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你們的血型根本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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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聲應"是",隨後傳來的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應該是餘聲讓人在調醫院的監控記錄。

幾分鍾後,餘聲的聲音才重新從話筒中傳出來。

"江總,從你出去之後十分鍾的監控錄像,都被人銷毀了。"

江黎牧的臉色慢慢的沉了下來,監控錄像被人銷毀。就說明在他出去的那會,還有別人進過白婉婉的房間,並且還是不想讓他看見的人。

他心裏一片陰鬱,麵上卻不動聲色的回了病房。

白婉婉看見他回來,眼睛亮了亮,伸著手要讓他抱。江黎牧猶豫了一下,把人摟到了懷裏。

"黎牧,你是不是還在生我氣啊。"

她縮在男人的懷裏,委委屈屈的樣子很是惹人憐愛:"我隻是太愛你了,所以才會一直想讓你跟齊暖離婚。你要是不願意…我以後就不提了。"

江黎牧聞言笑了笑,有些心疼起她的大方得體。不像那個女人,他想到齊暖,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我跟齊暖離婚是遲早的事。婉婉,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看著白婉婉泫然欲泣的樣子,心裏的那一點懷疑也被他拋在了身後。

她那麽愛他,能做出什麽對不起他的事?

白婉婉卻忍不住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掐緊了手指。

……

齊暖又休養了幾天,已經可以勉強起來走走了。

"夫人,你怎麽又起來了?"

張姐一把把她按到**,語重心長道:"就算是流產也要坐個小月子,你現在這樣以後指不定要腰疼。"

齊暖不在意的笑了笑,反問道:"有誰會在意呢?我的存在隻是為了白婉婉而已。"

"夫人你……唉。"張姐無奈的歎了口氣,出去了。

齊暖怔愣了一會,一個人起身上了天台。

風很大,刮得她的臉生疼,她看了一眼底下的高度,腦補出自己要是從這裏跳下去會是什麽樣的一副場景。

她往前走了兩步,身體差一點就要落空的時候,有人拽住了她的手。

"齊小姐。"

她側頭看著麵前這個長相清秀的男人,有些疑惑的問道:"你認識我?"

"當然了,當年你和江先生結婚的事情整個A市誰不知道?"

他笑起來,露出一顆虎牙,整個人看起來溫暖又無害。

他指的是當年江黎牧和齊暖在**被記者拍到的事情,那可真不是一個美好的回憶,齊暖心想。

她淡淡的收回視線:"如果你是來諷刺我的,那就大可不必,因為江黎牧已經給了我相應的懲罰。"

想起來,其實也挺後悔的。

她勾了勾從額角垂下來的碎發,越過他下樓。

"你心裏難道就沒有一點點不甘嗎?"

身後傳來霍新無辜的聲音:"如果我告訴你,白婉婉和你的血型根本不匹配,你會不會難過得從這裏跳下去啊?"

齊暖猛的轉過頭,目光緊緊的盯著他:"你什麽意思!"

"齊小姐這麽聰明,難道想不出來嗎。"

霍新無辜的慫了慫肩膀,有些委屈:"我隻是在經過醫生值班室時聽見了一些不該聽的話。"

"那你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我隻是看著你太可憐了,同情而已。"霍新懶洋洋的笑了一下,:"畢竟是個正常人被這樣對待,都會瘋的吧。"

"你要是不信就去她病房裏看看,運氣好的好估計還可以和你的骨髓告個別。"

齊暖的瞳孔忍不住縮了一下。

她沒想到,白婉婉為了趕走她,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她忍不住冷笑:"你放心吧,就算是死,我也絕對不會死在白婉婉前麵!"

齊暖轉身下樓,她沒有看見的是,她轉身以後,身後的男人卻勾了個諷刺的笑出來。

齊暖緊抿著唇,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到了白婉婉的病房前。

她深吸了口氣,推門進去。她上下掃了一眼,病房裏除了白婉婉沒有第二個人。

裏麵的人在看見她的時候,有些驚慌。

她色厲內苒的說道:"你來幹什麽!"

齊暖卻注意到她一直往後縮的手,她抬起頭,冷笑道:"原來真是你。"

白婉婉也皺著眉,平靜的看著她。

"設計了那把火還不夠,還要害死我的孩子…白婉婉,你就這麽惡毒?"

白婉婉的臉上閃過一絲恐懼,她身體往後靠了靠,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聽不懂是嗎?"

齊暖冷笑著上前,突然發力將病**的人扯下來。

"我們血型根本就不一樣,這一年來,江黎牧每個星期都來抽我的血。現在還為了你這個根本不存在的骨髓失去了我的孩子!白婉婉,你現在聽的懂了嗎?!"

"你把我逼成這個樣子,害的我在江黎牧的麵前永遠都抬不起頭。我跟你有什麽仇什麽怨,值得你這樣費盡心思來對付我?"

齊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歇斯底裏的問道:"你說啊!你到底跟我有什麽過不去!"

白婉婉掙脫她,飛快的病房門口跑去,沒走幾步就被齊暖拽住了頭發。

她被齊暖抵在牆壁上,看著她因為憤怒而大紅的眼睛有些恐懼。

她第一次覺得齊暖這麽可怕。

齊暖有一瞬間想弄死麵前的這個女人,隻是這個想法還沒正式實施,就被一股力量狠狠掀開。

"你在幹什麽!"

江黎牧憤怒的聲音傳過來,齊暖有一瞬間想笑。

"黎牧,我好害怕……"白婉婉靠在他的懷裏,忍不住微微哽咽起來。

江黎牧的眉目之間滿是沉鬱,他的視線落在齊暖身上,忍不住質問道:"你又在發什麽瘋?!婉婉做完手術沒幾天,你最好別來刺激她!"

齊暖咬牙切齒的看著他:"是啊,我那天被你帶來醫院的時候,就應該從車上跳下去,就算被車輪子碾碎,也比到這兒來受你們折磨得強!"

江黎牧皺了皺眉,神色陰鬱道:"你什麽意思。"

齊暖輕輕的笑了一下,"什麽意思你不會看嗎?白婉婉她和我根本就不是同一個血型,我的骨髓對她來說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