻耀對你使用了技能：美人計】
【這誰不迷糊啊！！】
【就是那種，饑餓恐懼無助沒有未來，渾渾噩噩之中，你的世界出現了一縷光，在你順著光的方向看過去，抬起頭的時候，長發美人逆著光站在你麵前，朝你伸出了手……】
【他邀請我殉情我都跟著！！】
【港口黑手黨？？？不是說港口黑手黨不做人**易嗎？？？】
【我妻耀的眼神也不對勁啊，還有這個特寫，破舊軍裝的組織。】
【芥川銀，明明知道對方是有目的性的，依舊選擇相信了我妻耀嗚嗚嗚嗚】
【沒有辦法吧，我妻耀的存在，對於芥川銀來說大概是走投無路之下唯一的光？？】
【好複雜，多來點，我愛看！】
【柯南也查到了！那等一等不會要有交鋒？？？】
【安室透也接到任務了！】
【買賣這批人口的是黑衣組織？？】
【三方會麵嗎！！！】
【噢噢噢噢一把子期待起來了！！】
【好刺激，好刺激，我愛看嘿嘿嘿嘿！】
【啊，柯南在東京灣撲了個空，沒有人啊？？】
【？？？？？】
【{圖片}可是我妻耀還在港口啊？？】
【不對啊！！！看這裏，就是這個鏡頭的背景，這個最角落的位置，我畫圈的這個！上麵模模糊糊有一個牌子。】
【？？？？？？】
【？？？？】
【我放大，眯著眼睛看，橫著看，豎著看，才看清上麵幾乎糊成一片的橫濱兩個字。】
【我妻耀回橫濱了？？？】
【進入輪船集裝箱的時候還是在東京灣，和芥川銀聊完下來就在橫濱了。】
【好家夥，船在動啊！】
【柯南————】
【柯南————！！！】
【笑不活了，偵探劇情的經典畫麵，永遠晚人一步的偵探。】
【…………】
不算晚人一步，我妻耀眯起眼睛，想起自己扔在集裝箱沙灘上的伯/ /萊/ /塔，翹起了唇角。
他等著安室透或者是小偵探發現那把槍。
我妻耀這麽下忙著，轉開眼神，落在還在被審/ /訊的船老大身上。
“你還好嗎？”我妻耀站在船老大的椅子邊上，雙手插//在西裝口袋裏，歪著頭，眼皮倦怠的半闔著，聲音也困得打卷，“hello？”
船老大嚇得直抖，牙齒嘎達嘎達的碰撞，根本不受他控製，眼神驚懼地看著懶洋洋的人，仿佛在看什麽地獄裏的大魔頭，全身的肌肉沒有一處不緊繃，沒有一處不顫抖，半張著嘴支支吾吾的居然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我妻耀耐心的等了一會，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站在船老大身後的成員惡狠狠的抓著船老大的腦袋往牆上磕，粗聲粗氣道：“大人在問你話呢！”
額頭撞上粗糲的牆皮，皮肉綻開，鮮血瞬間湧了出來，流了船老大一頭一臉，他抖得更嚴重，連嘴唇都在顫抖，帶著身下的椅子一起。
鮮血一直往下淌，劃過下巴，流過頸動脈，最後滲進衣料之中，空氣裏彌漫起了血腥的燥氣，帶著人失禁後的腥臊，讓我妻耀忍不住皺眉，捂著鼻子往後退了幾步。
“額……啊……”船老大見我妻耀皺眉，更是恐懼，即便口齒不清也還是盡全力發出幾個音節，頗有些求饒的意思。
他太識時務了，我妻耀就喜歡這樣識時務的人。
微微笑了，我妻耀往前幾步，將一張通行證放在了船老大的腿上，“這個給你，我們不動你。”
“也不讓你疼。”我妻耀語氣很溫柔，似乎他一直都這樣溫柔，溫柔的讓人毛骨悚然，也會讓人如沐春風，全看他想要什麽效果，看他故意營造什麽樣子的氛圍。
“什麽……意思？”
很顯然，這個笑容是如沐春風的。
即使船老大依舊在嚇得發抖，但是卻已經可以出聲了。
“沒什麽意思。”我妻耀笑，甚至捏起船老大的衣襟，拭去了對方臉上的血，鮮紅色的血因為時間的原因已經有些氧化發黑，被這麽胡亂的一擦，更是胡成一片，擦在船老大的臉上，居然有些許的滑稽。
