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看她這個樣子,薄謹言著實有些不放心。

“好,我不走,我就在這裏陪著你。”

花惜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我是不是天生就是弱者,天生就是要受別人欺負。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薄謹言的心也跟著痛了。

“不是的,是他們太壞,不是你的問題。”

花惜淚眼婆娑的看著薄謹言。

“言姐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薄謹言伸手摸著她的頭。

“說什麽傻話呢。”

花惜依偎在她懷裏,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到一點點安全。

“他可是謝瀟羽,又帥又多金,鑽石王老五,這個世界上誰不想嫁他?就算嫁不了,一夜風流也是求之不得的事。”

薄謹言仔細聽著。

“可是我就是不喜歡他。你說我有病也好,說我沒長眼睛也好,我對他無感,要不然也不會打電話向你求救。”

她明白了花惜的意思。

“你想多了,我沒覺得你在騙我。這可是女孩子的清白,這是你的第一次吧。”

花惜將薄謹言摟得更緊。

“言姐姐,我好累啊,我想去**躺一會兒,但我睡不著,你可不可以陪著我?”

薄謹言沒覺得不妥。

“好。小惜,我最後再問你一次,現在報警還來得及,過了今晚,就沒有機會給他定罪了。”

花惜坐起來,蒼白的小臉沒有一絲血色。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就算報警了他也有辦法脫罪的。還不如將事情壓下來,或許我可以告訴自己那隻是一場夢,一場噩夢而已。”

對她,薄謹言是說不出的心疼。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意願。”

兩個人很快在**躺下,花惜似乎嚇得不輕,總是緊緊抱著她不願撒手。

想到她的遭遇,薄謹言也就隨她去了,還將她輕輕擁在懷裏。

“睡吧,好好睡一覺。”

花惜往她的懷裏縮了縮。

“我睡不著。謝瀟羽從幾天前就好奇怪。”

薄謹言試探著問道。

“如果你想說說的話,我願意傾聽。”

花惜的淚打濕了薄謹言的衣服。

“我和你說過的,原本我在公司裏,就是一個小透明,可是前幾天,總裁突然把我叫到了辦公室。”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情緒。

“他問我是不是和你認識,又問我們的關係怎麽樣,我沒多想,就一五一十的告訴他了。”

“是挺奇怪的。”

在薄謹言的記憶裏,謝瀟羽可不是這麽三八的人。

而且他不是號稱三米之內無女人嗎?

“我說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對了,他說很喜歡我泡的咖啡,還給我升了職,之後之後……”

花惜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薄謹言急忙安撫。

“你要是不想說的話,千萬別勉強。”

“不,我要說!”

花惜語氣堅定。

“之後他突然讓我陪他參加酒會,還給我送來了高定的禮服和鞋子。雖然我這種員工這輩子都不可能有這種機會……”

她頓了頓。

“可是,可是我還是沒有多想,畢竟那是公司的酒會,就欣然接受了。我沒想到,他是個禽獸!”

薄謹言撫摸著花惜的頭發,像親姐姐一樣溫柔。

“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並沒有看到,花惜的嘴角突然上揚。

“一開始還挺正常的,也沒人理我,那我就吃吃吃,快結束的時候,謝瀟羽突然朝我走過來。

他說他喝了很多酒,讓我扶他去總統套房休息一下,我想拒絕,可是他太重了,我根本就推不開他。”

謝瀟羽的酒量明明很好,他是不可能喝醉的。

“我聽公司裏的女同事說,他從不近女色,便壯著膽子扶他上樓了。

沒辦法,像我這種社會底層,以後還要在這種大佬手下討生活,這個要求不算過分,我怎麽好意思拒絕。”

薄謹言能理解花惜的心酸與無奈。

就像以前她一個平民跑來念貴族學校,自然就成了別人欺淩的對象。

不是她不敢反抗,而是反抗的代價太大。

“可誰知,進了房間之後,他一下子就吻了過來,把我按倒在沙發上,我拚命掙紮,卻一點用也沒有。”

薄謹言輕輕拍著花惜的後背,除了這樣,她不知道還能怎麽安慰她。

“他像頭餓極了的野獸,撕爛我的衣服,還打了我,他把我拖到臥室,狠狠丟在**,接著,他就壓了下來……”

“好了,別說了。”

薄謹言的心情極其複雜,但更多的,是對謝瀟羽的恨。

“你讓我說吧,可能隻有說出來,我才會好受一些,不然壓在心裏,我會瘋的。”

“好,你說,我聽著。”

花惜擦了擦眼淚。

“他很強壯,我好痛,無論我怎麽哭喊,他都沒有放過我,隻會用更粗暴的方式對待我。

他讓我閉嘴,說我敢出聲就殺了我,我知道他敢的。到最後,我也沒有力氣再反抗了。”

薄謹言下意識的握緊拳頭。

“他怎麽變成了這樣?”

“言姐姐,是我不好,我就不該進入他的視線,可是他說,是因為之前在喬安娜的慶功宴上,看到我和你說話了,才想著來問問我的。”

“難道是因為我嗎?”

薄謹言的心裏一陣自責。

花惜連忙否認。

“不是的,不是的。可能隻是他喝多了。”

薄謹言的目光沉了下來。

“我說了,酒不是借口。喝多了,他怎麽不去和狗做那種事?”

花惜喃喃道。

“我該怎麽辦?也許一覺醒來,他根本就忘了今晚的事情。”

“每個人都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薄謹言給了她答案。

花惜暗自勾唇。

“言姐姐,你不要怪他,隻是他好可怕,這次他傷害我,以後他會不會也傷害你?還是說,以前他對你也做過這樣的事?”

自從她回來,小狼崽子是越界過,但從來都沒到最後一步。

他對花惜,是真的喜歡嗎?

以他的性格,如果不喜歡的話,他是不會碰她的。

“姐姐,你離開他好不好?”

薄謹言苦笑一下。

“我又沒和他在一起,談何離開。”

碎發遮住了花惜的眼。

“你還愛他嗎?”

她沒有正麵回答。

“恨更多一點吧。”

花惜不再說話,隻是抱著薄謹言的手,又緊了些。

第二天早上,當薄謹言醒來的時候,她突然發現花惜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