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10

直到遇到了兩位好朋友,一位叫仙子峰,一位叫吳大超,兩位都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也不知道怎麽就突然玩到一塊了,說實活,這兩位在校園年級排行榜上都赫赫有名,和他們在一起玩真的很心虛,因為我也知道自己心理是不健康的,這是確定的,所以在他們看來便是荒謬的,我被他們認為是一個外表和內在統一的存在的一個生命體,而這是錯誤的,所以這是必然的。

從結果來看,我能考上本地第二高級中學還是多虧了他們的幫助,因為他們總是和我一起玩,幫助我學習,他們都是很不錯的人,至於哪裏不錯?思想很豐滿,行動很迅速,心胸很寬廣,注意這裏,我連用了三個很,雖說詞匯不高級,但很貼合我當時的思想感受和接地氣。

有些時候,我們會一起在教室裏討論問題,有些時候我們會一起在宿舍中的自習室辯論一些東西,仙子峰的思維活躍,吳大超的態度誠懇,我想可能也是受他們的影響頗深,我恰恰二者特性兼有,好吧,被你發現了,我確實沒說假話,因為這聽上去很是荒謬的,所以這是確定的,這倒不是我多麽偉大,因為我是一個大學生在和中學生作比較。

仙子峰個頭兒較高一些,特征在於牙齒部分,而吳大超個頭兒雖不算什麽高,但那種誠懇的態度是很招人喜歡的,假如我是女性的話,那過去不說喜歡一定在意過,總之,兩位都是很不錯的人,而我的個頭恰恰在兩者中間,我應該是比吳大超高一些,也瘦一些,並且當時有些白,大概是不愛做戶外運動加之又很宅造成的,而說高和瘦,自然也是高瘦不過仙子峰。

記得他們兩個常常喜歡去打籃球,而我也常常被叫過去,即使自己最多就會在場上跑來跑去,但也心滿意足。我當然是無法像他們那樣在場上呼風喚雨,掌控雷電,就算自己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而說來說去還是那個自卑,因為自己過去著了這個道,所以總是喜歡多提兩句,正確地評價自己還是一門學問呢。

上句話末尾剛提到學問,我便來談一下自己的無知之言,何為學問?簡單做個形容,你上學去做的就是學問,然後我問我自己,“我上學難道不是去學習嗎?什麽叫做學問啊?”學習,學習的對象是知識,學習是動詞,學習需要滿足一定的客觀條件,我再問我自己,“什麽客觀條件啊?難道不是帶了紙、筆、老師和腦袋就能學習的嗎?”對於你的問題我嗤之以鼻,但也無奈,就讓我來為你撥開雲霧見太陽,“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是典型的傲慢無禮,而思想上的傲慢更是束縛了人的具體表現,而表現中便有知識信息的最大存載量,舉兩個例子,比如說邊際效應,再比如說一口碗和一口缸,邊際效應大家都懂,而我便直接解釋下一個例子,你是一口缸,而我是一個碗,我們兩個一起去盛水,自然你比我盛的多,而我也是被飲水人淘汰的工具。

但也不必過早下定論,因為我們同樣是碗,你所焦慮,你所憂愁,你所悲哀,你所憎惡,你所期待,你所向往,皆是,我所焦慮,我所憂愁,我所悲哀,我所憎惡,我所期待,我所向往。正如老話“上帝關一門,便開一窗。”

初中的校園倒是活躍一片,很多人都在做很有趣的事情,我不算什麽有趣的人,但也不算是無趣,說實話,現在想起來初高中滿是心理陰影,自詡上過大學的幾節研究生老師講過的課,仿佛沒遇到幾個算是聰明的一點兒的老師,有一個J大的英語還算講的不錯,但我想也多虧了講課內容簡單。

“敏感話題,已被屏蔽。”

這裏當然不是簡簡單單的工資問題,但我作為二流子,也就隻能說這麽多了,況且本文確實也不是什麽論文,“敏感話題,已被屏蔽。”而是我夏雨雷的,嗯,什麽題材好呢?算了,隨便吧,我想寫什麽寫什麽了,你看,我多謝,你不看,我也多謝。

既然已經寫跑偏了,那不妨再跑遠點兒,我昨天晚上做夢了,其實我這個人是很少做夢的?以至於在媽媽問我的時候,我反問“什麽是做夢?”但這次做夢很奇妙,很真實,我夢到自己又變的像以前一樣膽小如鼠、唯唯諾諾,而仿佛在一個傳統家庭那樣的屏風拉門隔開來的一處屋內,我就跪在一座點燃香的金塑佛尊麵前,雙手合十,口中念叨著佛經,喃喃地,輕聲細語,然後過了一陣,“啪”門被打開了,一個臉帶疤痕的中年走了過來,他穿著白和棕色還有灰色的T恤衫,我雖然沒有睜開眼,還在虔誠的禱告,但確能察覺到他直直的朝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