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渣了病嬌哥哥後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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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意外純情的模樣,蘇荷小心思更惡劣了。

「哥哥,你怎麽了?」

她明知故問,手指輕捏慢揉,與他十指緊扣,稍微用力,傅嚴庭眼角就染了慍怒的薄紅。

「怎麽不說話?是生我的氣了嗎?」

欺壓的態度,蘇荷直勾勾地盯著他的雙眼,沒有絲毫悔意害怕的樣子。

甚至更為放肆大膽起來,讓傅嚴庭不得不撇開了頭,薄唇輕咬。

良久,才啞著嗓音有些咬牙切齒地說出兩個字。

「滾開。」

蘇荷手指撥弄著他陷下去的鎖骨,能夠感覺到他身體的輕微發顫,她故作不知。

「哥哥力氣這麽大,要是真的不想的話,把我推開不就好了?」

說著,呼吸湊近,蘇荷用手指碰了碰他纖長又黑的睫毛,像是對他的身體每一處都好奇得不得了。

想要慢慢地探索,滲透。

「你!」

傅嚴庭氣得睜開了眼睛,惱怒交加。

眼見他氣得臉都紅了,蘇荷終於像是遲鈍地想起來般,「哎呀」一聲,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差點忘了,你喝的那罐飲料,裏麵好像有牛奶成分,哥哥喝了牛奶就會渾身發軟,沒有力氣,是我大意了。」

聽見她說這話,傅嚴庭的目光頓時寒了下來。

「你怎麽知道?」

他生著一雙好看的眸子,此刻如同高山之巔的薄雪,不過很快就被豔麗的花瓣染上了幾分穠稠的軟意。

周身那股清冽寒涼的氣質,在蘇荷鍥而不舍的努力下,**然無存。

「我怎麽知道?」五指為梳,蘇荷紮起被汗浸濕的長發,她故意吊人胃口地停頓,直到傅嚴庭要再次開口時,她用掌心捂住了他的唇。

「雖然哥哥瞞的緊,可是你有一個不爭氣的弟弟啊,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真笨。」

她不遺餘力地利用任何機會,挑撥這倆兄弟的關係,雖然每次都收效甚微,但積少成多,她相信總有爆發的一天。

隻是現在時機未到。

傅嚴庭沒有說話,他用一雙漆黑的眼眸緊緊地盯著蘇荷,那視線,像是要穿透她的身體,看穿她靈魂的本質。

隻是他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蘇荷的下限。

臉色變得慌亂隱忍,傅嚴庭試圖控製住蘇荷的手腕,下頜高抬,脖頸處一片緋紅,青筋暴起。

「江月,你別亂來,羽川要是知道……」

話還未說完,抓著沙發另一邊的手就猛然緊陷下去,指尖用力到泛白。

天色將明,蘇荷有氣無力地摟著眼尾豔紅,眼睛緊閉的傅嚴庭。

打了個無聲的哈欠,困倦得像隻曬飽了太陽的貓兒,挺著圓鼓鼓的肚子,疲憊地癱軟成一團,壓根不管接下來的事情。

傅嚴庭的力氣已經慢慢恢複了,他恨不得掐死那對他不設防範,睡的饜足的人兒,可拳頭緊捏良久,不知為何,就是心軟的不舍,最終頹然放下。

他想要先把蘇荷抱開,可即便是在睡夢中,她也是那樣的強勢。

此刻夢境中,蘇荷正躺在糖果屋裏,吃著甜甜的棒棒糖。

糖已經快吃完了,她習慣性地牙癢,咬了咬那棍子,汲取其中最後的糖分。..

可突然那棍子被誰一扯,要硬生生從她的虎口奪食,蘇荷哪能甘心,死死地咬住,這場拉鋸戰最後還是她贏了。

隻是嘴巴有些酸軟,溢出不少涎水,但驕傲的是,那棒棒糖沒有被搶走。

還在……

外界,傅嚴庭氣得心口刺疼,但最後也拿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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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蘇荷沒辦法,起身用手掌拖抱著她,往浴室走去。

他的潔癖不允許他像蘇荷這樣糊裏糊塗地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蘇荷發現自己掛在傅嚴庭的身上,想要伸展一下難受的身體,卻差點撞了頭。

這才發現倆人正在車內,傅嚴庭一隻手拿著文件,一隻手捂著她的差點撞到的後腦勺,有些說不出的無奈。

「醒了?」

蘇荷整個人都是懵的,她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就是從傅嚴庭腿上爬過去,趴在車窗上看外麵的風景。

不遠處的機場近在眼前,她更懵了。

係統小助手語氣有些怪異地提醒她,[宿主,傅嚴庭他要帶你回國。]

嗯?

剛睡醒,腦子還有些迷糊,蘇荷正想著這狗賊是有什麽意圖,過度負荷的腰先撐不住了。

實在是這個身體太過嬌軟體虛,這才如此,絕不是因為她太懶不鍛煉。

「坐好。」好在傅嚴庭及時伸手,一把摟過她的腰,將她跪趴的不雅姿勢重新調整好。

緊接著,蘇荷懷裏便塞了個包裝袋,裏麵是營養豐富的早餐。

「吃點,飛機上麵的東西不幹淨,困了的話到時候再睡,還有,這個。」

一盒避孕藥遞了過來,傅嚴庭的視線依舊在他手中的文件上,似乎對蘇荷的舉止並不怎麽在意。

可蘇荷沒接,他也沒將那避孕藥丟在她身上,而是保持著那個遞過去的動作,給人一種可以有選擇的錯覺。

蘇荷沒接,她把那盒藥推了回去。

「不用。」

嘴裏吃著三明治,她無視傅嚴庭放下文件瞥過來的視線,看起來沒心沒肺。

「江月。」眸中掠過極其複雜的光芒,片刻後,傅嚴庭斟酌道,「我不會娶你,所以你不能生下我的孩子。」

蘇荷喝了口牛奶,不知道想到什麽,舔了舔嘴唇,一隻手撐著下座,朝著傅嚴庭那邊探前身子。

眼中滿是疑惑。

「你不是生不了孩子嗎?」

傅嚴庭原本還因為蘇荷的靠近而有些皺眉緊張,聽到她這理所當然般的話,平靜從容的表情一瞬間龜裂。

前頭開車的秘書雖然不敢往後看,但他無法控製自己的耳朵,此刻內心已經是波濤洶湧。

總裁生不了孩子?

他不孕不育?

他聽到了這樣的秘密,會不會被滅口?

這個時候裝聾作啞還來得及嗎?

不知道他來不來得及,但蘇荷卻是知道,自己來不及把話收回來了。

看著傅嚴庭變得幽深陰鷙的眼神,仿佛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即將要掙脫枷鎖,從中蘇醒過來,蘇荷默默地往旁邊挪了挪,再挪了挪。

直到半邊身子緊貼車門,這才停了下來。

傅嚴庭深吸了一口氣,手中文件已經被他捏皺半邊,但語氣還算穩重。

「誰跟你說的?」

蘇荷無辜單純地回答,「不是你弟弟,是我亂猜的。」

四目相對,良久...

傅嚴庭:「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