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很拿不出手嗎
“霍氏總部的合同已經簽好。”
白歌終於清醒過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接著說道:“我那兩家代言沒受到影響。”
“總部?”
葉明淺聽到這兩個字大吃一驚,“不是池少爺和你簽的合同嗎?”
“霍大少爺簽的是隻是他手中一個公司產品的形象代言人,今天簽的是兩家國際高奢,國內的代理一直是霍氏握著的資源,前麵因為婚紗的事一直被卡著。”
“那真是恭喜白歌小姐你了,國際影響力又進了一步。”
葉明淺口中誇著白歌,腦子卻在不停運轉。
她一接管愛尚,霍以安就給她簽了個大麻煩,緊接著白歌的合同就被卡,如果不是池言琛帶她去參加鄭蕙的商宴,碰巧從霍以安的手裏救出白歌達成和解,愛尚一定死在她手裏。
“太巧了。”
“你說什麽巧?”
白歌沒聽清她說了什麽。
“沒什麽。”葉明淺回過神來,她溫聲道:“還請白歌小姐一定接受我們的方案,我保證會讓你我雙贏。”
“行。”
白歌爽快的答應掛了電話。
半個月的計劃,半個月的籌備,整整一個月,除了去醫院不定時到霍季禮麵前報個道,葉明淺幾乎是愛尚與家裏兩點一線的瘋狂投入工作。
期間拒接池言琛電話無數次,對方怒上門多次,等敲定所有細節,再選個舉動的地方就大功告成。
“寶成集團、鴻飛藥業、宏泰製造……”池言琛搶過葉明淺手裏的邀請名單,一目十行的略掃過。
“你都請了鄭家怎麽不請霍家?”
他不解的問:“我很拿不出手嗎?”
“外麵都知道霍季禮病著,我和你又不和,請帖給誰?霍以安嗎?”
男人人高馬大的,名單在他手舉著葉明淺蹦跳了幾下都沒搶回來。
“有鄭家這張請貼在,霍以安肯定會混進去。”
池言琛不以為然,“而且你要把地點定在哪?普通高級酒店嗎?我敢相信這份名單上有三分之二的人都不會到場。”
“那怎麽辦。”
葉明淺放棄名單,臉色難看。
“求我。”
“不求。”葉明淺生氣的窩回沙發,“放下我的東西滾出去。”
“那真是可惜。”池言琛遺憾的彈彈名單背麵,“巨鯨號還沒下過水呢,本來還想邀請你上去吹吹海風,既然你不喜歡我就讓給顧爾雅和他的妹妹們。”
巨鯨號?新聞裏出現過的超級豪華郵輪?
葉明淺心裏癢癢的,這可是有錢人最喜歡的地方,還是沒麵世的巨輪首遊,要是真的把慈善晚會定在巨鯨號,邀請名單上的人一個都跑不了必定到場。
但是要要她求池言琛。
瞪著池言琛半天,她慢慢嘟起嘴,眉毛耷拉下來,眼波流轉楚楚可憐,聲音帶著幾分柔弱,“阿琛,求求你,唔……”
嘴倏地被人堵上。
池言琛貼著葉明淺,吻密密綿綿的落在她的紅唇上,貪婪地感受著她的柔軟。
“讓你放肆了一個月,也該輪到我討回點本。”
葉明淺的拒絕被細細的碾碎在男人的霸道中,她忍不住摟起他的頭吻上脖頸,往下,再往下……
一個月沒碰男人,池言琛的表現依舊讓葉明淺滿意,慵懶地躺在**,對著他輕輕踢了一腳。
“巨鯨號我定了。”
“嗯。”
“你去可以,看著點霍以安,別讓他壞我的好事。”
“這是另外的價錢。”
“得寸得尺,呸!”
葉明淺恨恨地在池言琛腰間軟肉上掐了一把,抱起衣服就走。
霍氏有自己的造船廠,且聞名世界。
巨鯨號作為超級豪華郵輪,重達二十多噸的底氣讓它有著十五層樓的高度,停在港口遠遠看上去就是頭擱淺的座頭鯨。
“果然叫巨鯨啊,這麽大。”
吳欣欣跟在葉明淺的後麵,抬頭仰望著巨鯨號,張大的嘴巴可以塞下一顆雞蛋。
“上去吧。”
請帖已經發出去了,葉明淺帶著何必清和吳欣欣提前一天上船,先熟悉一下環境。
二樓作為主宴廳,中間留出空曠的舞池,四麵自助餐桌空出足夠過道,這裏將是慈善晚會的主場。
往上幾層就是郵輪必不可少的賭桌,IMAX影院、卡啦OK之類的娛樂設施。
“第四層還有泳池耶。”
吳欣欣拿著巨鯨號的地圖指南發出驚歎,“這個地方好棒。”
“嗯,我們先享受一下。”
擺脫臭著臉色堅決要去補覺和何必清,葉明淺和吳欣欣換上泳衣坐在泳池邊上喝著飲料。
“葉董,你身材真好啊。”
葉明淺穿著件淡紫色的比基尼半躺在沙灘椅,緊身的比基尼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體曲線,胸前呼之欲出,腰細不堪握,一雙又長又直的腿雪白無瑕。
看得吳欣欣直流口水,再低頭看了眼自己平坦的飛機場欲哭無淚。
“穿不了衛衣。”
“是衛衣配不上葉董。”吳欣欣信誓旦旦。
“小嘴抹蜜。”
葉明淺喝著飲料和吳欣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享受著難得的平靜。
兩人在泳池曬了一會日光浴,何必清的電話就打來三回。
“走吧。”
再次掛掉何必清的電話,葉明淺無奈地起身。
等她見到這位掃興的宣傳部部長時,對方已經拿著厚厚的本子記錄了巨鯨號上所有的監控位置。
“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是該仔細些。”
葉明淺誇讚何必清的細心,然後跟在他的後麵聽對方絮叨。
“所有逃生通道我也摸清了,救生圈的數量也是夠數的,安保人員我也會再去接觸……”
她認真的聽著何必清在上船後一個小時內所做的事,感歎每個月一萬出頭的薪水有點對不起這個員工。
“何部長安排的很好。”
何必清臉微紅,背卻依舊挺得直直的,“應該做的。”
葉明淺笑眯眯地點頭,“何部長能在愛尚呆六年,低穀期也不離不棄,想必對愛尚是有了歸屬感,這是愛尚的幸運。”
回答她的是何必清的沉默。
良久,他才悠悠開口,“我隻是想完成她沒有完成的願望而已。”
葉明淺問:“誰?”
“一個已經不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