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反抗無效
叢榕被一個高大的身影圈進懷中。
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季霆秋。
隔著五十多米遠的距離,景澤依然感受到了季霆秋的眼神正在挑釁著他。
他的一雙敏銳的黑眸中透出了宣示所有權的濃濃警告之色。
“護不了她就離遠點!”
季霆秋神色嚴肅地說著,突然抬起左手從背後捏住叢榕的脖頸。
突如其來的動作使叢榕整個人愣住。
她感覺到嘴唇被他強勢地堵住,所有的呼吸仿佛都瞬間被帶走。
“唔~”
叢榕慌亂地掙紮,扭動著身體,將雙手撐在季霆秋的胸前,阻止他熾熱的氣息進一步進攻。
反抗無效!
掙紮無效!
季霆秋一隻胳膊的臂力輕鬆地將她小巧的頭顱圈在眼前。
他霸道地封鎖住懷中女人的所有逃生通道。
他的吻還在繼續,眼睛也在繼續審視著圍牆外目睹這一切的景澤。
手機聽筒裏斷斷續續傳來急促的喘息聲和嘴唇交纏包裹的吸吮聲。
景澤瞳孔猛地一縮,兩秒後握緊的手無力地鬆開。
嘟嘟嘟~
一陣急促的忙音響起。
季霆秋霸道地掛斷了電話,攬著叢榕走向了屋內。
叢榕沒想到季霆秋會變態到當著景澤的麵和她做這種事。
有種光天化日之下裸奔的感覺。
她羞恥的眼中噙著淚水回望了一眼陽台的方向。
幾分鍾後,圍牆外那抹落寞的身影轉身離去。
叢榕感覺心髒緊縮,說不出來苦楚自心口湧上喉嚨。
她從來沒想過要用這種方式去傷害景澤。
“怎麽,舍不得你的老相好了?
叢榕你還真是犯賤的胚子,都這樣了還想倒貼!”
季霆秋打開燈後才發現叢榕滿臉的淚珠,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他的胸口莫名竄出了一股火氣。
砰
臥室門被男人一腳踢開,一陣重重的腳步聲逐漸延伸到樓下。
叢榕撫著微微紅腫的嘴唇,嘴邊持續的酸麻脹痛提醒著她,男人方才那股野獸般的掠奪。
她的心跳漏了幾拍。
這種被禁錮著霸道擁有的感覺讓她非常的肯定,
燈塔裏的男人可能就是季霆秋!
樓下客廳,
季霆秋手指夾著煙,他的眉眼隱在指尖升起的煙霧裏。
火光越來越微弱,他心中的煩躁還是無法揮去。
女人的柔軟,掙紮,嗚咽在腦海中一遍一遍地浮現。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想到了一個人。
特種兵出身的他不僅身手敏捷,感官也比普通人要強許多倍。
叢榕給他的氣息就是似曾相識的感覺。
天底下會有那麽巧的事情嗎?
季霆秋自認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他還是不敢相信。
他打算明天去找封躍,問一下調查結果如何。
那個清冷破碎的女人到底是誰?
季霆秋還沒有想好找到她後該怎麽辦。
他也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麽一定要在茫茫人海中去找一個賣身的小姐。
季霆秋端著一盆藥水重新回到臥室時,房間裏又恢複了一片漆黑。
叢榕蜷縮在床邊,朦朧的月光落在她身上勾勒出的曼妙的曲線起伏綿延。
他輕輕地繞到床側,將她所有的遮蔽物褪掉。
一雙大手在身上遊移著,睡夢中的叢榕誤以為回到了燈塔中。
一股子委屈也湧了上來,她嗚咽著說起了夢話,
“嗚……為什麽不要我們,你這個渾蛋,為什麽!”
忽地,腰間的觸感從模糊到真實,叢榕猛地驚醒。
“別動,想要不留疤痕就乖乖地躺好!”
男人一臉黑線地望著她,痛苦地隱忍著身下腹的躁動。
叢榕羞紅了臉無處可躲,隻能閉上眼睛。
不知道季霆秋有沒有聽到她說的夢話,叢榕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長滿粗繭的大手在她的皮膚上摩挲,不放過每個隱秘的角落。
叢榕的身體在一陣一陣的顫栗中煎熬著。
一個小時說長不長,說短還挺煎熬。
藥水塗抹完後,季霆秋黑著臉猛地起身去了浴室。
直到叢榕闔上眼睛時浴室的水聲還未沒停下。
一周後,叢榕開著車來到醫院產檢。
季霆秋“囚禁”她的三天,他把辦公室挪到了書房。
兩個人吃完飯就在別墅門口練會車。
睡覺前也是照例在他麵前敞開自己任由季霆秋給他塗藥。
整整一周叢榕累得像隻狗,失眠質量極差。
她生怕再說夢話引起季霆秋的懷疑。
還好,今天開始她脫離了魔窟,季霆秋允許她開車上下班。
但有一個條件,不許與景澤糾纏。
“胎兒胎心一切,正常補充葉酸按時候產檢就行,下一個!”
醫生掃了一眼報告單後麵無表情地喊下一位患者,
叢榕懸了一周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產檢過後,她開著惹眼的白色大G來到了華安月所在的頂層病房。
電梯開門的一瞬間,她再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祁鈺!
上次來探望華安月時也是這個身影。
緊接著她和景澤在公園裏見麵的事就被季霆秋與祁鈺撞見。
那一次,叢榕差點在小巷中被混混強X。
難道是祁鈺在跟蹤她?
“嗨,叢榕,你來看望伯母啊,真是有心了,我替霆秋謝謝你。”
祁鈺非常大方地主動打了一聲招呼。
叢榕隻是點了點頭。
與祁鈺的每一次見麵她身上都很不舒服。
女人的第六感向來很準,叢榕一直覺得祁鈺看向她時眼裏總是充滿了敵意。
與她的唇角弧度無關。
一周前在醫院,祁鈺曾特意支開季霆秋給了她口頭警告。
此刻對她落落大方的表演,叢榕自愧不如。
正當她要推門進去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