“你的交易繼續，在橫濱被這邊過路組織查了。”我妻耀輕聲細語，“但是他們對你的交易沒有興趣，隻是在審查橫濱出口的槍/支/彈/藥，對這些個婦孺沒有興趣，所以收了過路費，審查一遍，就讓你們過去了。”
船老大明悟，他看了眼已經不成人形的手下們，知道這一次隻能自己前往，身邊的‘船員’們肯定都是這個魔鬼的人，倒也接受得快。
他與這些船員本就是雇傭關係，賺的也是運費錢，和誰一起把貨運過去都是可以的。
隻要自己的性命無憂，什麽都好說。
船老大當然連連應下，甚至保證把這些人完美運到。
我妻耀心滿意足地離開刑訊室。
黑衣組織的勢力一直都很龐大，雖然沒有港口Mafia盤踞橫濱獨占一方，但是他們的勢力是無處不在的，滲透在各個領域，各個地方，都可以見到黑衣組織成員的身影。
我妻耀不在乎黑衣組織在世界上盤踞的勢力，但他要剁掉對方伸進橫濱的手腳。
太宰治覺得這些天有意思極了，有人，應該是東京那邊的地下組織，在趁著橫濱動亂的期間飛速分刮著橫濱資源，從人口資源到百萬百萬的日元。
他發現了，掌管著港口Mafia的森歐外當然也發現了。
當天晚上，森歐外就把太宰治叫了過去，對這件事發表了看法 ，甚至直接下達了命令。
要求太宰治盡快把這條交易鏈斬斷。
已經被iic纏身的太宰治當即就翻了個超級大白眼，罵罵咧咧，一問中原中也，才知道這個短腿小柯基居然被派遣到了意大利西西裏，去鎮壓港口Mafia附屬組織的動亂去了。
聽說西西裏最近因為一些事，也亂了起來，老大哥彭格列已經派出瓦裏安鎮壓了很多個反動組織。
也不知道是什麽妖風，讓這些個組織同時暴/ /動起來，都不要命似的開始對著老大哥們耀武揚威。
中原中也前往西西裏，也是合情合理的，畢竟作為港口Mafia的最高戰力，前去那邊處理武裝暴/ /動時間是最合理的，總不能讓太宰治去，分分鍾被錘成小餅幹。
但太宰治還是覺得不對勁，也說不清，就是潛意識裏覺得這件事有不對勁的地方，輕微的違和感在太宰治的神經上震顫，卻尋找不到源頭，隻能越來越心煩意亂，在森歐外和煦的笑容之下，太宰治隻得接受，陰沉著臉離開了港口Mafia的五角大樓。
織田作之助給他發了短信，除了在約酒，織田作很少給太宰治發送短信，畢竟他們之間的職位差距很大，有很多事情是織田作之助不能夠知曉的，織田作之助最近也知道太宰治忙，忙得一夜一夜的不睡覺，蹲在橫濱灣盯梢，又失眠，又降溫，每天蹲在集物箱上被海風吹得瑟瑟發抖又罵罵咧咧，每個部下都不好用，一個兩個蠢得要死，非要一步一步告訴他們所有步驟所有目的，才會勉強完成。
太宰治最近覺得活著更沒意思，又好煩，入水自殺沒兩分鍾就被那些個蠢貨撈出來，還掛在樹上給他晾幹，也不知道是哪個天縱奇才的白癡想出來的怪招。
隻有偶爾聽著耳機那邊屬於某隻小狗淩亂不堪的心跳，與同樣不停歇的工作時，心情才會好上一些。
太宰治早就察覺到了一些東西，比如森鷗外交給我妻耀的任務。說到底，不過是森鷗外雲淡風輕下達的一個指令，我妻耀卻忙得連電話都不給太宰治打了。
這讓太宰治有些排斥，但又覺得輕鬆了點。
嗬，太宰治冷笑。
所以他才討厭狗，一味地湊過來，又在吃飽之後，可以去找第一個主人獻上忠誠。
他討厭狗的愚昧。
太宰治的臉色更黑。
這樣的心情持續到在收到織田作之助的短信之後，太宰治覺得好像終於有那麽一點意思了。
【織田作：今天想吃什麽？】
太宰治翹起嘴角，想想織田作之助家裏那五個拆家的小屁孩，半開玩笑地回複。
【完全自殺手冊：吃小孩——五個！】
【織田作：小孩不能吃……】
