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你有多少秘密瞞著我

她暗潮湧動的情緒,最終隻化為一個甜笑,俏皮的對他眨眼,“時嶼白,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

“挺多,想知道?”

時嶼白神秘一笑。

池歡內心蠢蠢欲動,雙眼跟著一亮。

其實在外麵她已經察覺到,時嶼白對她的態度有了鬆動,現在他這句話什麽意思,給自己機會挖掘他的秘密?

對著池歡亮晶晶的眸子,時嶼白喉結輕動,拳頭抵唇輕咳了下,“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你左手邊的屋子。”

說完,時嶼白骨節分明的手解開襯衣一顆扣子,徑直推開了浴室的門。

池歡的臉頰緋紅,連忙別開視線。

呼吸密密匝匝的堵在喉嚨口裏,羞澀一點點占據上風。

前世她雖然和時嶼白做了一場夫妻,但唯一的一次親熱,還是婚前懷上安安那一次。

因為被奪走清白,被迫嫁給時嶼白,和’心上人‘程子黔分開,池歡恨時嶼白入骨。

覺得時嶼白不僅毀掉了她的清白,更毀掉了她的幸福。

直到她被渣男賤女害得身無分文,才從葉明珠的口中得知真相。

當初她和時嶼白都是被設計的。

罪魁禍首就是程子黔和葉明珠。

程子黔和葉明珠步步為營,不但要謀奪池歡的錢財,更要她因為二婚在程子黔麵前抬不起頭。

所以後來程子黔在外沾花惹草,她根本不敢反抗。

程子黔和葉明珠不但可惡在謀奪她,欺騙她,更可恨的是pua她。

她被洗腦的徹底,覺得二婚生過娃的自己配不上程子黔,一度覺得自己髒,任勞任怨的在程家當牛做馬,對程子黔的話不敢說半個‘不’字。

現在想來,真正肮髒的人是程子黔,是葉明珠,根本不是她。

收回思緒,池歡推門而入。

一進入房間,映入眼簾的房間讓她一愣之後又是一酸。

因為眼前的房間赫然是按照她的理想裝潢的,鬆軟的床鋪,粉色的床單被罩,床頭上方垂下了絲質的床幔,觸目可及的蕾絲花邊,荷葉邊,讓池歡的眼眶越來越酸。

盡管時嶼白瞞著自己買了房子,卻仍不忘給她布置一間房子。

時嶼白真的太好了。

他的好不露聲色,卻悄無聲息。

這個男人到底對自己有多愛,才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她前世真的錯過這個寶藏男人了!

澎湃火熱的情愫在胸膛裏燃燒著,她當機立斷回到客廳,走到浴室門前,看著半透明的玻璃上映出的那道結實的身軀,她才意識自己多衝動。

臉頰上的紅逐漸蔓延到耳根,她咬著唇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有事?”

淅瀝水聲漸漸停止,時嶼白清冷的聲音隨之響起。

池歡的臉蛋更紅了,“那個房間…”

她遲疑的開口。

“別多想,隻是安安隨口說要給媽媽留一間,所以按照裏的喜好裝了。”

時嶼白說的寡淡隨意。

仿佛這件事根本不足掛齒。

池歡卻明白時嶼白的言不由衷,她心中明白,嘴上卻不說破,反而轉移了話題。

“對了,要不要幫你拿毛巾?”

她試圖攻略他,給兩人製造在一起的機會。

“不必,浴室裏有。”

時嶼白的回答冷淡自矜。

池歡大囧,沒想到這麽明顯的借口居然被拒絕了,但她也不氣餒,很快又道:“那…要不要幫你擦背?”

裏麵明顯沉寂了下。

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池歡的臉都隨之更燙一分,她攥緊拳頭,緊張的呼吸都要停了。

她幾乎以為時嶼白會再次拒絕的時候,那道清冷的聲音宛如天籟般響起。

“…進來。”

他不回答則已,等到答案後,池歡的呼吸順暢,胸膛裏的心髒卻失序的‘砰’‘砰’亂跳起來。

手指攀上門把手,‘吱呀’打開,眼前的一幕讓她徹底呆住。

朦朧的水蒸氣中,那道頎長的身軀如一座山,燈光自他頭頂傾瀉下來,一大片陰影籠罩住她。

流暢而緊實的線條勾勒著他的曲線,和她想象的‘小白臉’截然不同。

他皮膚冷白,胳膊和胸膛的肌肉卻遒勁有力,一股男性的野性力量撲麵而來。

水珠沿著黑發簌簌而落,他撩眸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一顆調皮的水珠劃過下頜,跌至胸膛,沿著肌肉曲線,一路宕落而下…

池歡的呼吸密密匝匝的堵在嗓子眼裏。

“池歡,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池歡臉頰腮幫紅的滴血,卻還是在繚繞的水霧中,鄭重又認真的對他點頭。

隨著她點頭的刹那,後腦突然被大掌固住,她驚愕的抬起眼皮,卻正好撞上時嶼白暗潮湧動的眸子。

他俯身,沒給她任何後悔的機會,深吻密密實實堵住她的紅唇。

時嶼白的吻很狂熱,仿佛要把多年積蓄的熱情在頃刻間全給她。

池歡閉上眼睛,感覺靈魂都隨著這個吻震顫了。

他勾住她,不知疲倦的汲取著,纖長濃密的睫毛闔著,給深邃的眼窩投下一排濃重的剪影。

這一吻炙熱又綿長,等時嶼白克製的喘息在耳畔響起,池歡腿都軟了。

“後悔嗎?現在出去還來得及。”

池歡掀開眼簾,對上時嶼白沉沉的眸,輕輕搖頭。

“好,那你沒機會後悔了。”

時嶼白咬噬著她的耳垂,那聲音沉沉,似乎一路鑽到了靈魂深處。

池歡不僅沒退縮,顫抖的手還堅定的摟住他的脖子。

“時嶼白,我…”她咬著唇,淋浴不知何時被打開,頭發和睫毛都被水柱衝刷開,一張臉嬌嫩的宛如水中芙蓉。

“我害怕…”

她白皙的藕臂顫抖的攏上他的腰肢,把滾燙緋紅的臉深深埋入他的胸膛,仿佛這樣才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別怕。”

時嶼白離開她的耳垂,吻上她的脖頸。

一絲絲的碎吻,沿著皮膚竄至心尖兒,她顫抖著,緊摟著時嶼白,緩緩的闔上雙眼…

開弓沒有回頭箭。

池歡知道,她沒有退路了。

但她不後悔。

隻要能和時嶼白在一起,不論經曆什麽,都是她的幸運。

男人一旦開葷,後果有多可怕,還是池歡第二天體悟到的道理。

本以為時嶼白在這種事上一定冷淡,但他卻身體力行的向她證明了,他到底有多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