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法術
李士明坐在涼亭中，秋闈結束了數天時間，他並沒有去關心結果。
今日他沒有修煉‘五行納氣訣’，並不是他懶惰，而是聚靈盤上的四枚發光石頭失去了光芒。
聚靈盤不再吸引靈氣，修煉‘五行納氣訣’的效果等同於無。
他沒有將時間浪費在近乎無效的修煉上，而是研究起了法術。
《春風化雨訣》、《庚金訣》、《土靈訣》三種法術的內容在腦中流轉，他在心中模擬過無數次法術釋放的過程。
李士明早就打發了花園中的仆人，他想要清靜，除非是父親李文淵，其餘沒有誰敢於違背命令。
這個時間李文淵正在辦公，花園中隻有他一人。
“春風化雨訣！”他喃喃自語著，手指在空中劃動。
靈力隨著他手指的劃動靈動著淡淡的靈力光芒，有著大型服務器IBMz15的幫助，‘春風化雨訣’最難的複雜符文部分，被他完美的繪製出來。
這期間需要靈力多次微調輸出的大小，哪怕一點的錯誤，都會讓施法無法完成。
玄奧的靈力符文停在他的麵前，他等待著第一次法術的出現。
可惜在數秒之後，他隻看到了麵前靈力符文的消散，並沒有引發出《春風化雨訣》書冊中小片雲雨出現的現象。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他腦中重新回憶起《春風化雨訣》書冊中的內容，他相信自己的理解，釋放‘春風化雨訣’的過程沒有出現任何的錯誤。
這一次失敗的嚐試，讓他體內靈氣漩渦內的靈力少了三分之一。
他不知道恢複靈氣漩渦內的靈力需要多久時間，他需要找出失敗的原因才能夠再次測試，否則他這點靈力根本就不夠揮霍的。
“意至術發！”李士明想到了之前沒有注意的一句。
他以為這一句是心中想著釋放法術就可以將法術釋放出去，可就是這樣的理解讓他失敗了。
他自認為對意識的使用十分有心得，在機房空間內的一切操作，都是通過意識來進行的。
如果這個意是意識，理論上‘春風化雨訣’應該施法成功。
他又翻看了時希明留下來的修煉筆記，上麵對於‘春風化雨訣’的描述並不多，也沒有提到意是什麽。
李士明這時候知道了有老師的重要性，那本《春風化雨訣》看似記錄的極為詳盡，但對於零基礎的人而言，任何一點常識性的知識都可能成為修煉法術的障礙。
他重新在心中整理了施法過程，施展法術有著極為苛刻的條件，但有著大型服務器IBMz15的對比，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自己是根據書冊中的描述進行的。
在靈力沒有達到施法要求前，他不使用靈力的狀態下，早就將‘春風化雨訣’的施法過程演練過很多遍。
“難道這個意是指心中有著春風化雨的意境？”他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可問題又來了，如何讓心中出現春風化雨的意境呢？
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他從大型服務器IBMz15的資料庫中找到了春雨的視頻，他將這段視頻輸出到眼中。
他感覺到自己身處於雨霧之中，在雨霧的滋潤下，種子破土發芽，樹木發出嫩條。
由於大型服務器IBMz15是將他的雙眼當成顯示器輸出的視頻，他在看到這段視頻時，有著一種前世看3D電影的感覺，甚至於還要超過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還不夠！”李士明感覺到自己隱約就要接觸到真相，但就是差了一絲距離。
這一絲的距離，隻需要他多感悟一段時間，或許是一天，或許是更長的時間，就可以讓他感知到春風化雨的意境。
可他有了更好的想法，他意識進入到大型服務器IBMz15的Linux係統中，之前他將視覺加載成了大型服務器IBMz15的顯示與掃描設備。
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將五感全部加載成大型服務器IBMz15的輸入輸出設備，可以將五感的感覺輸入進係統，也可以將服務器的特定虛擬數據轉化為五感的感覺。
為此他還書寫了一個程序，來為這項功能服務。
放在前世，這樣一個程序，完成最少需要很多天的努力。
但當他的意識想要寫書這個程序時，大段的代碼隨著他的想法生成。
要知道李士明在寫代碼時，可是能夠借用大型服務器IBMz15內190個CPU一同運算分析的，他將意識連接在大型服務器IBMz15上時，他的運算分析能力就與大型服務器本身綁定了。
並且由於他的意識可以控製大型服務器IBMz15的任意元器件，這使得他寫出的代碼更接近於匯編那樣的底層程序。
這樣的程序更為高效，更為直接，能夠更大程度的利用服務器資源。
整個五感連接轉換程序，不過是用了五分鍾時間就完成了。
他將春風吹拂，雨落身體，泥土的芬芳全都通過程序加載到身體的五感上，春雨的視頻重新播放。
他站在濕潤的泥土上，腳下傳來了柔軟的感覺，微風吹在臉上，鼻中能夠嗅到春泥的味道，雨絲撒落在身體上，帶來了春的生機。
“這就是春風化雨！”李士明口中喃喃自語道。
手中不由調動了靈力，在虛空之中繪製了‘春風化雨訣’的複雜符文。
複雜的靈力符文懸停於虛空之中，隨後靈力符文炸開，化為了一小團的烏雲。
烏雲翻滾著，其中似有細小閃電閃現又消失。
雨珠從烏雲中掉落，並且隨著雨珠的掉落，烏雲的色彩慢慢變淡，整個落雨的過程持續了盞茶的時間。
李士明目光呆滯的看著眼前的場景，要不是花園沒有外人在，這場景足以驚世駭俗。
說實話，‘春風化雨訣’的範圍並不大，大約也就是二十個平方的麵積。
這樣的麵積，遠遠達不到傳說中仙人施雲布雨的能力，但想到他才煉氣二層，這‘春風化雨訣’隻是最低級的靈植夫法術，能有這種效果已經讓他極為滿意了。
‘春風化雨訣’形成的烏雲高度並不高，再加上花園是以園林來布局，講究一步一景，所以在花園外的人是無法看到烏雲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