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學英語最快的方法是背書?

前一天與夥伴們快樂的聚餐一結束,第二天,徐采妹便立刻開啟了“學習模式”。

早上天不亮,她便起了床。

清晨氣溫低,一出被窩,徐采妹便打了一個寒噤,雞皮疙瘩也起了一身。她趕緊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穿好,汲著棉拖鞋走到火爐邊,將爐子生起來。

生爐子就要開窗。

打開窗,清爽的風夾帶著海洋的鹹腥味,瞬間灌進了屋子。

徐采妹趁著刷牙洗臉的功夫,燒了一壺開水,又把昨天徐平禮他們烤魚時候順手烤的紅薯熱了熱,當成早餐吃了。

今天的任務是早上背書,上午做語文卷子,下午複習數學的各項知識點。

趁著早晨頭腦清醒的空當,徐采妹拿起課本,誦讀起課本中需要背誦的古詩詞以及其他文學篇章來。

好在她從前上學的時候就很用功,底子紮實,如果不是因為家裏突發變故,考個市重點高中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現在重新撿起來倒也不算太難。

背了兩個小時書之後,她翻開了曾經買了但是沒有來得及做完的練習冊——雖然說五年過去,教材多多少少也改動了不少,但時間還算充裕,她想先花一點時間重新找回當年的感覺,然後再準備自學考試要考的內容。

下午的數學,是她拿手的科目。

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本子,這是她自己總結歸納的寶典,裏麵記的都是些數學的公式,還有一些專用於典型題目的“巧辦法”。

全部溫習完之後,她拿出當年的中考模擬卷做了起來。

數學這個科目就是這樣,每一道題,總有一個正確答案,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所以徐采妹做完之後,依照正確答案,給自己判了分。

嘿,還不錯,滿分120分的卷子,她得了105分。

有了這個成績作為鼓勵,她對自己這次自學考試有了初步的信心。

看看表,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徐采妹伸了個懶腰,去廚房角落的方便麵箱裏,拿了一袋方便麵——為了備考,她特地去鎮上的批發市場,買了兩箱泡麵,雖說泡麵沒有什麽營養,但起碼能在休息的空當裏最快速度的填飽肚子,價格也不貴。

吃過飯,習慣早睡的徐采妹坐在被窩裏,拿起了曾經的英語課本。

她之前是在鎮上的學校上學,他們這樣的小地方,很少會有專業的英語老師,學來學去,她也隻能學到啞巴英語,也不識什麽國際音標,每個單詞都是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硬背下來的,語法什麽的也都是背例句。

可這幾年不用,基本上都忘了個幹淨,沒辦法,隻能從最基礎的ABC學起。

看著陌生的單詞,徐采妹犯起了愁。

背著背著,她打起了瞌睡,身子也仿佛有自我意識般滑進了被子裏,再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徐采妹一伸手,摸到了英語書堅硬冰涼的書脊。

“媽呀!我怎麽睡著了!”說著,她一骨碌爬起來,“製定的英語複習計劃還沒完成呢!”

懊惱之餘,她重複了昨天的洗漱流程,再次坐在了書桌前。

今天的任務是,上午是英語,下午是綜合科目。

死記硬背了一個小時,徐采妹隻記住了六七個個稍短些的單詞,其餘的都是背了忘,忘了背。

這低下的學習效率,讓徐采妹有些頭疼。

與其浪費時間,做無用功,不如去請教一下徐平禮,不管怎麽說,他是讀過高中的,學了這麽久的英語,應該多少會有些心得。

徐平禮聽徐采妹說完來意,也陷入了沉思。

想了很久,他突然轉身回了房間,過了一會兒,拿著一本書出來,遞給了徐采妹。

“這是我當年用的英語輔導書,或許能有點用處。”徐平禮的表情有點微妙,“另外,我建議你在背單詞的基礎上,多背一些作文範文,這樣既可以增加詞匯量,也可以幫你熟悉語法,還可以解決你英語作文寫不出的煩惱。”

謝過徐平禮,徐采妹拿著書回了家,打開一看,差點笑出聲。

這是一本英語作文範文集,書上每一個單詞底下,都標著許多的漢字——什麽“因木跑死寶”啦,“英格麗史”啦,甚至有的還特意標注了語調。

怪不得徐平禮方才的表情那麽尷尬呢。

可笑歸笑,徐采妹還是感歎起自己當年上學的時候還是太保守,不知道變通一下,所以現在才會犯了難。

不過實話實說,有了徐平禮的參考書,徐采妹很快便掌握了方法,並且,或許是年齡增長帶來的觀察力提升,與小時候悶頭死學不同,她注意到許多單詞之間似乎具有某種關聯性,單詞與讀音之間,也有類似與漢字與拚音之間的關係。

有了這個發現,徐采妹的背記效率明顯提高了不少。

完整默寫了兩篇範文之後,徐采妹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為了放鬆一下大腦,她選擇去廚房,打算燜點米飯,再隨便炒個青菜。

院子裏格外安靜——自從他們幾人各自分開之後,大黃和它的幾個孩子,便被帶去了養殖場,幫忙看門,暫時由徐平禮照應。

望著安靜的院子,徐采妹反而覺得有些冷清。

吃過飯,徐采妹又打開了綜合科相關的教科書。

本次自學考試的綜合卷,考察的是物理和曆史,還有思想品德。

好在曆史是徐采妹的長項,隻要稍微看看書,回顧一下重要的曆史事件,就能正常發揮。

在忙碌的學習中,一天很快過去,徐采妹閉上眼睛,很快沉入夢鄉。

睡到半夜,她突然被一陣犬吠吵醒。

開了門,才發現是“小將軍”——就是那隻曾經被嚇尿的黑頭小狗。

雖然徐平安為了鼓勵它,還特意給他起了最威風的名字,可長大了,它依然是家裏最膽小的,不知道為什麽,它竟沒有跟著媽媽,而是一路從養殖場跑了回來。

此時它正圍著徐采妹歡快地搖尾巴,時不時往她身上撲。

“你是特地回來的嗎?”徐采妹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頭,問道。

小將軍“汪汪”叫著回應她,嘴巴咧開,吐出舌頭。

見徐采妹沒有什麽進一步的指示,它在院子裏東聞聞西嗅嗅,轉了好一圈,最後回到了它們平時住的柴房,沒再出來。

徐采妹無奈地笑了,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