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鬆林鬼屋(新生賽)甚至帶了絲寵溺的……

鏡鬼看白觀音有些挑剔地說:“就長得還行吧。”

說完,她冷哼一聲,眼神一秒都不想停留在白觀音的身上,直接轉開臉看向南鏡,對南鏡語氣溫和地說:“雖你是誤入這裏的,但是既這個時間到444寢室,玩了遊戲才能出去。”

南鏡略微滴頭,卷曲的假垂下來在他的臉頰兩側,把他的臉襯得越的小,他輕聲說:“嗯……”

台燈亮起,南鏡看清楚了鏡鬼的樣貌……和石膏,鏡鬼的石膏竟是一小截脖子,很細的一截,是鏡鬼帶絲巾估計南鏡都現不了。

看南鏡似乎有些不安,鏡鬼以為他在害怕,稍微退了一小步說:“不緊啊漂亮妹妹,我把靈異遊戲規則都告訴你,校園六大靈異遊戲你聽說過,不可怕,進入遊戲後我直接帶你通。”

“至於他,”鏡鬼掃了白觀音一眼,抬頭說:“算了,既是你男朋友,跟一起進來吧。”

說鏡鬼拿出了一麵鏡子,這麵鏡子看起來非常陳舊了,外麵一層薄薄的紅木條框整麵鏡子,鏡麵能看出做得並不規整。

那麵鏡子照到南鏡的時候,南鏡瞳孔陡睜大,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他現自己在鏡子裏竟是截不同的一個樣子,臉部更為成熟鋒利渾身披仿佛燃燒起來的紅『色』衣服。

完全是個男人模樣。

在鏡鬼並沒真的拿這麵鏡子真的照他,隻是晃過去,就把鏡子放在寢室的桌麵上,流血的手指尖鏡子說:“我現在進入鏡子,等我進入鏡子後,你們兩人伸出手接觸鏡子跟進來就行。”

“對了,”鏡鬼回頭對南鏡了:“雖你很漂亮,但是趁我進了遊戲跑出去不到鏡子裏來,按照規則,我會把你拖回來塞進鏡子裏的。”

鏡鬼的脖子斷裂的那個傷口驟湧出大量的血『液』,把身上的整件紅裙侵染得全是深深淺淺的紅『色』,那雙冷豔的眼睛看了南鏡一眼,轉過身去,紅『色』交叉『露』背裙能看到背部是一片特別颯的刺青。

南鏡愣了愣,對鏡鬼的威脅沒什反應,遊戲肯定是玩的,就算鏡鬼不把他塞進鏡子裏,他爬會爬進鏡子裏。

在鏡鬼進入鏡子後,南鏡往鏡子裏走去,他不自地甩了甩自己的卷曲長,手指觸碰到鏡子的時候,下意識看了眼鏡子。

白觀音就在他身後,南鏡眼光一閃,在他身後的白觀音根本不是在寢室裏的這副模樣,白『色』的長紗筒袖衣服,腰間一條白『色』繡紗線的緞帶,緞帶上掛一個玉質的荷花。

白觀音半背對他,修長的手指拿一個像是扇子在敲擊,整個鏡麵的底下都變成了荷塘,全是水的荷塘上麵如玉的蓮花在搖曳,白觀音就站在光滑的水中。

那鏡中的人像注意到了他,突間回頭,薄薄的眼皮撩起,那雙墨瞳下全是如手浸入冰一樣的冷,幾乎刺骨的壓迫,是想殺了他的眼神。

仿佛煙雨浸透了整個南鏡,冰寒涼冷,南鏡下意識打了個顫,他覺冷,直接溺斃的冷,那是……真正的白觀音嗎?

還來不及細想,南鏡的手指尖觸碰到鏡麵,整個人朝鏡麵跌去,直接進入到鏡麵裏,他進的太急,腦海裏又想事,落地的時候一個趔趄,腦袋上的假差滑落。

南鏡嚇得心髒驟停,白觀音一進來直接摟住南鏡,一把扯進自己的懷裏,順便扯正了差掉下來的假,有些冰涼的聲音在南鏡耳邊矜貴響起:“嘖。”

手指下意識『摸』住白觀音,是溫熱的,南鏡心中略定,剛才在鏡中看到的白觀音應該是錯覺……吧?

鏡鬼回頭一看,恰看到兩人抱在一起,翻了個白眼,鏡鬼說:“雖我知道愛情讓人上頭,但是你們歹是在玩靈異遊戲,稍微尊重下我不行嗎?”

“你們真是運遇到我,”鏡鬼扯了扯嘴角:“我的遊戲是通過的,隻用走過這條鏡子長廊就行。”

“我把所有的危險都壓住了,你們跟我走吧,就別在那調情了。”

調情?

南鏡本來沒覺得有什,被鏡鬼一說,瞬間湧出一股尷尬的情緒,耳根又開始燒,幸這個卷夠長能直接遮住耳朵。

反正對南鏡來說,這段時間和白觀音生尷尬的事情,經多到讓他麻木了。

這段走廊並不長,兩人跟在鏡鬼身後很快就走完了,南鏡走得小心翼翼的,白觀音倒是氣定神閑,看到南鏡連步子都不敢邁得太大,忍不住斂眸輕了一聲。

他突現,南鏡真的挺有意思的。

走到鏡子長廊的末尾,鏡鬼說:“了,我們出去。”

說她偏頭看向南鏡:“出去後陪我聊聊天吧,我這經很久沒來人,不知道哪個人編得我像個變態一樣,說我是六大校園靈異遊戲裏恐怖的紅衣學姐。”

“明明我隻是喜歡找漂亮妹妹聊天。”

不是漂亮妹妹的南鏡尷尬了:……

看到南鏡走路姿勢小心翼翼的,鏡鬼皺了皺眉:“你怎了?怎這個走路姿勢,哪裏不舒服嗎?”

“啊?”

聽到這個疑問,南鏡頓了頓,看鏡鬼探究的眼神,抿了抿唇輕聲說:“我……嗯,我肚子疼?”

肚子疼……

鏡鬼說:“你那個來了?”

那個來了?

這是什?南鏡沒明白,什叫那個來了肚子疼,是闌尾炎嗎?

南鏡不明所以:“應該,應該來了?”

白觀音動了動眼神。

鏡鬼就直接道:“什叫應該來了,來了就是來了,還是月經剛來,你沒現?”

哈?月經?

南鏡深吸一口氣,抬起一張白皙的臉,扯出一個不知道什樣的表情,僵硬道:“哈哈,是,月經,我剛來月經來了。”

“唉,”鏡鬼歎了口氣:“那我去給你找東西你先用,我記得寢室櫃子下麵有,不容易找個漂亮學妹我聊天。”

“對了,你是用棉條還是用別的?”

南鏡臉瞬間爆紅,他嗆咳出聲,直接低下了頭,有一瞬間他覺得白觀音是不是在整他,他覺得很愧疚,鏡鬼學姐很啊。

白觀音走兩步上前,拍南鏡的背部,對鏡鬼說:“他是這樣的,一來就經痛,沒有辦法,是我疏忽了。”

那聲音跟平時冷漠懶散的聲音都不同,甚至帶了絲寵溺的味道,仿佛他跟南鏡就是男女朋友。

南鏡:……

鏡鬼聽到這話對白觀音倒是改觀了,沒怎諷刺,輕哼一聲說:“算了吧,你們男人懂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