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教訓徐建業

徐惠惠有些擔心地看著衛川,衛川卻回她一個安心的表情。

徐正山問他,“小衛,剛才建軍的話,你認不認。”

衛川站了出來,“爹,我上午是把他叫了出去,卻隻是警告他不要再來找惠惠麻煩,並沒動手。”

“衛瘸子,你個狗東西敢打人你不敢認!”徐建軍用手抓著他的衣領。

衛川反抓住他的手,“堂弟,我不過是在你摔了一跤後沒扶你起來,何必冤枉我?”

徐建軍雙手動彈不得,又想起了衛川上午下的死手,瞬間慫了,“奶奶,你看衛瘸子還敢動手。”

“大山,你看看,老徐家那麽多人在呢,衛川都敢動手!你還不動手教訓他!”

“奶奶,大夥兒都看著呢,分明是徐建軍先動的手,我們衛川是正當防衛!”徐惠惠趕忙給衛川解釋!

“你個死丫頭,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餘翠花說著,示意徐家老大把徐惠惠趕出屋內。

徐惠惠趕忙抱住徐正山的一隻手,“爹,我可是說的實話。這屋裏其他人都來給徐建軍撐腰,總得留個人給衛川撐腰吧!”

給他撐腰?

衛川瞧了瞧徐惠惠的小身板,還承受不了他一拳,卻敢大言不慚給他撐腰。

他低下頭,掩飾眼中的濕意。

這種有人保護,有人支持的感覺,真他娘的好!

徐惠惠胡攪蠻纏一陣,總算能留下來幫衛川說話了。

衛川隻承認把徐建軍單獨帶到一個地方,卻依舊不承認打了他。

“我們衛川的腿還沒好呢!他能打過徐建軍?打人這種事講究一個人證物證,你們把證據拿出來呀!”徐惠惠為衛川辯解道。

徐正山點頭,“惠惠這話有理。建軍,你總不能空口白話說你堂姐夫欺負你。”

“大山,你親侄子的話你不信信一個外人的?”餘翠花滿臉受傷。

“媽,惠惠說得對,我們總不能欺負姓魏的人少。”

“我呸!”餘翠花站起身來,“這是徐家村!老娘還就告訴你,我看見了,看見衛川打我的寶貝孫子了!”

“媽!”

“大山,你是打算袒護你女婿了?”徐家大伯也發話,“不然咱們讓老叔來決斷?”

徐正山沉默了下來,這個村子三分之一的人都信徐,雖然有異性村長在,但族人們有分歧還是會找老族叔決斷。

他能當這個大隊長,一方麵是他自身條件,一方麵也是因為有族裏的支持。

他還是艱難開口,“小衛,你能證明沒打建軍嗎?”

徐惠惠有些想不通,不是應該誰報案誰舉證嗎?怎麽就要衛川自證清白了?

“爹?”

徐正山讓她閉嘴。

徐建軍得意地衝她笑著,似乎他贏定了。

徐惠惠看向衛川,衛川仍然低著頭,不知是默認還是在想對策。

看這樣子,衛川注定要被徐家教訓一頓了。

被打一頓應該不會有太大影響吧!

她開始細數空間裏那種藥效果最好。

衛川這時卻抬起了頭,堅定地看向徐正山,“爹,我是真沒打過堂弟。既然您要我證明,我就隻能問問,堂弟傷哪兒了?”

徐建軍冷笑一聲,“我特\麽傷哪兒了你不知道,你踢我屁股,還打我腰背了。”說著,他又可憐巴巴對餘翠花撒嬌,“奶奶,可痛可痛了。”

餘翠花心疼地抱著孫子,“大山,你看衛川這家夥多麽的無情。趕緊趕他走,不然就讓他蹲大牢!”

“既然這些地方都被打了,你又那麽痛,那身上肯定會留下痕跡對不對?”衛川對徐正山說道。

“當然啦,奶奶,我身上肯定都青了。嗚嗚”徐建軍又在餘翠花懷裏撒嬌。

“既然如此,大哥、我和衛川就一起驗驗建軍的傷吧!”徐正山正色道。

徐大伯和衛川都同意了。

在臥室裏,徐建軍把衣服脫了,還哼哼唧唧給給他爹展示哪裏最痛。

一大片白花花的皮膚,跟個大姑娘一樣。

別說淤青了,連紅都沒紅一點。

“大哥,你看……”徐正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冷。

徐家大伯越看越生氣,他一個巴掌拍過去,“你個不爭氣的,騙到你老子頭上了。”

徐建軍被打得愣在當場,“爹……”

“老子沒這麽丟人過,還不給我滾回家裏!”說完,又踹了他一腳。

徐建軍哭嚎一聲跑出門躲在餘翠花身後。

餘翠花保護著心愛的小孫子,“老大,你幹嘛打我們建業!”

徐家大伯這才小聲把這小子屁事兒沒有的事告訴眾人。

餘翠花掃視一眼衛家男丁,“沒有傷痕怎麽了,肯定是衛川這小子使壞!我相信我家軍軍沒撒謊。你們還傻站著幹什麽,還不教訓衛川給你們兒子弟弟出氣!”

徐家孫輩老大徐愛國忍不了了,平時老太太偏心就罷了。

今天這小子冤枉別人不說,還蠢到做\戲都做不全。

他也是要臉的,憑什麽為了這麽個什麽都不幹的蠢貨弟弟當個笑話,得罪當大隊長的小叔。

“奶奶,您是不是存心要讓我們老徐家人個笑柄!”

“死小子,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兒!”餘翠花難以置信,平時老實寡言的徐愛國竟敢質疑她。

徐家眾人又開始勸徐愛國和餘翠花。

“您要是還這麽由著徐建業胡來,我就和萍萍分出去過!”留下這麽一句,徐愛國率先出了院子。

徐愛國是徐家的頂梁柱,公分掙得最多的男人。

徐家大伯養老還要靠他,肯定不可能答應他分家。.

一群人浩浩湯湯地來,垂頭喪氣的回,還要被徐正山一家四口人看一出,家中不和的笑話。

真是虧到姥姥家。

活該!

徐惠惠樂嗬嗬看著這一出鬧劇。

她用崇拜的眼神看了看衛川,她敢肯定,衛川絕對教訓過徐建業。

聽說人體某些部位,隻要稍微用力就會很痛,但又不會留下痕跡。沒想到衛川竟然能準確分辨這些位置,並加以利用。

今天這件事以後,徐建軍在家裏的很多特權都沒了,每天也得完成一些勞動才能吃飯。

因此,他記恨上了讓他幹活的大哥,記恨上了沒用的爹媽,也記恨上了徐正山一家。

當然,他也再不敢明麵上挑唆餘翠花來找徐惠惠的麻煩。

徐惠惠家也得以順順利利到除夕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