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兩個樓梯
就這樣敞著懷,晾了十幾分鍾,一摸白若雪的身體,還是很燙。
“小靜,對不住了。”
“白若雪,再一次對不住了。”
我脫了自己的衣服,感受寒冷,凍得我直打嘚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把手從白若雪脖子
肌膚相親,我如同被點擊。
天地良心。
君子慎其獨,這我是知道的,我發誓不是想趁機揩油,我大公無私,不計前嫌,犧牲自己,拯救別人。
我他媽高尚的有點遭人恨了。
其實,這麽做是有理論根據的。
上學的時候,就特別鍾愛公子詞,公子是對清代詩人納蘭性德的雅稱。
他有一首詞,其中有一句是這麽說的:不辭冰雪為卿熱。
這是一個特別美好的愛情故事,感興趣的可以自己上網查一查。
如此試了好幾次,終於有了效果。
白若雪閉著眼,嘴唇微啟,我附耳細聽。
“渴,給我水,我要喝水。”
這可要了命了,別說水了,就是想喝尿都沒有了。
“水,水。”
去他娘的,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沒有水,喝血吧。
心一橫,一咬牙,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
俗話說十指連心,是真疼啊,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掰開白若雪的嘴,把手指伸進了他嘴裏,沒想到她竟然“咕嘰咕嘰”的嘬了起來。
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痛並快樂著,一會飛上天,一會下地獄,真正的冰火兩重天。
約摸幾十秒後,白若雪緩緩睜開了眼睛,一看我們兩個這種造型,頓時就喊著要把我剁碎了喂狗。
“杜光庭,我日你媽。”
一個姑娘家竟然如此粗俗不堪,也是急了。
“你有沒有點良心,這個世界上肯讓你喝血的男人恐怕這輩子也不會有第二個了。”
“誰稀罕,姑奶奶還嫌惡心呢。”
她袒胸露乳躺在我懷裏,想要發作卻體虛力虧,最後在我肚子上使勁擰了一下。
就在這時,一個恐怖的聲音響起。
“小貓咪,你在哪裏?”
“你罵我媽,你不是小貓咪,我要殺了你。”
“我要吃白肉,哈哈哈。”
是那個大腳怪,他找過來了,聲音越來越近,情況十分危機。
我們兩個趕緊穿好衣服,剛要走已經來不及了,大腳怪的腳步聲清晰可辨。
“光庭,走不了了,怎麽辦?”
我看了她一眼,心裏“咯噔”一下,她之前叫我都是姓杜的,杜光庭,現在把姓給去掉了。
“快,躺下。”
“啊?你要幹什麽。”
“別問了,快。”
白若雪躺了下去,我拿柴草雜物做了掩蓋,自己也躺了下去,胡亂的把自己遮蓋了起來。
身子下是累累白骨,寒氣順著骨頭縫往裏鑽。
幾乎與此同時,大腳怪一瘸一拐走了進來,手裏還拎著那把8磅的大鐵錘。
“小花貓,你在這裏嗎?”
“我找到你了,快出來,讓我吃了你。”
大腳怪一邊壞笑著一邊四處查看,從我們身邊走過,腳指頭從旅遊鞋裏露了出來,被鮮血染紅。
真是懸之又懸,隻差幾公分大腳怪就踩到我的腦袋上了。
他又去了圓形土坑邊上坐了下來,把青銅簋抱在懷裏,伸手進去攪了攪,竟然把那顆三千年前的心髒給抓了出來。
空氣裏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惡臭。
接下來,更加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大腳怪把心髒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竟然一口咬了下去,撕下一塊嚼了起來。
白若雪驚恐萬分,眼睛睜得奇大無比,我把手指放在嘴邊輕輕噓了一聲,告訴她千萬不能出聲。
大腳怪嚼了幾口,感覺味道不對,頓時暴跳如雷,將心髒扔在地上一腳踩扁,又單臂掄起大鐵錘,砸向了青銅簋。
“啪”的一聲,青銅簋碎成了渣渣,臭水飛濺。
大腳怪卻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快出來,我看見你了。”
“不會疼的,一下就結束了,很舒服。”
我躲在暗處心想:去你媽的,大鐵錘砸腦袋還很舒服,舒服你媽啊。
大腳怪拎著大鐵錘逐漸遠去,我和白若雪趕緊爬了起來。
“他力氣極大,一旦咱們被發現,恐怕凶多吉少。”
回頭看了一眼大腳怪消失的方向,我接著說道:“得趕緊離開這裏,那個怪物的脾氣秉性誰也摸不準,弄不好還會回來的。”
正說這話,突然頭頂掉下來碗大一塊黃土塊。
“小心!”
我一把將白若雪拉了過來,土塊從陰陽門左上麵掉了下來,一直滾動到了右下角,最後竟然憑空消失了。
帶著疑問,過去一看,有了驚人的發現。
“快看,這裏有樓梯。”
白若雪一腳踹碎陰陽門之後,我們沒有仔細觀察,其實門框兩邊隱藏著兩個樓梯。
左邊向上延伸,右邊則通往地下。
看到這一幕,腦海中一道閃電一閃而過,似乎想到了什麽,可就是說不上來,懵懵懂懂的感覺。
白若雪用手電照了一下,樓梯高度大概在五六米左右。
她問道:“上還是下?”
我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先上吧。”
當下,我們兩個沿著樓梯的台階上去了。
通往上麵的出口被封著,我用手推了幾下,沒有推動。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上麵傳來,我聽的很清楚,聲音在我頭頂戛然而止。
我壓低聲音對白若雪說:“噓,上麵有人。”
“那怎麽辦?”
我沒說話,斜著腦袋把耳朵貼在上麵聽了起來,隱隱約約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嫂子,絕了,這
我心頭一喜,這是鼻大炮的聲音。
一縮脖子,使勁用腦袋一頂,愣是頂出了一個窟窿,腦袋也露了出去。
鼻大炮正以一個蹲坑的姿勢蹲在地上,我的突然出現把他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天爺,地獄大門打開了。”
“是我,你好好看看。”
還沒等鼻大炮反應過來,石靜霞率先聽出了我的聲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光庭,光庭,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嚇死我了。”
“快,拉我上去。”
他們兩個把我拉了上去,石靜霞撲進我懷裏,哭的跟個孩子一樣。
“沒事的,別哭了。”
這裏也有一堵夯土牆,牆上同樣有個洞,看來南派的人早在幾年前就已經進入過了。
“怎麽就你們兩個,劉元寶和孫鐵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