【討人厭的狗：會拉肚子的，太宰先生，要好好吃飯，我讓西川給您帶了三明治，是螃蟹夾心的，還有熱好的粥，太宰先生要趁熱吃。】
太宰治撇著嘴看手機上我妻耀回複的短信，氣哼哼地繼續打字。
【完全自殺手冊：我要吃狗肉！】
我妻耀打了個哈欠，往審訊室外走，看著屏幕上的字，想了想，認真回複道。
【討人厭的狗：太宰先生等我回去好不好？】
我說要吃狗肉，和你我妻耀有什麽關係。
太宰治冷笑，‘啪’的合上手機，起身朝著織田作之助說的咖喱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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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邊，我妻耀的工作出現了問題，我妻耀讓船老大繼續交/ /易，他派人去跟蹤，但交易的那些人似乎已經知道這艘船被截取了，又或者格外小心，在不正常停泊之後，就不在接收船上的貨物了。
這完全在我妻耀的意料之中，他打了個哈欠，已經在研究回米花市之後該怎麽和小偵探套話了。
小組長抖著聲音向我妻耀報告任務失敗的消息，我妻耀沒責怪他們，隻是陰陽怪氣的吐出兩個字：“果然。”
小組長被這兩個字嚇得全身一抖，更是戰戰兢兢地問他：“我妻大人，那個，那個，這些人，該，該怎麽辦啊？”
總不能扔在這裏吧？
我妻耀剛想說隨便，又想到看的論壇，思緒一頓，到嘴邊的話一轉，變成了：“報警吧。”
“啊？！”小組長以為自己耳朵壞了，不可置信的又問了一遍：“該，該怎麽辦？”
我妻耀笑了，聲音裏也多了笑意：“當然是報警啦，我們可是遵紀守法的好Mafia。”
他媽的哪裏遵紀守法了？！
感情拿這些人當誘餌的不是您一樣！！
小組長心裏瘋狂吐槽，嘴裏泛苦：“大……大人，這不好吧？”
他們報警，警察先抓的不是他們嗎？
我妻耀無語：“隨便找一家店報警，報完警就走唄。”
他想了想，又不放心地補充：“別被攝像頭抓了，也別進去一日遊，我可不保釋你們。”
小組長嘴裏泛苦，支支吾吾的想再找個理由，勸說我妻耀大人放棄這恐怖的想法，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對麵幹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隻留給他一連串忙音。
……
嘟嘟嘟……
……
“老大。”手下看他吃了屎一樣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怎麽處理啊？”
小組長深吸一口氣，抖著嘴角露出猙獰的笑容：“先生讓，讓……我們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Mafia……”
手下：“？？？”
小組長：“報警吧。”
手下：“？？？！！！！”
我妻耀一時興起，不知道讓電話那邊的港口黑手黨的部下陷入和何等糾結慌張，他把自己陷進椅子裏，雙目無神地盯著一大桌子的文件，終於感覺到了困倦。
好困，想睡了。
他強挺起精神，掏出手機定位器，看到了太宰治的移動軌跡。
他頓時有些坐不住了。
可惡，怎麽又是這個織田作之助。
我妻耀趴在桌麵上咬著指甲，腦海裏對於織田作之助的處理方法一瞬間壓過了該怎麽處置黑衣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