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魏定邦丟了
陸滿月想了想,什麽才算是誠意?
良久後,她想起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句老話,臉騰地一下紅了。
用力地踮起腳,陸滿月閉著眼睛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不管不顧地往魏定邦臉上嘴了一下。
一觸即分。
剛要退開,整個人都突然被魏定邦一隻胳膊抱了起來,雙腳懸空。
後背抵在門板上,避無可避。
“誠意不夠,我自己來取。”魏定邦俯下頭,叨住那抹嫣紅便不放了。
反複廝磨。
呼吸漸漸的粗重。
陸滿月被吻得頭暈腦脹的,氣都喘不上來了。
看著她嬌軟無力,麵色潮紅的模樣,魏定邦益發將她鎖得緊了些。
陸滿月兩手軟綿綿地扒著魏定邦,唔了一聲。
“笨,換氣。”魏定邦稍微退開了些。
陸滿月迷迷離離地睜開眼睛,眼角染著一抹紅粉,像是露出水麵的魚兒般張嘴急急的喘息著。
魏定邦潮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她感覺自己每呼吸的一口空氣都帶著他的味道和氣息。
他的體溫慢慢升高,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過來,像是微薰的暖風一樣包裹著她。
“魏,魏定邦,你還,還生我氣麽?”她柔弱無力地趴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問。
魏定邦沒回答,一隻手慢慢地伸進了衣服下擺。
“你腰還疼不疼?”魏定邦嘶啞著聲音問。
那隻作亂的手越摸越上,陸滿月嚇了一跳,這可是大白天。
“疼,還疼。”她趕緊哼哼著喊疼。
“真疼?”
“真的。”陸滿月垂眸道。
魏定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將陸滿月放開了一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平複下來,把陸滿月抱起來放到**,自己坐了床沿。
“那你給我老實躺著歇息養好腰,有事叫祝豔幫忙幹,村裏壯勞力太少,麥子熟了必須盡早收割,家裏這頭你能不能行?”
“沒問題的,我媽不鬧騰,家裏就沒啥事,她現在那樣子,想鬧騰也鬧騰不出啥來,你放心去秋搶吧。
嗯,也要注意歇息,如果幹完活太累,不用天天這麽來回跑陪我也行的,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家裏的。”陸滿月摸了摸自己的腰,雖然疼沒那麽疼了,但是還是幹不了需要氣力的活,她歎了口氣。
“要是我好好的,我也可以跟你一起去秋搶了,多個人總是多分力量,能給你減輕點負擔。”
魏定邦看了看她的細胳膊和細腿,道:“別,你要下地,我更操心。在家乖一點,別亂跑,我晚上一收工就回來,有活留著,我回來幹也成。”
摟著陸滿月又狠狠親了一口,魏定邦才起身打開門走了。
陸滿月紅著臉躺在**。
祝豔藏好榔頭和鐵錘之後又回來了,扒著外門在那邊探著半拉腦袋觀察。
“陸滿月,你發燒了啊?臉那麽紅。”
陸滿月慢慢坐起來,衝她招了招手。
祝豔進了屋,目光突然在陸滿月嘴上頓住了,“陸滿月,你這嘴咋了?被蜂子蜇了?怎麽腫了啊?”
陸滿月臉更紅了,趕緊又躺下了,縮進了被窩裏,還用被單把嘴給蓋住了,隻露出半張臉,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一副心虛不已的模樣。
“那個,聽說被蜂子蜇了很疼的,你嘴腫那麽大,要不然我去問樓下的春花要點人奶來給你塗塗?聽說那個塗了特別好使。”祝豔半點沒察覺到陸滿月在心虛,起身找瓶要去找樓下還在奶孩子的春花擠人奶。
陸滿月趕緊說不用了,祝豔這才作罷了。
這一天,魏定邦沒回來。
陸滿月也不知道是白天睡多了還是不習慣,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睜眼數羊數到九百九十九了還是沒睡意。
第二天,她就不敢白天睡多了,硬是撐著。
結果第二天,魏定邦依舊沒回來。
她就有點擔心了。
他明明說放工就會回來的,這連續兩天都不著家了,到底是村裏的任務太重累得走不動道了,還是有什麽事耽擱了啊。
這人一出門就跟丟了似的,沒音沒信的。
到了第三天,陸滿月的腰其實已經不怎麽疼了,她叫來了祝豔。
“你幫我看著我爸和我媽,我去下醫院看看腰。”
祝豔點了點頭,突然又想起魏定邦說過,要寸步不離的守著陸滿月,她就又搖頭道:“那不行,我要跟著你。我去叫我媽來看著陸叔和李……李芬。”
祝豔想到李芬對陸滿月做下的那些惡事,這聲姨怎麽都叫不出口了,直接叫名了。
不一會兒,王秋平就笑眯眯的跟著祝豔回來了。
她邊走邊打著嗬欠,眼神還有些不清明,明顯是被祝豔從午睡的**拉起來的。
“你倆去吧,我擱這兒看著,王姨辦事,滿月你就放心嗷~~”王秋平搬了張凳子到門口,跟個門神一樣的坐著了。
陸滿月猶豫了一下,附耳跟王秋平叮囑了幾句才走。
出了門之後,祝豔笑著跑上來挽住了她的胳膊,“走,去醫療站。”
下樓之後,陸滿月才說她不去醫療站,要去省城醫院。
“省城醫院好幾裏地呢,何必舍近求遠啊。咱們廠裏就有醫療站,謝醫生技術還挺好的,我們有點頭疼腦熱找她開三天藥一吃就沒事了。”祝豔滿臉疑惑。
“我想順道去看看楊和平,再辦點私事。”雖然隻是個猜測,目前沒有線索和頭續能證明李芬不是她媽媽,但是陸滿月無法把這個荒唐的念頭壓下去。
它就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她的心上。
總得去求證一下。
如果真是親媽,她也就死心了。
如果有疑點,她總得找一找自己的親媽,查一查當年的事,替自己討回這個公道。
“但是省城醫院那麽遠,你還傷了腰,腿上還有傷,咱倆怎麽去啊?我背你也背不了那麽遠啊。”祝豔一臉惆悵。
這,這倒是個問題。
陸滿月也微微擰了眉。
要是說腰不疼能自己走過去了,那就是自揭其短。
兩人正犯愁的時候,一個有些耳熟的男人聲音討人厭的插了進來,流裏流氣的。
“嘿,一個少婦,一個黃花大閨女,這是知道我今天要來,站門口專等著迎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