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救救我,我被他
她有些擔心,快步迎了上去。
“總裁,你還好嗎?”
謝瀟羽頭很疼,努力定了定神。
“還好,可能今天喝得有點多了,我酒量向來一般。”
他剛說完,眼前就變得模糊,腳步也像踩在棉花上一樣,有些虛浮。
花惜伸手扶住他,跑過來的時候,她摘掉了手上的戒指。
“總裁,我扶你去樓上總統套房休息一下吧。”
謝瀟羽沒有拒絕,整個人像掛在她身上一樣。
“好,算你還有點良心。”
夜半時分。
薄謹言很久沒有過這麽好的睡眠了。
她難得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吵醒。
開燈一看,是花惜打來的。
“喂,小惜,這麽晚了,是出了什麽事嗎?”
電話那頭傳來花惜的哭腔。
“言姐姐,你能不能救救我,我,我被謝瀟羽強了……”
本來還有些困意,聽了這話,薄謹言瞬間清醒。
“你說什麽?”
“嗚嗚嗚,我沒說謊。言姐姐,我好怕啊,我正躲在衛生間裏,謝瀟羽現在睡著了,但我覺得他隨時都可能醒過來……”
薄謹言翻身下床。
“小惜,你先別哭,告訴我地址,我馬上過去。”
“我們在希頓國際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房間號是888。”
掛了電話後,薄謹言發現早些時候謝瀟羽給她發過一條薇信。
是一張照片,一張他和花惜在**擁吻的照片,他還享受的閉著眼睛。
“謝瀟羽,你是不是瘋了!”
薄謹言隻身一人,火速趕往希頓。
夜晚的公路燈火通明,照著幾個都市夜歸人。
估計沒有一個人和她此時的心情是一樣的。
疑惑,不解,憤怒,爆炸。
“謝瀟羽,好,你很好。”
她加速飛奔著,還闖了一個紅燈。
終於到達希頓,薄謹言將車鑰匙扔給泊車小弟,就匆匆上樓。
到了888房間的門口,她剛要敲門,卻忽然遲疑了。
“裏麵,會是怎麽樣的不堪,薄謹言,你準備好了嗎?”
來不及多想,她又抬起手。
就在稍一用力的時候,門卻突然打開了。
“沒鎖?”
薄謹言顧不上許多,她衝了進去,入眼是一片狼藉。
看這情形,他們是茶幾上,沙發上,桌子上,反正是個平台都沒放過。
薄謹言直接闖進臥室,剛一進門,就看到**著上身躺在**,打雷都聽不到的謝瀟羽。
還有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花惜。
“言姐姐……”
花惜哭成了個淚人兒,剛要撲向薄謹言!
沒想到薄謹言竟第一時間跑到謝瀟羽身邊。
她掀開被子一角,發現除了小內內他身上什麽都沒穿。
床單上那一抹鮮紅,分外刺眼。
她輕輕晃著謝瀟羽,他卻毫無反應,又探了他的頸動脈,還好,是跳動的。
他臉色很不對勁,那是一種病態的潮紅,她伸手摸了他的額頭,有些輕微燙手。
她不動聲色,試圖將他搖醒,他卻紋絲不動。
薄謹言的心沉到了穀底。
就在這個時候,她感覺到謝瀟羽的手悄悄握了一下她的手。
這才暗自鬆了口氣。
一絲妒恨在花惜眼中一閃而過。
“言姐姐,你沒看到我嗎……”
啪!
薄謹言突然出手,給了謝瀟羽一記響亮的耳光,震得她虎口發麻。
“你這個畜生!我來是想看看你死沒死,你為什麽不去死!”
隨後她又狠狠打了謝瀟羽幾下,下手之狠,連花惜都愣住了。
“言姐姐,別打了。事已至此,你就算打死他也沒用啊。”
薄謹言轉身一把抱住花惜,心疼不已。
“不哭,不哭了,姐姐帶你回家。”
花惜聞著薄謹言身上的淡淡體香,也緊緊回抱了她。
“嗚嗚嗚,我,我活不下去了……”
薄謹言直起身子,替花惜擦掉眼淚。
“傻瓜。活,為什麽不活,該死的是他!”
說罷,又上前狠狠踹了謝瀟羽兩腳。
“滿身的酒氣,你這是喝了多少!喝多少也不是你欺負女人的借口,等你醒過來,我定會讓你好看!”
薄謹言脫掉外套披在花惜身上。
“小惜,我們報警吧。現在取證,謝瀟羽一定跑不了。”
她拿起手機就要撥打“999”報警電話。
花惜急忙抓住薄謹言的手,眼裏充滿了恐懼。
“不,不能報警!這件事真要傳出去,我就沒法做人了!”
見狀,她鼓勵道。
“小惜,你別怕,就算謝瀟羽再有錢有勢,也要為自己犯的罪付出代價,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會一直陪著你。”
花惜捂著臉哭得更凶了。
“別報警,別報警,如果鬧得人盡皆知,我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薄謹言還在勸。
“可是,如果不報警的話,你知道謝瀟羽是什麽人,他一定會私了,你鬥不過他的。”
花惜痛苦的閉上眼睛。
“我知道鬥不過,像我這種普通人除了認倒黴還能怎麽辦?言姐姐,帶我離開這裏吧。”
薄謹言隻好歎了口氣。
“好,我們走,剩下的事,等他清醒了再說,我會盡我所能替你討一個公道。”
從酒店裏出來後,薄謹言把花惜送回了家。
“這個房子是兩室一廳的,我租了其中一間,因為另一間還沒人租,所以房東就把它鎖上了。”
薄謹言環視了一周,房子不大,還算溫馨。
這麽看,花惜的日子也挺苦的。
“和陌生人合租,會不會不安全?”
花惜搖頭苦笑。
“你也知道,我無依無靠,父母早亡,當初親屬為了侵吞那筆遺產,把我送到了鈴蘭。”
她往沙發裏縮了縮。
“他們都是做給外人看的,等他們千方百計拿到那筆錢,就把我像垃圾一樣丟在路邊。”
原本她也不想哭,可是眼淚就是止不住。
“我上大學後,所有的學費生活費都是我自己打工掙的。這房子雖然不安全,可是我也沒別的辦法了。”
“你跟我走,我們換個地方住。”
花惜拒絕了。
“言姐姐,我不想你再可憐我了,求求你……”
薄謹言倒了一杯熱水,遞到花惜手上,替她理了理額前的碎發。
“好,都聽你的。別怕,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你先去睡一會兒好不好,有什麽事我們明天再說。”
花惜放下水杯,一下子撲到薄謹言懷裏。
“言姐姐,你不要走,我害怕,你陪陪我好嗎?”